一句“指鹿为马”,让我们误解了赵高两千多年?其中原因细思极恐
发布时间:2025-08-06 14:04 浏览量:31
一场看似荒谬的闹剧,两个字“权谋”,三个字“指鹿为马”,故事直奔主题。赵高把一头鹿牵到殿上,非说这是马。他头发油亮,嘴角微翘,朝臣们脸色各异。胡亥困惑巴巴地看着鹿又看赵高,身边无人敢咳嗽。就是这样一个瞬间,朝堂氛围骤凝。每个人都明白,今天的对与错,早已不是简单的小孩子游戏。背后呢?盘根错节的局势,刀光剑影掩于话语微笑之间。
赵高原本不是天生坏种,据新史档案披露当年的清议,不只一条记得,早年的赵高谨小慎微,不露锋芒。那个少年甚至在宫禁角落勤苦抄写律令,默默学会了秦律每一种惩罚规则。他和李斯面上彬彬有礼,暗地悄悄较劲。偶尔深夜,赵高整理秦始皇的手札,指尖有些轻微颤抖。因为他清楚,宫闱门槛高得令人害怕,靠“能干”只能活半条命,揣摩人心才是真正的生存法则。
事情总有转机,却没谁能完全驾驭。秦始皇末年,内政暗流汹涌。赵高悄悄记下,太子扶苏品行方正,却对他一直不假辞色。在一次朝会后,扶苏直言批评他“小人行径”,那口气据说极冷。他心口发紧,闷哼几声压下怒意。胡亥那边,年轻、迟钝,眸中常藏着惊恐,桩桩件件都让赵高觉得好操纵。当时,他没想着要杀人夺权,只是觉得攀上胡亥或许活得自在点吧?
可是局势总是不肯就范地往前推。沙丘一役,赵高伙同李斯,制作假诏,赐死扶苏。这段操作新出土简牍还有补充证据,显示赵高的书法字迹强硬。如果没有那份残忍,他根本无法清理出一条大权独揽的路来。那些老臣脸皮再老,都掩饰不了惊惧。胡亥上位,赵高终于成了那个手执权杖的人,可他居然开始焦虑起来。天下虽大,一旦权到手,真正能睡安稳觉的反倒没了。
他担心?怕谁?怕的其实不是胡亥,就是一帮老臣。赵高一边打扫权力角落,一边偷看阳光下大臣鞋上的尘土。谁是真心拥护他,谁又假装屈从,他一目了然。可他又有点绝望,这么多反对的眼神,自己真的能一一收拾掉吗?于是,就有了这场著名的鹿马大戏。
全场愣住的那会儿,大臣们的心像是在烫油锅里翻滚。有的人顾不得尊严,抢先说“的确是马”;有些人小声附和,脸色苍白。也有人憋红了脖子,憋出一句:“这是鹿。”赵高的目光扫过这些人时,嘴角一牵,心底却猛然尖锐——清算的名单,全部记下。没几天,几个“说真话”的人果然没了身影。朝堂像被大火烤过,往后更听话。
可这真让他安稳了吗?其实不然。后来史载,赵高极度缺乏安全感,三天两头命人查访大臣家人,怀疑别人要谋反。甚至云梦秦简也透露出他反复提审亲信。很多人都觉得他疯了。赵高有点偏执吧?他像个困兽,拿锋利的爪子撕开敌人同时,也把自己刺得鲜血淋漓。
胡亥其实想过反抗。有的史料边角漏写过一次,胡亥私下叫近侍谈心,说:“朕还能不能做皇帝?”语气迟疑。有人安慰,有人噤声。胡亥脑子转得慢,又被呵斥几句,索性全信了赵高。明面儿上风平浪静,暗地里暗流涌动。整个秦宫气氛诡异得像蒸馏过的黑夜,没有一点人味。
赵高清洗异己,不惜手段,整个政府变了味。满殿都是顺从、低声下气的人,大政方针没人敢反对,不论好坏都一律点头。民间怨气很快蔓延。这点,从那几年接连不断的民变可看出,起义如烈火一般,席卷关中。秦朝根基本来就不稳,这下全散了。怪谁?如果说都怪赵高,似乎也有失公允。可要说和他无关,倒没谁信。
还有一种说法,赵高不是全靠权谋起家,他更像抓到机遇的普通人。朝堂乱象,让他一步步心硬如铁。本来他可以退,有机会远走高飞,可赵高选择了往深渊里冲。为何?也许因为习惯了权力之上的刺激,再也下不来了。
不过他那一套“指鹿为马”的伎俩,其实没多高明。有些人觉得这就是愚弄所有人、试探忠奸。可如果从今天裁员、职场PUA的角度看,他无非就是个很会设置规则而自己又不断破坏规则的管理者,和当下不少“甩锅大王”没本质区别,连思路都像。社会里,指鹿为马的事层出不穷,大家心里都清楚,只不过说与不说罢了,有时候“聪明人”反而会装傻。
有趣的是,赵高的权力并没有给他真正的安全感。他越是怀疑,越是整肃身边,一点生机都没给底层人。他这样清算别人,结果别人也盯着他。眼看民变风起,胡亥越发不能自理,最后都快疯了。赵高不再露面,变得越发阴郁。临终前,他曾谋杀胡亥,自立新主,其实已是自毁长城。一切都像脱缰的野马,谁也拦不住。
更讽刺的是,赵高死前那几年,外头的起义消息他比任何人都先知道。有人说他还想自救,但哪来得及?反正“指鹿为马”不是技术活,是给胆小懦弱的人一场灾祸,也让勇敢说真话的人全都付出最近的代价。古今皆然。
对于赵高,我一会儿觉得他可恨,一会儿又难免生出点怜悯。谁不希望活得稳当?可事情一旦扯进权力,什么是马、什么是鹿,就变得说不清。他玩弄权术,究竟是出于恐惧还是嗜血,留白处不少。外人看得明白,局中人常是稀里糊涂。矛盾,犹豫,历史翻到最后一页,总觉得那种“乱”压在心口,说不上来是痛还是闷。
那几年,赵高全家覆灭。子婴把他家人一刀切尽,没有什么意外。朝堂短暂平静。可秦朝,再也没抬起头。千百年后,人们记住的不是厚重的法律,不是强悍的铁骑,而是赵高那句“马鹿之辨”。
后世嘲笑赵高,觉得这人坏透了。可若身处其时身处其地,又有谁真敢直言不讳?现在再回想指鹿为马,谁愿做第一个说实话的人?闹剧始终未完,可每个人都扮演着部分角色罢了。
这故事的意义也许不算多么深远,但赵高和他的牵鹿之举,始终让人悬着一口怨气、警惕、还有点说不清的感慨。现实这么多年过去,鹿还是鹿,马还是马,可说出真话的人,总是少了一点勇气,谨慎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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