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高阴险狡诈害死李斯又害章邯,章邯走投无路负荆请罪投降项羽!
发布时间:2025-03-21 09:27 浏览量:10
项羽破釜沉舟,九战九败章邯,正要带领人马去追赶章邯,忽听鸣金之声,见来了一人,原来是范增,项羽一望,差点笑起来,他变样子了,冒一看认不得了。
他脸上红一块、白一块、拱一块、洼一块,胡须好像一把刷子,因何如此?因凤凰阵已打了三天三夜,他虽不打仗,还有桓楚、于英二将专门保护他,可是旁边在厮杀,血啊脑浆啊溅了他一脸,他用手抹下子,那块又溅来了,再用手抹下子,抹呀抹的,都抹到了胡子上,风一吹,冻起来了,所以象刷子样硬结结的。脸上也溅得红一块白一块的。
项羽问:“军师为何鸣金?”“元帅!破釜沉舟,与章邯已决战三日三夜,章邯溃败。元帅应传令安营,让三军吃饭休息,否则,失信于人,下次军令怎行?”项羽一听,这话对,传令安营。
鏖战了三天三夜,人人浑身血汗,安扎营寨后,大家刷马洗鞍,刷洗盔铠,更换衣服,洗脸吃饭。项羽命人查点人数,他二十万人,损兵将将近五万。
那时候打仗不象现在,飞机大炮、导弹火箭,那时候是硬拚硬斗,真砍实杀,打败仗的,人死得多,打胜仗也要死人,可能少一些。章邯死十万人,项羽只死几万人,一共死了十几万人。这就是历史上有名的“巨鹿大战”,这一仗打得十分惨烈,是推翻秦王朝统治的决定性一仗。立即派人去彭城报捷,把打了大胜仗的事,向怀王奏明。
章邯败回棘原大营,免战牌高悬,坚守不出,想等援兵到来,再里应外合。一连等了几天,援兵未见,粮却要断了。因为原来是向赵国借的粮,现在打败了,赵国一粒米也不送来了。
章邯想:坏啦!怎么办?心中正在着急,有人入内:“报!禀老将军!陈豨将军由京都返回,现在辕门求见!”
好!章邯心中大喜,陈豨回来了,一定带了大批援军、大宗粮草来了!老夫刷马洗鞍,再与项羽决战,以报漳河大败之仇。“请进!”“是!”他哪儿知道陈豨一无所有,空手回来了。
原来,秦廷内部一塌糊涂,二世胡亥荒淫,赵高贪狠残暴,欺上蒙下,李斯原来并不坏,因他贪恋禄位,被赵高拖下了水。后来,他劝二世用酷刑治国,他们滥用刑法,对自己不满的,不管你有罪没罪,官大官小,大施诛杀,朝中人人害怕,不敢多言。
项羽渡黄河一战,李由阵亡,武安王王翦曾有书信给李斯,说令郎为国捐躯。李斯得了这封信,悲痛不已,得了思儿病,终日精神恍惚,颠颠倒倒。
赵高奸贼虽然独掌大权,却还贪心不足,日夜想谋夺帝位。只是有个心病,怕李斯作梗,因而想除掉李斯。今见李斯有病,他就来了个先发制人。
赵高进宫,在二世王面前大进谗言,诬陷李斯,说李斯与楚盗陈胜是同乡,又说李斯父子早就与陈胜有勾结,意欲谋反等等。
胡亥信以为真,立即将李斯拘捕入狱,屈打成招。后又下令将李斯用五刑处死,灭尽三族。何谓五刑?就是先刺字,再割鼻,砍去左右趾,杀头,最后剁成肉泥,这就是所谓五刑。秦刑实在太残酷了,天下人怨声载道,国家何能不亡?
赵高把李斯害掉,一想,还有章邯,把章邯再弄掉,天下就是我的了。他奏明二世王:“万岁!土匪刘邦与反叛项羽,叛乱天朝疆土,章邯不尽心剿匪,实有通匪嫌疑。”
损德!章邯为秦国,跟项羽打得九死一生,把自己的儿子都送掉一个了,他还说章邯有通匪嫌疑。二世讲:“丞相,这事由你办理吧!”赵高回来,就假传圣旨,想把章邯召回京都办罪害死。
就在这当口,陈豨来了,陈豨是来告急,请派援兵粮草的。他没有见到赵高,却打听到了赵高如何诬陷章邯通匪,意欲加害章邯等情。不禁大吃一惊,慌忙上马,连夜赶回棘原大营,来见章邯。
陈豨把以上情形,一五一十讲了一遍。章邯听了,“唉!唏哈唏!外有强敌,内有谗臣,内无粮草,外无救兵,叫老夫难为了。”他急得抓耳弄腮,一筹莫展。
有人报:“报!禀老将军,二世王圣旨下,老将军接旨!”章邯已晓得这圣旨是假的,他明知是假,仍在大堂摆香案接旨。
天使宣读圣命:“朕闻得王翦身故,章邯继任,今召章邯带领汝子连夜来京,面授要职,勿得延误。钦此。”
章邯听了,更相信这圣旨是假的。哪有大将在外,正跟敌人深沟高垒,拼死决战,主人还把他喊回头?分明是想引蛇入港而杀之。回头?不能去送死。不回头?圣旨的名义叫你回头,你不回,是违抗圣命。又不能。
章邯正在两难之间,有一人一声喊叫:“可恼!”“哒!哒!哒!”窜身上前。哪一个?章邯的小儿子章平,他忍不住了,抽出腰间佩剑,上前“啪”一下,把官儿踢倒在地,脚一踩,宝剑举过头顶:“狗官,尔姓甚名谁!与奸贼赵高用的什么诡计害我父子?尔当从实讲来,方饶尔狗命。”
这位大爷一吓,实话吓出来了,他叫赵常,是赵高命他来假传圣旨,要杀章邯父子等等,原原本本,呱里呱嗒,都讲了。“望公子饶命!”章平一剑把狗官杀了。
陈豨说道:“少公子将来官杀掉,老将军不奸而自奸,不叛而自叛了。依陈豨之见,老将军在秦已无立足之地,赶紧另投别处吧!”
章邯听了说:“不错,秦已不能蹲,不走将有杀身之祸。另没别地吧!”投哪块?天下很大,有韩、魏、赵、燕、齐、楚。投奔韩国?韩国又小又穷,我带二十万人,他养不了我。投魏?魏有东西二魏,当日我并吞六国的时候,两魏跟我结仇很深,不会收留我。赵国?才跟我反脸。燕?燕赵等于一家,赵国跟我不来往,燕国决不会将我收留。齐?三齐王田横虽国富民强,也不会收留我。楚?天天在城外骂战,索战……
章邯惨然道:“陈豨,天下虽大,无老夫立足之地。”“老将军何不投奔楚项羽?”
“唉!将军不知,昔日定陶北门一役,老夫将项羽之叔项梁一枪挑于马下,项羽跟老夫有不共戴天之仇,焉能收留老夫?”
"老将军放心,陈豨愿至楚营凭三寸之舌,劝说项羽收留老将军。""将军小心!”
“陈豨遵命。”陈豨出来,就将赵常那颗人头带了,到自己公馆,更换衣服。什么东西都不带,他轻装软扮,带了人头,出城,到了半战场,项羽那边有人问了:"什么人?"
“我姓陈,名豨,奉邯老将军之命,特来见项大将军。”
他们把陈豨身上一搜,什么东西没得,只有手上一颗人头。就押着陈豨到了营门口,有人飞报入营。
项羽正在大帐,与左右商讨攻打章邯之计,小军来报:“报!禀元帅!章邯,派陈豨,求见大将军有要话面讲,现在营门口,候大将军令下定夺!”
“噢……!好!”项羽因何赞好。他心里想,听讲章邯命陈豨到京都求救,现在陈豨来了,定是从京都带了大批军队、大宗粮草到了棘原,章邯刷马洗鞍,要跟我再次决战,这一来有大仗打了,凤凰阵打了三天三夜,这次起码要打个五天五夜。他最爱打仗。“令见!”
一会间,有人押着陈豨,到二道营门,陈豨将那颗人头丢在二道营门口,而后上大帐,两边:“威--武--"“陈豨告进!”报名而入。“大将军!陈豨奉吾帅之令,给大将军请安!”
“汝帅章邯,在本帅马前,屡战屡败,今差尔前来,何事?”“大将军,吾帅章邯,在大将军马前,虽屡战而屡败,但是,他屡败而屡战。”我家元帅虽败不服,而要跟你打呢!
两旁文武官员,有的不以为然,有的赞成陈豨口才。“陈豨,本帅不与尔嬉嘴,尔今来何事?”
“是。我帅章邯,曾命陈豨进京向二世王求救,谁料奸贼赵高当道,反讲我帅私通楚国,二世王听信谗言,赵高又假传圣旨,令我帅与少公子立即回京,意欲加害于他父子。少公子章平,怒杀来官赵常,我帅章邯不奸而自奸,不叛而自叛,意欲投大将军左右,效犬马之劳,望大将军收留,则感恩不浅矣!"
项羽一听,噢,章邯想归顺我,他虽然打不过我,我却很佩服他。除我而外,旁人都不是他对手,收留下来,多一条臂膀。再一想,不行,叔父被他杀掉的,怎能把仇人收留在面前,不能收留。
“章邯意欲归降本帅,奈因叔父大仇未报,焉能收留汝帅?退下!”两边文武官员,大家心里有话,章邯要归降,好得很,免得大动干戈,生灵遭灾了。你叔太爷的私仇事小,要为楚国江山啊!两边的人心里虽不以为然,嘴上不敢讲。
陈豨又道:“大将军容禀,吾帅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陈豨休得多言,回去命章邯引颈受诛!”
陈豨见他眼睛翻起来了,不敢多言,转身出大帐,才走几步,听见背“哒! 哒! 哒!”靴底之声,“陈豨慢走!”
陈豨听见有人招呼,站下掉脸一望,来了一位老者,须发皆白,高巾宽服,象是文人,这是范增。陈豨不认识。忙上前一躬到地:“老先生!”
“陈豨!尔讲汝帅之子章平,将来官赵常杀了,有何为证?”“首级为证。""人头安在?”“现在二道营门口。”“取来。”“噢,是。”陈豨到二道营门口,把人头拎了来,范增看了一下。
对陈豨说:“尔先到外面,汝帅归降之事,收与不收?一会自有答复。”“噢,是。”陈豨到二道营门口,等待消息。
范增转身向上,项羽大大的不乐意,我已叫人家走了,你又把他喊回头,还望望人头,还说什么收与不收,一会间有答复,我说不收就不收。
范增到案前:“元帅!令叔之仇,乃个人私事,收留章邯,系国家大事,怎能为私而误公?再则,令叔之仇,也可算已报了。”
“啊!叔父之仇在哪里报了?”“凤凰阵中,元帅将章邯之子章季一枪挑于马下,亦可算为令叔报仇了。元帅!收留章邯有大利,不收留章邯有大害。”“收留章邯有什么利?”
章邯是秦之名将,各路关禁要隘,多数是他手下镇守,闻得章邯降楚,他们也就不战而降;再则,章邯痛恨秦国,日后灭秦,他定然奋勇当先,既为天下人除暴秦,也为他自己报仇雪恨。可是其利很大?”
“不收留章邯,又有什么害处?”“其害大矣!章邯在秦已不能立足,他人亦不敢收留,他如据山为匪,掳掠百姓,则百姓受害。日后吾军攻秦,章邯二十万人在吾军后方扰乱,于吾军不利,破秦大业必受影响,望元帅顾大局,衡量利害得失!”
项羽听范增讲得很对,便道:“军师言之有理,本帅就收降章邯。”“谢大将军恩典!”范增心中大喜,在旁边站了。
项羽令下,把陈豨叫来,对他说:“陈豨,汝帅归降,本当不收,因军师范增范老先生讲情,尔可回去,命汝帅前来归降。”
陈豨是细心人,见项羽忽又准降,怕范增与项羽设计诱杀章邯,便说:“蒙大将军开恩,不计前仇,准吾帅归顺,待吾帅来时,大将军若忽然想起令叔之仇,命人将吾帅绑下斩首,若这样,吾帅虽死亦不瞑目,陈豨则办事不周到,也将被骂名千古。”
“陈豨!本帅从不言诈,一言既出,如白染皂,决无二意,尔可放心。本帅若有三心两意,即兆此物。”项羽说着,威武架摘了支令箭,啪!一折两断,笃!抛下来了。
“多谢大将军!”陈豨将两个半段令箭一拿,转身出营,进城见章邯,将两段令箭为证据,把经过情况说了一遍,章邯听了甚喜,城上立即升起降旗。
三日之后,章邯穿了罪衣罪裙,就是红色衣裙,带领手下出城来归降。走到离楚营不远,范增命人来迎接,章邯低头走着,胡子差一点拖到地,心中暗喊惭愧呀惭愧,想不到我章邯落得要投降人家。两边毕静无声,没有喊威啊武啊的,范增事先已关照过:不准呼吆喝六,叫人家难堪。所以两边毕静无声。
项羽看见章邯到了帐口,心中暗暗赞好。他想:你别看他老,一交到手,跟老虎一样勇猛。章邯手上捧着地丁兵马钱粮册子,有人呈上公案,章邯一躬到地:“大将军不记前仇,收留章邯,章邯感恩不尽!”
“老将军少礼!收留老将军,乃国家大事,叔父之仇,个人私事,焉能为私而误公!”
章邯要下跪,项羽忙叫免礼,邀请章邯入座,命人把衣服取来。章邯下去把衣裳更换,轻装软扮,即包巾战袍,复行上帐。
项羽命人摆酒,款待章邯。用酒之后,章邯进城。过了两天,项羽大队人马进城,城头上换了楚字旗幡,有人料理一切善后事宜。
收降章邯之后,项羽本想一路杀奔秦国,范增阻止说:“此番是奉怀王之命,救赵破秦。现已救了赵国,要回去向怀王缴旨,而后重行请旨灭秦。”
项羽命张耳带领原班人马回赵国。张耳是:边疆已无事,高唱凯歌回。
项羽下令,班师回彭城。大军渡过漳河,到了定陶县,队伍就驻扎下来。项羽、刘邦、范增带了章邯,到彭城见怀王。
怀王升殿,文武朝见,鲁、沛二公上殿,俯伏拜见,项羽把救赵破秦、破釜沉舟、九败章邯以及章邯归顺等情奏明一遍。怀王大喜。项羽又道:“请千岁早日传旨,命臣等出兵灭秦,为先王报仇!”
怀王道:“项羽、刘邦二位爱卿,乃忠义之臣,章邯归顺,今后归项羽调用。现已冬令,军队休养精力。待来年开春,再出兵灭秦。”
项羽、刘邦二人谢恩,怀王退殿,文武各散。项羽趁此时有暇,跟项庄、项正、项明、项胜等,把项梁的棺柩,由定陶拖回会稽安葬。年内仍赶回彭城。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一眨眼过了年,到了正月十六,怀王早间升殿,景阳钟响,龙凤鼓鸣,文武朝见,两边站班。
只见上首班中正印元帅鲁公项羽,下首班中副印元帅沛公刘邦,两人双双到了案前:“主公!臣项羽、刘邦见千岁请安!”“二卿何言奏来。”
“去年蒙千岁王恩,我军休养生息。现已开春,望早日旨下灭秦,为万民除害,代先王报仇。”
“二卿请旨灭秦,孤准旨。二卿可择定日期,两路分兵,双进咸阳,先到为君,后到为臣。此乃先王遗命,谁人灭秦,谁人就为君。”
怀王说,先王有遗命,叫他不要做皇帝,哪一个灭了秦国,就做皇帝。他叫项羽、刘邦二人,两路分兵,双进咸阳,先到的就做皇帝,后到的就为臣,这个臣不是一般的臣,是藩臣,即一镇诸侯。先到的是万岁,后到的就是个千岁。
“主公!臣项羽不愿为君!”“主公!臣刘邦不愿为君!”项羽、刘邦两人都不愿做皇帝?哪个说的!后来两人为了抢皇帝做,打了五年。
“二卿不要推辞,此乃先王遗命,孤王不遵是为不孝,二卿不遵,是为不忠。二卿归班。”
两人不敢多话,起身归班,怀王退殿后,到宫中见母亲卫太后,把经过情况一讲,卫太后点头称善。说:“理应让他们早点出兵灭秦。”
项羽回转帅府。晚间在书房,跟陈平闲谈,项羽越谈越开心,象怀王这样的主人,古今少有,把江山让给我与刘邦。叫我们两人两路分兵,哪一个先到咸阳为君,当然是我先到,皇帝就是我做啦!想我项羽自江东起首,钱塘江吓浪,禹王庙举鼎,巨鹿城九败章邯,我的声名真是叮格啷当响,有哪个敢跟我打?我到哪块,人家就闻风归降,没得话说。刘邦是,小小的犯人头儿出身,人家看他不起,谁肯降他呢。以此推想,我先到咸阳是肯定的了,皇帝是我做了。
他越想越高兴,越想越得意。听得书房门外,“嗯-一呸!”一声咳嗽,有人来了。哪一个?军师范增。
范增这两天很忙,他晓得不日就要大举灭秦,忙了调兵遣将,把九里山项羽的所有军队,整个调到定陶县。范增每日早间出去,晚间回来。
今天,范增得知,两个元帅见主人请旨灭秦,不知定那一天出兵,这刻来询问。范增见了项羽,见礼:“参谋范增见元帅!”“军师少礼,请坐!”
范增坐在项羽下首,项羽上首坐着陈平,项羽道:“军师晚上前来,有何贵干?”“参谋范增耳闻今日大早,元帅与副帅刘邦,见怀王请旨灭秦,未知定何日大举攻秦?”
“老先生若问,如此这般,这等这样,老先生!你看妙是不妙?”项羽把今天大早,怀王讲,两路分兵,双进咸阳,先到为君,后到为臣这番话,说明一遍。得意洋洋地问范老头子,你看如何?
他以为范增一定以手加额:“恭喜,大将军,日后为天下之主!”可是出于项羽意料之外,范增非但不高兴,反而“啊呀”一声,项羽想,这倒怪了!便问:“惊者何事?”“这个……那个……”
咦,范老头子突然间惊呼“啊呀”,问他又这个那个,什么道理?范增“啊呀”两个字出了口,见元帅追问,他想掩饰,一时又想不出话来,就这个、那个。“究竟惊者何事?”
范增只得答道:“元帅!与旁人分兵犹可,与刘邦分兵,万万不能。元帅是将门之子,真英之后,刘邦是亭长出身,为人狡猾,倘若刘邦先至咸阳,难道将军屈膝至亭长之前,与樊哙等人为伍?”
项羽想,对呀!我跟刘邦分兵是不配,我是什么人?将门之后。他是什么人?小亭长出身。他面前是些打狗的、开饭店的、赶骡马车的、当吹鼓手的,万一刘邦先到咸阳,我就得在刘邦面前称臣,跟打狗的樊哙这些角色就如兄若弟,是不值得。
“欲毁不难,范增有计。”喔!他有章程呐,“有何妙计?”——楚汉相争第十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