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原著：盛明兰的嫁妆，顾廷烨的聘礼，超乎想象的古代权贵婚礼

明兰和顾廷烨的婚礼，光看热闹很容易忽视那些藏在排场里的弯弯绕绕。排场越大，背后的人情世故越密。古人办婚事最讲究规矩，尤其官宦贵族之间的联姻，明面上的嫁妆和聘礼不只是简单的物质交换，它更是一场家族利益的展示。电视剧的画面浮光掠影，但原著会把细节讲得扎实——你要真想知道盛明兰到底嫁的是什么，顾廷烨又拿了什么做聘，那得翻开书，看的是银子背后，人心里的算盘。

盛家在金陵，是地方上有名望的官宦之家。盛紘这个正四品的官，也不算大富大贵，可气派总归要有。明兰本是庶女，没多少出身资本，可她一朝被顾廷烨这个正二品的新贵相中，规格瞬间跃升。谁能想到，连盛老太太都得亲自出面，给孙女操办嫁妆，那王氏再怎么心不甘情不愿，也只能咬牙照做。一场婚事，牵扯的不只是两个年轻人，说到底，还不是世家大族的盘棋？

盛紘对嫁妆多上心，这在书里写得挺明白。他为明兰出头，硬生生让嫡母王氏答应，得保证明兰的嫁妆够丰厚，不能比如兰的薄了。软的说辞和硬的规矩，一通攻势，最后也就谈妥了。王氏嘴上不高兴，心里想的恐怕更多吧。“答应了就是答应了”，表面一派敷衍，背地却还得操心细账。门第、亲疏、脸面，这本账怎么算都绕不开。

王氏到底准备了什么？文本里几句话就带过，说绫罗绸缎、木料、贵重财物分成两份，其实那意思很明显：数量不少，但水分可能也有。对照墨兰的128抬嫁妆，表面风光，里头存的空头账就多了。墨兰是嫡女都这样，何况明兰呢？但说回来，当明兰和如兰出阁，王氏终归没敢马虎，尤其如兰是亲闺女，她下的本钱明摆着掺不得假。大户人家，攀的是脸面。不肯真出银子的，反倒惹笑话。

首饰、衣料、器具、家俬，每一项明码标价。盛家讲究完整规制，甚至连寿衣都有，免得日后闲言碎语。家里的关系圈还会“化缘”一圈，比如盛长柏的媳妇海氏，也“添妆”给小姑子，该花还是得花。看起来好像亲厚，其实都是拿出来撑场子的。

盛老太太的部分更特别。其实明兰真的能得实惠，多亏老太太疼爱。这老太太一向泼辣能干，说话算数。华兰出嫁时提过，嫁妆就有贴银一千五百两，实际时候还多，明兰得的不会少，甚至要超出。珠宝首饰、玉器、甚至山林田地，都拿出来了。老太太给的是实打实的地契和存银，五六亩良田，外加两大箱玉器首饰，“家底”藏得严严实实，这回都给了明兰。

只除了古董器具要留给长柏（家族传承没商量），别的都能分出一些。盛家的脸面要留，老太太的心思也深。田产地契银子折算下来，大概值七八千两，算得上一笔巨款。说实话，普通官家女儿有这份出嫁，后半辈子安稳也就有底了。

丫鬟摆设也很要紧。王氏只给了一个叫彩环的丫头，这姑娘漂亮，好像老太太挺不顺眼。多数丫鬟，其实是老太太亲自调教的，明兰一并带走。再有老崔头和崔妈妈，这对夫妻专门帮着明兰管地亩，这么一来，明兰嫁过去，真正意义上是带着队伍。崔家夫妻忠厚，不太爱说话，连带翠袖、小桃、丹橘等丫头，也都是守本分的。这么配套的班底，不就是把娘家根基伸进夫家嘛。

聘礼，顾廷烨这边，同样排场。一个院子堆得满满当当，动静很大，谁看了都得多想一句：这顾家怎么这么舍得？单说彩礼，金饰有一千两，分成128对足金猪，肥得发光的那种。明兰属猪嘛，这玩意儿既讨彩头又扎眼，人人津津乐道。至于龙凤赤金镯、簪，每样十八对，织就了新人“龙凤呈祥”的吉利。摆给街坊邻居看，也是个大新闻。

再看绫罗绸缎，江南江北的顶尖布料，云锦蜀缎比人还高。大户人家攀比着送的东西，精挑细选。有人会纳闷，这些到底有什么用？但这年代里的“嫁妆”，本来就包含着未来生活的全部底气。像鲍鱼、蚝豉、元贝等海鲜，冬菇、虾米、海参也一应俱全。精致到什么程度？连果子、茶叶、糖，都成了必须品。

只有靠这些东西才能撑起门第门面，不然街坊邻里早茶余饭后议论你是不是扣门。说句难听的，这都成了判断是不是“豪门”的硬杠杠之一。如果说金银首饰是面子工程，田产丫鬟更贴心管用，那聘礼这档口可就全靠绚烂装饰了。

其实最打眼的那对大雁很值得琢磨。古人讲究“雁”代表忠贞、单一，夫妻之间用来许愿。这么一说，好像现在人觉得没什么大不了，但那时候，这确实是一种郑重承诺。聘礼能送到这一份上，也能看出顾廷烨“表态”够用心。可转过头，又不能说这就是顾廷烨“极重感情”，也许不过走个过场。呵，谁认真谁就输了？

可明兰高嫁之后，尝到甜头了吗？多少人都觉得“实打实”，其实也是虚虚实实。嫁妆看着足，但未必都能真正花到自己身上。驸马、继母、兄嫂，婚后管理麻烦多得很。哪怕自己名下的田产，也不是想动就动，家族规矩在那摆着。对了，明兰有没有因为这些嫁妆聘礼真的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谁又能保证，盛家金银留得住，顾家脸面不会失？

把镜头拉到现在，嫁妆聘礼这些事，也就成了面子上的象征。都市女孩出嫁，多半家电、被褥、甚至汽车，也有少部分豪华的。可实用性，比不上古代嫁妆那种体系化。田产山林在现代没什么意义，家电倒是随处可见。男女双方的物质付出，多随本地风俗，有些图个好彩头，有些纯粹就是走流程。

再看彩礼，现在不少地方流行三金甚至五金，其他的大头还是金钱，礼品成了配角。比起明兰那个年代，反而简单许多。有人喜欢说“婚姻不要物质”，但到了谈彩礼的时候还是容易红脸。花里胡哨的道理多了头脑发晕，那到底谁该多付出？不少人都说女方嫁妆少了现在没事，其实也不是这样，谁家办婚事会那么“讲理”？

不过上一秒还在说现代彩礼简单，下一秒网上又疯传数十万“天价彩礼”事件。你要说现在比古代轻松，没准哪天你回头就发现还是那一套——改了个叫法，规矩没断。“成婚至今，彩礼争议没消停过”，这话也许还算现实。只能说大家心里都清楚，但嘴上谁都不愿多承认，真把事摊开讲，道理就乱了。

现在其实也还有豪门大嫁的，“朋友圈刷屏”“嫁妆跟嫁女同步出发”，各种新闻不也时有？从盛家的帐房到如今的结婚清单，数字变了，心思没变。对了，前头说庶女出嫁受委屈，说得也不全对。只要利益到位，庶女一样能享厚待。这杆秤，永远拿捏不准。

这些账，算到最后，不是面子就是里子；不是彩礼就是嫁妆。你要说讲究，古人更繁琐，现代更随意。反倒现代都市年轻人，计较金钱的有，图热闹的也不少。那么这年代的“厚嫁”还重要吗？谁都说得对，说到底，都是人在权衡利弊间纠结罢了。

无论·考试榜眼门第、侯爷世家，古今婚事绕不开一个“给”，给的是安全感，是承诺，也是难言的虚荣。但谁敢说全靠物质铺路就能幸福？从盛明兰到后世的每一个她，这一路都没那么明白。

说完明兰这桩婚事，其实什么都清楚了，家族把控、物质撑场、面子里子，兴许都是一回事。每个人都想有得选，可到头来，也只能认命。

大事小情，攀比较劲，只觉得，时代再变，人心的秤不会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