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中山以身为棋,陈独秀胜天半子,为何五四运动当从辛亥革命算起
发布时间:2025-08-12 12:50 浏览量:36
1919年,时局忽冷忽热。转眼之间,清王朝成了历史陈列品,崩塌带不走腐朽,反而让尘埃满天飞。那个年头,没人能说得清中国要往哪去!城头变幻,老想问,推翻皇帝就能脱胎换骨?答案并不清楚。可明明革命已推,种种恶疾仍旧赖着不走,这事儿糊涂得很。
孙中山,他来了又走,反复横跳在理想和现实之间。流亡海外,也不曾放下心里那根弦,他说朱元璋是榜样。可仔细想,明太祖有时候靠狠辣,靠铁血,而孙中山恰恰怕的就是太过激进。这种复杂,谁解得透?当年《祭明太祖文》写得声情并茂,但后来现实撅嘴一笑,明祖也救不了他。革命党人聚在南京明孝陵,讲的是共和,可风里全是怀旧味儿,是不是有点矛盾?
陈独秀不做空想家,他不讲家国春秋,更不相信自上而下的改良能真给百姓换命运。1915年上海,租界窄窄的房间里,《新青年》第一期印出来了。他写下“德先生”、“赛先生”,飘出新气象。那些天,青涩的读者找到新的崇拜,文章从上海传到北京、长沙、武汉,没有一夜成名的神话,只有水滴石穿。
不得不说,1911年的武昌起义,把压抑许久的火星点起了大半个中国。各省趁机举事,清廷根基松动。但仿佛只是换了个名字,旧的做派还在那儿,很多东西就跟没变似的?民主成了写在纸上的词,里头空心,喊口号归喊口号。孙中山信誓旦旦上任临时大总统,下台也利索。到头来总统只做了四十五天,袁世凯带兵一笑,一切翻篇。谁说革命守得住成果?现实的格局,古今中外都难全心如愿。那时,流亡其实是常态——革命党人南辕北辙,谁也拦不住。
再往前追溯些,甲午、庚子,满地狼藉。清廷剃头留发挣扎,抵不过洋枪大炮。日本已经学了西法成新模样,咱们的留学生回国俯瞰满目疮痍,气得脑门冒烟。于是同盟会横空出世,海内外青年聚在一处,谁信清廷还有未来?1905年的冬天,日韩街头巷尾都回荡着“驱逐鞑虏,恢复中华”这八个字。不过八年,孙中山眼看得天下,袁世凯却阴差阳错成了摄政王。这大陆的领导,究竟该归谁?
可是,政治拼杀之余,社会的惯性如老牛拉破车,无论谁赶车都快不起来。革命的种子扎不进人心,出芽的地方也少。袁世凯忙着称帝,结果满盘皆输。他这一折腾,直接促成“社会改良会”的成立。孙中山抓住机会,喊人权喊科学,不管是不是一时兴起,这俩词后来倒是风头正劲。新文化运动的旗,依稀已立在风口,连他自己恐怕都没想到。
说到陈独秀,这人有点楞,也够聪明。白话文,他是头一拨吃螃蟹的。他的杂志上,诗歌变得像话,小说也好读。胡适、鲁迅、李大钊凑一桌打牌,不客气。三教九流一阵乱讲,倒让风气大开。有时候他说自己不信民主,但转头又成了“德先生”的鼓吹者。反复无常的人,常常能拉开新局。这阵子,他进了北京大学当学长,把原本死气沉沉的学术圈翻了个底朝天。也许,他比孙中山幸运,摆弄文字比摆弄枪炮容易些?
不过,要说陈独秀彻底毁了“孔家店”,其实还是高估了他的力量。很多人的家谱里,祖宗还住着孔夫子的影子。但陈独秀却笃定要直面矛盾,他带着年轻人上阵,哪怕出自书斋,连番打怪升级。他不怕招黑,硬是把“封建”这顶帽子戴得发烫。“打倒孔家店”让不少人躲着骂,背地里忍不住翻旧账。旧思想和新潮流的对话,就是这么乱糟糟的。观众都是真情实感,有叫好也有反弹,有站哪边都不对味的纠结。
其实,1913年二次革命败退,孙中山干脆横跨大洋,到处筹钱养兵。美国、东南亚、日本,再奔一轮,哪怕在海外的角落,也能组织起好几千人的集会,没人比他更擅长和华侨周旋。有人说孙中山太理想化,现实点最好。但换个角度想,没有梦想的人,不配做革命家。很多人说他急功近利,一心要做“带头大哥”,可他也曾无数次低下头筹措银两,认人作兄弟。讽刺的是,他最信任的帮手,常常反手一刀。中国人的悲喜剧,有时候,就是信与背的博弈。
这一切若无五四运动,怕是依然隔靴搔痒。1919年春,北京,上千学生已聚到天安门附近,乱中有序。他们嘴里喊着“外争主权,内除国贼”,手脚挥舞,神态各异。谁能想起,他们是从阅读《新青年》学着写白话,但在马路上的呐喊却学着鲁迅的激烈?历史给了他们机会,可他们自己也敢动真格。这场运动像点燃的草原,从学生到工人再到工商银行职员,蔓延得一发不可收拾。北洋政府不得不让步,曹汝霖等人灰溜溜地下台。不签和约,这不只是一次胜利,更像是全社会都憋着的闷气被一口吐出。每个人都是主角。
有趣的是,他们讲民主与科学,讲得如火如荼。可真要说懂多少,未必都理解。五四新青年,有慷慨激昂的少年,有左右摇摆的书生,每个人在大历史中都出了一份力。奇怪吗?其实也不必。五四的本质就是一场全民的参与。有人说它吹遍了理性,也有人说是情绪风暴。这个阶段,孙中山和陈独秀明明走的是两条路,最后居然殊途同归。政治革命需要群情激奋,思想革命也要胆大心细。两边都缺不得。
从1919年起,越来越多的人迷上了马克思主义。李大钊、陈独秀在北大讲堂外小声讨论“阶级”、聊“无产者”。这种理论新鲜热辣,但也有许多人哭笑不得,看不懂。可巧了,上海、广州、湖南的小城青年很快跟风,左一句社会主义,右一句革命。到了1921年,中共正式成立。陈独秀成为第一任书记。他是那批五四青年中的代表,但他或许自己不知道会走多远。
而彼时,孙中山依然在南方转战。更喜欢站在高台上发表长篇演讲。他告诉青年“要天下皆为公”,但后来事实证明,他自己也绕不开派系纠葛。这一矛盾,几乎是此时中国社会的普遍现象:理想与现实,有时候不是对立,是交错。
两个人物,两股浪潮。看似各行其是,实则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政治的曲折,思想的起伏,压在了每一个人的命运上。辛亥打碎了王朝的壳,五四搅动了人的心。许多年后,有人说陈独秀是文人的旗手,有人说孙中山是民族的舵手。其实都不假,不全对。他们既是历史洪流中被拍打的礁石,也是制造水花的手。
谁能预料?没有孙中山没准就没有五四,但没有陈独秀,许多青年怕也就被旧道德那套捆住一辈子。历史讲究集合效应。有人讥笑文字无用,结果《新青年》一纸风行;有人说政治最强,后来一打散又不知去哪安身。也没什么理所当然的结局。
所以,这一切演绎到最后,是革命家的坚持,知识分子的固执,还有青年们的胆与火。转型并没有一次成功,动荡其实在反复延长。民国的一只脚已经迈进了新时代,另一只还踩在老路上。
想想吧,这种斜着走路的方式,或许就是中国近代转型的真实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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