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着写史的“西学门房”
发布时间:2025-05-28 22:44 浏览量:1
跪着写史的"西学门房"
——易中天《中华史》的学术软骨病理剖记
近日偶闻,被读书人嚼了多年的易中天《中华史》终是下了架,与徐宏《最早的中国》的因报相同。这倒应了老话:戏台塌了,看客散了,剩几个票友还在街角咿呀。
易先生本是茶馆里说三国的妙手,却偏要往太史公的席面上挤。半肚子松烟墨汁掺了三瓢依云水,竟也摇荡出"融贯古今"的派头。可叹这"新史观",非但不是史学界的战斗机,倒坐实了庞青云的投名状。
——楔子
一、海盗船上的文明掮客
易氏论史,颇有"倒骑驴看唱本"的奇技。五月花号的海盗旗,经其描摹,竟成了自由女神的绢帕。殊不知这"北美民主摇篮"里,摇出的尽是印第安人的头骨与黑奴的镣铐。史载1622年詹姆斯敦大屠杀,殖民者一夜屠戮三百土著,易先生却只顾赞叹《五月花号公约》的"契约精神"——倒像是见了刽子手的斩首刀,偏要夸刀柄雕工精致。
持此论调者,华夏孽障绝非仅易氏一人,倚老卖老的资姓老妪,笃信教诣的秦姓老宿……不胜枚举。
其论"契约文明",更是"丈八烛台照人不照己"。商鞅徙木时(公元前4世纪),罗马人还在台伯河畔玩泥巴;睡虎地秦简里的市令,较威尼斯商人立规矩早了千余年。易氏却将地中海集市里的鸡毛蒜皮,捧作"商业文明圭臬",活脱脱把村头斗殴说成武林大会。
最妙是其"学术裱糊术":贩奴船成了"劳动力流动先驱",鸦片战争美其名曰"文明阵痛"。按此逻辑,八大胡同的妓馆岂不成了"女性解放实验田"?这般粉饰功夫,上海滩的月份牌画家见了都要递烟认师傅。
二、文明手术台上的倒错郎中
易先生操着西洋手术刀,给华夏文明做"解剖"。近万年的考古史,硬生生砍成只有3700载。确实,华夏文明的基台矮了,跪族们才好在西方主子前便宜行事。圆明园的残柱,在其刀下成了"闭关锁国的骨刺";鸦片战争的炮响,倒被诊作"现代文明的叩门声"。此等医术,与把肺痨咳血说成"桃花妆"的江湖郎中何异?
其"病毒无害论"尤显奇绝:将殖民掠夺称作"文明代谢",视文物劫掠为"文化共享"。大英博物馆里二万三千件华夏旧物,倒成了"日不落帝国的嫁妆"。这般高论,与夸赞盗贼"代管财物"的账房先生,真真是异曲同工。
三、学术认亲队的谱牒师
易氏治史,活似给祖宗画像的西洋画师——非要给伏羲穿上燕尾服,让女娲踩着高跟鞋。将"礼法"塞进"社会契约"的模子,把"天下观"掰成"国际关系理论"。这般削足适履的功夫,苏州绣娘见了都要叹声可惜。
更荒唐是其"学术变脸戏":其论述殷人东渡时强调实证考据,探讨文明符号时又热衷跨文化联想,这种‘考据与想象的双重标准’,倒比四川变脸艺人还麻利三分。只是苦了读者,刚跟着骂完祖宗,转头又要认亲戚。
四、跪姿史学的病案实录
此类病症非独易氏,实乃学界"软骨传染病"之显例。症状有三:见西学则哈腰,逢传统必捂鼻,论今事定翻洋黄历。恰似钱塘江的弄潮儿——潮头未至,膝盖先湿了。
细观其笔墨:言必称希腊罗马,将奥尔梅克文明玉器纹饰称为"熟悉的陌生人",却对良渚五千年前的水坝视而不见;大谈特谈文艺复兴,临安城百万人口的市井繁华倒成了"专制标本"。这般眼疾,该去配副多焦点的眼镜——免得看近处尽是疮痍,望远方满是光华。
五、新史观的破壁锥
真史家当如孙机先生,能在铜镜瓦当中嗅出文明的烟火气;该学樊锦诗,甘坐冷窟整饬千年旧卷。而非易氏这般,把太史公的笔削作痒痒挠,专给洋论搔靴底。
看那三星堆新出的黄金面具,映着中原青铜的辉光;海昏侯墓里的《齐论语》,正补着千年传承的缺页。这些实实在在的文明密码,在易先生笔下,倒成了"未开化的神秘主义"——可见跪着的人,终究量不准站着的历史。
六、结语
著史本是最要脊梁的活计。当年太史公遭了宫刑,写出的《史记》字字带血;如今某些史家好端端站着,笔下却尽是谄媚的哈腰。要我说,这《中华史》下架倒是桩喜事——书房里少几本涂脂抹粉的伪史,街面上就多几分堂堂正正的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