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达子孙的冰火两重天:朱元璋的免死铁券护不住谁?

发布时间:2025-11-17 17:29  浏览量:20

南京板仓村的徐达墓前,那块朱元璋亲撰的巨碑在夕阳下泛着冷光。碑文中“破虏平蛮功贯古今人第一”的烫金大字,与秦淮河边白鹭洲的荒草形成刺眼对比——那里曾是徐达长子徐辉祖的囚牢,这位承袭魏国公的将门之后,在永乐五年的寒冬,望着父亲的画像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大明开国功臣中,唯有徐达的子孙能坐拥“两公”爵位,分居两京。可翻开史册才发现,这份“恩泽”背后,是长子被囚、幼子被斩、次子早夭的血色账单。当朱元璋赐下免死铁券时,或许早就算准:在皇权的棋局里,再忠的功臣,也护不住子孙的命运。

一、胜棋楼的玄机:一盘“万岁棋”,藏着徐达的保命符

洪武八年的莫愁湖,秋荷败得只剩残茎。徐达捏着黑子的手微微出汗,对面的朱元璋敲着棋盘笑:“天德,今日不许让棋,输了可要罚酒三坛!”

这盘棋从辰时下到午时,棋盘上的黑白子绞成一团。徐达的额角渗着汗,他看得出朱元璋的棋路藏着杀机——若是赢了,便是“功高盖主”;若是输得太明显,又落个“欺君之罪”。当朱元璋的白子即将围杀黑棋大龙时,徐达突然停手,“噗通”跪倒在地:“陛下,请看棋局。”

朱元璋俯身细看,猛地大笑起来——棋盘上的黑子竟巧妙地连成了“万岁”二字。他指着徐达:“你这老东西,心思比棋盘还密!”当即把莫愁湖和湖边的楼都赐给了徐达,亲题“胜棋楼”匾额。

没人知道,徐达回到府中,连夜把家中的棋谱全烧了。儿子徐辉祖不解:“父亲为何要烧棋谱?”徐达望着窗外的月光,声音发颤:“这盘棋,赢的不是棋艺,是性命。你记住,在陛下面前,永远别做赢家。”

这样的“小心”贯穿了徐达的一生。朱元璋要把旧邸赐给他,他跪在门口三天三夜,说“臣若受此宅,便是僭越”;朱元璋灌醉他,故意让他睡在龙床上,他醒后连滚带爬地磕头,额头磕出鲜血;甚至在朝堂上,这位战功赫赫的大将军,总是“恭谨如不能言”,像个木讷的乡农。

马皇后曾对朱元璋说:“徐达这样的忠臣,该多护着些。”朱元璋摸着胡须冷笑:“忠臣?忠臣更要管紧些。”他要的不是徐达的忠,是徐达的“怕”——怕到不敢有丝毫妄念,才是功臣该有的样子。

二、免死铁券的破绽:徐达的葬礼有多风光,子孙的结局就有多悲凉

洪武十八年,徐达在北平病重的消息传到南京,朱元璋派长子徐辉祖星夜北上。可徐辉祖刚到北平,圣旨又到:“召徐达还京。”

病榻上的徐达咳着血,看着儿子带来的“御赐汤药”,突然笑了。他知道自己背上的疽疮最忌发物,可药碗里飘着的,分明是烧鹅的油花。“陛下终究还是……不放心啊。”他喝完药,对徐辉祖说,“我死之后,把那块免死铁券供在祠堂,告诉子孙,不到万不得已,千万别用。”

徐达的葬礼,朱元璋哭得比谁都凶,追封他为中山王,赐葬钟山之阴,甚至让徐家子孙承袭魏国公。可这份“恩宠”,更像一张催命符——朱元璋要让天下人看:“看,忠臣有好报。”却在暗中给朱标铺路,把那些“可能威胁太子”的功臣一个个除掉。

徐达的四个儿子,命运从一开始就被标好了轨迹:

- 长子徐辉祖,承袭魏国公,朱元璋看中他的“忠”,却没算到他会忠到“愚”;

- 次子徐添福,早夭,成了徐家难得的“干净人”;

- 三子徐膺绪,资质平庸,只当个闲职,反而得以善终;

- 幼子徐增寿,机灵圆滑,官至左都督,却栽在了“亲情”二字上。

朱元璋驾崩前,拉着朱允炆的手说:“徐家人可用,但要防着。”他没说防什么——防的是徐家与燕王朱棣的裙带关系:徐达的长女,是朱棣的正妃。这层关系,成了后来靖难之役中,徐家子孙的催命索。

三、白鹭洲的囚牢:徐辉祖的铁骨,撞不过皇权的铜墙

建文元年,朱棣的三个儿子朱高炽、朱高煦、朱高燧进京“请安”,住进了舅舅徐辉祖的魏国公府。夜深人静时,徐辉祖拿着父亲的免死铁券,对三个外甥说:“你们父亲要反,你们知道吗?”

朱高煦拍着胸脯:“舅舅放心,家父对朝廷忠心耿耿!”徐辉祖盯着他,冷笑道:“你偷我良马逃归北平的事,以为能瞒多久?”他连夜进宫,对建文帝说:“留着朱高煦,就是给燕王留条臂膀,不如杀了他!”

可建文帝摇着头:“舅舅多虑了,他们毕竟是皇亲。”徐辉祖急得叩首:“陛下!臣父亲当年随太祖打天下,靠的不是亲情,是铁律!”建文帝最终还是放三人归燕,徐辉祖站在宫门口,望着朱高煦绝尘而去的背影,知道大势已去。

靖难之役爆发后,徐辉祖率军在齐眉山大败燕军,朱棣差点要退兵。可建文帝听信谗言,召他回南京。“陛下!此时撤兵,前功尽弃啊!”徐辉祖跪在宫门外,雪花落满他的甲胄,像一层寒霜。

南京城破那天,徐达的祠堂里,徐辉祖抱着父亲的牌位,听着外面燕王登基的鼓乐。朱棣派人来召,他不去;赐他死,他拿出免死铁券:“太祖赐的,你敢动我?”朱棣没办法,把他关在白鹭洲的旧宅里,没抄家,没杀头,就是不准他出门。

五年后,徐辉祖病死在囚牢里。临死前,他望着墙上父亲题的“忠贞”二字,突然明白:父亲要的不是“忠”,是“活”。可他学不会父亲的圆滑,只能用铁骨,撞碎在皇权的铜墙上。

四、殿庑下的血:徐增寿的算盘,输在了“情”字上

与徐辉祖的铁骨不同,徐增寿的算盘打得精。朱棣起兵后,建文帝问他:“燕王会反吗?”徐增寿磕着头:“燕王与先帝是兄弟,富贵已极,为何要反?”暗地里,他却给朱棣送密信:“南京防务空虚,速来。”

他以为自己能左右逢源:帮朱棣夺位,妹妹是皇后,自己能加官进爵;就算朱棣败了,有父亲的免死铁券,建文帝也不会杀他。可他忘了,皇权容不下“骑墙派”。

朱棣兵临城下那天,建文帝拿着徐增寿通敌的证据,在殿庑下拦住他:“你还有什么话说?”徐增寿张着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想说自己是为了徐家,想说妹妹还在燕营,可在盛怒的皇帝面前,这些都成了废话。

建文帝的剑刺穿他胸膛时,徐增寿望着宫门外的火光,或许想起了父亲的话:“在皇家面前,亲情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朱棣进城后,抱着徐增寿的尸体痛哭,追封他为武阳侯,后来又晋封定国公。可他的儿子徐景昌袭爵后,因“骄纵”被夺了冠服岁禄——朱棣要的,是“感恩戴德”的臣子,不是“恃宠而骄”的外戚。

五、两块国公印:徐达的墓再大,护不住子孙的命

如今,南京的魏国公府遗址和北京的定国公府旧址,都成了寻常百姓家。徐达的墓前,游客总会问:“为何他的子孙能得两公?”却少有人知道,那两块国公印的背后,是长子的囚牢、幼子的鲜血。

朱元璋的免死铁券,从来不是“免死”,是“圈死”——它让徐家人在皇权的漩涡里不能退、不敢逃,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徐辉祖的忠,徐增寿的滑,说到底都是在赌,赌皇权能容下徐家的“用处”。

可皇权的本质,是“有用时用,无用时弃”。徐达活着时,是朱元璋的“刀”;徐达死后,他的子孙成了朱家内斗的“棋”。赢了棋的朱棣,不会记得徐增寿的功劳;输了棋的建文帝,也不会念及徐辉祖的苦劳。

徐达墓的碑文里,那句“出将入相才兼文武世无双”刻得再深,也挡不住岁月的风雨。就像白鹭洲的荒草,年复一年盖住囚牢的痕迹,却盖不住一个真相:在帝王家,功臣的子孙要么做刀,要么做鬼,从来没有第三条路。

徐辉祖的“死忠”与徐增寿的“投机”,哪种选择更能保全家族?如果徐达泉下有知,会赞同哪个儿子的做法?欢迎在评论区留下你的见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