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奸臣秦桧作的两句诗，现在广泛流传，竟然成了老师们的口头禅

文 | 赵从心不怂

编辑 | 赵从心不怂

秦桧这名字挂在历史上，怎么就摘都摘不下来了？人人喊打这一块他实至名归吧？偏偏又有这些奇怪的反转——教室里、讲坛上，老师们一句“若得水田三百亩，这番不做猢狲王”，说着说着竟乐在其中，这惊不惊讶，离不离谱？

有些历史人物，你说他鸡犬升天吧，总能找到一点出身平凡的影子。就拿严嵩来说，江西分宜一个寒门子弟，从县学秀才再到嘉靖宠臣，年幼丧父，背负着家族全部寄望。他小时候聪明是聪明，母亲和家里老先生教，他都记得死死的，背诗做赋一溜烟。可身体，总也好不了，时常要回乡养病。命运像逗猫一样把人拽来拽去，这滋味谁都有过吧。

严嵩有意思的地方在于，明明可以一直沉在家乡，他偏不甘心。十年时间，他招呼自修，结交人脉，等风来的时候就冲上了贼船。碰巧正逢嘉靖这位皇帝，整天研究长生不老，对权力结构漠不关心。夏言成了他的贵人，也成了他的牺牲品。

这官场，就是一座旧戏楼。你唱我上一出下，严嵩恰好学得了变脸，一面是跟老乡夏言称兄道弟，另一面直接拿夏言当了垫脚石。夏言嫌皇帝沉迷道教，脾气直又不转弯，结果谁最听话谁上位。这逻辑，有点像碰瓷，谁怂谁活得长。

皇帝给内侍赏什么礼物，夏言都懒得理，严嵩却把赏赐戴在头上，还得裹纱，小心翼翼。这类小把戏，别说上下都吃着一套，明明是哄小孩的招数，嘉靖却照单全收。这大臣之间斗法，其实也没什么玄妙的，谁更能投皇帝所好，谁最懂察言观色，谁能忍，谁有得混。

严嵩一时间羽翼丰满，夏言倒霉了。他先是从嘉靖这里博个好印象，然后顺水推舟嚷嚷“话不能只信一面”，使劲搅浑水。贪污、结党，演一套送一套，夏言的政敌一个接一个出来，众人只看个热闹。

有句说法对着严嵩和夏言这对冤家可真应景：一山不容二虎。严嵩比夏言还会周旋，他让皇帝更喜欢道教就更喜欢自己，夏言越自信只会倒霉。如果说夏言死得冤，更多是输在一个“不会夹缝里活”。有些道理，活在历史的纸缝间也是这么滑稽。

时间推到后来，严嵩父子日子过得越来越大张旗鼓，严世蕃还夸口说自己家比朝廷有钱。数据怎么来的？明史记载，家产堆积如山，其实那些年贪污堪比洪水。坊间流传的数字多少有点水分，但严氏敛财之巨，已经不是什么秘密。

人有多嚣张就能有多倒霉，谁也不能一直安稳下去。新贵徐阶、道士蓝道行轮番表演，把严嵩踩进泥地里。蓝道行就是个关键，他把嘉靖皇帝哄得服服帖帖，几句话说得严嵩彻底失势。到头来家产被抄儿子被砍，自己落得流落荒墓。终了寄食墓舍，连口棺材都没有，一代权臣，归零式收场。

可诡异的是，有时候你还真觉得历史并没有总归善恶有报，严嵩这样的人，明朝早期几年官做得也不算差。关键就在于，谁和他走得近谁倒霉，这定律怪得很。其实历史是什么？一半是戏，一半是噩梦。

再聊到秦桧，和严嵩的对比就不是一个档口了。严嵩精于钻营，秦桧却是“墙头草”变脸型人物。早年守着点规矩，当过乡村教师，家道中落，靠科考转身。他说的那句“若得水田三百亩，这番不做猢狲王”，其实说白了就是个牢骚。塾师不受气，谁想愿意去翻课本、教熊孩子？

至于这两句诗怎么就能到现在变成老师口头禅——道理说穿了特别简单：当年秦桧境遇卑微，身不由己。现实老师们，站讲台上生生不息，调皮学生、琐碎杂事，总有看不见的压力。有多少老师没有在办公室独自喘口气，抱怨一句“我要是有块地儿，干嘛教你们呢”？！

谁都会抱怨，但又有谁真的舍得扔掉教鞭？有些人用这话自嘲，寻个笑柄缓解尴尬；有些人，借用调侃表达对学业压力、社会阶层的观察。说到底，是大家对理想生活的渴望，对无奈现实的无声妥协。说这几句的时候，其实也并不觉得羞愧，更多是种娱乐——原来千年之前的所谓奸臣也有这样一天，就像今天的普通教师一样，面对一摞又一摞孩子的作业。

当然，有人说像秦桧、严嵩这样的人，人品糟糕，诗句再妙都没资格流传。但现实偏偏不会这么干净。历史不是绝对公正的机器，谁能说这个現象纯粹合理？但你细究下去，老师们调侃是一回事，真正生活在现实夹缝的人，谁不是要找个说话的出口？

让人恼火的是，有时候你还会觉得长了理想也未必是件好事，有些人偏就该混沌过活，这样对生活的抱怨才没有尽头。可偏偏这么想又觉得不对劲，大人物和成年人，其实也不过是时代潮流下的棋子。秦桧、严嵩有才华不是他们的错，要是能当上“水田主人”，他们会不会变样？未必吧。

数据上看，2022年全国教师岗位心理压力调查显示，超过60%的教师自认工作压力“很大”，与秦桧的时代并无二致。角色变了、年头隔着千年，教学之难，作息之苦，现实与理想之间的落差，总有某些共鸣。

可想而知，一句“猢狲王”背后，是无处不在的苦涩和苦中作乐。出身寒门的严嵩、起于微末的秦桧，在历史上流着不同的戏曲腔调，却同样面对权力、命运和无法说清的社会压力。普通老师们，一句诗句、几句玩笑，不比多少古今豪杰轻松一点。

历史终归不是一锤子买卖。奸臣的诗、老师的口头禅，夹缝中偏要生一根苗。有人甘于现状，有人死也不服。反正，台上的话和诗句都在，背后的人心和社会心态，也有那么点说不清的复杂。想明白了也就明白了，不会想着一定要给历史贴标签。

这就是现实里说不完的事，角度变了滋味就变，有些东西糅合着无奈、娱乐、抱怨，才最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