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城是执行满清政策，不是攻城军官的临时起意，也不是可屠可不屠

有时候，历史里的腥风血雨，总有人爱端上一碗公道茶，说“这事其实没那么简单”，或者“都是底下人自作主张”。但有些事，细琢磨起来，就像早春江水，泥沙都沉在心里，谎话是漂不住的。别说什么扬州十日是“个别将帅自作主张”——其实，满清当年下的那些令、定的那些章程，清清楚楚，刀锋都带着命令的寒意。别管你是闯进城门的铁骑，还是手中的经卷，没人能假装听不见那个声音：“敢反抗就杀。”这事不是哪个一时起意，更不是哪个将官想出风头，而是一道带着制度的铁令，处处都写着“合规”。

满清那些年要收拾天下，讲的是个“谁投降给活、谁反抗就死”，可不是嘴皮子上说说。有一回，攻下松江，当时守城的老百姓死得只剩下零头，有活下来的小孩子，半夜里还会抽抽噎噎喊着家人。不是打得狠，是按本章法来。满清定的规矩，就是要让人看见血、闻见腥，心口发抖。“你站边上看，要是投了降，咱们祖宗都还疼惜，可真要硬着脖子，一个都饶不了。”这样的狠话，那时不只将军说，连小头目、牙兵也都挂在嘴边。

这套路可不是姜太公钓鱼法——逮谁是谁。比如那会儿江南水师有个小头目，攻城争不过，硬是自己举白旗想讲个和气，“要不兄弟们各认个怂吧”。城外的清军倒没骂他怕死，反倒说：“咦，你算聪明！可你身后那些人，谁还敢跟你一样干？”一转身一通乱枪，连那头目带兄弟，算是给“降则抚，抗则杀”的条条也做了活教材。有人觉得照这么干会太黑心，可人心就是这么凉。你心里要真起了软，明天可能就轮到你家头上。

其实从头到尾，清廷政策就像写在额头上，大家伙都清楚。皇太极占辽东那阵子就下了死命令：但凡不肯归顺的，杀光。女人孩子也不落下。后头攻下山东、顺天，还是那一套旧思路，没得商量。传话的老兵都说过一句话：“头都掉了，还想改规矩？”你说底下人敢阳奉阴违？有的时候，灭一批城，报上来一查，人还多了几个，倒霉的不光是小兵，连带城里管账的、递信的，一块都挨顿夹板。

但凡清军攻下一座有点抵抗痕迹的城市，杀就是标配。不杀，反倒要受责罚。顺治年间，进了湖北通城，有一队乡民嚷着“快跑”，在山里屯着，当地清军头想要捂个善心，留了几十条人命。结果哪，第二天案头就多了本奏章，说某某没杀干净，传到京师，刑部直接照章办。朝堂上，负责催命的官人冷着脸：“这还想咋办？你不做，换人做。”其实谁都知道，这根本不是哪一块地、哪一个头脑发热。

再说个离谱的例子，清末有段时间，不少外地小官想讨个功劳，本地投降快的，照例只有跪地谢恩；可有一次，有户原本是富户，闻风想混着百姓躲避。结果督办清兵查得仔细，这人前一阵还帮着抗清，翻旧账，照章问斩。这里面没有什么温情脉脉，规矩下来了，连带子孙都丢了命。人心要真冷到头，几百年后的我们读起来，还觉得牙根直酸。

你要说这都是将官一时脑袋一热？其实他们兜里拿着的“屠城条文”，早就写得一笔一画，不该让人有侥幸。老百姓也是知道的，活着的，总是念一句“别惹清兵、老实点。”与其说是临阵狠绝，不如说这是官府从上到下的冷血生意。“你要是现在就降了，大家都省事。你要是晚了，那可糟了，咱们没法为你说情。”底下人有点不耐烦，为啥不“宽点”？可谁都知道你宽了，头顶那条令条子，明天可能就把你自己送上断头台。

其实换个角度说，人最怕的不是被杀，而是不公平。那时候只要有人没杀“够数”，别的官还会抢着举报，觉得你坏了规矩。别看那些御史平日里只知道搬笔杆子，查起屠城的“执行力”，那可是眉毛都不敢抖一抖。朝廷里的规矩，只分能不能彻底干净利落，没人会跟你讲半点温柔。

老实说，你说清廷当年是“默许”？那还真是抬举他们了。说得难听一些，压根不是“睁只眼闭只眼”，而是推着底下人踩着血印走。不那么干才麻烦大呢。上头定下“抗则杀”的规矩，就是一刀切，堵死后患，也省得新进士、旧有识，打起躲猫猫的心思。有人想扯点人情面子，说“那会儿人下得去手么？”其实轮到自家生死，那点心软也早就没了踪影。

这么说，有人要拿出来抬杠，说是不是满清“血腥本性”，非得杀穿江山不可？其实古今都一样，外来政权最怕“夜长梦多”，必须立个最见血的规矩。可满清规章麻溜到啥程度？麻木到关内一片平原、两岸百姓，听见清兵消息，常常只剩逃荒、转身就跑。有的人嫌投降丢人，藏着旧照样被找出来诛个“以儆效尤”。你能说这些不是规矩催下来的？君不见后来张献忠在四川也是一通杀伐，方式如出一辙，都怕人心不服。

真正让人心里堵得慌的，是这么些破事到了现在，总会有人想糊涂了掩盖，“这都是个别人太残忍”。其实，剥开那件事的皮，谁都能看出来——政策本就是刀。你心里要还有点温度，其实最该害怕的不是那场血腥，而是那种裹着公文和徽章的冷静。说到底，人间至狠，不是偶尔翻脸的猛士，是夹在制度之间绞不死人的狠心。

所以，你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或许每到一城、每到一条街，遇见清兵，百姓们心里都只剩一个声音：别反抗，能活着出去就算万幸。至于有多少人敢站出来指责到底，敢挖到那些血字底下说句实话？历史就像坐门楼上晒太阳的老人，有时候，真话就卡在嗓子里，说不出来。我们只能一遍遍念叨，不是有人“无中生有”，也不是自作聪明，规矩该怎么传，说到底远比你我听得见、看得见的那些命案还要可怕。

门外风一阵比一阵冷。可你要问，这样的事，何时算结束？谁又敢说后来的朝代就“刀下留人”，只剩仁义道德？历史，总爱在你眨眼的当口，换句口号、重新开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