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副嘲讽男盗女娼的极品对联,对仗工整,嬉笑怒骂,让人拍案叫绝

发布时间:2025-08-28 22:06  浏览量:27

男盗女娼,听着像戏台上的胡编,却是古今官场的老调重弹。世道再正,也管不住人心里那点绕不过去的弯弯绕。有趣的是,陈规陋习越脏,文人笔下的嘲弄也就越有“味道”。你要说这些对联光是讥讽?其实字里行间还透着一股子世故和无奈,让人笑完又忍不住叹口气。

咱们先来说最出名的那个“吴大嫖”,就算现在隔着一两百年,这外号一听依旧让人嘴角疯狂上扬。可你要真细抠他当年的事迹,说不定比电视剧还热闹,没准儿背后还藏着千千万万普通人过日子的荒诞无奈。

吴可读这人吧,表面一本正经,说起话来掷地有声,是满朝公认的“直臣”。你若见他点卯上衙的时候,脑袋抬得比天高,后生们指不定还得学他几分。可夜里一转身,京城胡同里那道鬼祟身影,八成就是他。某年冬天赶考,住在八大胡同,账面上本就没多少钱,全糟在温柔乡了。你说年轻时有点风流情趣,倒也能理解,可吴大人这“风流”是泥沙俱下:光景清贫都忍不住,每天像猫挠似的,三天两头往窑子递脚。

他老师是个明白人,苦口婆心:“你住城外清净地儿,收收心,好好读书。”吴可读呢?在九天庙磨蹭不过三夜,抻抻腿,翻来覆去受不了,还是偷偷翻墙进城,抱着姑娘温香软玉睡个踏实觉。不敢多待,怕老师查岗,第二天天不亮拔腿溜回庙里,掩着门喘气。可惜做贼心虚能下几时?钱袋子一干,姑娘热情直线下降,哪怕他曾经叱咤风月一条街,也难逃被扫地出门的下场。

偏巧同一时期,梨园名伶余三胜,光复“四喜班”,戏迷写了上联:“余三胜重兴四喜班”。下联在坊间折腾了很久,终于有快嘴把吴可读的风流事拿来调侃:“吴大嫖再住九天庙。”一出戏一段人生,这对联一下连成了故事,听不懂的也能品出个中滋味。偷着乐的老北京人,谁没背地里咂摸个好笑?可想想,这吴大人也是本事大得很,嫖到能进对联——比赶考登科还响亮。

至于说时代不同人心,其实“男盗女娼”四字,哪朝哪代都不缺主角。前些年那个“郭主任”,大白天花样多着呢,说得好听是情/慕,不让老婆跟自己丈夫睡觉,你说可不可笑?新瓶装旧酒,换个姿势罢了。

再说那句“只恨春坊进春药;可怜天子出天花。”——表面看是玩味文辞,其实是揭破皇权遮羞布的利器。同治皇帝,小时候就养在金笼子里,大权在母后手里,生活单调得可怜。等他稍稍沾点自由,活力全往青楼里撒,没几年小命没了。至于说到底是染了什么病——皇家的“天花”,到底是真是假?外人哪能管得着,但千百人心里都有数。这对联的调子又妙又狠,说“春坊进春药”,其实是影射小人拍马屁,帝王昏庸沉沦。可怜也罢,讽刺也罢,看得人忍不住要暗自腹诽一声。

古今官场,攀高枝那一套可比青楼温柔多了。清末的陈夔龙,朱家宝,那套路堪比豪门大戏。老陈干脆让自己媳妇拜达官贵人的小妾为娘,朱家宝更直接,让儿子给权臣之子认“干爹”。你一层我一层,人情世故搭得稳稳,可这门路铺着铺着,哪里还有一点亲情的真味?说白了,就是官场的钱权游戏。你要单看表面,可能只觉得热闹,好像人丁兴旺,其实那都是虚头巴脑——抱着一堆“义父义母”,不过为以后升官铺桥修路。

那幅“兄曾偎翠弟偎红”的下联,还真不是充数的戏言。庆亲王载振迷上戏子杨翠喜,为了巴结他,段芝贵直接把戏子花大钱买下“孝敬”主子。情场、官场,搅成一团麻。另一位载扶,风流不减,偏爱妓女“红宝宝”,公然纳为妾室。这些皇家公子哥,正经人家姑娘看不上,反倒迷上了名伶烟花。旁人看得目瞪口呆,可这正是阶层游戏里自有的旁门左道。为拍马屁,拆散人家姻缘;为讨个“赏识”,得先献上“美人计”。戏子无情官更薄情,有心胆的也只能望而兴叹。

现代的戏码也不少,有的女官员甘当“绿帽制造机”,有的只图一朝权势,拉着“主子”共赴巫山。风光一阵,换来一地鸡毛。旁观者都觉得她们“赢麻了”,其实谁不是在戏台子上混口饭吃,各有各的难念经。

轮到梁鼎芬和老友文廷式的那点“家丑”,又是一段让人嘴边直发苦的酸事。梁鼎芬是个文人,外表风光,可从京城避祸回家时,却不敢查老婆的枕边人是谁。托付给好友,结果人家真帮“帮”进自家卧室,几度春宵,一发不可收拾。梁鼎芬表面装作若无其事,心里头那根刺,是一辈子都抽不干净。逢着月黑风高,抚着那句“零落雨中花,旧梦犹寻栖凤宅”,不是回忆,是无力。下联的话——“绸缪天下事,壮怀消尽食鱼斋”,装作感慨家国,实则想起情事,咽得下饭,咽不下气。

你要说这些对联拿来一笑置之?未必。哪句没有人情冷暖、权谋暗影、男女悲喜?哪怕流传至今,有时一个热闹、一个笑料,说的其实还是世道人心。

人生在世,谁又能真的袖手旁观?也许明天某个巷子口、某份公文里,还会诞生新的“吴大嫖”,旧事新说,故事一直有人接着讲。只不知下一次,是谁又该被写进风月、写进调侃,留给后人生出几分唏嘘。你见过更好玩的“对联”吗?欢迎讲讲,总有新的闲话,等着咱们下回接着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