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时只有周天子能称王，列国都是“公侯”，楚国却为啥也敢称王

“春秋五霸”，这几个字一摆出来，有点新鲜感，古人玩头衔的花活真不少！可琢磨一下，齐桓公、晋文公、秦穆公、宋襄公，一水儿的“公”，独独楚庄王，偏要叫“王”。怎么回事？周天子虽说早就是“扶不起的阿斗”，可剩下这些重量级的诸侯，偏就不敢自诩为王，是忌讳还是真的“规矩”？要说，这事儿真不是绕口令！

可别以为这是个谁坐前排、谁坐后排的小题大做。往深里说，“王”、“公”的称呼里，藏着整个春秋格局的风向、规则，乃至底线。楚国敢自称为王，说到底，是从被迫害妄想到真正的野心——过程还真不短。有些地方忍到极致，别说“公”，叫你“孙子”都能忍。但也有那一刻，楚国终于蹬鼻子上脸了。

追着历史碎片看，周王朝刚亮相的时候，封爵玩得明白。商朝吃过大亏，周人心思活络了点。分封制是抓住权力的保险绳。给自家兄弟朋友分地分人脉，中央和地方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其实也就是一个“哥们儿之间的游戏”，但名号得有讲究，公侯只配“占座”，王只有一个，“龙椅”别碰，规矩没有变过。

但事情没过去多久，“哥们儿”心里那点算盘，早就叮当作响。“蛮夷”两个字，用得贼顺嘴。从晋、齐到秦、宋，他们几个玩得倍儿熟，每年进贡、会盟、相互拆台，但台下，眼睛里都是自信。偏偏楚国，哪哪都像跌进澡堂子的小孩子，浑身别扭，语言不通，穿衣打扮土得掉渣，中原那帮大佬看都不带正眼瞧楚国。

每年朝贡，别家的国君说说笑笑，酒席一摆，“嘿老兄，你的鸡腿分我一块？”楚国的国君只能搁外头，干看不进门。难受吗？看着都难受！眼里尽是鄙夷。楚国就像没人邀你进屋吃年夜饭，要么自我催眠，要么心里生根。刚开始楚君也没别的法子，闷着头过。反正中原圈子也不让你进门，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当然，也有那么一瞬间好像他想反抗，但想想自己家底，忍了。

很多人说，这时候楚国如果光图冒头，也就活一阵子。周王室哪肯轻饶？但这事吧，楚国还真是“自取其辱”，明明你说好打工，结果大头都是通吃。付出不等于收获，古今都一样。

偏偏人家忍久了，反而熬出了性子。楚国从忍气吞声到横扫六国，并不是一拍脑袋的事。真正拗不过去的，是一次次朝贡的羞辱，老实说没人能忍一辈子。周王室也不傻，相看两厌。何止是不让进门，简直嫌你掉份，根本不当人看。这笔账，楚国君主记得比谁都清。

中原的那帮“老江湖”，脸皮薄，嘴上不说，心里明白。规矩拆解了，人心也就散了。尤其那些老狐狸，比如齐桓公、晋文公，打着“尊王攘夷”的幌子，表面护着周天子，私下谁拿大权谁说了算。嘴上都是“一家人”，现实全是勾心斗角，这么多年了，真把“周亲”当回事谁信？

等到“烽火戏诸侯”这事出来，谁都看穿了，周天子不过是搭台唱戏，真正卖账的没几个人。西周一灭，各路诸侯各自为政。东周一开局，周王室权威基本等于无，根本管不了各路豪强。郑国都敢跟王室硬碰，齐国会怕？楚国唯一做不到的，就是忍下这份窝火！

楚国再也不来朝贡，周天子气得跳脚，派兵下去整治。气势汹汹，结果让楚国打到“没面子”都算轻的。连带着周昭王都栽了，葬礼草草结束，没多少诸侯献殷勤。这么丢脸的事儿，谁爱沾谁沾。

楚国越打越顺，气焰压不住了。前怕虎，后怕狼，现在啥都不怕。自封为王，说的简单，其实是背后累积了无数不甘。楚国君王改名换姓，旗号直接对标周室。反正玩明着，不装了。打破规则，有时靠狠，有时靠憋。这事，其实没有什么大道理，就是忍不住了。

有人会说，这里面充满了野心。其实不是，新仇旧恨一块压在心头。有本事就放手试试，中原哪家愿意再搭理周王室？当然，也不全是这样。中原那些“公”，嘴上讲礼节，实际上，一个个勾心斗角，根本不想灵魂深处破坏规矩。“礼乐崩坏”固然是话术，但缺了这根刺，诸侯们总觉得有个名头能遮羞。

后来，齐国带头串通诸侯，打着“尊王”的旗号，挤兑楚国。楚国自己扛着，其他诸侯帮倒忙，时而搅局，时而按兵不动。这正好反映，表面的团结实际上很虚。楚国敢自称“王”，其实并不只是因为实力够硬，更是破釜沉舟，你们谁还当外人啊？

再说“王”这事，真有那么大讲究？秦后来叫皇帝，那是权力结构彻底推翻之前。其实周天子已经快沦为活化石，诸侯早已名存实亡，谁还在乎然不然称呼？但人心中，有些规矩就是一根刺，不松手不行。

有的说，楚国敢自称为王是因为不懂规矩，带点野路子？不过从另一角度看，或许是他们更懂局势。规则如果被少数人掌握，注定动摇早晚。楚国人没有耐下性子去学中原官话、学那堆繁文缛节，反而简单直接，直接和你叫板。人活着，谁能一直当异类？哪怕踩个泥点子，也要拽着你下水。

就算今天回头看，仍然有很多人说，楚国自称为王是“上蹿下跳”，没找准节奏。但也有人认同楚国的选择，那是一种自我认同的出发。不管你承不承认，“春秋五霸”局面下，楚国“王”的名头，一度顶风作案。不以道德自居，是对秩序沉闷最好的回击。

其实讲礼制，讲格局，有点像今天各种身份攀比。当那层纸捅破——谁都不甘心回到起点。真敢跳出来混的，往往都是最不被看好的人。

至此，春秋五霸的“王”与“公”，场上场下的虚实，与其说是表面称呼，不如说是心里对旧序的挑战与惶恐。楚国算是最勇敢也最孤独的试水者，成败其实都不重要了。

历史到底该由谁定义，是身处规则里的“中原公”，还是敢于自命的“南蛮王”？这事，恐怕没人给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