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科书可能骗了我们，从秦朝到清朝，并非封建社会，而是

在历史教科书里，秦始皇身上的标签总是沉甸甸。焚书坑儒，无人不晓。但细想下去，坑儒也没传说那么狠，起码，绝大多数读书人的命没落到土里。焚书是真，坑儒，多少沾了些政治涂抹。可这焚书的动机，真点燃在李斯和儒生们的唇枪舌剑上？无非各自为政，互不服气罢了。

历史绕了个大圈，又归回了一个早已注定的方向。中央集权，郡县制，不管李斯干还是赵斯王斯干，只要是这天下的，谁都不会放手。那时候，天子家事天下而治，兄弟子侄，没一人封王，封侯得真刀真枪搏命。一个对分封的讨论，瞬间点燃了一场千年烧烤，几卷竹简，灰飞烟灭。是不是有点可惜？但反过来讲，这么多“才高八斗”的诸侯，若再分封，还有大一统吗？

也有人说这叫“焚书运动”。其实，始作俑者就是权力争斗的副产品。李斯害怕儒者耍嘴皮子影响政局，说封建好，还不就是嫌弃郡县制？一把火，图个清静。秦朝摆明了不封邦建国，谁还提“封建”？你要权，得拿战功。门第不要，才干要紧，真就比周朝那一套更刚。

中央集权实实在在在那里。历史周期律谁都改不了。周朝，从天子分封到大地，诸侯满天飞；战国，七雄并立，都是顶头上司点的王位。换成秦之后，斩草除根。谁还敢封王？结果，就是郡县制。江山归一统，县民归朝廷。权力集中，腐败、专权却也跟着来了。人多，权力更集中，权欲扩张，腐与权交缠。

顾炎武说，中原的天下，尽数之权统归其上。这话单听乏味，但细琢磨，千秋区别，就揉进这短短一句。直到现在还有人纠结，郡县与分封，究竟哪个制度更优越。

时间再拉长一点。周朝封建，秦朝统一。这界限看得清清楚楚。有人争，秦之后分国分郡，好像又回到封建？其实只是个幌子。郡国制、郡县制双轨并行，自治归自治，终极握权还不在中央？换个说法，归根结底，命脉还在皇帝手里。分国分郡再多，只是让你喘一口气。

想起王夫之的那句，“郡县之制，垂二千年而弗能改矣。”这两千年，不夸张。哪怕到了汉唐宋明清。换皇帝，中央大权从没放松过，外放的权力无非是根驴绳。谁拴在中央，谁就发。封建二字，慢慢就和权力混了水。

张荫麟、钱穆、王国维这些大家，各自书里也在争。周朝是实打实的封建。过了秦，权力变了模样。“封建社会”成了硬往头上贴的标签。其实，史家的话未必全对。西方的封建，讲的是土地与效忠，那一套到了中国水土不服。中国的“封建”，全靠血缘关系来串联权力，到了秦朝，就断了。

侯外庐甚至骂过，把先秦的分封和后来的郡县混为一起，就是乱天下。这个结论有点狠。可细想确实，在历史的暗流中，总有人喜欢混淆说法。什么都是“封建”，说白了，是偷懒。

后来的郡国制，清楚明白。三次双轨制——什么南北朝三国乱世，大家想搞点独立空间。可没一个能从根本上把郡县制给翻了。自治只是用来缓解，真正的权力还得看中央发落。即使说有“封建”的影子，也就是镜花水月罢了，总归变成郡县制的大潮流。

但社会观念又兜了个圈。到了近现代，马克思主义的历史分期传进来，五段式社会形态轻飘飘一扑，中国也成了封建社会代表。教科书写着，理所当然，其实是为了简洁好说。真要细究，秦以后恐不是封建，更像是个大一统集权案例。

其实，现实中也没几个人愿意跟着说教一辈子。比如，有些学者手里举着数据，网络能查到的资料就上千条。像蒋祖怡、胡厚宣、严复、郑振铎，版面上写得墨黑纸白：封建，是周朝的专业名词，其他朝代不够格。你要看看晚清的社会？民间照样喊“封建”，但那是借用词罢了，晚清再“腐朽”也没分封列国过。

除了史学大咖的分析，身边的案例也能印证。过去军阀割据，军区自治，貌似“诸侯列强”，可终归没动摇过中央集权的根本原则。割据者没一人成为第二个周天子，最后都得归拢到中央秩序。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这才是中国历史的真实模样。

讲到这，会发现一些矛盾点。有人讲秦朝开的是郡县制，有人却拿“割据”当封建。到底哪一派为真？似乎每段历史都能证实，或者推翻自己之前坚信的理论。有时候就算你觉得已下定论，却回头想，历史就是不断自我否定和重塑。

不过，还真不能小看了焚书坑儒那把火。虽然表面是思想专制，本质上却是一种权力集中的象征。没有这场劫数，说不定中国文化还在走老路。更反常的是，秦朝靠着厉害的军事、统一标准，让各地慢慢认了郡县制的“新常态”。你说到底谁对谁错，没人能一锤定音！

中央集权和地方分散，古今反复考量。有人喜欢大一统的权威，也有人怀念诸侯割据下的自由，但终归各有利弊。秦朝没能活过二世胡亥，二世而亡，也是过度集权和体制僵化的结果。但如果不兼顾地方的诉求，社会又容易裂变成各自为王。是不是有点无解？

把历史拉回当下，社会里对“封建”的理解五花八门。有人觉得传统文化深受其害，也有声音说，正是这种契合国情的体制，才造就了中国的凝聚力。看着网络上的讨论，有的叫嚷着要彻底批判，有的主张重新认知，观点打架，没人能说服所有人。

说白了，秦以后的“封建”，成了书斋里的用词。真格意义上的封邦建国，只活在周王朝的想象。其他的，不过是方便讲授的概念。大清喊封建，民国也喊，骨子里却是政权的延续。中央与地方的博弈，不分什么朝代，全都一个套路，谁拳头大听谁的。

到头来，“封建”到底是啥？对普通人又有什么实际影响？这些书本上千回百转的理论，落地后只剩下现实中的权力和利益。学者的话信一半，数据也不一定能代表什么，地气才最实在。

能清楚的是，秦之后的中国，是两千多年来中央集权的长河。至于它被叫成什么，无非是历史的偶然，话语的方便。人民只关心，谁说了算，谁把饭端得稳。

谁会在意这些抽象的名词？历史里的答案，大约总是比教科书更糊涂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