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带着他的九员大将打天下,那么他的九员大将分别是谁呢?
发布时间:2025-07-19 22:56 浏览量:29
东汉末年,长安以东,地平如线。那时的中原大地荒草丛生,硝烟漫天。权贵如走马灯般上台下场,天意和人心像极了捏在手里的泥团,越捏越发说不清形状。曹操,也不过就是芸芸过客里不起眼的那一个。他的旗帜一丢出来,跟着的一批人,有宗族兄弟,有倚靠恩情的至交,还不乏苦日子里拼出来的亡命之徒。他们是谁?说出来一个个名头——也许大部分人不会记得全部。可等刀枪晃动,人命如草芥。只有他们九人始终紧跟这杆旗,挣出一个天下。
曹仁第一个。族中亲弟。曹家门第的那一份脸面和里子,他都拢在了手上。十五六岁参军,沾的不是彩头,是家门事。他在濮阳城下马蹄凶猛,和吕布的赤兔马叫板,打一个回合难分胜负。赤壁之后江陵城守,无路可退。他明知身后只有断粮四角的冷风,却能日日带甲苦守,硬生生抗住孙权的水师攻势。城头血溅衣襟,曹仁只是皱皱眉,拉紧马缰续命。谁能知道,这男人的骨子里除了冷静,还有比烈酒更烈的韧劲呢?
再提曹洪,比起曹仁缜密,曹洪更像是个敢拼的孤胆。如果没有那一匹马给曹操让路,兴许袁绍夜半偷营真的一切皆休。人前他是不与人争功的人,背地里,官渡一战,大营门口柱上插满了箭,曹洪却带人死扛——不声不响。和马超那场苦战,渭水边的篝火光摇曳,曹洪短刀在手,听见背后将士喊,才有点得意的那种笑。其实,他更像个打碎牙往肚里咽的后劲角色。
曹纯,说他少年得志无非是空话。十八岁就能领兵,靠的是命里带点狠劲。他管的是虎豹骑,也只有最信得过的人才有这资格。平定乌桓的白狼山战役,速度与狠辣并举。曹纯一声令下,骑兵可以从坡上滚下来,连乌桓的精骑都抵挡不过。袁谭断头那一战,他也是冲锋陷阵,眼睛都不带眨。成名太早,许多人私下说他命硬,死得反倒比谁都快。可就这几年,他把天赋全部烧成了战场上的烈火。
夏侯惇和夏侯渊,这对兄弟若是没有血亲,和曹操还能否走这么近?未必。夏侯惇那只被箭射瞎的眼让敌对诸侯都心胆发寒。据说他拔箭吞目血,杀伐之间不显惰气。谁又清楚那一刻,他是真的无惧,还是只是不允许退后?他一生都像是跟着曹操,不在乎功名利禄——可他坐上大将军,却比谁都擅长用人治军。
夏侯渊则不同。他的志气藏得更深。军令如山,东征西讨,总能像猎隼掠地那样快迅收割战局。梁兴叛乱、昌豨作祸,三个月之内以雷霆之威平定。凉州的风刀霜剑摧折人骨,夏侯渊却能以骑兵破敌。真正让他名声大噪的,偏不是这些功劳。人们记得的——不过是他死时,也没什么壮烈。甚至于,有时候,他是否真值得被记住都说不清。
许褚,这个人比刀还重。虎痴、壮汉,贴身侍亲。有人说他只是个打手而已。但官渡突袭,夜袭刺客,许褚没闭过眼。张绣起义那一战,他杀穿数十军阵把曹操救了回来。背后传话说,他与典韦曾论狠劲,猎牛裸搏,那一拳一刀的力气,吓得敌人也不敢再靠近。许褚在曹家三世为一身武勇龙骨,后来许多事情淡了——谁还会记得?似乎也没人多说。
夏侯尚,有点被埋没。年轻人当年跟着曹彰打乌桓,斩获颇丰。江陵那会儿,诸葛瑾是踩着自家地盘来的。夏侯尚不紧不慢,步步为营,把对方直接堵在了西城门。封侯之后,好像风头正劲,但实际没人觉得他能轮个头位。也未必。
再拈两个名字,曹休和曹真。曹休,小时候家里惨,千里投奔曹操,才能不能说绝顶,但算得上心细如发。下辨那次与张飞较量,他能识得诱敌之计,转手一击反败为胜——这是局外人才有的冷静。江东之战,他没有一味前冲,而是算计古今。曹真的位置更为尴尬,养子却能手握虎豹骑,背负的色彩比旁人都多。可他安安稳稳地做了左右之人,招兵买马,镇抚关中,等到了魏明帝继位,挑大梁那时已不再年少。
会不会觉得,这九员大将,性格迥异,手段殊途?有的人凭血脉,有的靠勇力,有的靠算计。谁也不比谁高多少,但也没有一定低下去。曹操的人才使用方式,看上去“不拘一格”,但实际上要的是既服从又敢立功。如果没了温情,九人之中能剩几个?
实际上,这种采用宗族、姻亲和实力派混编的将领体系,有时反馈到战场,并不总能占尽优势。曹操用人似乎一视同仁,但冷静想,他骨子里还是信自己的圈子。可偏有几个人打得出来的,却不是自己人。换句话说,有些场仗看上去打得好看,实则险象环生。
比如说曹仁守江陵,表面固若金汤,其实何尝不是死守待援?没有曹操调兵,能守住多久?有人说夏侯惇忠心耿耿,把一只眼弄瞎不退缩。但你问问真正的曹军将士,他们更愿意跟许褚这样的猛将冲锋——死活分明,刀下才能有度量。
再往下说,曹操的“九大将”体系,有时过于强调血缘和亲信,很多能打的外人徘徊在权力边缘。邓艾、乐进这些名字,不进列表,却在后期成了魏国中流砥柱。好像除非你足够亲近、出身正统,否则就永远只能在边线徘徊。
有朋友说“虎痴许褚”和“曹纯虎豹骑”一个只是守护,一个才是战将。其实未必分得那么清。时代到了关键节点,有时候守护比冲杀更重要。你想一想,守夜不睡,比十八岁杀敌,还得要神经铁打的。
如果用新近公布的三国文献校勘来看,许多这九人参与战役的记载,其实有不少细节和演绎痕迹。比如《三国志》与裴松之注里的叙述偶有出入,有些战役甚至是谁主谁从都说不清楚。现代考古工作者在濮阳古战场勘探,发现曹营遗迹比书中规模小得多。这是不是说明,有些战功也许被人为扩大了?
但又该怎么去衡量这种夸张呢?史书多有立场,胜者自书英名。曹操依靠九员大将打下了基础,却最终让魏国的基石不是这九人堆起来的,而是无数边地卒子、一线卒将拼命换来的。
论用人,曹操一生在灵活和局限中来回拉扯。他想要的人才、武力、血脉、忠诚——各捏一把,不肯彻底放开。有时候他重用亲族,令外人心生不满;有时候提拔新锐,却又不敢完全放权。两头摇摆,也不见得有什么大成就,但成就终归摆在那里。很多人不服气,一到官渡、赤壁前夜那些疑难决策时,又不得不佩服他对人性的洞察。
最后说一句,曹操和他的九员大将共同写就乱世里的一曲高歌。有人倒在半路,有人笑到最后;身前身后名,谁也收不全。你要问真凭实据,史书和碑铭搅拌一起答案也未必纯粹。于是这段历史,留下的,不只是人名和功绩,还有穿插其中的怀疑、遗憾和可能。说来,这才是一个乱世里最真实的烟火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