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8年蒋介石亲自下令处死韩复渠，弃守只是借口，关键在于这两点

临阵换将，本该人人避之不及，不少当政者都忌讳。“临阵易帅”损军心，这是老掉牙的道理了！可1938年1月末，日军挥戈八年，中国的抗日战场正是最紧要关头，蒋介石却拿下了自己手下二级上将韩复渠。这一刀下去舆论哗然，将士们如墟上蚁走，山东军一夕风声鹤唳。人问，蒋介石这是在干什么？难道真就不怕弄得全军激愤吗？可事儿就这么定下来了，是不是能把道理捋顺？不好说！

韩复渠倒没做多少挣扎。让人意外的是，他竟然一点侥幸和愤怒都未曾表现出来，像早都料到了。只不过事成之后，谁也说不准，韩复渠到底该是可怜还是可恨，或者都不沾边。外人如果靠硬拗道理解释这段恩怨，八成会落个作茧自缚。历史永远不会是兵书和人情世故的套子，纸面上的好看规矩，也常被那一两个灰色人物颠覆得一塌糊涂。蒋介石的这步棋，十个人九个摇头，可换个角度，似乎也找得到点疙瘩。

那几天，蒋介石亲自在河南搞了个高级将领秘密会，北方重要人物都要来。韩复渠接到命令，没有推脱——毕竟这种秘密会不参加，谁都得心怀鬼胎。这段时间，山东丢地的锅扣稳了韩的头上。说句老实话，韩复渠心里没底，他也知道，老蒋一定会发火。可他还是自信，像是对“以身试法”的结局始终抱有一丝侥幸。

进门安检查得比过年还紧。韩的随从被拦在外，气氛怪怪的，像空气里藏着一团湿漉漉的霉味。其他将领也都同样被搜查，韩复渠就没再多想——这大概只是老蒋那点谨慎劲。可没人提醒他，有时候表面上一样的程序，背后却暗流奔腾。进了屋，他成了刀俎。蒋介石果不其然，冲着若干“某些将领”劈头盖脸地批评，说有人不肯死战，不守号令。那“某些”，谁都明白指着韩。遭点骂倒也罢，真正的杀招还藏在后头。

会议进行到中场，韩复渠被叫到侧楼，理由冠冕堂皇。可推门而入，迎接他的只有四面墙壁几张桌椅，一丝蒋介石的影子都没撞见。这一刻，前门后门全堵死。蒋介石在公开场合宣告，他早已决心——韩复渠罪无可赦，等进审就是个样子货。

有人好奇，韩复渠这么做，算不算不忠？韩在法庭上，连辩词都省了。更吊诡的是，他压根儿清楚，怎么说都无法改变结局。或许，他从尘埃里打拼出来的人生；认了命。这倒显了一种奇异的洒脱——到底算硬气还是昏庸？我看不出来。

审判三下五除二收尾。隔了一夜，特务推门进来，把他五枪七枪全打了。枪数说法不一。韩复渠倒下，也没人唏嘘。“弃守山东”这一锅，老蒋扣得太死，舆论一夜翻页。报纸上罪状罗列，“卖国、怯战、养党自重、阴奉阳违”之类，一样没落下。可真相非黑即白？很多人心里，盘旋着另一个问号。

蒋介石跟韩复渠，其实关系难说得清。蒋多疑惯了，偏还重用韩，好端端的八年山东重地给韩把持。早年韩是冯玉祥的“十三太保”，算打江山起家的老兵。中原大战前，蒋介石压根不信韩。那会儿冯玉祥权力如日中天，韩复渠全情效忠，吃苦能打仗，颇受冯重用。

偏偏进了新军之后，日子真没多少体面。底层兵的命天天打飘，有点笔墨，韩就被冯玉祥看上。冯赏识他秀气、会写字，更喜欢他的胆气。后来冯玉祥有事留学苏联，家贼难防，其它军阀趁虚进攻，部队吃亏。韩复渠不顶，转而投靠阎锡山。忙里偷闲，韩这性格够八面玲珑，但太功利了。回来继续跟冯玉祥混事，冯只是装作不记仇。

可刘备毕竟不是冯玉祥。韩复渠自此被内部架空，表面风光，骨子里受冷遇。再后来，中原大战爆发，各方大军厮杀，冯玉祥联手军阀想联手捏死蒋介石。蒋介石一边硬撑，一边分化别人阵营。韩复渠成了瞄准点——蒋暗中许给高薪肥缺，韩顺杆爬，干脆带兵反戈。

什么信义？什么恩义？其实也都一钱不值吧。冯玉祥兵败，韩复渠投了新主。蒋介石信任他到什么程度？把山东这么大地盘全给了韩打理。韩在山东，就如同称王了一般。守山东，他也是进可攻、退可守。照理说，这种将才，蒋该重用。可蒋一直揪心地方军阀坐大，不如自己亲自管。韩在山东种下私人势力，无视号令。蒋追也追不上，心里不痛快。

九一八之后，日军入侵势头猛。蒋介石讲求“攘外必先安内”，做派消极，韩复渠察言观色，选择虚与委蛇。日本人聊合作，韩只是敷衍塞责。外界看不明白，这样的人究竟是墙头草，还是没本事战斗。

直到西安事变。蒋介石被扣，国内局势迂回又复杂。韩复渠轻飘飘地站了队，挺了杨虎城和张学良。蒋心头的怀疑更沉了水。一事叠一事，韩始终站不得稳脚。待西安事变结束，蒋并没追究韩复渠的话。可有的事，说了就是说了，印记留在当权者心里。

山东愈来重要。韩复渠本该死扛日军，可他考虑再三，觉得没法硬顶。刚开始，韩带兵跟日军周旋，损失惨重，士气溃散，转眼溃败。蒋介石下死命令，韩还是我行我素——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与敌死战。最终日军长驱直入，山东大片沦陷。舆论、军方、政府上下一起发难。

有意思的是，韩复渠坚信死守不过白搭。他公开表达，敌众我寡，硬拼等于送死。他这一席话，让很多底层士兵佩服，说“这官算是实在。”可高层看，他这就是不听指挥，加深了怀疑。韩国被定了罪，罪状一条条排好。

临阵处死主帅，古今少有。舆论反弹最初凶猛，山东兵一度军心动摇。可随着时间过去，韩复渠之死反倒像起了某种警示作用。有了前车之鉴，别的将领再难三心二意。也有人说，这跟“立威”关系不大，还是蒋介石疑心太重。像斩草除根，缺少包容气度。到底哪个说法对？暂时还很难说。

让人纳闷儿的是，韩复渠自己也不后悔。走到最后，他也没做什么挣扎。有人说，换个人在山东，结局不一定更好。可也有人坚决不同意：大敌当前，不杀不能服众，这样的弃地的将领，怎么能留。

**韩复渠的一生，就是明处躲不过、暗处站不定。他见风使舵，也曾拼命；他私心重，偶尔也能为大局让步。蒋介石的疑虑不是空穴来风，但韩复渠的遭遇，也是固有时势的产物。**

时局变幻，谁都有难以选择的时刻。临阵易帅的道理放在纸上，开口谁都会讲。可真到抽刀落下那一刻，全凭一念之间。对错很难说清。

**蒋介石挥刀斩将，韩复渠成了历史的脚注。决策的背后，人性的脆弱与刚硬交错拉扯。旧事已逝，世人自有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