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身人面像之谜:1990年,一位地质博士来到埃及,他揭开黑幕一角
发布时间:2025-03-22 07:18 浏览量:7
在埃及吉萨高原上,一个巨大的狮身人面像已经凝视东方长达数千年。
这尊被称为斯芬克斯的雕像,长超过73米,高度堪比6层楼房,与附近的金字塔群共同构成了人类历史上最为壮观的建筑奇迹。
几个世纪以来,埃及学家们坚信它是由卡夫拉法老在公元前2500年左右建造的。
然而,1990年,这一被奉为圭臬的说法迎来了一位特殊的挑战者。
当他的手指抚过斯芬克斯身上那些深深的垂直龟裂与波形侵蚀时,一个惊人的发现渐渐浮出水面——这些痕迹绝非风沙所致,而是由大量雨水冲刷形成的。
在干燥的撒哈拉沙漠边缘,这个发现意味着什么?
它将如何颠覆我们对人类文明起源的认知?
埃及吉萨高原上,一个庞然大物凝视着东方地平线——这就是闻名世界的狮身人面像,也被称为斯芬克斯。
它与附近的三大金字塔共同构成了古埃及文明最为壮观的建筑群。
这座雕像由整座天然石山雕琢而成,端坐在U字形的壕沟上,仅头部和肩部屹立在地表之上。
它长超过73米,高度可与6层楼相媲美,气势恢宏。
当希腊人初次见到这座雕像时,因其形象与希腊神话中的一头可怕怪物相似,惊恐万状,将其命名为"斯芬克斯"。
长期以来,主流埃及学界坚持认为,斯芬克斯是由埃及第四王朝的卡夫拉法老在公元前2500年左右建造的。
著名埃及学家扎西·哈瓦斯博士曾斩钉截铁地表示:"埃及学家有确凿的证据说明斯芬克斯是卡夫拉王时代建造的,同时还建造了第二个金字塔。"这一观点主要基于三大依据。
首先,存在一条通道穿过斯芬克斯的紧南侧,连接第二金字塔东侧的葬祭庙和河谷庙。
在河谷庙内还发现了卡夫拉王的雕像,埃及学家认为这成为河谷庙与第二金字塔以及斯芬克斯有建筑上联系的充分证据,因此这些建筑物应被视为一个整体或建筑群。
其次,在斯芬克斯前爪之间竖立着一块石碑,这是由图特摩斯四世于公元前1400年所立的记梦碑。
其上刻着14行象形文字,据说第13行有"卡夫"的字样,且紧挨着"在地上的何露斯"(即斯芬克斯)的名字。
埃及学家将此解释为卡夫拉名字的断片,作为这个法老建造斯芬克斯的证据。
第三,学者们强调斯芬克斯的脸与在河谷庙发现的卡夫拉王的像面容相似(这个像现已被陈列在开罗博物馆内)。
然而,这些看似确凿的证据实际上存在诸多值得质疑之处。
首先,斯芬克斯与第二金字塔通过甬道连接起来的事实,并不能必然引出同时代建造的结论。
实际上,古代的宗教设施经常有部分建筑是晚几百年后增补的情况,或进行修复、改建的情况,有时甚至晚几千年。
英国的斯通亨奇巨石阵就是历经几百年时间建造的典型例子。
其次,斯芬克斯及其神庙的侵蚀现象明显比第二金字塔要严重得多,这一现象难以解释——如果它们真的是同一时期建造的,为何风化程度差异如此之大?
此外,仅因为在河谷庙发现卡夫拉王的雕像,就草率地将河谷庙以及斯芬克斯归结为这个法老建造,逻辑也不严密。
古今中外,著名政治家或国王的雕像常被后人竖立在远比其古老的建筑物中,这种现象比比皆是。
关于石碑上所谓"卡夫"字样的争议也很大。
众所周知,埃及王的名字通常用称之为涡卷饰的椭圆形框围起来。
但在斯芬克斯石碑上,卡夫字样并未用涡卷饰围起来。
很难想象王室的书吏在制作如此重要的石碑时会犯这样的疏忽。
事实上,这块碑文中经常出现图特摩斯四世的名字,每一处都用涡卷饰围起来,表明书吏熟知这个重要惯例。
至于斯芬克斯的脸与卡夫拉王像面容相似的说法,也遭到了有力的反驳。
1993年,纽约警署的画像图像专家法兰克·多明戈来到吉萨,亲眼目睹了斯芬克斯的脸和卡夫拉雕像。
他从各个角度和视点拍摄了两个像面部的几百张照片,回国后进行了几个月细致的比对。
最终结果证明:斯芬克斯和卡夫拉像实际上是两个完全不同的脸。
至今没有发现任何能证明整个建筑群是同一时期建造的碑文。
在同时代的文献中,也没有任何提及这个雕像或暗示卡夫拉王建造的证据。
更令人困惑的是,用可信赖的碳同位素年代测定法也无法确定雕像或神庙的建造年代,因为它们是由天然石材雕凿而成的。
这些质疑虽未能完全推翻传统观点,但确实为狮身人面像的真实年代和建造者埋下了重重疑云,为后来更具颠覆性的发现埋下了伏笔。
1990年,一位来自波士顿大学的地质和古生物学家来到埃及,他的到来将为沉寂已久的狮身人面像之谜带来全新的视角。
这位学者名叫罗伯特·肖克,他是研究石灰岩受侵蚀方面的权威专家。
肖克博士此行并非偶然,而是受到了美国作家韦斯特的邀请,一起前往埃及调查斯芬克斯的真实年代。
这次考察的契机源于韦斯特在20世纪70年代读到的一本书——法国数学家吕皮克所著的《人类中的神庙》。
书中有一段话引起了韦斯特的深思:"三角洲的起源无疑是冲积形成的。庞大的水量浸泡埃及前,肯定已存在高度发达的文明,这是由下列事实来推测的,即斯芬克斯在这个大灾害之前,已由吉萨高地的岩石雕琢出来了。这是斯芬克斯除了头部外,狮身上留下了由水侵蚀的确凿痕迹。"
这段话彻底改变了韦斯特的人生轨迹,促使他多年后寻求专业地质学家的帮助来验证这一说法。
肖克博士对这个邀请产生了兴趣。
作为一名严谨的科学家,他带着开放的心态,但也保持着专业的怀疑精神来到埃及。
他需要亲眼观察这座雕像上的侵蚀痕迹,并收集足够的数据进行分析。
在吉萨高原,肖克仔细检查了斯芬克斯像的每一寸表面,特别关注其身体和围栏上的侵蚀模式。
与传统考古学家关注的文字记载和历史传承不同,肖克博士的考察聚焦于纯粹的地质证据。
他观察到的现象令人惊讶:斯芬克斯像身上有明显的垂直龟裂与波形侵蚀痕迹。
这类侵蚀模式在地质学上有着明确的成因——它们是长期受到雨水冲刷的结果。
更令人震惊的是,这些侵蚀痕迹遍布斯芬克斯的躯干和围栏,呈现出非常一致的模式。
如果是风沙造成的侵蚀,应该表现为水平方向的磨损,而不是这种垂直向下的冲刷纹路。
肖克在现场取样并记录了大量数据,准备回国后进行深入分析。
调查回来后,肖克博士对收集的数据进行了系统分析。
不久,他便确认了一个惊人的结论:斯芬克斯及其附属建筑物的侵蚀确实是由水造成的,特别是那些垂直龟裂和洼陷显示了剧烈的降雨痕迹。
这些侵蚀痕迹表明,斯芬克斯曾经历过几千年的倾盆大雨冲刷,这些雨水直接作用于构成雕像的石灰岩上。
这一发现直接挑战了传统的历史年代观。
根据古气象学家的研究,埃及地区在卡夫拉法老统治的公元前2500年左右,已经是干旱的沙漠气候,不可能有如此规模的降雨。
事实上,这样的雨季气候在该地区早在卡夫拉时代的几千年前就已经消失了。
肖克的研究成果引发了学术界的轩然大波。
这意味着这座古代雕像存在的时间必须比传统假定的年代至少前推2500年,可能建造于公元前7000年到5000年之间——那是距今最近的、地中海地区曾经历大量降水的年代。
对于这样的结论,传统的埃及考古学界难以接受。
这不仅挑战了他们对斯芬克斯年代的长期认知,更动摇了整个中东文明发展时间表。
然而,肖克博士坚持自己的科学发现:"我只是跟随事实,而事实并没有将我引领到我被教导应该去的地方。作为一个科学家,我不能驳回事实。"
肖克的发现背后还有一个关键问题:如果斯芬克斯真的建于公元前5000年甚至更早,那么当时的埃及人是否真的具备雕凿如此巨大雕像的技术能力?
这个问题将整个争论推向了更深的层面——关于人类早期文明发展水平的整体认知可能需要重新评估。
跨学科研究在解决历史谜题中的重要价值,地质学的证据为考古学带来了全新的视角。
这一推断引发了巨大争议,尤其是传统考古学界的强烈反对。
毕竟,肖克博士的结论不仅挑战了对单一建筑物年代的理解,更颠覆了整个人类文明发展时间表。
传统考古学认为,人类的高度文明是从大约公元前3100年才开始均匀发展的,而肖克的推断将这一时间大幅提前了数千年。
他找到了多个支持早期高度文明存在的考古证据。
这些证据包括:
埃及公元前8100年的精巧新石器时代村庄,展示了早期埃及人已具备相当复杂的组织和建筑能力。
公元前4500-4000年的纳布塔巨石阵,位于南撒哈拉的努比亚沙漠,完全按星座排列而成,表明当时人们已掌握了先进的天文学知识。
以色列杰里科(Jericho)的古城遗址,可追溯至公元前8300年,是目前已知最早的城市之一,证明早期人类已经具备建造永久定居点的能力。
土耳其安纳托利亚(Anatolia)的安托海雅克(Çatalhöyük),建于公元前7000年,是一个复杂的早期城市,其精细壁画和复杂建筑结构令人惊叹。
公元前31,000年的燧石采矿技术,表明远古人类已经掌握了系统的采矿和工具制作技术。
法国拉斯科克斯(Lascaux)的洞穴壁画,经测定为公元前15000年的产物,其绘画不仅艺术性极高,还与天文学知识密切相关。
这些考古发现共同表明,早期人类的文明程度可能远超我们之前的想象。
如果这些远古先民能够建造如此复杂的结构,并掌握天文学知识,那么他们雕凿斯芬克斯这样的巨型雕像也并非不可能。
肖克博士的研究不仅挑战了考古学,也对现代社会提出了警示。
在其著作中,他高调提出了解决环境问题的必要性,包括温室效应、臭氧层耗竭以及来自外太空的大型类地行星碰撞威胁。
他认为,这些问题中的任何一个都可能成为地球局部灾难的信号,就像曾经摧毁古代文明的灾难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