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2年,教师女友陪我应征入伍,第四年,我提干成功与她订婚

发布时间:2024-09-16 14:38  浏览量: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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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2年12月,当了一年小学老师的我,在女友的陪伴下报名入伍,走进了部队。也就是在这一年,我的人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寒风中,我们的脚步坚定而有力,仿佛踏着节拍器一般整齐。远处,光秃秃的山头上覆盖着一层薄霜,天空是铅灰色的,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人生挑战。

回想起一年前的情景,恍如隔世。1971年12月初,18岁的我中学毕业。那是个异常寒冷的冬天,学校操场上的小水洼结了薄冰,踩上去会发出清脆的碎裂声。毕业典礼结束后,我站在学校门口,看着同学们三三两两离开,他们的笑声在寒冷的空气中凝结成白色的雾气。而我,心中却燃烧着一团火热。那份热情不是为了即将到来的自由生活,而是对军营的向往。

我渴望当兵的梦想,源于一个看似普通的物件——一个绿帆布挎包。那个挎包是我表哥退伍时带回来的,上面还沾着一些泥土的痕迹,仿佛诉说着它的主人曾经历过的艰苦训练。记得那是1969年春天,杏花盛开的季节,我表哥穿着笔挺的军装,背着那个挎包出现在我家门口。他的皮肤被高原的烈日晒成了古铜色,眼神中闪烁着坚毅的光芒。

四年的军旅生涯,将曾经那个游手好闲的青年塑造成了一个挺拔俊朗的军人。他走路时脚步有力,说话时声音洪亮,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一种令人敬畏的气质。我记得他站在我家的院子里,阳光洒在他的肩章上,闪闪发光。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自己未来的模样。

表哥走后,那个绿帆布挎包留给了我。它不仅仅是一个装书本的工具,更承载着我对军营生活的憧憬。挎包的帆布质地粗糙却结实,背带上还有一些磨损的痕迹,每一处细节都仿佛在诉说着军旅生活的艰辛与荣耀。每天背着它上学,我都能感受到一种使命感在心中慢慢滋长。我暗暗发誓,等到中学毕业,我一定要去当兵,去经历那段能让人脱胎换骨的军旅生涯。

然而,理想与现实总有差距。1971年冬天,当我满怀期待地准备报名参军时,却得知部队那年没有征兵计划。失落感如潮水般涌来,我站在村口的大榕树下,看着远处起伏的山峦,第一次感受到了生活的无奈。榕树的气根在寒风中轻轻摇晃,像是在无声地安慰我。远处,袅袅炊烟从农家的屋顶升起,融入灰蒙蒙的天空。

但我并没有放弃。我告诉自己,这只是暂时的挫折。我开始在村里的田间地头帮忙,既是为了锻炼身体,也是为了帮补家用。清晨,我踩着露水走进田野,感受着泥土的芬芳。正值冬耕时节,田地里一片忙碌。我和村里的壮劳力一起,弯腰驼背地在田里劳作,汗水很快就浸湿了后背。虽然辛苦,但我知道这是为了我的梦想,也是为了我的家人。毕竟,我还有一个弟弟和两个妹妹在上学,家里的担子不轻。

1972年春节刚过,田野里还残留着鞭炮的碎屑,空气中弥漫着年糕的香味。一个意外的机会改变了我的生活轨迹。大队支书来到我家,他穿着一件略显陈旧的中山装,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他说村里的小学缺一个民办教师,问我有没有兴趣。虽然不是我心中的从军梦想,但能有一份稳定的工作,已经让我感到欣喜。我欣然接受了这个机会,心想着这或许能为我未来的从军之路积累一些有用的经验。

3月初,春寒料峭,我背着那个绿帆布挎包,走进了村小学的教室。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木质的课桌椅上,在地面上投下了一道道光影。教室里飘散着粉笔的味道,混合着孩子们身上淡淡的汗味。黑板上还留着上一节课的粉笔痕迹,我用力擦拭,扬起的粉尘在阳光下闪烁。站在讲台上,面对一张张稚嫩的面孔,我突然意识到,虽然没能如愿入伍,但我也在以另一种方式服务着我的家乡。

就在这时,我遇到了安若兰。她是公社新派来的公办教师,比我大几个月。初次见面,她穿着一件淡蓝色的毛衣,扎着两条马尾辫,脸上总是带着温柔的微笑。她的眼睛很大很亮,像是会说话一般。我们都是新手教师,经常一起备课、讨论教学方法。办公室里,我们常常凑在一起,翻阅泛黄的教科书,研究如何让枯燥的知识变得生动有趣。慢慢地,我发现自己会不自觉地多看她几眼,会为了她的一个微笑而心跳加速。

春去秋来,季节的变换如同一幅流动的画卷。教室外的樟树从抽出嫩芽到枝繁叶茂,再到叶子泛黄飘落,见证了我和若兰感情的悄然滋长。秋日的晚霞中,我们常常并肩走在回家的小路上,脚下是厚厚的落叶,发出沙沙的响声。我们谈论着学生的趣事,分享着各自的理想。若兰知道了我的从军梦想,她没有劝阻,反而鼓励我坚持。她说,每个人都应该有追求的勇气。听她这么说,我心里暖暖的,就像是冬日里喝了一杯热茶。

然而,现实的差距如同一道无形的屏障横亮在我们之间。若兰的父母都在公社工作,家里的水泥房子在村里算是很体面的。而我家还住在土坯房里,每逢下大雨,总要担心屋顶会不会漏水。我深知,以我现在的身份,是无法给若兰一个有保障的未来的。这个认知让我更加坚定了要去当兵、要成功提干的决心。每天晚上,我都会在油灯下看书学习,为将来的入伍做准备。

1972年11月,秋收刚刚结束,田野里一片金黄。盼望已久的征兵通知终于来了。那天,我正在教室里给学生们讲课,大队支书匆匆跑来告诉我这个消息。我的心猛地跳了一下,仿佛多年的期待终于有了着落点。当我把这个消息告诉若兰时,我原以为她会难过,会挽留我。但是,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然后露出了一个坚定的微笑。她说:"我陪你去报名吧。"那一刻,阳光正好从窗外斜射进来,落在她的脸上,让她整个人都仿佛在发光。

那一刻,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幸福和力量。若兰不仅理解我的梦想,还愿意支持我去追求。我紧紧握住她的手,感受着她掌心的温度,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在部队里好好表现,为了我们的未来而奋斗。

报名那天,寒风凛冽,天空阴沉沉的,像是要下雪的样子。若兰穿着她最漂亮的红色毛衣,头发用一条蓝色的发带扎起。我们手牵着手走进了征兵报名处,鞋子踩在结霜的地面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报名处设在公社的大院里,院子里挤满了前来报名的年轻人,空气中弥漫着紧张和期待的气氛。周围的人都用惊讶的目光看着我们,但我们谁都没有在意。那一刻,我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体检和政审都很顺利。在等待最终通知的日子里,我和若兰更加珍惜在一起的时光。我们常常坐在学校后面的小山坡上,看着远处的村庄,畅想未来。落日的余晖洒在田野上,将一切都染成了金色。我们谈论着我在部队的生活,谈论着若兰如何继续她的教学工作,谈论着我们的未来。虽然前路充满未知,但我们的心中都充满了希望。

12月21日,入伍的日子终于到来。清晨,我早早地起床,穿上了最整洁的衣服。我轻轻地抚摸着那个陪伴我多年的绿帆布挎包,将它郑重地背在肩上。屋外,寒风呼啸,但我的心中却是一片火热。全家人都起来为我送行,母亲红着眼睛为我准备了一些干粮,父亲拍着我的肩膀叮嘱我要好好表现。

在村口,若兰已经等候多时。她的脸被冷风吹得通红,但眼中却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我们手牵着手,向着火车站走去。路上,我们很少说话,但紧握的手传递着彼此的心意。

站台上,送行的人群中,父母的眼中含着泪水,弟弟妹妹依依不舍地看着我。而若兰,她站在人群的最前面,脸上带着鼓励的微笑。火车的汽笛声响起,我深深地看了若兰一眼,转身登上了火车。站在车厢门口,我看着站台上的亲人和若兰慢慢变小,直到消失在视线中。我知道,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我还有他们的爱和支持。

进入部队后,我如饥似渴地学习各种军事技能和政治理论。每天天还没亮就要起床跑操,寒冷的空气仿佛要冻住呼吸。训练场上,我们反复练习队列动作,直到双腿发软。射击训练时,枪支的后坐力常常让肩膀生疼。但我咬牙坚持下来,告诉自己,这是为了我的梦想,为了若兰,也为了我的家人。每次休息的时候,我都会拿出若兰给我的照片,那是我坚持下去的动力。照片上的她微笑着,仿佛在无声地鼓励我。

在部队里,我充分发挥了自己的优势。因为有教师经历,我的文化课成绩一直名列前茅。我主动承担了连队的宣传员工作,负责编写黑板报和墙报。我的字写得好,经常被连长夸奖。每次立功受奖,我都第一时间写信告诉若兰,分享我的喜悦。尽管书信往来需要很长时间,但每次收到若兰的回信,都让我倍感温暖,仿佛她就在我身边。

时光飞逝,转眼间我已经在部队服役了三年。这三年里,我从一个懵懂的新兵,成长为了一名优秀的班长。严格的训练和艰苦的生活磨练了我的意志,也让我的身体更加强健。我的肤色被高原的烈日晒得黝黑,双手因为常年操作武器而长满了茧子。每天清晨,当我站在队列中喊出嘹亮的口号时,我感到自己离梦想越来越近。

我的表现得到了连长和指导员的认可,他们推荐我参加了军校选拔。选拔过程异常严格,包括体能测试、文化考试和政治审查。考试那天,我穿上最整洁的军装,怀揣着若兰的照片,昂首阔步走进考场。笔试时,我将所学知识倾注纸上;体能测试中,我咬紧牙关,突破自己的极限。

1975年盛夏,知了的鸣叫声不绝于耳,我收到了军校录取通知书。那张薄薄的纸片,承载着我多年的梦想,也寄托着我和若兰的希望。当我把这个好消息告诉若兰时,电话那头传来了她抑制不住的啜泣声。她说她为我骄傲,说这三年的等待没有白费。听着她哽咽的声音,我的眼眶也湿润了。我知道,我们的未来终于有了希望。

军校的学习更加艰苦,但我始终保持着高昂的斗志。每天清晨5点起床,夜里11点熄灯,中间的时间被各种课程和训练填得满满当当。政治理论、军事技能、体能训练……每一项都要求极高。我把自己的作息表贴在床头,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学习计划。我深知,这是改变命运的机会,我绝不能懈怠。

每当我感到疲惫时,我就会想起若兰温柔的笑容,想起家人期待的眼神,这些都成为了我前进的动力。我会站在宿舍的窗前,望着远处连绵的群山,想象若兰此刻也许正在教室里为孩子们讲课,又或是坐在油灯下批改作业。这样的想象给了我无穷的力量。

军校的课程内容丰富多彩,既有实用的军事技能,也有深奥的理论知识。我尤其喜欢战略课,老师绘声绘色地讲解古今中外的著名战役,让我大开眼界。在战术演练中,我常常一塌糊涂,但我从不气馁,而是虚心向同学们学习。渐渐地,我的表现越来越出色,多次在模拟演习中获得好评。

1976年初夏,军校的樱花盛开,粉白的花瓣铺满了校园的小路。这是我在军校的最后一个春天,空气中弥漫着离别的气息。同学们互相谈论着即将到来的分配,有人欢欣鼓舞,有人忐忑不安。而我,心中只有对未来的期待。

终于,在1976年12月,我顺利完成了军校学业,成功提干。当我穿上崭新的军装,看着肩上的军衔时,我的心情无比激动。镜子里的我,目光坚毅,姿态挺拔,哪里还有当年那个懵懂少年的影子?我第一时间给若兰打了电话,向她报告这个好消息。电话那头,若兰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只有断断续续的抽泣声。我们隔着电话线相对无言,却仿佛能感受到彼此的心跳。

寒假回到家乡,白雪覆盖了熟悉的田野,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祥和。我穿着笔挺的军装,带着满满的自豪感走在村里的小路上。乡亲们纷纷向我投来赞许的目光,有的还热情地上前攀谈。我的父母站在家门口,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当我再次见到若兰时,四年的时光仿佛一瞬间就消失了。她还是那么美,只是眼神中多了一份沉稳。她的头发剪短了,显得更加干练。我们相拥而泣,为彼此的坚持,为梦想的实现。她的怀里还带着淡淡的粉笔味,让我想起了我们共同执教的日子。

在父母和若兰父母的见证下,我们举行了简单而温馨的订婚仪式。仪式在若兰家的院子里举行,院子里挂满了红灯笼,空气中弥漫着喜庆的气氛。若兰穿着一件大红的毛衣,显得格外喜庆。当我把戒指戴在她的手指上时,我们相视一笑,眼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

看着若兰手上闪耀的戒指,我知道,这不仅是我们爱情的见证,更是我们共同奋斗的成果。这枚小小的戒指,承载了我们四年的等待、思念和努力。它象征着我们终于跨越了身份的鸿沟,可以光明正大地站在一起。

订婚仪式后,我和若兰坐在她家的小院里,望着夜空中的繁星。我们聊起了这四年来的点点滴滴,聊起了彼此的变化和成长。若兰告诉我,这几年她一直在努力提升自己,参加了多次教学培训,还自学了英语。她说,她不想辜负我的期望,也要让自己变得更好。听着她的话,我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更加坚定了要和她携手共度一生的决心。

我们还谈起了未来的计划。我告诉若兰,我打算在部队继续深造,争取更大的进步。若兰则表示,她想继续在教育岗位上发光发热,为家乡的孩子们提供更好的教育。我们约定,无论未来如何,都要互相扶持,共同进步。

站在新的起点上,我望向未来,心中充满了期待。我知道,军旅生涯还会有诸多挑战,但我已经做好了准备。若兰将是我最坚强的后盾,我们将共同面对人生的风雨。我坚信,只要我们继续相互扶持,相互鼓励,我们就一定能够创造更加美好的明天。

1976年的冬天,我和若兰的人生,翻开了崭新的篇章。我们的故事,还将继续书写……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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