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安师范,永远的丰碑

发布时间:2024-10-23 18:52  浏览量:3

按:《中师生》公众号得天下中师生的关注和支持,致力创建一代中师生的精神家园。今天,我们分享荣维新的文章《六安师范前世今生》。

原题:六安师范前世今生

作者:荣维新

小桥流水,梧桐满园,浓荫匝地。垂柳依依,亭掩绿树,湖水照影。花房四季如春,楼前梅绽笑靥。杉树成林,伟岸挺拔,直指苍穹。球场热火朝天,人声鼎沸,喝彩声声……浓浓的书香氛围,满满的文化气息,这便是我们心中的母亲,被誉为“皋城小江南”的六安师范学校。校园的一砖一瓦,一亭一榭,一草一木,一桥一河,见证了一代中师生的青葱岁月和学校的沧桑变迁。打开六安师范厚重的历史卷轴,重拾记忆的碎片,咀嚼逝去的光阴。一帧帧泛黄的照片深情地诉说着六安师范的前世今生……

——写在前面的话

图为“三农”学校(六安师范前身)旧址

图为六安师范学校行政楼

图为六安师范学校全景鸟瞰图

杏坛一枝红,曾经亦沧桑

安徽省六安师范学校是省重点师范学校(老六安人习惯称之为“师范学校”),位于皋城北郊,三里桥畔,与淠河西岸的“六安师专”并称为“皖西教师的摇篮”、师范教育的“双子星座”。学校占地142亩,钟灵毓秀,环境宜人。校风正、学风浓,是莘莘学子拜师筑梦的理想圣地。

1918年9月,朱蕴山与皖西教育界知名人士杜月峰共同创办安徽省第三甲种农业学校(校内曾建有“蕴山亭”,以作纪念),简称“三农”。校址初在原庚飏书院,后迁县城北郊,即六安师范前身。时任校长沈子修,桂月峰任学监,朱蕴山任文牍兼修身教员,阿英、乐天宇等名人教授担任教员,曾培养出一大批诸如刘佩西、黄仁祥、王逸常、陈绍禹(王明)等志士仁人。

1946年,知名人士胡苏明创办“六安中学”,并亲任校长。1949年初,人民政府以六安中学为基础,合并六安县城乡、公、私五所中学组成“皖西中学”。1950年春,“皖西中学”更名为《皖北行政区六安高级中学》,内设师范科,初具师范教育的雏形。

1951年秋,学校定名为“安徽省六安师范学校”,由该校教导主任韦上伊出任校长。

1958年,皖西地区创办师范专科学校,六安师范更名为“六安师范附中”,内设中学部、中师部。1959年冬,六安师专迁校河西,六安师范学校随即恢复校名。

1966年“文革”开始,师范停办。1971年秋,六安县教育局接受校舍,开办“六安县第四中学”(简称四中);次年恢复师范教育,“四中”内设两个中师教学班。

1980年,六安师范再次收归六安行署管理,恢复县级事业单位,文继德任党支部书记,李怀泉任校长,黄礼勖、张义普任副校长。1983年上半年,张义普任校长,黄礼勖任副校长。当年下半年,董菁仁、夏必顺、王祥生为副校长,黄礼勖任顾问。

1984年改为四年制中等师范学校,内设普师班、民师班和中函部。

随着城镇扩大化脚步的加快,2000年,六安师范与六安师专及皖西联大合并成立皖西学院,原校址改成居民小区“鹏程学府”。至此,六安师范学校,这位饱经沧桑的世纪老人圆满完成了自己的初心使命,荣退谢幕,成了一代六安师范学子,乃至老六安人不老的记忆。

安徽省六安师范学校自成立以来,始终秉持与时俱进,全力服务地方教育需求的办学理念,先后经历了“小专科”班(主要是培养初中教师,应急解决地方初中教师紧缺问题,设有物理、英语、化学、生物等专科班)、三年制、四年制普师班(含两年制民师班)、三年制“普师+幼师”班,中间还承担了外省市中等专业人才代培的任务。同时,学校还成立了师训部,辖七个县(市)函授部(站),27个教学点,成为全区培训在职小学教师的中心,承担全区在职教师的培训工作。

图为六安师范校园内梧桐树

图为六安师范花房一角

图为六安师范学校杉树林

图为六安师范学校蕴山亭

梧桐遮望眼,皋城亦“江南”

忆及六安师范,就不得不先说说那撑满校园的法国老梧桐了。

当时的老六安曾流传着一句这样的民谣:“一中的楼房,二中的礼堂,三中的操场,四中的荫凉(当时六安师范和老四中交杂在一起)”。八六年我们入学时,老四中与六安师范已经分了家。新建教学楼刚刚动工,老四中已整体搬迁。楼前的旧围墙还未拆除干净。瓦砾遍地,断壁残垣,枯藤老树见证着“两兄弟”的骨肉别离。

曾记得刚入学那一天,是二哥骑车送我报到的。到达六安师范时已近中午。当时,“秋老虎”凶得很,地上像下了火。过地委党校,经酒厂路,沿着一条南高北低的沙石路(青年路)径直入了校园。园内浓荫匝地,一股清凉扑面而来,顿感神清气爽。宽阔的水泥路两旁,一棵棵高大的法国梧桐“一手遮天,一手遮地”,郁郁葱葱。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照到地面,画着斑斑驳驳的圈。第一次来到城里,第一次走进 “学府”,谁曾见过这么多、这么大的梧桐树,着实新奇。这满园的梧桐,瞬间让我钟了情、沦了陷。接下来的四年时光,便与梧桐树结下了不解之缘。一批批学子来了、去了。唯有一园的梧桐岿然不动,迎来送往,慈祥温情。“梧桐叶上三更雨,叶叶声声是别离。”那满园慈祥的梧桐早已成了学校一张对外的特色名片。

“小桥叮咚响,时有花落絮。远随流水香,潺潺西流去。”但凡在六安师范读过书的人,无不对门前的小桥情有独钟。一桥横跨南北,溪水自东向西流着,曲曲弯弯,涓涓潺潺,算不上不清,也不太浑,但却格外缠绵多情,绕着学校画了大半个圆,才款款而去,注入古老的西淠河,成了一条蜿蜒的飘带,为“肃严正统”的校园添了江南的份诗韵与雅趣。每逢烟花三月,小溪畔、垂柳根、芳草地,三三两两的少男少女,这儿一双,那儿一群,掩于绿柳树下,醉卧野花丛中,或手捧书卷朗朗诵读,或静坐石板托腮凝思,或指点江山,激扬文字;或卿卿我我,窃窃私语……惠风和畅,垂柳婆娑,剪成画、醉如烟;脚下溪水淙淙,淌着词,流成诗。树叶儿、绿草儿的清香,野花儿的芬芳,夹杂着淡淡的泥土气息,随风徐来,顿时让人每个毛孔跟着醉。有了桥,多了分诗情与浪漫;有了水,添了分生机与灵气;有了亭,多了分厚重与内涵。

图为六安师范学校图书馆

书香浸满园,三餐亦“壮举”

当时考入师范的,农村孩子偏多。他们天生胆小,又囿于学校的“清规戒律”,整个师范读书期间,几乎很少外出。课余的时光多半消费在图书馆、阅览室。学校图书馆位于校园的西南隅,每两周定期对外开放一次。当时学校规定,每次借书不超过两本。每每轮到借阅时,大伙儿便带上借书证,早早排在窗口等候。时间一到,便纷纷涌进馆内,贪婪的目光在书架上扫描,检索着自己喜欢的书。什么《普希金诗集》、《骆驼祥子》《老人与海》、《巴黎圣母院》等等中外名著,都是大家的最爱。借到书后,大家瞬间便“化整为零”,爆米花似的炸开了,各自寻个僻静的地方,如饥似渴地读起,忘了自己,错过饭点是常有的事。曾记得,那几年校园内正时兴《话说长江》、《河 殇》解说词等新潮读书热。大家争相传阅,近乎痴狂。那时候,读书早已成为每天生活的“必修课”,完全是一种自觉、一种风气。倘若班里你不读书,大家会把你视作另类,没人搭理的,骨子里充满着鄙视。无论晨光熹微,还是晚霞满天;也不管是课间闲暇,还是周日假期,梧桐树下、小溪石边、杉树林中、大操场上、实验室墙根,角角落落,到处都是人影,到处都是书声。各班每晚推普的时候,还经常举行形式多样的读书诵读会、交流会、分享会。四年的师范学习时光,是书香点亮着校园、丰盈了自己。读书成了校园四季的风景。

四年师范的读书生涯,最让人头疼的莫过于一日三餐。至今想起,仍心有余悸。那时条件差,没有固定的餐厅堂食,实行的是传统窗口打饭。早中晚,一日三餐,打饭是必经的“战斗”。每天规定的就餐时间一到,大家就敲着饭缸,径直朝食堂奔去。几千号人分排在几个有限的窗口,急吼吼地等着、盼着。饭前,别看队伍排得人模人样的,个个“绅士”十足,一旦窗口饭菜开卖,队伍立马自行解体,潮水般地涌向窗口。个儿大的、身板硬的,力气横的,自然是过五关,斩六将,最先挤到窗口下,买到理想的饭菜,踌躇满志,扬长而去。那些身单力薄的,只能敬而远之,“望人兴叹”。只好等那些大力士们凯旋后,方可凑到窗口,打些残羹冷炙,悻悻离去。说起打饭,那可是项“技术活”,靠的是力量加“智慧”。你得一手高举着瓷缸,一手扒紧墙壁,使劲向中间“拱卒”。快到窗口时,腾出手来,死死抓紧窗口的棱角不放。否则,两边的人一使劲,便会把你拱出局外,前功尽弃了。扒紧窗口,踮起脚尖,高举饭缸和饭菜票,还要大呼小叫,告诉食堂师傅自己所需。因为窗口人实在太过吵闹,食堂师傅根本听不清。饭菜打得阴错阳差,张冠李戴,也是常有的事。打着了饭菜,你得大声吆喝起来:“烫着烫着……”,便迅速撤离。要不然,即便打着了饭菜,往往也会弄得遍体淋汤。这般就餐模式,算是师范读书生涯中最刻骨铭心的“壮举”。

虽说是每餐打饭惊心动魄,但食堂的伙食倒也不错,尤其是那白面机器馒头,白白净净,泡泡软软,一层层地撕着吃,口感极好,味道也不错,算是早餐中的“极品”。在六安师范读过书的,有几人没带回食堂的馒头与家人一起享用的?一是师范食堂机器做的馍的确好吃,二来八九十年代,像我们这些农村孩子能吃上机器馍,那也算是一种“待遇”、一种骄傲!

图为六安师范学校校歌

艺高方为师,学海苦作舟

针对当时基础教育的特殊需求,六安师范践行的办学理念是“多能一专”,要求每一位学生,门门都要学,样样都要会,且有一门技能学有所长,拿得起、过得硬。人称这种教育为“万精油”模式。师范学习那会,文化课学习学校要求极严,近似苛刻,不及格、不达标,是毕不掉业,拿不到证书的。“小三门”(音、体、美)教学也相当正经。那时候,要是你“小三门”中有一门能拿得出手,定会招致众人的关注与羡慕。倘若样样拿得起来,那你在班里、年级,乃至全校可就是个“名角”了,准会倾倒一大片。平时走在校园中,同学们对你的回头率都会骤增好几个百分点,人气爆棚。当时,教我们音乐课的是康正南老师,一位治学严谨的音乐权威。他在全校、全地区,乃至安徽省音乐教育界,也算得上是大师级的“天花板”。康老师平时不苟言笑,总是绷着脸,要求极严。不少人和我一样天生五音不全的同学,上他的课都会提心吊胆。每逢弹钢琴、练试唱,看着一串串“小蝌蚪”便会一脸茫然。康老师常手把手地教我们打拍子,摁琴键,耐着性子,不厌其烦。我们也是手脚并用,麻虾过河慌着大爪子,弹得断断续续,唱得结结巴巴,不是跑偏了调,就是弹错了音,弄得康老师哭笑不得。不过,他总是操着浓重的方言一个劲地鼓励:“嗯嗯嗯,有进步,弹完就好,能唱就行,努力努力!”康老师的“宽宏大量”,常羞得我们这些天生缺乏音乐细胞的“乐盲”们,恨不得钻进地裂里。感恩康老师的“仁慈”,让我们三年的音乐学习,在这般近似荒诞的煎熬中画上了个幽默的休止符。

提起体育课,那更是要命!各项考核靠的可都是“硬功夫”。最怕便是那跳山羊、单双杠之类。天生缺乏平衡的基因,那是真的玩不来。每每上此类项目的体育课时,都是忐忑不安,憋出一手心冷汗。幸运的是,教我们体育的朱伟安老师,宅心仁厚,菩萨心肠。虽然平时要求严格,但是真到实际考核时,却多了分“人性化的关怀”。只要态度端正,平时认真努力了,多半还是能修得“正果”的

至于美术课,对我来说,是从零基础学起,也只能是上鞋不带锥子——真(针)干。开始学习美术字、图案制作、简笔画什么的,也还能“勤能补拙”,勉强跟上趟。后来学习素描、国画、水彩写生等就越来越“南郭先生”了。虽然花费了比别人一倍,甚至多倍的功夫,但终因天赋的不足而被甩下一大截。尤其是素描,面对着冷冰冰的石膏塑像,只能是“相看两都厌”。什么透视、明暗、立体感什么的,对我来说简直是一头雾水,怎么画都不会。教我们美术的是方衡、蒋纯尧两老师,在绘画方面均造诣颇深。方老师向来幽默风趣,课也上得妙趣横生。每每布置完素描作业,他便走下讲台巡视。看他走到跟前,我便抓起画笔装模作样掸上几笔;等他一转身,我便又磨起了佯工。好不容易捱到下课时,我立马便“虚心”请求高手“帮助”,草草交差了事。户外写生,对我来说,权当是室外鉴赏课了。至于作业任务的完成,那也只能拿来同学的“样品”,照阴凉画葫芦。蒋老师教我们工笔画,极其认真,可我还是因先天的不足而“涛声依旧”。作画时,便请已画好的同学先帮我勾勒好线条轮廓,然后自己学着涂色,竟也偶获“优”。我简直为自己的 “天才”而庆幸!

要说最感兴趣的,恐怕要数文选与习作了。这得得益于刘运好和黄伟两位恩师的启蒙。刘运好、黄伟,才华横溢,能说会道,系老六安师范有名的“四大才子”之二。听他俩的课,兴趣盎然,堪称是一种艺术享受。

黄伟带过我们“语基”,古文字功底扎实,才思敏捷,尤其擅长文学评论。曾记得,当时学校曾组织学生集体前去百花电影院观看了电影《红高粱》。回来后,学校组织开展了一次《红高粱》观影分享会。黄伟老师作了精彩的影评。他的点评观点新颖,视角独特,把剧情剖析得丝丝入扣,把人物评价得入骨入髓,把影片的艺术价值诠释得酣畅淋漓,是名副其实的大“才子”。我们简直佩服得五体投地,掌声经久不息。打那起,黄伟的名字连同他的文学才华便住进了我们的心里。

刘运好古文学的功底也好生了得,造诣极深。诗词歌赋,古今名著,他都能信手拈来。大到经、史、子、集,小到“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的民间佚名窑瓷小诗,天地皆为他用,左右皆是他源,大开大合,绘声绘色,侃侃而谈,听得我们是如痴如醉。至今还记得刘老师给我们上的一节林黛玉《咏海棠》赏析:“半卷湘帘半掩门,碾冰为土玉为盆。偷来梨蕊三分白,借得梅花一缕魂。”他把诗歌的背景、意韵、海棠与黛玉间的契融,解读得细腻婉约,把“偷来”“借得”用词精妙的神来之笔,剖析得绝妙精伦,让我们平生第一次感受到中华古诗词的魅力。从此,我也爱上了古诗词。刘老师的课上得有高度、有温度、有深度、有趣味。听他的课是一种鉴赏,更是是一种美的享受,期待满满,收获满满,每回未曾令我们失望过。

当时的六安师范学校除了像黄伟、刘运好等这些“才子”外,更有方衡、蒋纯尧、邹有年(化学教学)、李世俊(英语教学)、查福民(数学教学)、王乃富(思政教学)、朱伟安(体育教学)、史德民(体育教学)、杜方明(地理教学)、张德华(生物教学)等一大批中、老年名师教授,也有阮成武(教育学学教学)、王群(思政教学)、郑敏(负责学校团委工作)、盛敏(“语基”教学)等后起青年才俊才女,还有诸如“金龟子”刘纯燕等一大批中央讲师团精英的加持。可以说,当时六安师范学校的师资配备算是步入了“黄金时代”,教育教学工作也是迎来了历史高光时刻,饮誉江淮。

图为六安师范体育运动会入场式

课外亦精彩,快乐嘉年华

六安师范学校始终秉承“学高为师,身正为范”的校风,践行“团结、勤奋、求真、献身”的校风,积极倡导“团结、紧张、严肃、活泼”的学习理念,各项活动开展得丰富多彩,“双基”并进,有声有色。学校每年的秋季运动会开得轰轰烈烈,有规模、上档次、出成绩,尤其是开幕式浓重规范,仪式感满满。学校全方位参与省、内外中等师范学校开展的各项活动,成绩斐然。学校曾成功承办过“江淮地区中等师范学校排球联赛”,以其优雅的校园环境、高尚的文明素养和精湛的体育竞技赢得了前来参赛的诸如滁州师范、马鞍山师范、舒城师范等省内外各兄弟学校的一致好评。

学校也定期举办校园文化节,猜灯谜、诵经典、唱红歌,集知识性、娱乐性和文化性于一体,有创意、有亮点,丰富多彩。开展重大节日的庆典活动,也是学校常态化的课外活动之一。我们在师范读书那会,学校条件相对简陋,每逢国庆、中秋、元旦等重大节日,学校常会在食堂对面的“草棚”大礼堂里举办活动;要不,就是在琴房和水杉林之间的水泥球场上进行。无论是室内,还是露天,同学们每次参与的热情空前高涨。别看大家平时都是埋头学习,斯斯文文的,可参加起活动来丝毫不逊色,个个都是八仙过海,多才多艺。简陋的草堂、简易的舞台,呈现的却是一幕幕的精彩。弹吉他、吹口琴、说相声、扮双簧、拉风琴、变魔术、诗朗诵、独唱合唱、载歌载舞。同学们的表演才艺及整个晚会的质量,相较于同类中专学校,有过之而无不及,把一代中师生的才艺展示得淋漓尽致。让人印象最深的莫过于八八年学校举办的“庆中秋交谊舞大赛”。比赛是中秋之夜,是在水泥操场上举进行的。天上皓月当空,底下乐声悠扬,场上人头攒动,喜气洋洋。来自各班的“舞林高手”,无论男女,一改平时的青葱羞涩,淡化了彼此间的性别隔阂,手挽手、肩并肩跳起了《阿里山的姑娘》、《军港之夜》、《外婆的澎湖湾》等。歌声欢快悠扬,动作整齐划一,舞姿翩翩款款,高潮迭起。掌声、喝彩声、口哨声此起彼伏,整个校园都沸腾起来。

图为六安师范学校教学楼

图为六安师范八六一班师生合影

木铎金声里,桃李满天下

星霜荏苒,居诸不息。当年的青葱少男少女,今天早已是为为人父、为人母,不变的是,每个人的骨血里仍流淌着六安师范的基因。莘莘学子,告别了母校,战斗在各自的岗位上,用自己的青春和汗水,一路芳华,浓怡感恩。八九十年代,人才紧俏。早期毕业的六安师范的学子,弃教从政者为数不少,成为各级党政部门的领导。少数学生经商下海,发了家、致了富,成了“富甲一方”的商贾名流。绝大多数学子,走出校门,奔赴皋城四面八方,点亮着城镇,扎根于乡村,勤耕耘织,一路汗水,一路花香,撑起了皖西教育的一片蓝天,振兴着基础教育的千秋伟业,不负母校师恩,不负青春韶华。可以这么说,没有六安师范,就没有皖西教育的今天;没有六安师范的学子,就没有六安基础教育的一片艳阳天。

“前世”曾精彩,“今生”更辉煌。六安师范学校,这所曾拥有百余年校史的“教师摇篮”,在皋城大刀阔斧的现代化进程中,潇洒地作别昨天的辉煌,把自己的丰碑刻进皖西大地的每一寸沃土……

作者简介:荣维新,教育工作者,笔名庭院深深,皖西作家协会、六安市作家协会、安徽省散文随笔学会会员。爱好文字,喜欢旅游,愿在浩瀚的文学百花园中,寻得一片属于自己的绿荫,潜心读书,清煮文字,慢煮时光,温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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