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今的汉奸都是一套逻辑:“精致利己”遇上了亡国危机
发布时间:2025-12-28 23:24 浏览量:1
1940年3月30日的深夜时分,汪精卫在南京的住所当中书写日记。当他书写到“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这句话的时候,笔尖使得那一处地方洇出了一团墨渍。在同一时刻延安《新华日报》的印刷机印出了社论的标题:汪逆卖国铁证如山。自我辩解和历史审判之间的撕裂情况,几乎在从洪承畴到石平的所有汉奸的剧本里面都存在着。
我认为汉奸的生成逻辑有一点类似于一套祖传密码。明末时期洪承畴投降清朝之后声称要实现天下大同,三百年之后汪精卫的曲线救国论和这个情况大致相同。心理学当中的认知失调理论也能够对此进行解释,当人的行为和初心产生冲突的时候,人会重新构建认知来让自己感觉舒适。吴三桂打开山海关的时候宣称是为崇祯帝复仇,但是清宫档案当中记载着他向多尔衮索要平西王封爵的密信。现代汉奸石平身上这种夹带私货的套路更加明显:他是之前北京大学的高材生,在2007年加入了日本国籍,还表示出生在中国是人生的遗憾,转过身就在日本国会竞选的时候打出守护日本的标语。
或许可以这样来看,精致利己主义的关键在于错峰背叛。洪承畴在松锦战败之后选择向清朝投降,那个时候明朝好像已经没有什么希望了。汪精卫在1938年的时候投靠日本,恰好是在武汉沦陷之后抗战处于最低潮的时候。就连当代的石平,也是选择在中美战略博弈非常激烈的时候加快输出反华言论。这种对于时机的把握,从本质上来说都是风险对冲的算计。
历史的审判并不关注辩解的技巧。汪精卫在临死之前嘟囔着“我对了”。而他的伪政权二号人物陈公博在被枪决的时候,还在宣读《致蒋主席书》来进行申辩,声称是为了给抗战争取时间。倒是周作人在晚年有一丝清醒,在1965年临终之前承认“我这一生,错了大半”。这样的悔悟是稀少的,反过来证明了汉奸的逻辑是顽固的。他们总是把投机行为包装成两害相权的样子,用保护文化、减少伤亡等大的词汇来粉饰自己的私欲。
1935年,张伯苓在南开大学提出了爱国三问。那三问如同照妖镜一般穿透了时间。当时学生们齐声回答是!爱!愿意!而伪满政权正在强迫东北的学生学习日语、祭拜靖国神社。这一对比凸显出了核心的冲突:是选择小我以求得安稳,还是选择大我以坚守脊梁?杨靖宇在牺牲之前对劝降者说如果中国人都投降了还有中国,同一时期伪军的数量增长到了300万,比侵华的日军数量还要多。
那再来说说,汉奸产业链能够维持是依靠环境被腐蚀。清朝的降将洪承畴被皇太极披上貂裘的时候感觉到被礼遇,石平被日本右翼媒体追捧的时候心里觉得满足,这从本质上来说都是价值被重新设定。更为离谱的是,有些现代的精致利己者还弄出升级版的话术,把企业污染说成是保障就业,把贪污美化成辛苦费,这和汪伪政权《和平建国纲领》里用合作来谋求复兴的那种修辞是相同的。
历史的天平或许会出现倾斜的情况。在1946年的时候,汪精卫的坟墓被炸开了。陪葬的《史记》翻到了《李斯列传》,书页的边缘有批注称自己幻想成为有争议的伟人。但是真实的结果是,李斯在咸阳被处以腰斩之刑,汪氏夫妇的腐朽尸骨都不复存在了。与此相反在重庆大轰炸的时候坚持教授《正气歌》的教员、北平拒绝拉日寇的黄包车夫,这些没有被史书列传记载的普通人们,支撑起了民族最后的尊严。
这样瞧着,从洪承畴到石平,时代背景发生了变化。但是那种利己合理化的模型并没有改变。先是营造出众人都沉醉而我独自清醒的优越感,接着制造出被迫进行选择的悲情,最后幻想历史能够得到平反。但是实际情况是,所有通过自我欺骗构建起来的城堡,都会在民族集体记忆的审判之下崩塌。
最后的启示或许是这样的情况:当精致利己的思想与亡国的危机相遇时,破解的办法始终存在于张伯苓的三个问题之中。每天都要问问自己是否真的热爱自己的国家,对公家是否有好处,以及是否有害处。这种朴素的价值定位,比任何辩证的技巧都更能够抵御时代所带来的风浪。这是因为在经历风吹浪打的状况时,只有根基深厚的事物才不会发生倾倒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