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人真的是古今中外都赞颂的人吗?
发布时间:2025-12-24 16:18 浏览量:3
别被大众叙事骗了,真相往往残酷且吊诡!
在世俗的温情想象中,圣人似乎是集完美与智慧于一身的“道德完人”。然而,若以阿多诺的“批判理论”审视,圣人从来就不是既定秩序的宠儿,他们更像是社会机器中的“故障代码”,甚至是被权力结构排斥的“局外人”。
回望中国历史,孔子生时累累如丧家之犬,周游列国而见弃。在礼崩乐坏的春秋,诸侯们歌颂的是霸业与权谋,孔子的“仁”被视为对现实利益的瓦解。孔子困于陈蔡之间,绝粮七日,随行弟子都面露愠色,那个时代并不赞颂他,只当他是笑料。这正如黑格尔所指出的“历史的狡计”:真正的绝对精神往往在初期显得极其弱小且不合时宜,必须经历否定的痛苦才能确立自身。
目光转向西方,苏格拉底更是惨烈。这位雅典的“牛虻”,用无休止的辩证法撕开政客和民众的无知面具。结果呢?雅典人民并没有赞颂他的智慧,而是以“腐蚀青年”的罪名,通过民主投票判了他死刑。当他在狱中饮下毒酒时,赞颂他的只有寥寥数人,更多人是带着看客心态欢呼的暴民。这深刻印证了勒庞在《乌合之众》中的洞见:群体追求的是低智商的统一,而苏格拉底这种清醒的个体,必然成为集体无意识欲除之而后快的对象。
再晚近一点,哥白尼提出“日心说”,挑战地心说的权威。在当时,他不仅没被赞颂,反而被教廷视作异端。福柯曾言“知识即是权力”,既有的知识体系为了维护自身的统治地位,必然会本能地绞杀那些试图重写真理范式的先驱。布鲁诺为了捍卫这一真理,被活活烧死在鲜花广场,这恰恰是权力话语对异质性思想的极致规训。他们刺痛了平庸者的神经,撕裂了既得利益的遮羞布,怎能期待被当下赞颂?
这种“古今”的时间错位,恰恰证明了圣人的超越性。马尔库塞会称之为“单向度社会”中的“大拒绝”——真正的圣人,因为拒绝同流合污,所以注定无法被那个时代接纳。所谓的“中外赞颂”,不过是后人站在安全距离内,对昔日牺牲者的一种“去势化”消费。圣人一旦死去,失去了锋芒,变成了无害的标本,这才开始被供奉。
凡是能被大众轻易赞颂的,往往都不是活着的圣人,只是被文化工业包装出来的“伪神”。真正的圣人,是孤独的,他们不需要赞颂,因为他们的光辉早已穿透了时间的尘埃。赞颂,不过是庸人对天才迟来的歉意。
那么在你心中,究竟是圣人需要世界的赞颂,还是这个世界因缺乏圣人而显得苍白?评论区留下你的神评,让我们一起揭开历史的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