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挺氏的儿子——通姓氏:把“散部落”拧成“一家人”的上古关键
发布时间:2025-10-26 01:57 浏览量:30
聊完了提挺氏,咱上古“家族线”得往下续,今儿个说他儿子——通姓氏。你可能听着这名儿有点绕,“通姓氏”不是说他姓“通”,是这主儿干了件大事:把爹留下的部落联盟,靠“给姓”的法子给拧到一块儿了。他这人没提挺氏那么“能打”,但更懂“用规矩拢人”,是上古从“氏族散沙”往“宗法抱团”过渡的关键角色。咱就从他的家世、族属、干的实事,再到古籍咋写、考古能不能对上,一点点唠,保证你听完就懂:为啥说通姓氏是“文明粘合剂”。
一、先捋通姓氏的“家谱”:九皇里的“承上启下者”,五行递嬗的“水德主”
上古人物的“身份定位”,先看家世和“江湖排名”,通姓氏的“出身”和“位置”都很明确,没那么多糊涂账。
1. 不是单个人,是“部落联盟共主”的称号
首先得说清楚:通姓氏不是某一个具体的人,是提挺氏的部落联盟传了三十五世之后,大伙儿给“大首领”的统称。《三坟》里写得明白:“提挺氏生子三十五世,通纪七十二姓,故(提挺氏之子)号通姓氏”——说白了,提挺氏之后,部落传了三十多代,人越来越多,部落也越来越杂,得有个能“统管七十二个姓”的主儿,这主儿就叫“通姓氏”。
你想啊,这跟现在“村长”和“乡长”的区别似的:提挺氏是“打天下”的“乡长”,管着几个村;到通姓氏这儿,村多了,得给每个村“定个名儿(姓)”,再统管起来,成了“更大的乡长”。所以“通姓氏”是“职务名”,不是“人名”,这点千万别搞混。
2. 九皇里的“第四位”,五行里的“水德王”
在“九皇”的排序里,通姓氏排第四:前面是天皇、地皇、人皇,然后是他爹提挺氏,接着才是他,后面还跟着有巢氏、燧人氏这些。这位置很关键——前面的人皇、提挺氏是“打基础、平乱世”,到他这儿,该“搞整合、定规矩”了。
更有意思的是“五行德运”:他爷爷人皇氏是“土德”,爹提挺氏是“金德”,到他这儿是“水德”。正好凑齐“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的递嬗逻辑——不是瞎凑的,老祖宗觉得“首领接班得顺天应人,跟自然规律搭上边,统治才名正言顺”。“水德”也贴合他的风格:水是“能绕、能融”的,不像金那么刚猛,正好对应他“靠姓氏整合部落”的软手段,比他爹提挺氏的“硬打”更柔和。
3. 统治时间和对应考古:良渚文化末期,正好是“城邦文明萌芽时”
文献说通姓氏统治大概在公元前4694年到前4664年,也就30年,跟他爹提挺氏的任期差不多,很实在,没吹“统治几万年”。这时间正好对应考古学上的“良渚文化末期”——良渚文化大概从公元前9684年(这是传说里的早期限,实际考古认定的良渚是前3300-前2300年,这里咱按文献传说的时间线来)到前4664年,通姓氏正好赶上“尾巴”。
这时候的良渚,已经不是“小部落聚居”了,是“早期城邦文明”的雏形——《补三皇本纪》里说人皇氏“兄弟九人,分长九州,各立城邑”,到通姓氏这儿,城邑更多了,还得靠“姓”来区分和管理,正好对上“城邦文明需要规矩”的需求。
二、通姓氏的“族属底色”:古越族的“蛇图腾”,地盘从淮河扩到良渚、九嶷山
通姓氏跟他爹、爷爷一样,都是古越族,身上带着古越族的“文化标签”,地盘也比前辈们扩得更广。
1. 蛇图腾:从人皇氏的“蛇身九首”到良渚玉琮的“神人兽面纹”
古越族最明显的标志是“信蛇”,《拾遗记》说人皇氏“蛇身九首”,《说文》更直接:“蛮:南蛮,蛇种”“闽:东南越,蛇种”——“蛇种”就是“以蛇为祖先图腾”的意思。通姓氏肯定继承了这传统:他的部落旗号上就画着蛇,跟东方的“日旗”、西方的“月旗”不一样,一眼就能看出是“古越族的旗”。
你再看良渚文化的玉琮,上面刻着“神人兽面纹”:脸是人样,身子却扭扭捏捏像蛇,眼睛瞪得溜圆,看着挺吓人。其实这就是“蛇图腾的艺术化”——把蛇画得更“神圣”,变成“神人”的样子,既显神权,又不忘“蛇祖宗”的根。通姓氏作为部落首领,肯定是这纹的“专属使用者”,用这纹告诉底下人:“咱都是蛇图腾的后人,得抱团。”
2. 地盘:老家在淮河,主城在良渚,还在湖南整个“陪都”
通姓氏的部落“老家”在淮河流域——淮河这地方好,是长江和黄河的“中间地带”,既方便跟北方部落打交道,又能守住南方的良渚。后来他把“主城”搬到了良渚古城(现在浙江余杭),为啥?良渚有现成的“家当”:有城墙、有宫殿、有水利系统,不用从零开始建,省事儿还气派。
更绝的是他在湖南宁远的九嶷山设了“陪都”——这地方离良渚挺远,为啥设陪都?一是为了“祭祀”:九嶷山在传说里是“舜帝南巡驾崩”的地方,上古时期是“神山”,适合搞祭祀,通姓氏在这儿设陪都,能靠“祭神”拢住南方部落的人心;二是为了“防御”:九嶷山地势险要,能挡住西南方向的“外人”,保护良渚主城的安全。
甚至还有说法,他的部落往北扩到了辽河流域——辽宁金牛山遗址出土了古人类化石和用火遗迹,虽然这遗址的年代比通姓氏早几十万年(考古测定约28万年前),但说不定古越族的迁徙路线就是从淮河往东北走,通姓氏时期可能顺着这路线,跟辽河流域的部落有了来往,算是“早期跨地域交流”。
三、通姓氏干的“实在活儿”:靠“姓”拢人、建“双城制”、把制玉手艺练到极致
通姓氏没他爹那么“能打”,但干的活儿更“长远”——都是为了“把部落联盟拧得更紧”,为后来的“早期国家”打基础。
1. 政治上:搞“中央主城+陪都”的双城制,良渚古城成“政治中心”
通姓氏时期,已经有了“双城制”的雏形:主城是良渚古城,陪都是九嶷山。良渚古城的规模可不小,300万平方米,相当于42个足球场那么大,还有“宫殿区、内城、外郭”三重结构——中间是首领办公的宫殿,中间圈是贵族和工匠住的内城,最外面是普通老百姓住的外郭,分工特别清楚,跟现在的“城市规划”似的。
《路史》里说通姓氏(书里叫他“皇覃氏”)“驾六凤皇,出地衡”——“驾六凤皇”是瞎吹的,哪有真驾凤凰的?其实是把部落联盟里的六个小部落图腾(比如凤、鸟之类)说成“六凤皇”,显得首领威风;“出地衡”就是“在平坦的地方建主城”,良渚古城正好建在余杭的平原上,跟这描述对上了。
陪都九嶷山的作用也很明确:一边搞祭祀(祭神、祭祖先),一边当“军事据点”,万一有人从西南方向来犯,先在九嶷山挡一下,不让战火直接烧到良渚主城,这是早期的“空间治理智慧”,比单纯“守着一个城”聪明多了。
2. 文化上:“通纪七十二姓”,把“氏族散沙”变成“宗法一家人”
通姓氏最核心的贡献,是“通纪七十二姓”——就是给部落联盟里的七十多个氏族,每个都定了一个“姓”。你别觉得“给个姓”没啥了不起,在上古时期,这可是“天大的事”。
之前的部落,都是“靠血缘抱团”,比如“张三部落”“李四部落”,互相之间没啥“归属感”,说打就打。通姓氏给他们“赐姓”,等于说:“你们以前是散着的,现在有了姓,就是咱联盟里的‘一家人’了,以后别瞎打,得互相帮衬。” 这一下就把“氏族”变成了“宗法体系”的雏形——“姓”成了“归属感的标志”,联盟的凝聚力一下就上来了。
考古也能找到点线索:良渚玉器上有不少“刻符”,不是成熟的文字,更像“小图案”。有学者说,这些刻符可能就是早期的“姓氏符号”——比如某个刻符代表“李姓”,某个代表“王姓”,用来区分不同的氏族,跟通姓氏“通纪七十二姓”的传说正好对上。
3. 技术上:制玉手艺到巅峰,误差不足0.1毫米,还有成熟的工具制造
通姓氏时期的“硬技术”也很厉害,最突出的是“制玉”——良渚遗址出土的玉璧、玉琮,切割精度的误差居然不到0.1毫米!搁现在,得用精密机床才能做到,可老祖宗那会儿没这些,全靠手工和简单工具,能做到这精度,说明已经有“专业化的玉器作坊”了——不是随便谁都能做,得有专门的工匠,还得有统一的标准,这是“手工业成熟”的标志。
除了制玉,工具制造也不差。辽宁金牛山遗址出土的打制石器(比如石斧、石刀)和用火遗迹,说明通姓氏的部落(或者有交流的部落)已经掌握了“成熟的工具制造技术”:石器打得又规整又锋利,还会用火烧食物、取暖、防野兽,生存能力比以前强多了。技术强了,能养活的人就多,部落联盟才能更壮大。
四、古籍里的通姓氏:名字多、形象神,还藏着“神话水分”
跟所有上古人物一样,通姓氏在古籍里的记载也“五花八门”,有实的,有虚的,得挑着看,别全信。
1. 几本书的“不同说法”,凑出一个“多面通姓氏”
- 先看《三坟》:这是最早提通姓氏的书,明确说他是提挺氏的儿子,还强调他“通纪七十二姓”的功劳,没瞎吹神话,算“最实在的记载”,主要突出他的“政治智慧”。
- 再看《路史》:这本书给通姓氏加了俩外号,叫“皇覃氏”“离光氏”,还描述他“锐头、日角,驾六凤皇”——“锐头”是说脑袋尖,“日角”是说额头有个鼓包,看着像“日”字,这是上古“圣人相”的标配;“驾六凤皇”就是瞎吹了,前面说过,是把部落图腾神化成凤凰,显得他“有神助”。
- 还有《春秋命历序》:把他塞进“九皇序列”,弄出“天皇-地皇-人皇-提挺-通姓氏-有巢-燧人-伏羲-女娲”的顺序,等于给上古史“排了家谱”,虽然时间线未必对,但把他的“承上启下”地位定下来了。
- 《拾遗记》:没直接写他,但说人皇氏“蛇身九首”,间接帮他“认了族属”——既然爷爷是“蛇身”,他肯定也是“蛇图腾的后人”,强化了古越族的身份。
2. 神话水分:“治二百五十载”“驾六凤皇”,都是“往脸上贴金”
古籍里的记载,不少是“神话建构”,得扒掉水分看本质:
- 比如有书说他“治二百五十载”,这明显不对——前面说他统治才30年,250年都传好几代了,肯定是老辈人传故事时“把时间拉长了”,显得他“统治久、本事大”。
- 再比如“驾六凤皇”“出地衡”,这些都是“神化首领”的套路——上古老百姓觉得“厉害的首领肯定不是凡人,得有神仙帮忙,能驾神兽”,其实都是编的,核心是想突出他的“权威性”。
- 还有“水德王天下”,虽然贴合他的风格,但也是后来“五德终始说”流行后,后人给他“贴的标签”,不是他当时就有的说法。
这种“文本和实物的矛盾”很正常,上古没文字,全靠口口相传,传着传着就加了不少“料”,咱看的时候,抓“核心事”(通纪七十二姓、建双城制)就行,别纠结“细节神不神”。
五、考古能不能“实锤”通姓氏?良渚有线索,争议也不少
光有古籍和传说不够,得有“实物”说话。良渚遗址和金牛山遗址能给通姓氏“搭点边”,但也有不少争议,学界还没吵出结果。
1. 良渚古城:水利、玉器、宫殿,都跟通姓氏的“事迹”对上了
良渚古城的“证据”最实在:
- 水利系统:良渚有高坝、低坝组成的防洪体系,能挡洪水、浇稻田,跟通姓氏“以水德王天下”的传说正好对上——“水德”就是“管水、靠水吃饭”,水利系统就是“物质基础”。
- 玉器作坊和墓葬:出土的玉琮、玉璧,精度极高,说明有“专业化手工业”,跟通姓氏时期“技术革新”的说法对得上;贵族墓里的玉器比普通墓多,说明有“等级制度”,正好对应他“靠姓和规矩区分尊卑”的做法。
- 莫角山宫殿基址:这么大的夯土台基,肯定是“政治中心”,跟《路史》说的“出地衡”(建主城)对上了,说明当时确实有“大首领”在这儿管事儿,通姓氏就是这“大首领”的代表。
2. 金牛山遗址:年代差太远,但能看“迁徙轨迹”
辽宁金牛山遗址出土了古人类化石和用火遗迹,虽然距今约28万年,比通姓氏的传说时间早了几十万年,对不上“直接统治”,但能说明“古人类从淮河往辽河流域迁徙的路线”——通姓氏的部落可能顺着这条路线,跟辽河流域的部落有了交流,甚至扩张过去,算是“间接证据”,证明他的部落“活动范围广”。
3. 学术争议:时间对不上、族属认不清,还在吵
争议主要有俩:
- 第一个是“时间矛盾”:文献说通姓氏在公元前4694-前4664年,可良渚文化实际考古认定的是前3300-前2300年,差了一千多年;金牛山遗址更早,差了几十万年。学界有人说“是传说把时间记混了,通姓氏其实是良渚中期的首领”,也有人说“文献时间是瞎编的,别当真”,没定论。
- 第二个是“族属认定”:有人说良渚文化是“东夷族群”的,不是古越族的——东夷族群信“鸟图腾”,良渚玉器上也有鸟纹,跟古越族的“蛇图腾”不一样。那通姓氏到底是东夷还是古越?现在学界更倾向“古越族为主,融合了东夷文化”——良渚既有蛇纹也有鸟纹,说明是“文化交融”的结果,通姓氏就是这“交融”的推动者。
六、通姓氏的“后世影响”:姓氏制度、治水传统、政治哲学,都有他的影子
通姓氏虽然只“活”在传说里,但他干的事儿,影响了后世几千年,咱现在还能受益。
1. 姓氏制度的“老祖宗”:“七十二姓”是百家姓的“雏形”
咱现在说“百家姓”,追根溯源,就能到通姓氏的“通纪七十二姓”。他不是随便给姓,是“给每个氏族一个身份标识”,让大家从“只认血缘”变成“认姓认联盟”。后来的姓氏制度,不管是“以封地为姓”“以官职为姓”,还是“避帝王讳改姓”,都没离开“用姓区分人和群体”的核心,而这核心,就是通姓氏先搞起来的。
比如现在的“通姓”,有些起源就跟“通姓氏”的“通”字有关——虽然不是直接传下来的,但“通”字里的“贯通、统合”之意,一直没丢,算是“文化传承”。
2. 治水传统的“源头之一”:良渚水利给大禹治水“打了样”
通姓氏“以水德王天下”,良渚有发达的水利系统,这可能是后世“大禹治水”传说的“灵感来源”。大禹治水是“疏堵结合”,良渚的水利系统也是“又挡又疏”——高坝挡洪水,低坝引河水浇地,跟大禹的思路一样。说不定大禹治水时,就参考了良渚的水利经验,把“治小水”变成了“治大水”。
3. 政治哲学的“雏形”:“通”字里的“贯通精神”,影响《周易》
“通姓氏”的“通”字,大有讲究——不是“通顺”那么简单,是“通天地、通人神、通古今”的意思:通天地,就是靠祭祀跟神沟通;通人神,就是首领既是人又是“神的代言人”;通古今,就是把老祖宗的规矩传下去,再定新规矩。
这种“贯通”理念,后来在《周易》里被升华成“变通者,趣时者也”——意思是“要顺应时代变化,懂得变通,才能把事儿办好”,这正是中华文明的“精神内核”。不管是古代改朝换代,还是现在搞改革,都离不开“变通贯通”,而这理念的“老根”,就在通姓氏这儿。
七、通姓氏是“文明粘合剂”,把上古部落从“散”粘成“团”
唠到这儿,咱不用纠结“通姓氏到底有没有这个人”了。他更像一个“文化符号”,代表了中华文明从“氏族社会”往“早期国家”过渡的“关键一步”:
- 他没提挺氏那么“刚”,但比提挺氏更“巧”——用“姓”代替“拳头”,用“整合”代替“征服”,把散沙似的部落拧成了“一家人”;
- 他没留下“惊天动地的神话”,但留下了“实实在在的规矩”——姓氏、双城制、水利技术,这些都是“文明的硬骨架”;
- 他的“贯通精神”,从良渚一直传到现在,成了中华民族“能融合、善变通”的基因。
下次再跟人聊“百家姓”“大禹治水”,你就可以说:“这事儿得往上唠,最早能唠到提挺氏的儿子通姓氏——是他先给部落定了姓,先搞了水利,咱老祖宗的‘抱团精神’,从那会儿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