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开国少将立下赫赫战功,却在和平年代参与未遂叛乱,结局如何
发布时间:2025-08-17 23:33 浏览量:31
水浒里宋江杀了阎婆惜,大家都知道他是条好汉,梁山正等着他上山聚义。可是按理说,早该一拍即合,宋江却偏偏宁愿去流放,硬是不肯跟着梁山走。这事儿乍看有些想不通,其实他心里是打得一盘精明算盘──不是说做贼的都没回头路,只要还在官府体系这根线上,说不定哪天遇上皇宫大喜事,皇帝赦罪,自己还能洗白。可上了梁山,那就不是一般的罪了,成了叛逆首犯,别说皇帝心情好了能放人,哪怕太后过生日,都没人理。宋江那点心思,其实古今不少人都琢磨过。
咱们闲话一句,大赦说白了就是皇帝高兴,普天同庆,连犯人都能搭个顺风车。可你要是犯了“谋反”,对不起,这车你连票都买不上。历史上给“永不赦免”起了个名,叫“十恶不赦”,这词可不是唬人的。谋反这个罪,旧时候律法都排第一,干了这事儿,就跟天生异端似的,一抹黑、彻底断了回头路。
你看赵高、王莽这些名字,别的不说,“谋反”顶在那里,不管你前头干过啥,都得站到断头台上去。可嘴上都说十恶不赦,背后真到了那个时候,就总有些人按捺不住冲动。人的心啊,说到底还是荷包和权势两个字。如果有够大的诱惑,什么法律、道德,全都不管用了。
聊到这里,我总是有种说不出的唏嘘。因为咱历朝历代,不管是皇帝还是将军,总少不了有人一念之差,干出惊天一桩。咱们不说古人,单看新中国刚站起来那阵,有两位开国少将,李彬山和张宜爱,真是让人一头雾水:一生打仗,扫尽敌寇,最后却差点卷进武装叛乱。人到晚年,名声败坏,这人生走向,也太让人难受了。
李彬山是湖南平江人,家里穷,兄弟姐妹一大群。他小时候送进了私塾,读了四年书,算是村里最有文化的一茬。可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李彬山很早就给人做短工,恶心的是,地主手里的银子跟压秤一样,硬是能把人压到喘不过气来。他跟着村里人成了农民协会骨干,开始见识到了什么叫反抗。
后来红军打进家乡,虹桥一仗打得风生水起,满村都是欢天喜地。这个场面,他怕是一辈子忘不了。李彬山也顺势进了红军,先在组织里跑腿,不知不觉越干越多。说起来,他胆挺大,人又有点文化,很快就当上了小头领,常在湘鄂赣边区带队打游击。
那个地方三省交界,山高林深,外头人很难进得来。你要说什么穷困潦倒,这里真是行家里手。红军以为能拼一拼,谁想到有自己人背后捅刀。原师长孔荷宠一叛变,消息传出去,整支队伍跟掉进了冰窖。李彬山只能带着兄弟们化整为零,饿了吃树皮,渴了喝溪水,脚肿得穿不进鞋,每天都在鬼门关上打滚。
政委师长相继牺牲,傅秋涛接手,李彬山跟着干游击。后来抗日又打皖南事变,敌人圈地般包围,被困云岭。政委、参谋长都中弹了,剩下他和团长张铚秀咬着牙死撑。新一团能一路杀出去,全建制突围,李彬山这个人真是脸上没半点血色,却半句话都不多说,硬是把队伍带了出去。
打完皖南事变,又转战苏浙,解放战争时,李彬山把筋骨都磨在了莱芜、孟良崮、淮海、渡江这种大仗里。等新中国一立,他还没歇下,又赶去抗美援朝,带着二十四军在朝鲜那个冰天雪地里顶着。回国后升了副政委,五五年拿下少将。当年,他也算活得有滋有味,手里有勋章,脸上有光,年轻就当上省部级,上海这么大地头,他掌舵一只翅膀,谁不羡慕?
可是1966年,风云骤变。“十年特殊时期”谁都没想到能闹到这一步。李彬山跟错了队,会上动不动指责警备区同僚,这下得了权的人看对眼了,一脚把他踢去做民兵总指挥。结果民兵搞演习愈演愈烈,拿正规部队当假想敌。说实话,十几年下来,警备区这个摊子已经不是原先那个样子了。
最离奇的是1976年秋,那帮人心里都清楚难有好下场,干脆豁出去了。上海分了两个指挥部,李彬山扛着在东湖路。那地方原来是杜月笙公馆,一百多个故事能说三天三夜。旧时黑帮用的地方,这会儿变成策划点了,听着都让人后背发凉。张宜爱那边选的是丁香花园──说得好听点叫李鸿章姨太太的宅子,文革里变成了市委机关的窝点。时候一到,两人开始布置武装叛乱,动静闹得挺大,但也像老鼠过街──一群人在密室里悄么声商量着怎么准备“搏一把”。
警备区里的人其实都有自己的小算盘,可谁也没料到中央那边动作那么快。苏振华领着工作组一到上海,雷厉风行,三下五除二就把这帮人切得七零八落。事后整个城里都长长舒了口气,不然一旦出事,上海不晓得得乱成什么样。
说起张宜爱,安徽六安人,他小时候周围都是军阀、抢粮、废墟——换句话说,是火坑里长大的娃。红军来了,他没犹豫就去了,手枪团、特务队、政委,这些职位是一步一步地爬出来的。红四方面军两次重组,剩下的人都叫苦连天,有点动摇了,他却皱着眉、不说话,咬住牙顶了三年游击,什么生死考验都见过。
最狠的一次,他在蕲春打仗肚皮被炸穿,肠子流出来。战友顶着子弹把他背下来,“送命”送到岳西那个破医院。医生真有些本事──没药没器械,只能拿大粒食盐炒热了包着敷,用土办法把腹膜炎都熬过去了。你说什么英雄壮举,有时候就藏在这些抖不出来的细节里。
抗战后期,张宜爱带了百人队,专在津浦铁路干“扒火车”这活——跑起来跟飞贼似的。假装农民、樵夫,火车一来,猛地蹿上去,搞得日本鬼子都不敢正面追。他们自己都叫“老飞”,就差没把铁道变战场改了,名头大得很,电视剧里的“铁道游击队”那班人,原型就是他们。
以后南线北线转过好几道,张宜爱打日军、打顽军都经手过。后来到了解放战争,攻济南一仗,师长死了,政委牺牲,他竟然什么事都没有,老天爷不舍得收他吧。五五年拿了大校,勋章一箩,过几年晋升少将,警备区副司令员。
可是后来和李彬山一样,权势一上来,人容易飘。不知不觉沾上了造反派,警备区的人事安排七八十号全按他们说,局势搅得乌烟瘴气。最后为了权斗不惜临时组团,武装、宣传一起搞,想一口气掀桌子。想想这些人,生死场上拼出来的功勋,最后在和平年代折在了这个节点。
等局势平定下来,两位少将全都被摘了帽子、撤了军衔,还被开除出党。勋章是亮,可一身名声就这样打了水漂。后人多是以惋惜的口吻提起他们,可叹一辈子刀头舔血,就在最后走漏了风声。到底是什么让人晚节不保?有人说是环境,有人说是本心。我没法给出答案,但总觉得,这里面有一种不可理喻的人性——岁月把英雄磨成了权力的囚徒。
我们有时候说,“打遍天下无敌手,输在拐弯的一瞬间。”李彬山、张宜爱或许也是如此。他们的人生像极了宋江动荡犹豫的那一刻:该不该赌一把,往什么方向走,选了谁就再回不了头。历史没有“假如”,只留下一声长叹。
只是每次读到这些经历,总会忍不住问一句——人,到底是被命运改变呢,还是自己走错了路?又有多少胜利者,最后走进了孤独的绝境?有些答案,还真就只能留给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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