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罱”字怎么读？是什么意思呢？这字毛主席曾问过徐州地委书记

“‘四’字下面添个‘南’，这个字你认识吗？”毛主席突然把问题甩出来，桌上的几位干部有点愣住。这种突如其来的提问，像是一场随时出牌的扑克游戏——你准备好了没？你以为汇报就结束了，其实题还在后头。胡宏，时任徐州地委书记，正忐忑，又不能露怯。说实在的，谁也想不到在重大政务会场，毛主席会问起一个不常在课本出现的“冷门字”。咱普通人听了，都是有点懵，“罱”？这到底啥意思？不是吃的，不是地名，还是工具？

其实这个故事要往前翻翻。1956年，整个国家还在摸着石头过河——新中国刚换了新装，大家心里都揣着事：粮食够不够？水利能撑住穷乡僻壤能不能翻身？毛主席最挂心的，就是农村那些事。他老人家下到徐州视察，不是走马观花，而真的是想听基层地气、看一眼水泥坝下泥水里的生活——那一趟路，是汗淋淋的。不像我们现在随手点个外卖就解决晚饭。那会儿能种出粮、能蓄住水，就是命根子。

那个夏天的徐州其实很热闹。当地干部们备好了材料，胡书记一摞摞地翻着汇报：水利怎么修、田地咋治荒、群众盼着什么……毛主席并不是每一句都点头，他时而皱眉、时而侧耳，偶尔还插两句。他在这样的大场合，并不拘泥三级传达那套，总是细追一句“你们平时是咋做的？”毛主席最喜欢看看干部的笔记本，插图和手写的稀奇字，能让他感受到真正抓地的生活。他就对这些细节有种偏爱——纸面上那些土生土长的词汇，像是农村味儿混着汗水。很快，主席就意外翻到了一行生字，眼睛一亮，“这下有意思了。”

“四”下面加个“南”，就这么几个笔画，搁在脑子里还真不好想。主席故意吊着胡宏问，这是小测试，更是想看看干部是不是扎在泥土里。胡书记其实心里打鼓，但还真不是第一次见这个字。他缓缓地答道：“这个读‘lǎn’，就是罱，乡下人打鱼、捞水草用的工具，在村里很常见。”这一瞬间，其实空气里有点松弛。毛主席点点头，眉头舒展开，嘴角微翘。大领导关心农具小字，干部知晓；两种世界通过一个生僻字，交汇了。

罱，这东西说白了——也就是两根竹竿撑个网，老农一手握住竹柄，张开合上，一捞，简直就跟小时候拿纱网逮蝌蚪一样。乡下人能把它玩出花来。有的人颤颤巍巍地试，有的人干脆脱了鞋下水。小河边，罱网撑开、阳光落在竹竿上，水草堆在岸边。孩子们围着看，老太太坐在树下唠嗑。其实，这场景我们很多人见过——只是不一定知道，这种劳动、这套工具，居然还和大政治连上了线。

其实老徐州人都知道，罱字虽生僻，但日子里离不开。夏天闹水灾，罱网用上了；稻田里水草太多，也靠它清理。老百姓从来不认为“罱”是学术，不是文化课里要背的东西，只是生活里的一把“家伙事”。这些年，谁家不挂个罱网在墙头呢？口语管这个事儿叫“罱泥”，说起来也挺随意。有些老人憋不住笑：“我们罱罱捞捞的，活一天是一天。”泥水匠用这网，渔家也用。有时捞起来的不是鱼，也不是水草——是家里的晚饭，是一年能过的气头。

毛主席在那天把一个小字挑出来问，其实是种考验。你是不是和农民过一样的日子？你能不能和他们聊聊罱网聊聊水草，而不是空对空讲会议精神？有些事，就是一句家乡土话能拉近距离。主席那天没多说别的，只是听胡宏解释，一字一顿地记下。你想想，在那样的大局下，一把小网竟成了座谈的纽带。谁能想到，政坛上的风云一角，是靠乡土口音才扎下根的呢？

再说了，“罱”这个字，在古诗里也见过。唐宋文人们写风写雨，也写罱郎捞鱼，“罱泥行”里说得最多，都是朝暮罱泥水田里的细节。岸低水流急，一张罱网落下，蝉鸣和稻香夹杂着汗水味儿。诗里夸工匠，也写渔乐图。想来古今农活，从没离开过这点野趣。只是有些工具被搬进了诗文，有些则守在田间，从未进书房。水边罱网，泥里英雄——没人把他们当头版人物，但他们才是最懂风雨的人。

回头想，那个徐州考察的小插曲，其实算不上什么“大事件”，但细想起来味道很长。如果没有毛主席随口的提问，罱这个字也许还是田埂上的土话，离我们这些在教科书里学字的城里人很远。历史往往就是这样拐了个弯，让一个生僻字成了大人物记事里的主角。那些年，罱字不火，不热搜，但谁家的水田里都有一个。人和文字，工具和命运，总是这样绕来绕去，碰个头，又散场。

写到这里，难免多嘴一句：我们现在说“关注农民”，聊的是政策数据，可老一辈进入村庄，是先问一句罱网怎么使，水草怎么捞。大事小事，其实串起来的都是柴米油盐和几把罱竿。你说，这罱字，是不是被泥水泡出了生活的本味？

再往后，罱字渐渐退场，连乡下孩子都不常提起，工具有了新造型，但那年夏天徐州的小故事，留在了一纸会议记录和一桌土豆西红柿。毛主席和胡宏这段对话没造就什么高光时刻，却让我们明白，有些历史的节点，是被无数小字、小物件串起来的。到底是国家为农民撑腰，还是岁月教会大人物低头捡拾一个“罱”？这事，谁也说不清。

也许只剩下一句：世事如水，有罱就有收获。等来年稻花香湿，河岸低矮处又见人捞泥。历史不是只有大会和名字，更多的时候，是泥水里的一张罱网，还在等着人去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