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在古代战争中骑兵至关重要？骑兵不就是多了一匹马吗？

文 | 张清风

编辑 | 张清风

说到古代战争里能把不可能变可能、能一战落定天平的那点狠角色，骑兵绝对得榜上有名！项羽彭城一役，才三万人，愣是把刘邦那五十六万兵马搅得天翻地覆，这事儿在史书上都算腥风血雨的典范。他手下那群骑兵，换今天的话讲，简直是战场上的秘密武器，鸦雀无声的时候躲在营帐里，局势一变就炸裂全场，搅得所有人心惊胆战。

讲真，表面上谁都能策马冲阵。实际不懂行的人老觉得，马还不就是马，变个装就能骑上阵杀敌？可真要被骑兵冲起来，基本谁也扛不住。历史记载里，不光是项羽，很多猛人都在骑兵强势时期狠狠收过几十万人的兵心。彭城血流成河，步兵到最后不是被砍散就是四散奔逃，几乎没人能跟得上那群铁骑的步伐。

速度这东西，真没理论上讲得那么简单。骑兵能快人一大截，别看步兵苦练多年，一旦真遇上马蹄如雷，转头就没了。步兵哪怕学会临阵躲闪，可人家骑兵掉头再冲一次，气势比头回还凶。逃？对方就跟撵兔子一样轻松。什么战术队形、长阵短阵，碰上善战且纪律狠的骑兵，撑不了会儿。

更要命的，是骑兵会远程。弓箭、弩箭，边冲边放，打得你踉跄后退还追不上。骑兵一拨一拨地磨，最后对方士气不崩也掉了大半。听着有点悬？但这种事好几回录在正史，不然楚汉争霸也打不成那样。可惜普通步兵甭管多满腔热血，碰见骑兵也是一声叹息。

你要说，养骑兵是不是没成本？不是，马要吃得好才能战，哪匹战马不是要顶级草料，这伙计们一天干草、燕麦、精料大几公斤下肚。几十匹一支队，几百支合一营，一年下来得花多少粮食？平均下来，大户都真不一定供得起。这钱花得，换到步兵身上，能扩军好几倍，但效果还真不一样。

这些马，不光吃得多，平时训练也狠。能骑出成绩来的士兵，个个手脚麻利，体格得壮，毕竟老弱病残在马上屁用没有。可问题是，精英聚集，那股威猛劲也出来了，容易出现士气爆棚的“精锐味道”。于是比起普通士兵，骑兵待遇自然高出不少。这不光是用钱砸出来，本事也高了好几个级别。谁舍得送死？谁舍得随便使？所以说，成为骑兵，门槛高得出奇，普普通通的士兵想混进来基本没戏。

可话又说回来，既然骑兵好为啥全天下都疯养呢？答案真就出在日常消耗。马太贵，养不起是一点，调配稀缺更麻烦。上古时，马是稀罕物，战马更是宝贝。到了农业社会，供养几十上百匹战马，一场仗下来粮草耗光，后续补给真顶不住。别说普通百姓，连贵族都要掂量下家底行不行。商周时期骑兵萌芽，能安排侦查、护卫已经顶天了。

不过发展骑兵，李牧干得最绝。北疆那时候匈奴东来西荡，赵国被打怕，李牧下狠手，花钱如流水，死磕骑兵对策。他选壮汉，买马、喂马，从训练到战术摸出门道，结果直接打得匈奴残兵败将北遁。只这一仗，各国才猛然发现，原来养马不是玩儿，骑兵是真的能定乾坤的。这下，草原民族跟着练，秦始皇统一六国楼船大车之余，也腾出国库大头专门练骑兵。

到了汉朝更猛，武帝杀到天边，派卫青、霍去病带骑兵长驱漠北，不差钱，动辄拿国库十分之一搞骑兵。史载匈奴鞭长莫及，临阵慌乱，就是被这大批铁骑打到奔溃边缘。谁说当时步兵没用？其实也还算有用，配合作战、补全防线，还是能派上用场。但你让步兵单挑骑兵？汉书都没好意思这么写。

唐宋时期风格变了。铁甲骑兵在南北朝折腾过头，但虽说重骑威力大，不过速度慢，机动作战遮掩短板。刀枪不入，箭难伤身，但也容易被拒马、长矛和陷阱拖死。到了隋唐，轻重骑有合成的趋势。唐军骑射技术全球闻名，骑兵重在机动穿插，偶尔还会搞点重披挂护体。宋朝又反其道而行之，钟爱重骑兵正面冲刺。不过再到明清，火器大行其道，战马见到枪炮被惊得全军溃散，再精壮的铁骑也没招——马怕响动，不信你可以去试试。

细细一想，骑兵曾是神兵利器，古代无数战例验证过效率。但是有人说，步兵彻底没落，不值一提？其实未必。弩阵、拒马、壕沟及后勤陷阱，也可以制约骑兵发挥。历史上冷兵器制衡体系复杂，各方势力随机应变，谁都不能独大太久。某些情况下骑兵反而陷入泥沼，成了别人瓮中捉鳖。资料统计，韩国龙山遗址附近曾出土过骑兵装备，但步兵迎敌得当，照样顶住攻势。这你说骑兵一定就横扫战场？未必。

有数据统计，东汉一套骑兵制备费用相当于养十名步兵。西汉九年间，军政支出七成为骑兵建设。但边境持续高压消耗，汉武帝末年也只能压缩编制，部分地区直接撤出骑兵。粮草和兵员消耗大，结果用不起也养不起。这与今天“投资回报率”相似，砸的钱太多、得效太低，怎么选也得权衡吧？

不少人拍脑袋觉得骑兵是古代战争“终极武器”。但也不是，技术一变，枪炮火器齉嗓登场，骑兵立刻沦为时代弃儿。史上重甲骑兵最辉煌时也不过百余年。到明代野战火器成型后，七万蒙古铁骑直面明军火器，被炸成溃兵。神机营火龙出场，骑兵几乎废掉全部优势。谁还相信铁骑无敌？有点过时了。

不过，怎么说呢？骑兵存在本身，是资源、技术、战术配合的“产物”，不是什么神秘“外挂”。他们牛不牛，和那个时代经济、冶炼、组织架构都有关系。一朝资金跟不上或者新技术冒头，铁骑瞬间沦为“活化石”。你要说全世界骑兵都一样，也不是。突厥、蒙古这种游牧民族，用的是游击，能突能撤，汉族中原押正规冲锋。“玩法”分道扬镳，成败也靠地利人和。

再说项羽彭城之胜，有人讲“项羽智勇双全”才逆转乾坤。但实地分析，那场仗兵力悬殊虽然大，但骑兵冲击踩对时机、对方主力分散、地形有利，缺一不可。刘邦部队主力不在，仓促应战，输得也不冤枉。你要非说项羽骑兵“绝对制敌”，可一换地换阵型，未必也能稳赢。

我自己倒觉得，不要绝对神化某一种兵种，也别妄自菲薄其他力量。骑兵曾经耀眼，也经常被历史车轮碾成尘埃。战略、战术，永无绝对赢家。这年头，曾经牛气哄哄的枪炮，也照样难逃被更新淘汰。古人“骑兵无敌”的神话，今天读来多少讽刺，但换个角度，谁又能笑最后？

看着古今骑兵兴衰，时代变了，角色换了，战场依旧。没人保证下一个传奇不会归零。历史就是这么一壶浑水，有人仗马成名，有人转瞬沦为旧事，那些豪情、尴尬、落寞夹杂着烟尘，就算被吹进今天的灯火，也还有人琢磨：值不值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