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绩好的找老外杂交”西方早就有制定性应对只是某老师不知道

小时候读书，谁家老人没说过“出国留学能光宗耀祖”？可前阵子看到某老师公开鼓吹“成绩好的孩子去找老外联姻”，那劲头，比自家孩子考上清华还要兴奋。他还信誓旦旦劝一帮中学生，有本事就赶紧润出去，能混成老外家里的人，简直天上人。听得人一愣一愣的，咋感觉这不是劝人求学，倒像是逮着机会往洋人屋里钻。问题是，这老师其实连自己都没混出国去，一张嘴倒是像国际讲师，嘴皮子热闹，演讲内容却都在自家小区里打转。说到底，他摸不清西方的水有多深，也不晓得人家社会底层才有多少隐性的“规矩”等着新移民。真要出了国，他八成也就是在洋人社会里头，低人一等的那号人。

说到国外的种族分层，很多人第一反应还是美国那点事儿——黑人白人、华人亚裔这一锅炖。可真说“混血”这码事，西班牙、葡萄牙才是鼻祖。你若翻开那些旧拉美的史书，会发现他们的社会规则细得可怕，像做菜一样讲究“成分比例”。比如墨西哥那会儿，搞出来十六等级分层制。说白了，你要是所谓的“克里奥尔”，就是在美洲出生的西班牙白人，那也不得登基第一梯队。再往下，假设有个西班牙商人娶了当地印第安姑娘，他们孩子就成了所谓“麦斯蒂索”——血统配比表上，介乎白人和土著之间。老师那套“混得好就能翻身”的想象，要真穿越回去，也就是个第二梯队里拉偏架的“小弟”，人家定了阶级门槛，不是靠洗学历升级的。

想想1930年代的秘鲁，有个华人老板叫陈柴。他娶了本地姑娘，生下的孩子混得还不错，给家里开了连锁商号。可村里人怎么看？始终认为这“带点东方面孔”的后代，就是有点不纯，哪怕人家成绩全优，常捐校款，也进不了市政高层。传说那孩子长大后想竞选市议员，竞选对手竟然抖出祖上八代移民史，用“非本地血脉”煽情。你说这现实气人不气人？哪怕现在，混血故事里那些奋斗篇，结局大多是“也就这样”。有热闹，但没有跨栏一跃。

有时候觉得，那些高谈阔论“人上人”路线的老师，脑子里真的有欧美春秋大梦。可北美那套灯塔逻辑，基础可不是给新移民铺红地毯。想象一下，十九世纪末的加州淘金潮。一票闯荡的华工省吃俭用，白天挖矿，晚上做饭。结局呢？等到矿山热潮一过，美国政府大笔一挥，直接出台《排华法案》。想买块地安家？门都没有。你可以在唐人街开餐馆，赚块小钱，可你别指望在城里招摇过市，最多也就做个隐身的“外来人”。附近的白人家庭有的还会偷偷带孩子来喝你煲的肉骨汤，嘴上不说，背地里照样嫌弃“黄皮肤难登大雅之堂”。这老师见到这些冷漠，八成也只能笑中带泪，心里琢磨着：原来“成功”是另外一回事。

还有别的例子。二十世纪初，欧洲的法国、德国等国为了补充劳动力，从北非、越南招揽了大批移民（其中华人也占了一些）。但有趣的是，法国人对“本土欧裔”与“新来移民”依然明明白白分三六九等。阿尔及利亚裔的小伙，想在巴黎做公务员，得拼好几年，哪怕是法兰西共和国的“自家人”，也常常卡在用人门槛，被迫开出租、做体力工。曾有华裔老伯在里昂开面包店，过去了十年，邻居依旧叫他“那个中国人”，仿佛你是谁都无所谓，皮肤是打开社交圈的第一把锁。这背后的“无形排序”，别说那些宣传册子，连老移民自己都无奈。

欧洲种族等级，咱听得最多的是英国那点儿老规矩。自大不列颠东印度公司时代，那些坐着高背软椅的老爷们早就定好谁管事，谁打杂。英式自信，是祖上传下来的。你即便是英籍华人，哪怕后来发财，登堂入室的总就那么几个。英国老牌贵族有的能举出家谱，三百年前就在苏格兰高地“有田有庄”，他们骨子里瞧不上新兴暴富的面孔。香港回归前，港英政府里能当上议员的华人凤毛麟角。更别提大英帝国在殖民地用得最多的，往往还是印度人。华人虽有些拿下生意，却总要绕着白人走。

这种种现象，说白了，无非是每个大国都喜欢在内部定规矩。你想插手他们的“主角圈”？难。哪怕搬家，哪怕优等生，骨子里的排序，半步难改。

咱国人自古标榜华夏衣冠，讲究“夷夏有别”。可那老师说的那套“主动投靠”，说难听点，真是自己贴着“二等人”的标签，乐呵呵去找优越感。要说古今读书人追求为民立命、为国家吐气扬眉，不就是咱骨子里那股子倔劲儿？你看辛亥革命时，多少留学英法的青年，就是受尽轻视，带着屈辱回国，誓要为中国人争一口气。陈天华、詹天佑这样的人，哪怕在洋人社会有头有脸，内心依旧难解“寄人篱下”的苦闷，不肯就这样顺从。

谁都有奔头，说不想成功是假的，也想改写命运。但真正的体面，是靠自己做事，凭本事硬闯。不是贴着谁就是谁，不是躲进洋人的圈子里、“联姻”一脚迈进主流社会。咱乡下老话讲，树高千丈，落叶归根。说到底，人不为别的，图一个堂堂正正地活。

最后的事，真说开了也无味。哪个历史阶段没有“想换层皮”的人？可混了个假洋鬼子身份，到头来，不过换件马甲。真要自尊自强，何妨穷一点苦一点？只怕到最后，就像街头巷尾那些老头老太太说的：“别一心想着嫁老外、攀高枝，脚下这块地，才是咱骨头里流的根——不怕比，但求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