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乾隆做了十年丫鬟,继位后封皇贵妃,却被乾隆杀了三代
发布时间:2025-09-07 19:04 浏览量:24
要说故宫那道神武门,多少人曾经跪着进,多少人灰头土脸地出来。可在雍正元年,那会儿北京还冷得让人咬牙,一个出身包衣的十三岁小姑娘高氏,就这样提着浆洗发白的粗布衣角,一步一步走进了紫禁城。她爸爸高斌,江南织造算个正五品官,可身份尴尬,压根和寻常大官的女儿没法比。可偏偏皇帝在女儿选册上提了一笔:“治水能臣之后。”一眨眼,这丫头掀起的涟漪就不小。
当时的皇四子弘历日子也不一定好过,虽说桌底下都认定他是下一个储君,但毕竟雍正对权臣一直都很警觉,对手下人掂量的仔细着呢。高氏入府,表面上是给弘历添个丫头,实际倒像是给高斌这个治水功臣扣顶大帽子——“你女儿在老四屋里呢,今后行事多想想。”谁都知道清廷最怕的就是水患,高斌的分量,就怕不是随便算出来的。
弘历府里使女们个个皮又细、人又巧,但高氏不一样。说起来,她纤手洗衣熨烫自是行家,但真正让弘历上心的,偏偏是她那点藏着的见识。比如弘历摊开《河道总督章程》,一脸烧脑时,这姑娘总能在一堆纸卷里,递上父亲带来的《古今河防考异》,三言两语点到关键处。宫里咱们常说,谁行谁不行,真到用人时是试出来的。她父亲给她灌输这点道理,或许也是怕女儿露怯,毕竟包衣出身难做主角。
屋外雪片飘,屋里冷冰冰,她有时候就把铜制小手炉塞怀里,放到弘历掌心下头。“主子,请用。”别看是丫头姿态,该体贴的时候从不落下。夏天亦有讲究,弘历爱喝龙井,她便偷偷用井水冰过,再泡来奉上。玲珑心思,捧不住的都是细节。这种软中带硬、默默使劲的劲头,时日一长,再铁石心肠的爷们也得惦记。
这么熬了十年。等到高氏都快成“剩女”,突然一道圣谕下来——直接晋身王侧福晋。你要说乾隆那会儿宫里讲规矩讲得紧,可这姑娘的吉服,比真正的正头娘娘还要华丽,说出去不知气坏多少贵族家的正房。金线云龙,光是袖口便能晃花眼。这背后的意味,明白人都猜得八九不离十。主子看重她,却终究没有让她坐头条;而后宫那些看似安分的女子,此刻脸上是羡也是惶恐。
成为贵妃已不易,可人前显贵易,背后的泪却湿了枕头。人人都道高氏获宠无比,殊不知她早就身子虚,乾隆早年那几年,她的汤药就没断过。太医手里的脉案记下来,每月一贴鹿胎膏,实则挂着命。乾隆四年这姑娘病情犯急,血崩之后,彻底没了生子指望。她转头把全部心血都扑给养在膝下的和敬公主。衣裙、嫁妆,亲手裁缝三百件。皇室女儿出嫁本该风光,偏偏高氏却体力不支,送嫁途中晕倒,大礼也冷了半边。
那些年,贵妃终于捱不过去,元宵节之前太医院就下了“命不久矣”的折子。乾隆慌了手脚,赶紧抬封皇贵妃,赐下顶级东珠朝冠,讲究讲到牙缝里。说是按规矩192颗珍珠,可专门给她加了到216颗,意思都写脸上了。可惜,人刚穿上新冠两天就咽了气。临终在乾隆衣袖上低语,剩下的,全成未解谜团。
连带着父亲高斌的命运,也跟着一起发颤。姑娘没了,刚过七天,大祸临头。乾隆突查南河,翻出缺银三万两。老高斌几十年苦干,骤然就成阶下囚,还亲眼看三名自己人被剁了。枷锁一戴,差点提前见先人。临了乾隆下不去那份死手,革职戴枷,要活着劳作还江河清白。你要问这老头冤不冤,没人敢多说。
高斌身上的那些故事,后来多被民间添油加醋地流传。说他在黄河工地带枷锁,七十的人,一年到头蹲堤坝,雨雪不下岗,最后活活被溃堤水卷走。等找到尸,双手还紧攥水尺。老辈子们私下嘀咕,说他腰间裹的“女儿托梦信”沾满黄泥,能隐约看见,“父亲慎言”四字,像警告、又像祈求。
能屈能伸的父亲,自认保全到家人终究靠不住。后来的高恒,倒是活出了另一种张狂路子。两淮盐政肥得流油,他搞出“预提盐引”,把十年钱往口袋里刮,捞得白花花的银子,胳膊都快抬不动。到头来东窗事发,他倒拿出姐姐玉佩哭求圣恩,可惜乾隆直接甩脸:“你姐若在,怕是先动手诛你!”想起来,真是兄妹间各自造命,一入官场深似海。
兄弟间的事更是比戏还戏。高恒最后是自家堂弟——高晋给举报的。他俩小时候一起偷摸钓鱼、贪吃老高斌腌的豆腐乳的情景,大家嘴边都挂着。可到大狱里,高晋骂高恒贪墨坑苦同宗,高恒反唇相讥,当年你贪的我替你背锅,不信翻翻账本。结局没啥悬念,高恒在菜市口人头落地,尸首扔野狗,名字成了京城老百姓口里的贪官典型。老高家的小辈高朴还当众拍手称快,亲情那点事,有时候就比铜钱还薄。
高朴的风声,传起来比啥都疯。他在叶尔羌蹲了几年,倒腾和田玉私矿,把银子搬得像搬沙。他那心思也歪的狠——派人造十二辆玉马车,里面藏着巫蛊人偶,咒骂乾隆和自家人,一刀一针,明着诅咒、暗着复仇。事败之后开了新刑法,把他活活用石头磨成枯骨。老婆孩子被发黑龙江,路上让乱匪杀了个干净。只剩个女儿,流落扬州里巷,嘴里唱的尽是梦断红楼那点辛酸,谁家能逃开报应?
奇怪的是许多年后,藏于宫档的信折揭开了另一层迷雾。其实高氏最初是要许配给五皇子弘昼的,后因掌握了太多宫廷里的脏事儿,雍正才临时拐道把她嫁进弘历院里。嘴上说给皇子暖被,实际哪天不是在互相试探?说不清谁更可怜。高家几代在内务府的钱粮水道上打转,回头看,多少银子真流进了皇上腰包,唉,这“命数”到底算的谁头上?
前几年,南京江宁织造的厂子展出了高斌的治水长卷。有人说揭开夹层,发现其中夹着一封血书,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女儿进宫十年,夜夜难安,怕全家没个好结局。展柜里的画卷,三个月总冒血渍,馆里人背后都犯嘀咕。这算降妖还是亡魂作乱?
高家的女人为家拼命,男人争名逐利,最后留得一地碎银烂梦。紫禁城里走出的丫头,终究还是为别人作了陪衬。一家子的起起落落,谁又说得清到底换来了什么?若有来生,她还会踏进神武门么?扒开历史的灰尘,好像每个纤巧手指后头,总有脆弱的梦……
- 上一篇:【晅曜亭】尊师贵道
- 下一篇:当代散文|东北乱炖四川火锅,秋日晚餐色香味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