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灵帝临终之前,为何忽然要设置州牧这个官职?他不怕州牧造反吗
发布时间:2025-09-02 13:58 浏览量: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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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灵帝拖着疲惫的身躯死前,下了个看似简单其实蛮费解的决定——设立州牧。是担心地方势力造反?还是想牵制朝中那些目无法纪的宦官,又或是防外戚趁虚而入?这些问题后来大家说法不一,到底灵帝当时脑子里打的什么主意,很难有个准话。可一个事实明摆着——他身上的担子压得山一样重,再不变举国就散了!
刘宏继位的时候,国家本就不像件新衣。他年纪小,十来岁的孩子,别说决断朝政,大权连摸着都沾不上。全靠那帮胡作非为的宦官提线木偶般操控,外戚也没闲着,捞钱钻权,暗地里谁都在攒后手。
灵帝就成了个稻草人。大事小情根本插不上手,周围渐渐结起了权力的硬壳。他想做点什么,宦官挡着,外戚拖着,他身边的人,几乎都只忠于钱袋和小算盘。
那会儿朝廷连下水道都快堵死了。财政入不敷出,国库空得能养蝙蝠。灵帝明知道卖官卖爵是饮鸩止渴,可除了把官帽当破布卖还有啥办法?钱是一时有了,可官场全靠银子流动。你要说百姓服气吧?一个个腰杆都挺直了要造反呢!有钱权就大,不会贪,上哪儿说理去?
地方豪门趁火打劫。朝廷没钱,他们有,朝廷没兵,他们有。北边的袁绍南下的孙坚,明面上还是汉臣,其实各自有各自的算盘。灵帝想夺回点主动给点力,可根本力不从心,中央早成了空壳。
他可能不是最无能的皇帝。他被束缚着,也许仍在心里踱着步试图寻找出路?可是手里这副烂牌谁玩得顺?宦官们倒是活得滋润。他们渗透进朝廷每个缝隙,不止掌权,还把整个官僚体系罩在蛆一样的网里,没人能逃开。
等灵帝身子一天不如一天,政务都顾不上了。各路牛鬼蛇神也快藏不住了,占地为王的苗头再明显不过。内忧外患,中央就像个破布包,不出新招办不到。
灵帝决定设州牧,这步棋说到底是被现实赶着走的。从前“刺史”只能查查账疏通下水管道,给点面子就好。可现在州牧一出,权力直接翻了多少倍?前面是朝廷信使,后头基本算是土皇帝了——这局面,灵帝真以为能掌控得住吗?
设置州牧,是期待地方和中央能各安本分。灵帝没指望宦官能被收拾掉,他想的是以掌兵的州牧制衡各地强人。只可惜他自己可能根本没琢磨明白,这下地方势力反而借力打力了。
州牧权力惊人。兵、税、讼、任命皆由自己说了算。冀州袁绍扬州袁术就是最鲜活的例子。当冀州成为袁绍的后院,他想干嘛中央说不了一句硬话。扬州是袁术的郡国,兵粮随手可用,有时候袁术甚至比皇帝还像皇帝呢!
这些看似“代理官”,其实谁还认得中央那张脸?你说州牧制度让中央触角能扎到地方去,可一手交了枪,一手交了粮,还剩下几根可操控的绳子?灵帝死前也该想到,一旦地方下定决心“爷不干了”,中央就剩堵门口唬人的黄榜了。
可是换个角度讲,灵帝有他自己的私心。他觉着把兵权和实权分出去,总比让宦官捏着强点?指望儿皇帝们捞一手还能分点好处回来?他不是没动过打压宦官的念头,可敢吗?人都堵你房门了。
地方大员,背后都是有头有脸的家底,有家族有粮有兵有仆役。朝廷一松口,地方一放权,就是谁有本事谁登场。之前袁家的“起家”是靠祖产,可之后割地为王几乎就是州牧制度生生养出来的产物。
有人看州牧是件好事,说是天下大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早晚也得放权。可实际上这“权”出去了,再想收拾回来?天真。分权是阶梯,割据就是结局。
后来袁绍、袁术、甚至吕布,这些人都不是省油灯。袁绍能调动冀州千军,上游操盘百姓,心狠手辣到连当时百姓都怕。如果中央还真以为可以收回权力,不过是做梦呢。
刚设立州牧那阵,大家恐怕真以为这是灵帝保住皇权的妙招!?结果干部都在地方五子棋,不再回头。中央还玩什么“朝议”?谁还肯给灵帝面子?
说法不一。也有人说灵帝本意想有点自保,留着几个“自己人”在地方压着,把宦官、外戚隔离在中央,防微杜渐。可谁才是“自己人”他根本搞不清楚。
等灵帝死了,局面彻底失控。原本“防割据、制宦官”的设想,演变成了权力下沉的腌臜井,下面都是自家打自家的主意。东汉的末路,比预想中还乱得多。
有人会说,州牧让地方政务灵活点了,百姓可免遭中央折腾。可问题也来了,这些州牧是真心为民,还是随手收刮呢?空谈为谁好,能值几个钱?
灵帝虽然明知后患无穷但不敢收手,不舍得丢盔弃甲!做得了的只能被形势推着走。权力一旦撒出去,比野火更难收。州牧成了谁也管不住的地头蛇,地方资源成了“割据武器”,中央反倒成了摊贩。
国家管不住地方了,州牧们你方唱罢我登场。宦官老巢守不住,外戚只盼捞最后一桶金。其后中央政令还有几足分量?三国逐渐露出端倪。袁绍、袁术、甚至刘备的崛起,无一不是踏着州牧这梯子的。
不过说回头,灵帝究竟清不清醒不知道。不动州牧之制,困局未必能解,更可能早死晚死的区别。有人说他至少做了点事儿,和坐以待毙不一样。
你要讲历史非要逻辑自洽,未免苛刻。矛盾是常态。灵帝既讨厌地方割据,又想借地方压宦官。他渴望强权集中,但又一味分权。其实没人知道他内心怎么拉锯的,说到底“不得已”三个字,有人信有人嘲。
再往后就是群雄逐鹿,天下大乱。朝廷变成了空壳,州牧、军阀才是主人。中央或许还可以垂死挣扎,但再没机会东山再起。分权的下场,从来不是调和,而是割席。
历史就是这样,无论你怎么计划,只要权力一旦分散,重新归拢哪有那容易。东汉末年的窟窿,是州牧抛出的绳子再也收不拢的结。
古今多重复的局面,遇到再难的选择也得硬着头皮往前走。
所以汉灵帝这步棋,表面看是挽救朝政,其实无意间帮三国英雄铺了路。后世的人回头看,唏嘘与否,关键还在那桩割不断理还乱的权力之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