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省济宁市有五大圣人，山东圣人多，其实就是说的济宁圣人多

至圣先师和他的那些学生，穿越时间还在逼着我们思考

你想过没有？一群穷得叮当响的老先生，坐在两千多年前的庄子树下，聊着怎么教孩子，最后却成了我们今天还在头疼的问题。说真的，有时候你翻翻古书、看看教室，那种一走进校门就被分成三六九等的感觉，还不是跟孔子他们琢磨“因材施教”那套有点像？只是现在我们的“材”，多半是一堆分数、成绩单，没人管你心里有没有别人不知道的火苗。

再说孔夫子。大家都说他是“至圣先师”，但按理说，谁愿意天天教一群不听话的学生？也要有耐心吧。孔子其实是个有点唠叨的老父亲，嘴里老挂着“仁”“礼”，但坐下来开小灶的时候，他能给每个学生挑方法。对，有人记性不好，他就反复讲；有人好钻牛角尖，他先给个大原则，让他慢慢琢磨。所以你别觉得古人都板着脸，他们教书，其实也就像我们现在带娃补习，用点心，别太死板。只是，时代不同，老孔的烦恼我们今天还看得到——有人跟不上，有人嫌慢，究竟怎么搞？谁知道呢。

其实孔子的学生们，也是成败参半。有人天生不爱读书，有人学得快，但都没少被老孔点拨。走得慢的，没被赶在路上丢下；追得快的，也没让他一马当先跑破鞋。孔老头明白：“一锅端”是没戏，分着吃才不拉肚子。这点说来古今通用，很像家里老母亲给孩子做饭：大孩子吃辣的，小孩子还得喝粥。谁都不能指望用同一把尺子，量出人生的好坏。

我总觉得孔子的“因材施教”不是高高在上。他年轻的时候，也不是天生会教，他曾在路上颠沛流离，还被赶出过自己的家乡。能体会别人处境的人，才知道每个人的难处。后来的后人再怎么崇拜“圣人”，孔子那点心思，却也挺接地气。就像今天老师们说：“你喜欢画画，那你就多画，别老学奥数跟天才比命。”其实，这份耐心和拧巴，有点像一个家长在厨房里默默地守着锅，看着孩子长大。

可惜了，这种理念传到现在，却总被考试和标准化搞得乱七八糟。你一对比，就明白了：孔子讲“各显神通”，我们却总让所有人硬挤进一个模子。闲话说回来，人性总是不服气，有些人就是喜欢唱反调，觉得“孔子的道理”太老套。但谁敢拍胸脯说——在讲孩子怎么学知识这方面，我们比他强太多？

转念一想，后来的孟子，那也是个不按套路出牌的。比起孔子，孟子年纪小了一大辈，可想法也够“敢”。“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这话搁今天，光看字面就让人有点不舒服。难道脑子多想几下，就能让别人听你的？可是孟子偏偏要说出这话来，带点骨子里的倔强。他见惯了世态炎凉，带着一肚子理想上路，结果遇上了冷脸。那些官场上的人，不是装傻就是打哈哈。孟子却不肯退让，他老觉得人得为自己争口气。他若活在今天，估计天天会被社交平台骂“太理想化”。但说实话，有哪个“理想主义”的老师、家长，不经历数不清的误解呢？

再说曾子。比孔子小一代人，也是个彻头彻尾的“老古板”。但你别被他严肃的样子骗了，他其实特别在意家里人的看法。说起忠孝，他能一口气讲上半天。街坊邻居见他，都会说：“你看曾子家那个孝顺孩子。”可其实，这种“孝”，也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结。曾子的儿女有时听他念叨，也会闹点小脾气。人嘛，家里人亲就要磨合。有些晚上的旧事，也只有他自己心里明白。

孔子的那些学生一茬又一茬，到了颜子这里，故事又不一样了。颜回，是好学生里的“学霸”，但命运偏偏不肯善待他。书里说他清贫到头，家里只有一口破锅，也认了——靠心境自得。但他的那点苦水，外人没几个知道。表面“圣人弟子”，其实连饭都管不住。人都有个自尊心，颜子再淡定，也会希望老师多看自己一眼。有人说他是“孔门贤首”，但你想啊，他很多问题一辈子都没得到答案——老师的重任，学生的孤独，家庭和理想，全烂在心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学霸”也会落在尘埃里。

再讲孔子的孙子孔伋，这倒是个耐人寻味的孩子。自小带着光环长大，谁不盼着他能“述圣”，把爷爷那套发扬光大？可遗传这个事，偏偏说不准。好像家里的老方子，到了晚法，总是不太灵验。孔伋一面承受着长辈的期待，一面要在别人眼里证明自己。压力是压力，“述圣”的路也未必好走，他也会有心事，也会有迷茫。或许，夜深人静，孔家的后人自己都要问一句，世上那些“圣人”的名字，到底是温暖的，还是沉重的？

说白了，这群古人和我们也没差多少。家长和老师，总在问该怎么教孩子，怎么让他们有出息，怎么安放自己的“爱”与“鞭策”。孔融让梨、颜回苦学、孟子争辩、曾子守礼——每个人都在琢磨自己那点路怎么走。可到最后，人生是没答案的。

只是，这些故事隔了两千多年还剩下些余温，不是因为他们做得最好，而是他们都在找路。我们今天翻书也好，站在教室门口发呆也好，总会碰到这个问题：是不是每个孩子，都还在用自己的方式，找着那些光明的出口？或者，孔子们的“温柔而顽固”，是不是也在提醒我们，别太快就把所有人，卷进同一个圈里。

想到这儿，也不知道孔子会怎么看现代社会。大概也会拍拍我们的肩膀，说句“慢慢来”，就像那个秋天的晚上，他给门口的小伙子们煮了一锅粥。先听听他们怎么想，再教他们怎么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