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北京是“美食荒漠”了!这10大代表菜端上桌,不比八大菜系差
发布时间:2025-09-02 06:08 浏览量:26
北京之根,可溯至西周燕都,召公奭封此,始奠城基。
自辽南京、金中都至元大都,终成 “天下之中”,
明永乐帝迁都,更定 “北京” 之名,六百年帝都格局遂成。
紫禁城殿宇巍峨,承天人之序;
天坛圜丘肃穆,藏阴阳之理,皆为中华礼制之精粹,
今入《世界遗产名录》,见证王朝兴替。
人文脉络于此绵延,元曲大家关汉卿曾在玉河旁遣怀,明清文人于琉璃厂寻幽。
胡同纵横如织,四合院落藏春秋,“天棚鱼缸石榴树,老爷肥狗胖丫头” 之谚,道尽京味生活。
岁时民俗更添意趣,春节庙会逛厂甸,元宵赏灯猜灯谜,中秋祭月吃兔儿爷,
皆为老北京鲜活记忆,至今仍在街巷流转。
诗词典故浸润城魂,李太白 “燕山雪花大如席” 状其冬韵,
马致远“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 写其秋愁。
乾隆帝御笔题 “琼岛春阴”,纪晓岚编纂《四库全书》于文渊阁,文脉代代相传。
今日北京,既存钟鼓楼晨钟暮鼓,
又立 CBD 摩天楼宇,古今交融间,
尽显大国都城之雍容,实乃 “一座北京城,半部中国史”。
今儿,跟诸位聊聊北京的十大代表菜……
那可是咱老北京的“顶流”美食!
打南北朝那会儿就有了,最开始是宫廷里的宝贝,后来才“飞入寻常百姓家”。
您瞧这鸭子,得选北京填鸭,肉厚实,皮还得吹得鼓鼓的,跟个小气球似的,
这样烤出来才酥脆。
说到烤鸭的流派,那可是“南焖北挂”,
便宜坊的焖炉烤鸭,不见明火,全靠炉壁的热乎气儿焖熟,鸭子油亮亮的,跟抹了层蜜似的;
全聚德的挂炉烤鸭,那可是明火烤,枣木、梨木一烧,香气直往鼻子里钻,
烤出来的鸭子皮脆肉嫩,咬一口“咔嚓”响。
吃烤鸭也有讲究,得用荷叶饼卷着甜面酱、葱丝,再来两片带皮的鸭肉,那叫一个地道!
老北京人还爱拿鸭架子熬汤,鲜得能掉眉毛。
您要是来北京,没尝过这口儿,那可真是白来一趟!
三十年代,有位东北来的陈爷爷带着孙子讨生活,靠卖豆腐为生。
有回小孙子惦记着烤鸭,陈爷爷灵机一动,用豆腐皮卷上自家炒的肉丝,
您猜怎么着?
小家伙吃得直咂摸嘴,愣是把这“素烤鸭”当成了宝。
后来孙子在全聚德当上厨子,把这道菜改良得愈发讲究,
这才有了如今这道咸甜适口、酱香浓郁的京味经典。
做这菜讲究个“三嫩”:肉丝嫩、葱丝嫩、豆腐皮也得嫩。
里脊肉得顺着纹路切,抓把蛋清淀粉上浆,滑油时火候要准,肉丝一变白就得捞出来。
甜面酱得用北京六必居的,加勺白糖小火慢炒,炒到酱汁咕嘟咕嘟冒小泡,再裹上肉丝。
吃的时候拿张热乎的豆腐皮,夹上肉丝、葱白丝、黄瓜条,这么一卷,
肉香、酱香、葱香在嘴里炸开,脆生生、甜丝丝,配碗米饭能连吃三碗!
是道有故事的北京宫廷菜。
话说清末慈禧用膳时,御厨王玉山急中生智,用剩余鱼片裹糊急炒,
酸甜开胃的滋味让老佛爷连声叫好,当场赐名"抓炒鱼片",还封王玉山为"抓炒王"。
这菜与抓炒里脊、腰花、大虾并称"四大抓炒",成了御膳房的硬菜。
这鱼片讲究"外脆里嫩",选鳜鱼或黑鱼去骨切片,挂蛋清淀粉糊炸至金黄,再裹上糖醋汁。
老北京人形容:"这鱼片滑溜得跟豆汁儿似的,酸甜直窜鼻尖,比豆汁儿还让人上瘾!"
如今仿膳饭庄仍保留这手艺,
糖醋比例严格控制在6:3,明油亮芡的卖相透着宫廷气派。
这菜能流传百年,靠的就是这口酸甜咸鲜的平衡,
就像北京人过日子——甜中有酸,苦里带乐。
可是咱北京的老招牌了,打清朝那会儿就是宫廷里的宝贝。
这道菜讲究个“清”字,汤得跟水晶似的,燕窝丝儿在碗里飘着,跟银线掉进玉碗里头。
老辈儿人做这菜,得用老母鸡、火腿吊的高汤,燕窝得拿镊子一根根挑毛,
泡发得跟云朵似的软乎。您瞧那官燕,雪白雪白的,
跟官帽上的顶子一个色儿,怪不得叫官燕呢!
北京人讲究个“补”,这燕窝可是滋补界的头牌。
婚宴上头道菜准是它,为啥?
图个“燕”同“宴”的彩头,
再说了,这汤水清亮亮的,喝着不腻嘴,燕窝滑溜溜的,跟德云社的贯口似的顺溜。
您要是来北京,不尝口这清汤燕窝,那可真叫白来了!
这道乾隆年间都一处酒馆传出来的手艺,如今还能在前门老店里寻着踪迹。
您瞅那捆得结结实实的肉块,用的是黑土地养的猪,五花肉和里脊肉肥瘦相间,
拿马莲草在开水里烫软了当绳子,把肉块捆成个“肉粽子”,
这草绳可不是瞎讲究,炖的时候能透出股清香味,跟肉香搅和在一起,比桂皮八角还勾人。
老辈儿人做这菜得耗上大半天,肉块先拿酱油料酒腌足十二时辰,
再跟肉皮、香料包一块儿下锅。
文火慢炖得把肉皮里的胶质全熬出来,汤汁稠得能挂勺,等晾凉了自然凝成透亮的肉冻。
吃的时候切一盘颤巍巍的肉片,底下垫着琥珀色的冻儿,夹一筷子送进嘴,
肉烂得能抿化,冻儿在舌尖上化开,
凉丝丝的透着马莲草的回甘,配两盅二锅头正合适。
这锅汤清肉白的炖菜,可是从清朝宫里“溜”出来的讲究。
早年间顺治爷在坤宁宫支两口大锅煮白肉,祭天祭祖后分给王公大臣吃,那叫“神余”。
可白水煮肉没滋没味,后来民间厨子灵机一动,
把酸菜、粉条往砂锅里一码,浇上猪骨汤,嘿,这锅炖肉立马有了魂儿!
砂锅居的老师傅有绝活:
煮好的五花肉得先冷藏,切出来的片薄得能透光,叠在酸菜上头,再添勺滚汤,文火煨着。
您猜怎么着?这汤看着清亮,喝一口鲜得眉毛都要掉下来,
肉片软乎但不烂糊,蘸料更是一绝,
芝麻酱、韭菜花、酱豆腐、辣椒油,搅和成红亮亮的酱,酸辣鲜香直往鼻子里钻。
老北京人讲究“原汤化原食”,吃完肉再泡俩芝麻烧饼,那叫一个舒坦!
相传乾隆年间,西域贡菜“塔斯密”随香妃入宫,皇帝一尝拍案叫绝,直接赐名“它似蜜”。
也有说法是慈禧老佛爷品后直夸“甜得跟蜜似的”,从此这菜名就传开了。
做法讲究,选羊里脊切片,用蛋清、淀粉抓匀腌制,滑炒至变色。
甜面酱、白糖、姜汁调成汁,大火收汁裹满肉片,最后淋香油。
成菜红亮软嫩,甜香微酸,形似杏脯,
咬一口“它似蜜”的甜劲儿直钻心坎儿,真地道!
过去老北京人立秋“贴秋膘”必吃这道,暖身又解馋。
如今餐馆里,师傅们手艺依旧,甜面酱一炒,香气能飘半条胡同。
您要是来北京,别忘了点这口儿,保准甜得您直咂摸嘴!
听老辈儿人说,早年间北京冬仨月没啥鲜菜,满大街堆着冬储大白菜。
聪明的北京人把白菜心切成墩儿,拿开水焯软了,
层层码上京郊产的黄芥末面儿,撒白糖浇米醋,最后用棉被捂得严严实实。
等三天再开盖,那芥末的辣劲儿早钻进白菜帮的每丝纤维里了,
咬一口“咔嚓”脆生,酸甜辣香直往天灵盖冲,
跟过年放的二踢脚似的,透着股子痛快劲儿!
老舍先生家当年就靠这菜撑门面。
新婚那年,老舍非让夫人胡絜青做这口儿,可把文化人难为坏了,
在娘家光顾着看书,哪瞧见过做法?
头三回不是太淡就是太软,老舍倒乐呵:“没事儿,第四回准成!”
果不其然,后来这芥末墩儿做得那叫一个绝,客人来了都点名要,
风卷残云连汤都喝得见底,老舍一拍桌子:“再上一盘!”
这口脆嫩鲜香的老北京味儿,打乾隆年间就飘着宫廷御膳的讲究。
早年间是满族贵族的精致小菜,用山珍高汤煨煮的牛羊肚丝,专供皇室享用。
后来御厨流落民间,铜锅沸水一焯,麻酱腐乳这么一拌,愣是把宫廷珍馐变成了市井烟火。
您瞅这爆肚的“爆”字,火候差一秒都不行,
散丹5秒、肚板7秒,多一分老,少一分生,全凭师傅眼疾手快。
老北京吃爆肚,讲究个“由嫩到韧”:
先尝肚仁儿嫩滑,再品散丹脆爽,最后嚼葫芦头带劲。
配俩刚出炉的芝麻烧饼,夹点酱牛肉,再来口二锅头,那叫一个舒坦!
立秋贴秋膘时,甭管是贝勒爷还是车夫,都得来碗爆肚“补补气”。
说白了就是麻酱拌白菜,可架不住老辈儿人爱拿皇家故事下酒。
您要问这菜跟乾隆爷有啥关系?
故事得从纪晓岚说起。那年山东闹饥荒,纪大人故意摆了桌野菜宴,
乾隆啃着白菜帮子直咂摸味儿,回宫就免了三年赋税。
可您翻遍《膳底档》,御膳房记的全是"燕窝肥鸡白菜头",哪见过生拌的?
说到底,这菜是九十年代老字号借着乾隆年间的传说炒红的,
就跟豆汁儿非得扯上旗人似的,图个文化噱头。
不过这麻酱汁儿调得确实讲究。
二八酱得用香油泻开,加蜂蜜、陈醋、白糖,拿筷子顺时针打圈儿,直到能拉出丝儿来。
白菜得选冬储大白菜的芯儿,手撕成块儿,酱汁裹得匀称,
吃一口脆生生带着甜酸,配着铜锅涮肉正合适。
您要嫌腻得慌,撒把炒香的白芝麻,那叫一个地道!
聊了这么多京味儿,您最爱哪一道?
是咬下烤鸭那声“咔嚓”脆响,还是芥末墩儿直冲脑门的痛快?
不妨穿街走巷去寻味,热腾腾的烟火里,藏着北京城最温暖的魂儿。
您呀,准能咂摸出属于自己的那份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