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妖魔出现在史料记载中,古人是怎样应对的,历朝都有记载的怪物
发布时间:2025-08-26 11:20 浏览量:26
古怪之事,古来就没断过。翻翻咱们自家祖宗留下的正经大书,不光王侯将相的恩怨,连许多脱离三界、令人起一身鸡皮疙瘩的记载也被当作正事记了进去。咱们中国人向来爱讲究证据、注重笔头上的严谨,可翻到这些奇谈怪论,一时间,真真假假,你说到底信不信?
话又说回来,书上写的,再可信,那也是古人那只老花镜下的世界。有些异事,可能只是他们当时不懂的复杂现象,被说成了上天显灵、妖魔作怪;但有些描述,说得又那么细致入微,仿佛昨夜才发生在邻村。你看看这些书,可能会犯嘀咕:到底是古人胆子小,还是世界本就没那么简单?
闲话别扯远,咱们先翻几页。正史里汉唐宋明,四朝的“异闻录”比得上如今名侦探的系列文章。比如唐代贞元年间,冬天下了场大雪,雪没过了膝头,结果表面一层,竟是淡淡的黄色,像洒了尘土。两年后,跟着又是陈留十里地下雨,下的不是水,竟落下一堆带洞的枝棍,大如大拇指,长能有一寸多,地上像突兀冒出来的蘑菇,村人谁家看了不心头发紧?
要说怪得离谱的,宣州那年暴雨电闪,忽见天上掉下个怪物,生得猪头,四肢却各带两指,手里还抓着一条活生生的赤斑蛇,一边啃一边溜达。还没等大家看清这到底是啥,黑云一盖,全没了影。说实在的,要是给现在的网络热帖写,这一幕被喊成外星人也不为过。可细想想呢?我查了些上古书,像《山海经》里也有不少长得四不像的东西,彘身人面还携带活蛇的,听起来和猪头怪倒真有点相似。不信你去翻翻古人画的壁画,汉砖上那猪脸神明,还真有几分威风。
讲到神树的“倔强”,更是不止一次登场。汉朝有官员禁止百姓私建社庙,乡里有棵老槐树被砍了,夜色一沉,死树又站回原地,活像人死复生。还有些年份,街边的大树莫名长出人脸模样,眼眉胡须一应俱全,甚至头上还长得有发有须,眼见着从树杈变成了整个小人。这种事吧,搁现在闹不好算恶作剧,可那年月,谁见着不多拜几拜?老人们都信,砍了村旁老树容易惹祸招灾,亿万家庭的小迷信,说的是不是这茬?
有趣的是,大家总说动物修炼容易成精,植物难得不像话,可你真翻起古书记载,树木入孽、成形,动静一点不比狐狸精小。大树断了还复活的,抱团“作怪”的水草、井水里冒蛇形长虹的,也没少见。咱中国人的“树敬”,有点说不清的幽深。
跑到南方海边,宋代人又碰见另一种怪物。绍兴年间,漳浦沿海岸冲上来一条大家伙,身形高有几丈,目测几十辆牛车才能拉清肉。割了一整夜,剖开时候这大鱼还瞪圆了眼,翻身一搅,岸边花船全翻了底朝天——这事任你现在问渔民,他们多半猜是条搁浅鲸鱼。可有些描述确实让人咂舌:剖腹见满肚子人骨,且“肤发如生”,简直诡异得让人直哆嗦。别说,这段故事后来还真有西洋漫画家画成恐怖题材,东西文化撞个满怀。
怪鱼之外,怪水也不少见。有年洞庭湖里钻出来只巨鼋,宽广丈余,顶得整条大船都没入水底。又有鲇鱼腹生出人手,十指搅在鱼腹下,黑色油亮。小时候我在重庆江边还真见过大鼋,一米多长,对着太阳翻腾,也算有点古今照应了。
更奇的,咱们的水也闹脾气。绍兴年间,江南一带时不时忽然田间之水高出地面数尺,毫无堤坝却纹丝不流,一只大“水龙”直着腰在稻田中巡游,井水甚至能腾空作虹,撞倒房屋,发出雷一样的炸响。两股水斗起来,摇摇晃晃,像两条巨蛇拧巴到一块,不打不散。这事你说是龙卷风、地表气流异变?还是老天爷开了天窗?没人敢拍胸脯给定论。
说到“黑汉”,就有点让人背后发凉了。北宋宣和年间,洛阳忽然多出种东西,说是黑不溜秋一大团,夜里潜入人家咬孩子,白天也敢在人堆里溜达。胆子大的持棍拿枪,也未见谁真能抓住,结果一折腾就是两年。后来众人总说是有人装神弄鬼,可历史尺子拉长一看,类似的“黑汉”、“帽妖”在前后几朝都有,样子都差不离。它们走后,地方仍然怪事连连,再没人说得真切。
黑气,这玩意则是连学问人都得打包装糊。天上一会儿飘来黑浪水波似的气团,遮天蔽日,里头沸腾鼓荡。朝堂上的老夫子们有的说是“帝王不修德感召的天谴”,有的说这是水气、雷公电母调皮,反正一口咬定不是啥吉兆。更狠的,有说黑气能化作动物,狸猫状、犬狸状,半夜闯进密室,见者昏迷,诸城锣鼓齐鸣,点灯拿刀也摁不住,可怕得让人脑门冒汗。
这些事究竟什么真、什么假?站在书桌前,大可以轻飘飘地说一句:“自然现象嘛。”可要是你身在其境,碰上大鱼怪、黑气上房,还能不能笑得出来?有些怪事,终究成了谜。
再说那“血涌地”的事:家里忽然地板渗血,涌一尺高,盆碗敲响才没停——如果搁在现在,闹不好就是水管生锈、地皮翻新闹了乌龙。可古代人遇上,多少人心惶惶,觉得血魔下凡。
说到底,每一条异闻背后,都是活生生的人被命运或者自然糊了一脸。你说那怪事是古人无知可笑?还是这世界就是光怪陆离,只等着咱们哪天再碰上一遭?有些真相,也许只有天知道。咱们现在敲着键盘,翻着古书,心底还真盼头上别飘来团黑气——要不,这日子就真热闹了。
故事讲到这儿,没个准信。正如大雪之后,黄沙未肯落定。咱寻常小民,只能心头留一问:“古怪世界,究竟谁更古怪——是夜行的妖魔,还是自以为看的通透的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