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战兵力113万,总动员500万人,为何拿不下区区东亚小国:

发布时间:2025-08-31 11:34  浏览量:29

隋炀帝拼了,把天下几乎所有能调动的兵马全拉到高句丽,想干一场能流传百年的胜仗。结果呢?高句丽那边铁了心守、假投降、骗得隋军团团转——这仗打下来,人说隋炀帝“聪明”,但到底聪明到哪去了?

一个一统大国的皇帝,带着百万兵马,对上的却是地盘小一圈、资源还没那么丰厚的高句丽。听着像是“胜券在握”,可实际情况——天知道为什么——打得简直一地鸡毛。隋炀帝到底是太自信了?还是天生迷信什么“以德服人”的高大理想?

公元610年,隋炀帝腾出手,开始琢磨怎么好好收拾高句丽。说白了,之前政务太多——南征,东调,各地造船,修水道——他也很忙。从那一年冬天开始,隋朝在北方幽州一带收拾造船的营寨一天比一天热闹。幽州总管元鸿嗣差点没被累死——三百多艘艨艟战舰,说修就修,最后堆满了江岸,看着就唬人。说到底,隋炀帝不是一般野心家,他要的是声势,是厚重,是让天下人都记住“我杨广、不简单”。

第二年,兵马动起来了。大军汇聚,粮草攒够,号称出动了上百万兵士,民夫加上后勤都算进去,那数字大得让人看着胃疼。有人说隋朝人口也就一两千万,这么一折腾,整个北方都空了,乡村里多半只剩老幼妇孺。唠叨一句,高句丽当时也不是轻轻松松的对手,人家真敢死撑。

三路大军,上上下下,明明是国战,却都像各自为阵,散散黄黄的。先说杨广亲自挂帅那一路吧。皇帝自己上阵,身后整了一群精兵,压力全压在赶桥、渡河、攻城上。那年夏天,浮桥没修好,大军冲着辽水硬是抢渡——结果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先锋官麦铁杖、虎贲郎将钱士雄和孟叉几个全都在第一阵上栽了,算是给这趟征伐开了个不吉利的头。但攻进辽东城后,杨广却开始“讲规矩”,听说守将要投降,还真答应了“不许放纵兵士”,一点也没留后手。隔几天,高句丽守将又来一套假投降,拖住了围城进攻的速度。其实想想,那时候杨广心里肯定还想着“大隋之德、仁义待人”,可惜对手一点都不吃这一套。守军轮流回血,一次又一次拖延,最后硬是把杨广几十万大军耗在辽东城下,等到天都快凉了。

再说第二路,于仲文带的队伍,其实比第一路还惨。他们是负责拖运军需辎重的,说白了就是大后方。粮食带得多,军令说什么也不能丢下,但那路山高水长,行军慢得像蜗牛。高句丽守将乙文支德一开始还装作投降,等探明底细又反咬一口。于仲文那一队,哪天没缺口烧饼、哪天没点心?缺粮,还得应付所谓的大国虚名。结果高句丽一顿诱敌深入的骚操作,几番佯败把隋军骗到平壤城下。左翊卫大将军宇文述怕孤军冒进,想打个安全牌,一撤退却送了个大事故:高句丽军死死地追杀下来,一路打到萨水,还狙了一波溃兵,把后来赶来的增援部队都搅散了。这场仗打完,于仲文那队,最后只剩下2700人——几乎可以算是全军覆灭。

第三路就是来护儿的水军队。要说隋朝的造船工业,这次算是用到极致了,三百艘艨艟拉出了架势。高句丽国王高元亲率大军,在平壤外六十里和隋朝水军对阵。刚开始来护儿赢了,估计心里很快就“飘”了,说句俗气的,胜利“冲昏头脑”。看到高元败退,来护儿干脆一把冲进平壤,不料遇上高句丽的伏击。结果,水军死伤大半,来护儿带回几千人,回头望望,身边全是废墟。其实他们和第一路、第二路一样,都以为“这一拳下去,高句丽立刻服软”。现实呢?人家就是死磕到底,泼皮赖账,骗一次再骗一次。

你要说,隋军战斗力咋样?还真不差。真打起来,攻城野战都有一套。问题是,有这个本事,杨广却偏偏用错了地方。对高句丽那些假投降的伎俩,不是间接“纵敌再生”,就是一回回抚慰对方,以为能以仁德服人,说到底这场仗败在“过于自信”和“人情世故”的错位。主力大军在辽东城根下耗死锐气,后方部队饿着肚子还被追杀,水军得意忘形徒劳冒进——全都像是古今中外战争里,最避讳的一些低级错误。

讲真,打国战时,选对人用对人,比什么“御驾亲征”管用得多。随口碎嘴一下,想当年秦始皇那么牛,为啥不自己上前线?他就是知道让王翦、白起这些老将去拼,自己在后方敲打整体局势,一边派兵一边收官筹谋。杨广倒好,全靠自己亲自上阵,不愿意让将领担太多事,面对高句丽的狡猾拖延,却几次三番被“投降”搞昏头,等最后不得不撤兵时,才发现仗打成了一锅粥。

其实这场战事,不止是力量的较量——更多的,是一种耐心的消耗,一种情绪上的悔恨。想象隋炀帝凌晨醒来坐在军帐里,或许会有一瞬间后悔:如果用的是王翦、白起那样的狠角色,会不会兵贵神速,早早攻下平壤,把高句丽变成隋朝的另一个州府?或者,若干年后,他还会想起辽东那座小城,和那一段后悔的、让人肝疼的经历?

讲到这里,把胜败成败都丢在史书里。人说隋炀帝昏庸,也说他胆大。其实,见惯了豪赌与冒进,真能赢得一切的人也没几个。千军万马,最后不敌一道浮桥;百万锐士,终归败在几句谎言。

回头想想,有多少事不就是这样?人自以为“稳操胜券”,最后败给了自己那点心软和虚妄。辽东风冷,隋军的马蹄已经踩成了历史上一串串难解的谜——至今无人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