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华烟云》原著:木兰为什么没有嫁给她爱的立夫,而嫁给了荪亚?
发布时间:2025-08-30 01:26 浏览量:39
01
民国初年,京城之内,姚家乃是书香门第,世代簪缨,家中规矩森严,却也因时代风气渐开,子女教育中多了几分新学的影子。
姚家二小姐姚木兰,自幼聪慧过人,性情豁达,不似寻常闺阁女子那般拘谨。
她常着男装游园,谈诗论画,颇有几分男儿气概。
家中长辈虽偶有微词,却也由着她的性子,只盼她日后能觅得一门好亲事,延续家族体面。
那一年,姚木兰刚满十八,家中常有宾客往来,其中一位青年才俊孔立夫,因与姚家有世交之谊,频频登门。
他是新式学堂出身,谈吐不凡,喜论天下大事,又通晓古今诗书。
姚木兰初见他时,只觉此人气度清朗,言辞间满是新思想的光芒,与她心中向往的自由不谋而合。
两人常在姚家后园中对坐,论及《红楼梦》中的人物悲欢,或是新学中的民主思想,彼此心意相通。
姚木兰每每与他交谈,便觉时光飞逝,内心深处生出一丝异样的情愫。
她知这情愫不该有,却又无法抑止,只得将之深藏心底。
彼时,孔立夫却对男女之情浑然不觉。
他视姚木兰为知己,言谈间并无半分逾越,只一心钻研学问,欲为国家效力。
姚木兰虽隐隐察觉他的淡漠,却仍忍不住在独处时回想他的话语,甚至在夜深人静时,想象若能与他长伴左右,该是何等快意之事。
然而,礼教之墙高不可攀,她只能将这份心思压在心底,不敢流露半分。
与此同时,京城另一大户曾家,正为儿子曾荪亚寻觅婚配。
曾家与姚家门当户对,世代交好,曾荪亚年方二十有五,生得英俊,虽身材略矮,却仪表堂堂,性情温和,颇有情趣,家中长辈对他寄予厚望。
曾家老太太曾见过姚木兰几面,赞她才貌双全,端庄大方,遂遣媒人上门提亲。姚家父母闻讯大喜,觉得此乃天作之合,忙将此事告知姚木兰。
姚木兰闻听婚事,面上虽无异色,心中却如翻江倒海。
她知曾荪亚条件不差,家中长辈亦多有称赞,若论门第与人品,确是良配。可她的心早已被孔立夫占据,每思及此,便觉嫁给旁人乃是辜负了自己。
她曾想过拒绝,可转念一想,若推了这门亲事,家中必生波澜,且孔立夫对她并无情意,自己又能如何?
她反复思量,终是点了头,只盼婚后能将那份不该有的心思彻底埋葬。
曾家提亲当日,姚木兰着一身素雅旗袍,随父母至前厅相见。
曾荪亚一见她,便目不转睛,心中欢喜溢于言表。
他虽不善言辞,却在席间频频敬茶,言语间尽是关切。姚木兰见他如此,心中虽无波澜,却也觉此人并无恶意,勉强应了几句。
席散后,曾荪亚特意托人送来一册手抄诗集,内有他亲笔所书的几首小诗,字里行间皆是对她的倾慕。
姚木兰翻阅时,只觉字迹工整,却无半分触动,反倒想起孔立夫曾与她共赏的那本《诗经》,心头一紧,忙将诗集合上,置于案头。
婚事既定,姚家上下忙碌筹备,姚木兰却日渐沉默。
她常独自立于后园,遥望孔立夫曾坐过的石凳,内心挣扎愈发激烈。
她知自己既已应下婚事,便该断了旧念,可每每想起孔立夫那清朗的身影,便觉心如刀绞。
更令她不安的是,家中隐隐传出风声,言及妹妹姚莫愁与孔立夫似有往来。
姚莫愁年方十六,性情温婉,与姚木兰自幼亲厚,姐妹间无话不谈。
可如今,姚木兰听闻此事,只觉胸口堵塞,甚至生出几分莫名的嫉妒。
她暗想,若妹妹果真与孔立夫结缘,岂非比自己更有福气?
此念一出,她自知不该,却又无法遏制,只得强压下这不光彩的想法,面上依旧维持着姐姐的端庄。
那日,孔立夫再至姚家,姚木兰本欲避开,却终是忍不住随父亲迎至前厅。
孔立夫一如既往,谈及近来所读之书,目光清正,未有半分异样。
姚木兰坐在一旁,静静听着,只觉每一句话都如针刺心头。她知自己即将成为他人之妻,此生再无可能与他并肩而立,可心底那份眷恋却愈发浓烈。
散席后,她独自回到房中,望着窗外渐暗的天色,久久无言。
02
婚礼如期而至,姚木兰披上凤冠霞帔,成为曾荪亚的妻子。
曾家上下对她礼遇有加,曾荪亚更是将她视若珍宝,凡事亲力亲为,家中大小事务皆与她商议。
外人看来,这对新婚夫妇恩爱有加,堪称佳偶,姚木兰亦在人前扮演着贤妻的角色,言行得体,操持家务,无可挑剔。
然而,唯有她自己清楚,这桩婚姻于她而言,不过是一场体面的交易。她的心从未真正属于曾荪亚,每日与他相对时,面上虽有笑意,内心却空空如也。
曾荪亚对她的好,姚木兰并非无感。
他常于闲暇时为她作画,或是陪她赏花听戏,言语间尽是体贴。她知他一片真心,可这份真心却如重担,压得她喘不过气。
她试着回应他的关怀,却每每在独处时想起孔立夫的身影,想起那日在姚家后园与他论诗的场景,心头便是一阵酸涩。
她知自己不该如此,可那份念想如藤蔓般缠绕,愈挣扎愈紧。
婚后不久,姚木兰偶遇旧日好友暗香。暗香出身贫寒,却生得清秀可人,与姚木兰自幼交好,情同姐妹。
两人重逢,姚木兰喜不自胜,拉着暗香诉说别后之情。
暗香见她嫁入豪门,面上虽有祝福,言辞间却透着几分自卑。
姚木兰见状,心中忽生一念,欲将暗香引入曾家,作曾荪亚的妾室。
她自以为此举既能帮暗香摆脱困境,又能让自己的婚姻多一层保障,实则内心深处,是想借此减轻自己对曾荪亚的情感亏欠。
那日,她特意择了个时机,与曾荪亚提及此事:“为人妻者没有妾,就如同花瓶里的花虽好,却没有绿叶扶持一样。”
曾荪亚闻言,先是一怔,随即摆手拒绝,言称自己只愿与她一人白头偕老。
姚木兰见他如此,面上未有异色,心中却略感不快。她并非真心盼他纳妾,只是觉若有旁人分担他的关注,自己便能少几分负担。
可此事既被拒绝,她也不再多言,只将念头暂且搁置。
未过多久,另一女子曹丽华出现在曾家圈子中。
曹丽华年轻貌美,性情爽朗,与曾荪亚偶有往来。姚木兰察觉后,非但不恼,反而又生出让其为妾的想法。
她甚至主动与曹丽华提及此事,言辞间似是关怀,实则欲将她纳入曾家。曹丽华却非寻常女子,闻言果断回绝,言称自己不愿屈居人下。
姚木兰碰壁后,面上依旧和气,心中却隐隐不悦。她自认身为正室,如此安排并无不妥,却未料旁人并不领情。
与此同时,姚家传来消息,妹妹姚莫愁与孔立夫的婚事已定。
姚木兰闻讯,面上虽道贺,内心却如被重锤击中。她本以为婚后能渐渐淡忘孔立夫,可此消息一出,旧日情愫如洪水般涌来。
她夜不能寐,辗转反侧,满脑子都是孔立夫与妹妹并肩而立的画面。她知自己不该嫉妒妹妹,可心底那份失落却如刀割般清晰。
她甚至暗想,若当初自己未应下曾家婚事,是否会有不同结局?此念虽荒唐,却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婚后第二年,曾家与姚家两族相约同游泰山,孔立夫与姚莫愁亦在其中。
山间景色秀丽,众人结伴而行,笑语不断。
姚木兰本欲避开孔立夫,可每每见他与妹妹并肩而行,心中便生出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意。
她借故落后,待众人散开时,刻意寻机与他独处。
两人行至一处山径,孔立夫依旧如故,谈及山间风物,毫无异样。姚木兰却觉每一句话都别有深意,她甚至在心底幻想,若此时无人打扰,该是何等快意。
然而,这短暂的独处很快被旁人打破,有人高声唤他们归队。
姚木兰只得随众人前行,心中却生出一股无名之火。
她知自己不该如此,可那片刻的相处,于她而言却是无上的慰藉。
她甚至在归途中暗想,只要能与孔立夫同在,便是片刻也好,而曾荪亚的存在,于她而言,不过是身旁一具空壳。她知此念不该有,却无法自控。
归家后,姚木兰愈发沉默。
她与曾荪亚同处一室时,常借故避开他的目光,甚至在夜深人静时,闭眼想象身旁之人是孔立夫,方能稍稍平复内心的空虚。
她将这份秘密深藏心底,不敢对任何人吐露,只觉这是她独有的慰藉,旁人无权触及。
03
时光荏苒,姚木兰与曾荪亚的婚姻表面上依旧平静,家中事务井井有条,外人无不称赞她是贤内助。
曾荪亚虽察觉妻子偶有冷淡,却仍一如既往地关怀备至,只盼能换来她的真心。
然而,姚木兰的心早已不在他身上,她日复一日地维持着表面的和睦,内心却始终被对孔立夫的念想占据。
这一年,京城局势动荡,孔立夫因参与某些政治活动而被捕,消息传至姚家与曾家,众人皆为之震惊。
姚莫愁闻讯后,虽忧心忡忡,却仍保持镇定,与家人商议对策,欲通过关系营救丈夫。
姚木兰却比妹妹更为激动,她听闻此事时,只觉天旋地转,竟当场晕倒。
待她醒来,眼中满是焦急,不顾旁人劝阻,执意要参与营救。
她从自己的私藏中取出珍贵财物,甚至建议全家倾力相助,言辞之切,远超常理。曾荪亚对此一无所知,只觉妻子近日神色有异,却未多问。
夜深人静,姚木兰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她不顾姚莫愁与孔立夫母亲的劝阻,执意要亲自前往探望孔立夫。
她换上素衣,趁夜色掩护,独自前往关押之地。见到孔立夫时,他虽面容憔悴,却仍保持着往日的清正。
姚木兰心如刀绞,忍不住吐露心声:“我不应当来。但是情不自禁,非来和你相见不可。你要知道,我为了救你的性命,付出再多再多,我都愿意。”
孔立夫闻言,目光复杂,却未有回应,只低声劝她速回,以免再生事端。姚木兰知他无意,却仍觉此行无悔,只因能再见他一面,已是心满意足。
归家后,姚木兰并未就此罢休。
她想起曾听闻的高教授妻子为夫求情之事,心中忽生一念,觉得自己亦可效仿。
她不顾家人反对,决意深入虎穴,亲自为孔立夫求情。
她换上最端庄的衣装,携重礼前往相关衙门,言辞恳切,甚至不惜以自身安危为代价,只求能换来孔立夫的自由。
此举虽最终未能直接奏效,却在家族内外掀起轩然大波。
她的行为传至曾荪亚耳中,他初闻此事,只觉不可置信,随即转为深深的失望。
他未与姚木兰争吵,只是从此对她冷淡下来,夫妻间再无往日的温情。
姚莫愁亦从旁人口中得知姐姐的种种举动,她虽未亲眼见证,却也隐约察觉到姐姐对丈夫的情感非同寻常。
然而,她选择相信姐姐与丈夫并未背叛自己,只将这份疑虑压在心底,面上依旧维持着姐妹间的和睦。
她知姐姐性情激烈,或许只是一时冲动,便未多加追问,只盼此事能就此平息。
孔立夫最终被营救出狱,他归家后,对姚木兰的种种行为只字不提,依旧一心一意对待妻子姚莫愁。
他知姚木兰的情感,却从未有过半分动摇,只将她视为亲戚,保持着应有的距离。
姚木兰见他如此,心中虽有失落,却也无从诉说,只能将这份单恋继续埋藏。
曾荪亚的冷漠日渐加深,他与姚木兰同处一室,却形同陌路。
家中气氛愈发沉闷,他甚至开始与曹丽华往来,虽未明言,却隐隐有几分暧昧。
姚木兰对此并无太多反应,她知自己已失了丈夫的心,却也无意挽回。
她依旧以曾荪亚妻子的身份生活,操持家务,维持体面,可每当夜深人静时,她仍会想起孔立夫的身影,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无法自拔。
姚莫愁与孔立夫的婚姻依旧和睦,妹妹的隐忍与信任让姚木兰心生愧疚,可她却无法停止对孔立夫的念想。
她知自己的行为已伤及家人,却仍不愿放弃那份禁忌的情感。她在曾家与姚家之间周旋,表面上依旧是端庄的妻子与姐姐,内心却早已千疮百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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