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人喜欢阶级斗争，但期盼打土豪式的斗争方式就未免太天真了

阶级是什么？你要真问身边人，可能十个有十个说法。有的人觉得这是命，有的人骂着是盘剥；还有的人压根不在乎，觉得只要日子好过就行。可真要碰到“阶级斗争”这事，不论哪一类，心里都不可能一点波澜都没有。很多人嘴上说着不在乎，但心里头谁不想过点更好的？富人，是街头巷尾闲聊时被揣度的对象；穷人，才是大众主流。大多数人，终归是穷人，或至少是“没那么富的人”。这老理儿谁都懂，不分南北，不分古今。

但要说阶级对立，最热闹的还得数土地革命那阵子。当年的乡下，走在田埂上，能听见谁家孩子馋着别家的包米面。一碗白米饭可能是顶奢侈的东西。贫雇农，日子烂到骨子里，有时候能熬到晚上，已经算胜利。共产党来了一个口号：“打土豪，分田地。”这个事情，在当年听起来像天方夜谭——谁能想得到，自己只会放牛种地的，居然能分到土地？很多人都动了心，心动是真心的，不是作假的。那是一种“终于有了希望”的兴奋。

事实确实发生了。贫雇农们一脚踏进了新的秩序。地主家的大院子，过去没人敢往里瞅一眼，现在能堂堂正正地踩进门。突然多出几分地，能种粮、能种菜，有了保底的生活。那种变化，就像从长年饥饿一下子吃上了饱饭，不仅是嘴里的满足，更是心底的踏实。于是有人心甘情愿地把命也豁出去，“跟定共产党”，不光分了地，之后还愿意当兵、送粮、当后勤。干这事儿的人，少说也有种“扬眉吐气”的快感。你把地主之前那“高人一等”的架子一脚踩下去，从此这村子里谁都能抬头做人。

这样的故事，听多了天天也烦。但这股劲儿，最后真是打下了新中国的江山。你说力量哪来的？没别的，还是靠底层人心，一根筋，一口气。

可时间往前推，到我们现在这一年，世界都转了个身。现在城里住的人，很多可能对那场阶级斗争感受不深。七十年过去，经济翻了好几番，房子一幢幢盖得高，地铁从城东跑到城西。我们家里能天天吃到肉，孩子们穿的鞋子能一双换一双。自己跟自己小时候一比，那叫一个天壤之别。可要是你走到街头，往四周瞅瞅，富人还是少数。大多数人过得不算太差，但你要说有钱到“随便买套房买辆车不眨眼”，那还差得远；豪车在路上呼啸而过，亿万富翁在电视里谈笑风生，这些都是另一拨人的生活。

想公平，是老百姓的常态心理。尤其像我们国家，说着社会主义，说着共同富裕，大家小时候过苦日子的，大多还记得。就算现在温饱不愁，人们心里也常有点“不平”。经常听家里老人唠叨：哎呀，还是小时候那阵打土豪那劲儿好。可真要说“重来一遍”，未必是想真的动枪动刀，更多是一种“怀念过去风光”的心理吧。很多人期盼的是那种“只要我的日子能再宽裕一点”——甚至哪怕不能变成大富，能分点羹，心里美着呢。还有的人，想的不是分钱，而是那种“把给自己添堵的富人往下拉一拉”的快意。情绪就那么朴素。

可说来说去，说到底，这念头要真放到今天，太不现实了。历史不倒带。时代一下子拉开了距离。七十年前那种动荡和剧烈的改变，换到今天，已经和咱们的日常格格不入。社会安稳了，法律在人们心里有分量，街头警车巡逻，谁家院子里夜里出点动静都能报个警。想再“分地分钱”，当真是想想可以，做做就要犯法了。党和政府提倡什么？公正、法治、和谐。这些词听起来有点空，但实际上是硬杠杠。没了那个“打土豪分田地”的大风浪，底下能做的，不过是争点机会、争点公平，但语气不敢太大，手脚一定收着，谁敢越线谁就得日子难过。

但再说几句闲话。阶级这个事，不只是“穷人富人”的事儿。平常你家里也有矛盾：夫妻斗嘴，父母和孩子怄气，兄弟姐妹之间算计。谁家没有点磕绊？社会大了，问题多了，矛盾自然而然就冒出来。人多嘴杂，意气和欲望夹在一起，斗几句很正常。区别就是，现在斗也得按规矩。打工的觉得老板刻薄，老板嫌员工偷懒，这都是斗争，但都是“合法斗争”。只要不越界，谁也不敢冒太大风险。

这些年，我自己算不上什么富人。别人老猜我是不是站在富人的角度说话，其实多冤枉。我小时候真是用红薯干加玉米糊糊熬大的。温饱有余现在算是多了，但只要自己想想小时候的囧景，心里还是会感慨：比过去强多了，已经是最好不过的日子。没必要攀比，也不指望分谁一杯羹。很多人说“阶级斗争是进步动力”，但我这人只希望能安稳地过几年——顶多也就“知足常乐”。

那剩下的问题是什么？其实真想明白了，心里就坦然了。社会不可能没有阶级。你想完全公平，只能是幻想。有人富，有人穷，人生就是一场比较。有人愿意相信“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有人只想苟且偷安。也许下一代的人会比我们活得更自在，也许矛盾还会越来越复杂。你要说阶级斗争彻底消失？不会的，嘴上不说，心里也还在念叨。人性这个东西，谁都说不准。

到头来，不管穷人富人，谁也不能回到过去那阵大风浪。法律和规矩搭了个框，谁想越过，就得掂量掂量后果。倒不是不能怀旧，只是世界已经翻了几页，咱们也在翻。你要说今后还能不能来个大变局？多半不会。也许新一代，已经不那么在乎“谁是富人，谁是穷人”，也可能下一个风口不在阶级，而在别的什么地方。

故事总得有个结尾，可我的话就到这儿吧。日子还得过，矛盾还得解，梦想还得做。这世界不会只为一个阶级旋转，但每个人的小幸福，也许就在那个“不多不少，正好够用”的日常里。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