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痰盂、肉屏风:古代顶级权贵的另类享受,奢靡又令人作呕
发布时间:2025-08-04 07:15 浏览量:67
“你知道古代有些皇帝王公,把美人当痰盂用吗?”
老孙一边喝着茶,一边咂摸着嘴,说得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真的假的?这得多变态啊。”小周皱着眉头,把刚剥开的橘子搁回了桌上。
“你别不信,这种事在古代不新鲜,权力越大,人的底线就越容易塌。”老孙拍了拍膝盖,讲起了那段说来都让人反胃的历史。
所谓美人痰盂不是个比喻,而是真的把美人当成吐痰的器具。一些古代帝王或王公贵族,会命令身边的美貌宫女、侍妾,跪伏在身边张嘴接痰。有时痰是吐在她们嘴里,有时则吐在她们捧着的银盘或玉盂上,但吐完之后,这位美人往往还得自己咽下去。
听起来恶心至极,但在一些变态权贵眼中,这不仅是风雅或情趣,更是一种极端的控制与羞辱手段,展示他们至高无上的权力。
南朝齐的开国皇帝萧道成死后,他的儿子萧赜继位,也就是齐武帝。这位皇帝原本并不出名,但有一个行为成了历史上的污点。他在后宫中宠爱美人到一种病态的程度。
史书记载,他在饮酒宴乐之时,身边常有数十位美人环绕。这些美人穿着暴露,或跪伏、或趴卧,就像宴席上的活摆设。
其中一项让人瞠目结舌的雅趣,就是他若喝酒吃肉咽不下,或者想吐痰,身边的美人立刻跪上前来张开嘴巴,让他当场吐进去。
有一次,太监王珍在一旁看得面色苍白,却一句话不敢说。后来这件事传到朝臣耳中,连年高德重的太傅都暗地摇头说:“这皇帝怕不是脑子出了毛病。”
唐朝时期也曾流传一种说法,说唐玄宗李隆基在宠爱杨贵妃时,也曾“醉吐于妃口”。
虽然这个故事被后人质疑真假,但在宋代《开元天宝遗事》中确有类似记载。书中提到,唐玄宗与杨贵妃酒后调情,曾“以唾佐食,贵妃悉吞之不忤”。
这件事让后来的文人分成两派,有人说这是恩爱极致,有人却直呼变态。
“真是连痰都舍不得浪费,必须给别人啊。”小周听到这摇头不止。
“你以为这是情趣?这是在折辱人。”老孙说,“真正的权贵,从来不是在谈恋爱,而是在驯兽。”
到了清朝,虽然没有明确记载某位皇帝让宫女吞痰,但宫中女子作为人形器物的例子比比皆是。
《清宫词》中提到,宫女伺候皇帝喝药时,必须跪地捧碗,不能有一丝抖动。皇帝若是喝完后咳痰,有时直接吐在她们手中,她们不能皱眉,反要笑着接过。
一位老宫女曾私下讲述:“有一年康熙爷风寒未愈,每饮必咳,身边的宫婢都得备着帕子、盂碟。有一次一个新来的小婢反应慢了,康熙爷一口痰直接吐在她的脸上。她吓得当场磕头不止,幸亏贵妃娘娘开口求情,才免了一顿棍子。”
“你说说,他们图什么?”小周实在忍不住了,“就为了恶心人?”
“不是恶心,是控制。”老孙点了点烟,眼睛眯成一条缝。
古代的权贵把女人当成私人物品已经是常态。他们想要的不只是肉体的服从,更是精神的屈从。我连痰都可以吐你脸上,你还要笑着说谢主隆恩,这才叫驯服。
心理学上讲,这是一种极端控制欲的展现。就像现代有些暴力倾向的伴侣,会要求对方做出羞辱自己的行为,以此来确认对方的顺从。
而在那个皇权高于一切的年代,女人就像宫殿里的摆设,活着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主子高兴。
“那些美人怎么不反抗?”小周问。
“反抗?反抗能换来什么?杖毙、流放、冷宫。命都没了。”老孙摇头。
有位明代文人王世贞在《艳异编》里记载过这样一个故事:一位姓赵的侍妾,因不愿接受主人的痰癖,被关进柴房三天三夜,滴水未进,最后活活病死。
书上写得很冷淡,但却能从字里行间想象那个女人在黑夜里一遍遍问自己:“我不愿做痰盂,是不是就该死?”
在那个时代,女人的反抗是沉默的。而她们的死,也不会引发任何风浪。
“你再想想,古代‘美人’到底值钱在哪?”老孙望着窗外的天色。
“长得好看呗。”
“不止。”老孙说,“还得听话,得忍得住侮辱。长得好看还不够,还得愿意张嘴接痰。”
美在那种环境下不是福气,而是被选择受虐的前提。她们就像被驯服的鸽子,身上披着金羽毛,却一点反抗的声音都没有。
“现在是新时代了。”小周叹了口气,“要是哪个男人敢干这事,分分钟上热搜。”
“可你别高兴太早。”老孙低声说,“这年头,控制和羞辱换了方式,还在某些角落里发生。”
强权与美色之间的关系,从未真正远离过。无论古今,真正的文明不在于财富和地位,而在于是否尊重人。
一阵风吹进茶馆,掀动了窗帘。
肉屏风“古代还有一种奢靡叫‘肉屏风’,你听说过吗?”
老孙抽了一口旱烟,眼神有些冷,仿佛又要翻开一页尘封的历史。
“听着就怪渗人。”小周皱了眉,“不会又是什么古代变态皇帝整出来的玩意儿吧?”
“差不多。”老孙点头,“这是古代宫廷里一种真有其事的陋俗,听完你肯定倒胃口。”
“来吧,我这人胆儿大。”小周一拍大腿。老孙抖了抖烟灰,慢慢开口。
所谓“肉屏风”不是人名也不是菜名,而是真正用活生生的人体当屏风的东西。
在古代一些极度奢靡的宫廷或王府里,一些好色的权贵会命令年轻美貌的宫女、侍妾,脱光衣服站立在床榻周围,或围在宴席四周,形成一个肉体屏风。
她们不能动不能说话,只能用身体充当布景。
有时皇帝或贵人还特意挑选肤白貌美、身材高挑的女子作为正前肉屏,而皮肤黝黑或有胎记者则安排在角落,避免影响美感。
“你说这是屏风吗?”老孙冷哼一声,“说白了,就是一场公开羞辱和性暗示的表演。”
据《南史·梁武帝本纪》记载,梁武帝虽然一度以提倡佛教出名,可年轻时却荒唐至极。
他曾在宫中大办宴席,命十余名宫女脱去上衣,仅着薄纱裙子,围绕酒席站立。每当他与大臣饮酒时,这些肉屏女会依令移动、转身、摆姿势,甚至有人端菜、倒酒、喂食,宛如活摆件。
“要说玩得最花的,还得是隋炀帝杨广。”老孙抬了抬眼皮。
据《资治通鉴》记载,隋炀帝在扬州设行宫,征调数千美女,每逢夜宴,他命三百宫女脱光身体列于座前。当时他称之为玉女饮宴,也叫肉围。
美人们被迫站成圆形或半月形,形成一圈肉墙,中间摆上酒案和食物,隋炀帝坐在中央,享受玉体环绕、香气扑鼻的盛景。
有宫女跪在脚边,有人端盏递菜,还有人……只站着被看。
其中一个名叫萧玉儿的宫女年仅十五岁,一次宴后悄悄对另一位宫婢说:“奴真不知,自己是人是屏。”
话未说完,恰好被总管太监听到。第二天她便被打入冷井,再无音讯。
“到了唐朝,这事不但没收敛,反而更讲究排场。”老孙啧啧叹道。
唐玄宗时代的宫廷宴饮,常设春宫局,以活人作背景。有一次,杨贵妃设宴款待玄宗,宫中传旨令十名舞姬赤身列座,一动不动如屏如壁。
宴中客人起初还强作镇定,后来酒意上头,有人调笑道:“此宴当改名肤色宴。”
更有甚者,玄宗还曾命人涂香粉于美人身,让香屏取代沉香木屏风,美其名曰:“香不胜香,色胜于色”。
“你以为这只是风流?”老孙声音低下去,“在这些权贵眼里,美人不是人,是装饰是工具。”
到了明清两代,一些王爷和亲贵虽然表面上束身自好,但暗地里依旧玩得离谱。
《闲情偶寄》里曾提到一段传闻:某亲王在中秋设宴,令侍妾数人着薄纱立于湖畔,如月下倩影,供文人墨客即兴赋诗。
而实情却是,那些倩影根本没有衣服,只被湿丝薄巾缠身,夜风一起几乎等同全裸。
“那亲王饮酒作乐,旁若无人,说‘屏若幽兰,香若洛神’。”老孙冷笑,“他当自己是曹植咧。”
宴后,一位书生悄悄写下一首诗,落款写着:“屏虽艳,心犹冷;谁怜屏中人?”
第二日便被查抄文稿,驱出京城。
在这些淫靡场面背后,其实是权力对人的极端掌控与羞辱。
“我让你脱你就脱,我让你站你就站,我让你像块屏风一样一动不动,你也得忍着不敢哭。”这是皇权对人性的践踏,是把人彻底物化的极端方式。
越是穷奢极欲的权贵,越需要这种支配生物的仪式感,以此来满足他们心理深处的虚无与空洞。
“你说说这算不算一种病?”小周喃喃地问。
“病?病得不轻。”老孙点头,“而且,最可怕的是这种病,古代流行得还挺广。”
历史书上,皇帝的名字王爷的封号都写得清清楚楚。可那些站在宴席角落的女子呢?她们有没有名字?有没有父母?有没有亲人梦里呼唤她回家?没人知道。
她们只是肉屏风,被权力选中、利用、消耗、遗忘。
“你记得那句话吧?”老孙喝尽最后一口茶,“若历史只记得王冠与龙袍,而忘了血肉与哭声,那它就只是胜者写的笑话罢了。”
小周沉默了许久,轻轻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