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数中国三大瘟疫,才明白抗击新冠的所有对策,都是老祖宗的智慧

发布时间:2025-07-31 13:45  浏览量:33

文 | 尼尔笔记

编辑 | 尼尔笔记

翻开中国几千年的历史长河,人们的脚步不断被看不见的敌人阻挡——传染病从未真正离场。在这一条与疾病激烈搏斗的道路上,痛苦与探索并存。古今中外,瘟疫不断塑造着社会、打磨着人性,乃至推动医学演进。细数中国历史,三场影响深远的瘟疫,既是浩劫,也是知识的催化剂。我们经历过它们带来的恐慌,也继承了那些因应危机时孕育出的应对策略。借助现代数据与丰富案例,换个说法,重新回溯这段与病毒角力的漫长历史。

**一、汉末瘟疫:乱世之中的伤寒恶影**

东汉末年,历史上极为惨烈的一次瘟疫悄然降临。据多方史料推断,其发端大约在公元217年,久拖不息,造成的直接及间接死亡数高达三千多万,整个社会气氛在哀伤和失序中徘徊。那个动荡的年代,国家机器孱弱、战乱叠加饥荒,瘟疫如野火燎原席卷四方。

当时流行的多被称作“伤寒”。而这一称谓实则涵盖了流行性的高热疾病,远不止现代所指的肠道伤寒。而据多项近代医学溯源分析,结合《说疫气》和张仲景行医手札等原始材料,其真实的流行病学属性或更接近于流感病毒,甚至疑与肺炎球菌有关。很多患者高热、咳嗽,呼吸窘迫,很难得到及时救治,离世速度令人触目惊心。

人口流动是灾难的助推器。东汉后期,民不聊生,大批百姓为避饥荒、兵乱而流徙,将带有病毒的人群扩散到了更广的地带。交通不便虽限制了初期传染速度,但难以彻底屏障。在战场上,病毒突破了阶层壁垒,军队和名门大族也被卷入同一命运漩涡。据史籍推算,三国时期“建安七子”中,仅有不到一半倖存,王粲病逝时,甚至惊动了曹丕,史载“鸣驴送葬”一事,一半荒谬,一半凄凉,透出台下人对瘟疫束手无策的绝望。

瘟疫蚕食,不仅让百姓流离,甚至改写了历史格局。流行病学与史学界长期分析赤壁之战,很多证据均表明,曹操部队的失败,实际瘟疫是绝对推手之一。彼时战争、流行病、社会动乱彼此倒灌互生恶果——人口从汉灵帝时的5500余万骤减到不足1500万,社会秩序濒于垮塌。张仲景——后世尊奉为“医圣”——在他的家族中看到近200人有七成死于这场疾病。他虽然身为医者,却依然无法挽回身边亲人的生命。

但绝望之下,创新的火苗没有熄灭。张仲景冒险奔赴疫区,自制简易口鼻防护布,穿梭在患者之间,与病魔抗衡。他把多年的诊疗体会整合成《伤寒杂病论》,不仅为中原抗疫提供了科学工具,还为后世中医理论留下了不朽丰碑。根据《中华医学杂志》等现代医学刊物的考证,《伤寒论》中的部分处方甚至参与当今流感型病毒的辅助治疗,被世界卫生组织纳入中医药国际标准行列。

同一时代的医学家华佗、董奉,也在防疫实务中发挥作用。医学的飞跃往往诞生于黑暗时刻,这一规律至今仍然适用。可以说,“医圣”之所以被铭记,某种程度上也是因整个社会对“活下去”这件事的极端渴望与绝境中钻研医学的精神使然。

这里有个小细节:张仲景用布掩口鼻,已隐隐涉及现代“口罩”原理;这一举措,千年后终于在新冠疫情时成为国人首选防护措施。至于当时的抗疫经历,现代流行病学教材屡屡引用,尤其在新冠初发时多有历史借鉴。

**二、天花:“皇帝病”与中国最早的免疫革命**

跳出中原乱世,追溯至清代,北京城内的一场噩梦令人印象深刻。天花,这种在人类史上肆虐几千年、以可怕致死率和终身免疫为特点的传染病,让皇帝都胆寒。据荷兰皇家医学会和《柳叶刀》2023年再分析,天花在中国一度每年杀死上百万。

1649年正值顺治年间,天花登场摧毁满清贵族的健康。史料与医学期刊均记录,满族对天花极其敏感,感染后死亡率高达八成。康熙、雍正、乾隆这些大帝都与天花有着命运的纠缠。顺治惨死于天花,康熙则因病幸存,成为中国历史上首个“麻面皇帝”。有意思的是,玄烨能登上皇位,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天花疫苗”带来的“血统安全感”,据德国传教士汤若望的记载,他明确建议选择“有免疫力”的皇子继承大统。

古人也并非完全无助。早在北宋年间,《痘疹新书》等医籍中已经有人发明“人痘接种”——取患者痘痂研粉纳鼻,尝试诱发轻症以获长久免疫。清朝时,“避痘所”“盘查隔离”等措施极为严格。宫廷内的“种痘”很快成为皇子幼年仪式。公开数据显示,自康熙二十年以后,宫廷幼儿疫苗规避天花的成功率飙升,存活率大大提升。实际上,中国是全球最早大规模实践免疫接种的国家,日本、俄国及英国种痘技术大都源自清代记录。

直到1965年,出身八旗的齐长庆等专家开发出“天坛株”(参见北京传染病研究所1954-1970年简报),结合更完善疫苗管理体系,率先实现中国境内天花完全绝迹,比世界卫生组织官方宣布全球消灭天花早了十整年。这项成果直接影响了全球免疫接种路径。

正是清王朝那个被天花整治到心惊胆战的年代,让现代中国有了口罩隔离制度和疫苗接种观念雏形。新冠时期,口罩、核酸、疫苗屡屡成为舆论热词,背后的实践与发端都能追溯回那个防痘如防贼的皇宫岁月。以此为基础,相关防控措施在全国范围广泛推行,极大减少了疫情蔓延速度。

**三、东北鼠疫:现代防疫的启蒙与全球影响力**

时间迈入20世纪。1910年冬,清帝国风雨飘摇,一场被全世界医学界视为顶级危机的东北鼠疫大爆发。疾控中心(CDC)2022年研究回顾数据表明,该次疫情夺走超过六万条生命,且最初被误判为“老鼠带来的腺鼠疫”,导致初期防控迷失方向。

局势不断恶化,多国争相介入。当时俄、美、日陆续派出了医学和媒体代表,要求参与防控与监督。面对外部巨压和本土医学短板,伍连德一跃成为担纲全权总指挥。值得一提的是,伍连德是马来西亚归侨,圣约翰学院医学博士。抵哈时,哈尔滨瘟疫如烈火蔓延,外国专家坚称“扑鼠可控”,但伍连德坚决反对,认为东北天寒地冻潮湿不足,空气传播才是关键。

他深入检验逝者遗体后,确认流行的是肺型鼠疫,通过飞沫在人际间传播。伍连德亲自设计复层口罩(即后来的“伍氏口罩”),亲手推广隔离、封锁病区、焚烧尸体等西方和中国混搭的公共卫生措施。他提议焚尸处理尸体,遭遇强烈社会阻力,甚至需要摄政王批复才能启动。最终在全国范围内推广后,疫情曲线首次明显反转下行。

官方报告指出,从伍连德接管起仅67天,死亡病例激增至顶点后骤降,全国蔓延之势迅速遏止。《自然·医学》2020年研究曾以伍连德“人民防线”为案例,分析口罩、隔离、封锁在呼吸道传染病防控中的核心作用,直接被新冠防控初期的中国疾控系统采纳为历史先例。

再看国际影响:1911年,“伍氏口罩”随国际医学会议广泛传播,成为后来源源不绝医疗口罩与N95的灵感起点。今日哈佛大学医学公共健康项目统计,新冠疫情暴发伊始,巴西、意大利等多国仍参考“哈尔滨封城-焚尸-口罩”三连措施以应对危机。

**多元镜头下的公共健康启示**

中国与瘟疫的较量,从未只停留在医学范畴。社会、宗教、制度共同修补裂隙。自春秋战国起,各地曾用逐狗法预防狂犬病,周朝就已设立类似消毒的制度。大灾过后,从张仲景一块布,到清代皇室避痘,到伍连德的口罩、隔断、焚尸等组合拳,中国社会在一次次劫难后,反复总结并沉淀经验。尤其是防控方案的演变和国家政策的升级,集中展现了百姓自救与体制创新的全链条。

新冠时代,口罩、疫苗、核酸检测、隔离“组合包”,正是几千年历史经验逐步盘活的“智慧结晶体”。今天的中国医学团队研发出的新型口罩和mRNA疫苗,正陆续获得国内外药监机构认证,数据公开显示,2023年国产口罩合规产量世界第一,疫苗高效覆盖率领先亚太。而一线医护人员和平凡家庭也主动学习、适应这些新措施,这种“全民参与感”成为征服新型病毒的核心战力。

**历史教给我们的,不只是生存技巧,更是持续创新的必需品。**

走过千年,中国社会之所以能够反复化险为夷,从未因一次疫情而彻底陷落,背后是“历经风浪,不忘初心”的抗疫共识。每一次与病毒的博弈,都是技术、观念、制度乃至大众心理的自我修复。

如今,瘟疫也许还会有,挑战不会休止。但只要我们能够持续吸收前人的智慧,不断优化自身应对方法,就没有战胜不了的难关。

你怎么看中国历史上的抗疫经验?未来在抗击新兴传染病时,我们还能从历史中获得哪些启迪?欢迎在评论区一起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