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缺德成了帝师,皇帝:杀了可惜,用了缺德,放了害怕直接娶了

发布时间:2025-07-30 20:30  浏览量:31

先皇临终之际托付遗孤,连夜派人将我捆绑归来辅佐新皇。

孤立无援的新皇双目赤红,如同幼狼般见人便要撕咬。

新皇开口道:“宁可我辜负天下众人,也绝不让天下人辜负我!”

我见状眼神瞬间发亮。

后来的新皇又说:“天下人倒也并非都如此对不住朕。”

1

我曾是先皇的谋士。

刚穿越而来的那年正值乱世,各路豪杰逐鹿中原,争斗不止。

在这弱肉强食的乱世中磨砺三个月后,我深刻领悟到:唯有比所有人都疯狂,方能在此间存活!

于是我当即将全部身家带上,投奔了百姓口中能让孩童止啼的活阎王——楚渊。

当时正逢两军交战,战事陷入僵持。

我主动请缨,挥手让仆从呈上备好的地图,随即在图上画了个圈。

“主公,常言道擒贼先擒王。

“经臣多方探查,安王的活动范围便在这圈内。

“安王自幼畏惧水,恰逢此地地势低洼,若引水灌之,定能将安王溺毙,届时蜀军群龙无首,我军便可兵不血刃取胜!”

还未等我将蓝图描绘完毕,楚渊便打断了我。

“你竟把整个蜀地都圈进去了?!

“你这是想做什么?

“孤还没到为了取胜而丧心病狂的地步吧!”

真的没有吗?

我白了他一眼。

你怕是对自己的名声存在不切实际的幻想!

楚渊深受打击,严词否决了此方案。

我仍不死心,再次进言:

“臣还有一计,既不伤害平民百姓,又能让主公占据道德高地!”

楚渊眼中闪过光芒,示意我继续说下去。

“主公,我们可将世子宰杀后抛至安王境内!

“楚军作战能力几乎是蜀军的两倍,却始终攻不下蜀城,主公可知缘由?

“皆因主公的名声比那安王差了十万八千里,但凡有些骨气的氏族谋士,都选择投靠安王,而非主公!”

就在楚渊即将发火之际,我赶忙补充道:

“但也并非没有挽救之法!

“无毒不丈夫,既然做了就做到底,我们不如将世子宰杀后扔到安王封地。

“只需稍加运作,安王为挑衅主公而杀害年幼亲侄的恶名,便会传遍整个中原!

“主公的名声虽无法挽回,但我们可搞坏别人的名声,届时……”

正当我即将发出反派的桀桀笑声时,竹简掉落的声响将我拉回现实。

前来汇报早课的十二岁世子脸色惨白,眼中满是惊恐地望着我。

尚且稚嫩的少年眼中迅速蓄满泪水,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父王,你要杀了我吗?”

我陷入沉默。

楚渊也沉默了。

在世子痛哭出声前,我赶忙转移话题。

“哈哈哈,我开玩笑的,世子别当真啊!

“我怎么会做这种事……”

我心虚地移开与世子对视的目光。

好不容易送走世子,并保证绝不会再打他的主意。

想来这战事确实焦灼,楚渊并未死心,想看看我还能想出什么计策。

好好好,你敢听,难道我还不敢说吗?

“主公,臣这最后一计,既不伤害百姓,也无需牺牲世子。

“我们甚至无需实际付出什么,便可占据道德制高点指点江山,让安王陷入舆论中心。

“而且,臣预感此计在未来也必定光芒万丈,实乃上承汉武明皇,下震子孙后代的大计!

“臣将其命名为『沟子计划』!”

我朝楚渊挑眉。

“主公,臣来之前已买通各大书铺酒馆,只需我一声令下——

“震惊!楚王阴郁性格竟是因借住表兄安王府时遭此待遇……

“楚王忍辱负重卖沟子数载,一朝得势,龙王归来,打脸恶毒表兄!

“主公……”

“程若!你给我滚!孤要杀了你!”

楚渊一把抓起身旁长剑,拍案而起,却被突然冲入的副官死死抱住。

“楚王息怒啊!

“自起兵以来,军营中首次迎来谋士,您若将人砍了,咱本就糟糕的名声便彻底没救了。

“您想想我们的大计,想想世子,世子的早课还只能靠口音极重的小倌教导,耽误什么,也不能耽误孩子学习啊!”

副官越说越激动,到动情处甚至落下泪来。

“可怜的世子啊……”

2

最终,我留在了楚渊身边。

在此处待了一月有余,我所献的计策无一被采纳,偶尔去辅导世子早课,还把人吓得差点哭出来。

我在帐中长吁短叹,生怕哪天楚渊嫌我无用将我杀掉。

但,好在天生我材必有用。

这日,被檄文气得怒火中烧的楚渊找到了我。

“程若,你即刻给我写篇檄文骂回去!

“伤天害理,毫无羞耻,道德败坏,呸,至于吗,搞得他们多仁善似的!”

我看着满篇繁体文言文陷入沉思,随后果断转移话题。

“主公,你做了什么?”

楚渊将剑一拍,震得矮桌晃动。

“什么做了什么,许家与我楚家乃世仇,当年他们杀了我楚家七口人,如今我不过屠他满门复仇罢了!”

“只是这样?”

我之所以有此一问,是因为乱世之中,氏族虽仍看重礼义,却也不会抓着复仇之事不放。

在我质疑的目光下,楚渊的声音弱了些:

“只是在屠完仇人满门后,突然发现一个幼子躲在桌下,斩草除根罢了!

“要是换作你,你难道会放他走吗!”

我沉吟片刻,回应道:

“可给他一颗糖和一把刀。

“若他选了刀,说明有杀心,此子断不可留!

“若他选了糖,说明城府极深,此子断不可留!

“若他两者都选,说明贪欲过重,此子断不可留!

“若他两者都不选,证明一身反骨,此子断不可留!”

我抬头看向楚渊,眼神坚毅。

楚渊:“6。”

楚渊神色复杂地离去,边往外走边喃喃自语:“莫非我真是个好人?”

两日后,楚渊又来了。

“程若,你给我评评理!

“谢怀就是个伪君子,表面辅佐皇室,实则借名头为自己揽权。

“一个靠着岳父起家却吃绝户的小人,暗地里不知做了多少见不得人的事,我不过看不惯他,将他杀了挂在城楼上示众,那群氏族竟如此骂我!”

我听后怒火中烧,将茶盏重重放在桌上,恨铁不成钢地说:

“我怎么会有你这么蠢的主公!

“这人你非得亲自杀吗?

“据我所知,谢怀极其厌恶他岳父一家,功成后不仅流放岳父全族,毒杀发妻,还放任他人欺侮虐打发妻所生的二公子。

“如此血海深仇,你怎没想到策反二公子,劝他当众刺杀皇帝,嫁祸谢怀,随后自刎,死无对证!

“如此一来,若谢怀当真拥立皇权,此罪便该诛他九族。即便没诛,百姓氏族也不会再信他的鬼话,如今你再对他做什么,大家只会拍手称快!”

楚渊眼神呆滞。

楚渊大为震惊。

楚渊喃喃自语:“还能这般操作?”

3

自这日起始,楚渊待我的态度生发出根本性的转变。

但凡行缺德之事或是被人骂至破防之际,他总会传召我献上计策。

主打一种策略虽不采用,可听闻之后精神状态便能提升一个层级的模式。

精神状态远超常人的楚渊,竟然还将我收为义女。

然而人一旦闲适下来,便容易萌生谈论理想的念头。

吃饱喝足、偶尔还能逗弄世子的安逸生活,已然无法满足我。我收拾好行囊,打算向这位不尊重我谋略的主公辞行。

“主公,既然您不采用我的计策,倒不如放我离去。”

楚渊脸色骤变。

“女儿啊,是何人惹你不快了!

“莫不是世子,你尽管放心大胆地教训他,为父绝不多言半句!”

我回想这些天来被我奴役的可怜世子,心中颇有些愧疚。

“此事与楚云陌无关,是我自己的决定!

“义父啊,我乃是有理想、有追求之人!我要外出实现自己的抱负!”

楚渊陷入沉默,随即拔出了佩剑。

“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我心狠。

“毕竟养育你耗费不了多少钱财,可若是将你放出去,为父可就要遭大罪了!”

佩剑刚一出鞘,我便吓得腿软。

“理想算什么东西,能值几块钱一斤?

“仔细思索一番,世子的书还未读完,我这个做姐姐的怎能弃他而去!

“爹,快把剑收起来,我这就去督促云陌弟弟背书!”

4

两年之后,楚渊统一中原,登基为帝,我也得以闲云野鹤般云游天下。

可未曾料到,不过五年时光,我便又被楚渊这位便宜义父抓了回来。

“程大人,先皇临终之际托孤于您,封您为帝师,命您回宫辅佐新皇。”

影卫四十一跪在我面前,转述着遗诏内容。

据他所言,楚渊虽一身武艺高强,然在治国方面资质平平,加之多年征战落下隐疾,时常发病,已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多年以来,外戚势力不断壮大,分封的诸侯心怀异心,将领们拥兵自重。

人在将死之时,他担忧楚云陌无法管束众人,于是连夜派暗卫将我绑回,辅佐新皇。

回想起那个一逗就哭的少年,我不由得翻了个白眼。

这算什么事啊,他那般模样,把我绑回来又有何用!

难不成是让我当吉祥物吗?

献的计策又不采用,简直是把我当作消遣!

我一路骂骂咧咧,直至在先帝灵堂前再次见到楚云陌。

他身着一袭玄色龙袍,身姿挺拔如松,眉眼间的稚嫩已然消散,五官深邃立体,紧绷的神情为他增添了几分肃杀的帝王之气。

他眼底一片漠然,忽地动怒扫开身前之物,破碎声响接连不断。

楚云陌暴怒道:“宁可我负天下人,绝不让天下人负我!”

我眼中顿时精光闪烁。

带着殷切与期望的目光与楚云陌隔空相对,不知是否是我的错觉,楚云陌的神色竟诡异地凝滞了。

沉默片刻后,他难以置信地开口:

“父皇把你找回来了?

“事情难道真的到了这般地步吗……”

我翻了个白眼,正欲开口大肆嘲讽,侍卫声嘶力竭的吼叫声骤然传来。

“快来人啊,有刺客,保护陛下!”

宫人瞬间陷入混乱,兵刃相接的声音越来越近,血腥之气开始弥漫。

简直是天杀的,你们都对我留下来的江山做了些什么!

我都得依靠先皇遗诏偷偷溜进宫,结果这群刺客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进来了?

我气得跳脚,伸手去掏袖子里的令牌,未曾想,令牌没掏到,人却被楚云陌拽得一个踉跄。

“影四十三,影四十六,保护好程若!”

楚云陌神色冷峻,望向远方的目光中透着丝丝寒意。

多谢了,但真的大可不必。

我揣着刚摸出来的令牌,挥手拍开楚云陌。

“留着保护你自己吧,活爹。”

我将令牌高举过头顶,中气十足地大喊:

“影一二三四五六七,保护我,其余人等,给我狠狠地收拾他们!”

刹那间,七道黑影落在我四周,将我围得水泄不通,隔着密密麻麻的人群望去,大片黑影接管了战场,以多胜少,恃强凌弱。

楚云陌神色复杂,影四十三、影四十六眼中则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影四十三、影四十六:从未打过如此物资充裕的仗!

楚云陌:“我的亲爹啊!我到底是不是亲生的?”

5

灵堂尚需打扫清理,我与楚云陌便转至御书房交谈。

刚踏入御书房,我便被桌上层层叠叠、堆得几乎与人等高的奏折晃花了眼。

我上前几步,绕着桌子仔细观察。

“陌啊,我刚才在灵堂见你眼神泛红,还以为你是因失去父亲而悲伤,如今看来,你莫不是平日里太过懈怠,赶奏折赶到崩溃了吧!”

我随手拿起一本看起来比其他奏折厚出两倍的奏折展开,只见那端正的小楷连绵不断,起伏跌宕,末尾处落款为御史许正。

我又翻看了几本较厚的奏折,无一不是出自御史许正之手。

内容从起床时间批驳到上朝态度,从气性批驳到人格,从朝廷现状批驳到后世影响。

简单概括起来便是:

你为何如此平庸!

你为何如此平庸却还不努力!

你为何努力了依旧如此平庸!

所以你究竟为何如此平庸……

好家伙,这简直是让你卡到了bug!

我同情地看了眼楚云陌,当皇帝当到你这般境地,也算是独一份了!

就在此时,影卫前来禀报,已查明刺客身份,乃是左相所派遣。

楚云陌神色瞬间沉了下来。

“左相一直与永安王暗中往来,企图趁时局动荡谋夺皇位,没想到如今竟敢直接行刺!

“若不是此事牵扯甚广……”

我眼中一亮,有活计上门了!

我极为郑重地拱了拱手。

“陛下,臣有一计,可既能不惊动其背后势力,又能让左相付出代价!”

“请您看这个。”我手指向堆在桌上的奏折,“我们先将御史的女儿纳入宫中,让御史憋上十天半月,然后派人偷出御史家的祖宗牌位,丢至左相府中,嫁祸于左相,到那时……”

我带着十足的神秘感,朝楚云陌挑了挑眉。

楚云陌:“……6。”

6

次日清晨,楚云陌以给长公主挑选伴读的名义,连哄带骗地将御史之女许婉莹送进了宫。

是的,除了刚被先帝封为帝师之外,我还顺带获得了长公主的身份。

毕竟,以给帝师选伴读的名义,这意图未免也太过明显了。

许婉莹刚进宫便“啪”地一声跪下,哭声四溢,浑身抖得如同筛糠。

“冤有头,债有主,陛下您要是实在不喜,您去套麻袋打我爹啊,找我做什么!”

哦豁,这位小友倒是颇有几分我的风范。

我试探着说出原先的计划,谁知许婉莹眼神猛地一亮。

“我我我!我知道我们家祖宗牌位放在何处,我能引路,我可有用了!”

这孝心,太感人了!

我赶忙扶起许婉莹,眼神炽热,这简直是知己啊!

楚云陌:我总是因太过正常,而显得与这世界格格不入。

7

据探查得知,左相的三子为人愚笨,本事不大却好逞能,是个绝佳的甩锅对象。

计划推进得十分顺利。

憋了半个月的御史好不容易找到宣泄的出口,战斗力强得惊人!

我只能说,不愧是曾经三元及第的状元,骂人都不带脏字。

“相鼠尚有皮,人却无威仪!人若无威仪,不死还待何时?

“昔日听闻左相之风采,扶摇直上竟可比大鹏还高九万里!

“我认识一人,简直如犬般无知,左相何不用尿来照照自己的脸?

“人不通古今,便如牛马穿衣裳;士不知廉耻,便是衣冠禽兽!

“左相别多想,我说的就是你!”

御史从卯时骂到午时,依旧没有停下的迹象,大臣们饿得前胸贴后背,看向左相的眼神也愈发充满哀怨。

最后还是楚云陌大手一挥,让御膳房准备了吃食,打算吃完饭后再继续。

毕竟,要可持续发展,总不能让御史饿着。

用餐期间,许婉莹毛遂自荐,隔着老远与御史泪眼相望,落下一滴清泪后转身离去,神情决绝而凄美。

御史刚消下去的怒火瞬间又燃了起来。

下半场他也顾不上什么礼仪道德了,直接开始爆粗口。

“靠!什么东西!

“老匹夫,你……”

好一场酣畅淋漓的骂战。

楚云陌:好险,幸好骂的不是我。

8

经此一役,整个朝廷都陷入了沉寂。

大臣们行事谨小慎微,如履薄冰,生怕一个不小心就遭到御史的无差别攻击。

但左相一脉显然并未打算就此收手。

长住在摘星阁的国师传下箴言:“神女降世,天生凤命,当配天子,福泽大地。”

并放出话来,将于一个月后的祭天大典上亲自出阁卜算神女的方位。

“三年前楚国境内突发大旱,百姓流离失所,民心涣散,父皇虽下令赈灾,但效果甚微。

“国师便是在那时出现,为楚国祈雨成功,自那以后,百姓对这位国师敬重有加。”

楚云陌皱了皱眉,继续说道:

“但据我探查,这位国师一直与永安王暗中联络,此次之事怕是一个陷阱,说不定他们是想硬塞给我一个人,然后顺理成章地随便找个孩子把我赶下皇位!”

楚云陌分析完毕,眼神带着希冀看向我。

我担任帝师这段时间,楚云陌不是在告状,就是在告状的路上。

今天说太尉招惹他了,明天又翻出以前的旧账让我帮忙清算。

丝毫没有我再次见到他时那股冷然狠厉的狼崽子模样,完全变成了一个阳光开朗的大男孩。

我轻抿一口茶,缓缓开口:

“你真是个废物。”

楚云陌毫不在意,两步凑上前来,笑得谄媚。

“若姐姐,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已经失去了一个爹,你不能不管我啊!”

说到最后,他甚至眼眶微微泛红,视线湿润地盯着我。

我:“6。”

9

很快便到了祭天大典。

自我此前应承下此事,楚云陌便一直摆烂等着被搭救,他懒洋洋地望向排列整齐的大臣与跳大神的国师,眼神里满是怜爱。

尽管他不清楚我要做什么,但可想而知,必定有人要倒霉了。

“陛下,臣已卜算出神女是何人了。”

看着仙风道骨的国师跳完大神后自信开口,还没等楚云陌回应,他便径直走向被安排在前排的永安王之女苏宁夏面前。

就在他打算当着众朝臣的面宣布神女是谁时,噗噗噗——

放屁与蹿稀的声响接连不断,众朝臣满脸羞愤地捂着肚子,一副摇摇欲坠的模样,祭天大典上顿时弥漫着茅房般的气味。

“靠,谁……!”

“啊……我……这是……怎么回事……”

整齐的队伍瞬间乱作一团。

楚云陌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神情,嘴角忍不住上扬,与我隔空对视。

我扯出一抹笑容,嘻嘻。

下一秒,楚云陌的笑容消失了,他猛地吐出一口鲜血,震惊又难以置信地看向我,嘴里喃喃说了几个字。

看口型,应该是:“我也遭了?”

咳,不过是顺手为之。

群臣中毒,皇帝吐血,整个祭天大典霎时乱成一锅粥。

“快来人啊!保护陛下!”

“保护大人!”

“……”

在这片混乱之中,我瞧见,镇远将军庶子江津一把将苏宁夏护在身后,眼神焦灼。

啧。

10

刚让太医诊治过的楚云陌躺靠在榻上,眼尾泛红。

“程若,我算是看错你了!

“你七年前想杀我没成功,竟憋到现在才动手是吧!

“我们如今可是一伙的!”

那模样显得委屈又弱小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