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传武原创丨录以备忘,录以备考

发布时间:2025-07-28 07:28  浏览量:28

录以备忘,录以备考

作者:徐传武

古代天文历法,现在能懂的人颇少,我在这方面还下过些功夫。我给研究生讲解过《史记天官书》,写过一些有关古代天文历法的专著和论文。三十多年之前我就是《名物大典》“天象卷”的主编。在《名物大典》基础上编撰的《博物通考》起初并没有“天象”部分,共30卷。线装书局领导和《博物通考》总主编及我参加的研究会上,线装书局领导提议必须加上“天象”部分。我说可以分为“天文”“气象”两卷,并提出《博物通考》可以由原来的30卷(加上“天象”就是31卷)分拆增加为36卷,得到他们的认可。我对《博物通考》可以说真心实意地想尽一份力量。除了我积极参与之外,我还介绍了我们这边的十几位博士和硕士研究生参与。上次编撰《名物大典》时,有位王强一直揪住总主编不放,我都极力为总主编说话。总主编也因为我很配合他们,并做了不少工作,还专门聘请我为《博物通考》的顾问。

这样我就是“天文”“气象”两卷的主编,因为能懂古代天文历法气象的人颇少,找不到合适的人帮忙,基本就是我一个人在做。因为我们开始搞时,其他分卷已经搞了多年,有的已经完成初稿,所以我一个人搞简直是拼了老命了。主编那边简直是催命一般,三天两头地催稿。我夜以继日,由于过度劳累,后来我眼睛患了眼底黄斑。在齐鲁医院打了6次那种进口针,也没有效果,后来我把接近完成的书稿交给总主编,然后去了施尔明专科医院,眼睛才逐渐又恢复起来。“气象卷”部分我已经写完40万字,后面的理论部分由《博物通考》总主编再找人完成。当时我把书稿交上去时,给来拿书稿的《博物通考》副总主编说明:“气象卷”的第一主编必须是我,其他主编、副主编、编委等请《博物通考》总主编安排,否则,别用我的书稿。《博物通考》副总主编也向总主编转达了我的意见,总主编也同意了我的要求。直到“气象卷”的书稿交到上海交大出版社,准备要发排付印,总主编公布出来的各卷主编等编委名单,“气象卷”的第一主编都是我的姓名。后来新安排的这位“气象卷”撰稿人说气象卷完全是他们的功劳,我们这边一点作用也没有,就是大量的书证,也是他们在书中可以查到的,所以气象卷跟我们一丁点的关系也没有。因为是总主编转发给我的,他也没有自己另外的意见,我就认为:他这就是借“气象卷”撰稿人的口,表达出他的意见。当时我和妻子以及知道这封信的人,认为这简直不是人说的话,我们几十万字的书稿怎么就跟我们一丁点的关系也没有呢?我们都怒不可遏。我为了查找资料从880万字的《中国三千年气象记录总集》等书中一条条摘录出来的,然后还要分析、归类、注解等等。我单是介绍这部大书的《中国三千年气象记录的旷世巨著》一文就5万多字。此外,我手头当时查阅和利用的有关气象的著作,还有如《中国古代天象记录的研究与应用》《中国古代天象记录》等等,我都是作为重点研究之后才写作的。我单单是为了写作“天文”“气象”两卷,发表的文章,就有十几篇之多。但最后把我的主编拿掉了,答应放在附录里的8万字的论文也没有了。我们老家有俗话说:“吃爹喝爹不谢爹,最后赶走亲生爹。”他们这些做法,庶几近之。

上个月,我妻子发现“气象卷”的主编没有我的姓名,在他们那个群里质问他们,引起了总主编和副总主编等人的围攻。“气象卷”的第一主编应该是我,这是早就确定了的,最后公布的各卷的编委名单,“气象卷”的第一主编还是我的姓名,如果有变化应该告知我,而书现在已经印出来一年多,到现在也没有正式通知我一声,我妻子发现“气象卷”的主编已经不是我的姓名。

总主编在群里说了许多不符合事实的话,如说我:“在这样情况下还向山师索要了修改复印费达七千多元。”接近要出版时,“中国天象”一卷让我看稿,可以说,修改后错误不止百出。我又补充了一百多幅天象图及纠错的天象图等百余幅,其他文字修改的,还有补充的要求我附录的文章有八万字之多,当时说好了要支付给印务公司打印制图费,印务公司要求打印制图费等需要15000元,总主编他们拖了半年之久,才支付了7000元。看了他的发言,好像这个钱是我无端耍赖被我要走的,是我黑了他们的钱。制作这么多图,纠正这么多错误,这应该是我的功劳,这里反而当成了罪行。还有胡真作为我的副手,根本不愿意参加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情,但他们又从中搞鬼,比如瞒着我请胡真来山师大做了个报告,给了他1万元报告费。胡真很困难,给他钱我很高兴。但把他从上海请到济南,让我们见见面总可以吧,因为平时只是网上联系。胡真后来告诉我后,觉得他们做事情很不地道,总是鬼鬼祟祟地在做事。还有其他一些事情,我辛苦了多少年,两卷书几乎近百万字的书稿,不求有功,但也不愿意这样,多年辛苦弄个一身骚。好像我成了这两卷的罪人。

这7000元本是他们应该痛快支付的,却这样折腾。但他们自己却挪用项目费作为私用。2022年,总主编因为说要安装电梯,要跟我借5万元钱,我因为家中有个事情需要花三四十万,希望年底能还上,总主编说要等我们这部大书出来后拿到稿费才可以还上。我觉得没把握,就没借。后来他让我又联系了李博士,李博士开始说借,后来又说钱不凑手,又不能借了。后来他让我又联系副总编,希望从项目费中出。副总编思索后,答应从项目费中给他5万,也不用他还。我告诉了总主编,总主编后来又说需要10万或者12万,副总编说,只能解决5万,这都要冒些风险的。总主编在微信中还说过:“山师方面解决五六万元即可,不需要十几万!”具体语言环境我记不得了,但也证明当时他们是从项目费中拿走了这个经费的。

这些经费都是由副总编具体管理的,挪用经费做他用,别人认为这都是违法的。前年,副总编春节前到我家来,送给我一本他自己印刷的他书写的书法台历(里面还有他退休时的照相情景),他说这些印制经费等等都是从他具体管理的项目经费中报销的。这仅仅是知道的,不知道的不知还有多少。当然他们具体是用什么办法报销出来的,我想肯定不会是以安装电梯或者自己印制台历的名目报销出来,应该严查到底。

还有总主编在“天宇卷”里附录了我的3篇论文,我经过他同意,在“气象卷”里我也专门写了3篇论文,有8万字之多,他答应要作为“气象卷”的附录的,但这样,我在“气象卷”里写的文字就比较多,最后他们也没有附录进去。但他到印刷之前,还让我找刘心明和赵海丽教授给他们写其他卷里附录的论文。而他答应了我写的作为附录的论文,后来却没有收录,肯定也是别有用心的。

副总主编在群里还说:我生病时他和总主编还买了东西去医院看我,好像我不知道“感恩”。他们去医院看我,还是上次编撰《名物大典》时,他们后来还夸赞我说,我在医院里也在修改《名物大典》的书稿。但我和儿子去总主编家看望至少有三次。前年李博士来我家,我还让她给总主编捎去酒、茶叶等几样东西。我还曾给他寄去云南鲜花饼,我都忘记了,他在微信里说收到了我寄给他的云南鲜花饼。他儿子添娃娃时,我给他送去600多元的儿童衣物,他儿媳坚决不收。几年前,他还向我借过2万元钱,过了一年多他就还给了我,所以这次说修电梯他还是愿意向我借,我也不厌其烦地再给他联系别人。我介绍的研究生参与《博物通考》的工作,他相中了其中一位姓孙的女孩,让我搭桥,想让这位女孩做他的儿媳妇,并答应将来留在济南。但这位姓孙的女孩,没相中他学体育的儿子,最后远去了太原。我说这些,是说,作为朋友我是很对起他的,他在《气象卷》主编设置上,实在对不起我,实在没有道理。副总主编还拿看过我一次说事,我真的也替他们脸红了。

我们这边的许博士和高博士等人,也参加了审阅和编写,但在他们参加的那卷里,根本没有他们的姓名。而帮助我审阅“天宇卷”的某些人,出现了许多错谬,他也把他们当成功劳反复说。还有许多完全没有道理之处,我以后会慢慢跟他们算账。

我写过一篇专门论述月相的论文,当时也署上了这位总主编的大名,发表到《汉籍与汉学》上。当时看清样时,我发给这位总主编,他不看也无妨,他提了一些看法,一点也不着边际,我也没再理睬他。现在山东大学资助我出版《自选集》,我选了此文,就没有再署上了这位总主编的大名。我认为在古代天文历法方面,有些人即便想当我的学生,也不配,这也是我觉得《气象卷》的第一主编必须是我的底气。

写到这里,我突然想到两年前,我曾为古今中外臭名昭著的奸邪之人嫪毐、赵高、贾南风、秦桧、严嵩、希特勒、墨索里尼、东条英机、汪精卫等合体写过一组诗:

其一曰:一个毒瘤老不死,恶贯满盈世间知;阎罗请他赴筵席,满桌血污惊昏悸。其二曰:不知公平为何物,不知公道在何处;手辣敢摧鲜花枯,心黑能让是非殊。其三曰:沐猴而冠充人形,指鹿为马误苍生;历史冲刷金箔净,愚蠢狂妄真狗熊。其四曰:唾面自干不知羞,众口难铄脸墙头;只要名利挣到手,何惜八代做贼寇。其五曰:大腹便便盛啥物?坑蒙拐骗装满肚;说话从来不算数,跪认三岁贼仔父。其六曰:生性不如贼王八,尚知羞耻泥中趴;而今张扬跨骏马,前有套索仰八叉。其七曰:敢吹尿泡大如斗,敢昧良心黑黝黝;不知天网疏不漏,灰飞烟灭到尽头。其八曰:信口雌黄脸不红,胡编乱造心不惊;地狱油锅欲将烹,哭求阎罗托畜生。其九曰:总想一手遮住天,不知天外更有天;一朝阴谋诡计散,阴沟污池翻贼船。其十曰:颠倒黑白胡乱行,朗朗乾坤奸不容;阎罗痛下诛杀令,千刀剐碎油锅烹。其十一曰:老而不死是为贼,祸文殃士当治罪;死后当同秦桧跪,挫骨扬灰追精卫。其十二曰:世上魑魅臭人间,钟馗抽出倚天剑;污血三股室厅满,万姓额庆展欢颜。

真是深切透彻,多么痛快淋漓,用蒲松龄老先生的话说:“可以浮一大白矣!”不容青史尽成灰。特录以备忘,特录以备考。大家如果有兴趣,我在《佛头米田共》一书中,对此事写得更为详尽。该书大约今年仲秋节出来,不妨请大家一读为快。“围着火炉吃西瓜”,热烈、爽甜,有趣得很。毛主席说:“鲁迅的骨头是最硬的。”我很欣赏这句话:“到死也不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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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徐传武,山东省宁阳县人,1948年1月生。山东大学二级教授,博士生导师。对中国古代天文历法有较深入的研究,有这方面的专著和论文数十篇。为《周易》与中国古代哲学研究基地兼职教授、中国曾子研究会副会长,澳洲国立埃斯迪科大学特聘研究员,教育部和国务院学位委员会授予的“全国优秀博士学位论文指导教师”,山东省授予的“优秀研究生指导教师”,山东大学授予有“优秀研究生指导教师”和首届“我心目中的好导师”荣誉称号。出版学术著作十几部,发表学术论文百余篇。为中国孔子诗书画研究院名誉院长、中国国家书画院副院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