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瓦罐坟有多残忍?年过60的,要被关进坟墓,一顿饭加一块砖
发布时间:2025-07-24 01:38 浏览量:30
在那漫长又迟缓的岁月流转里,“瓦罐坟”像个钝刀子,割在时间神经的某个隐秘角落。古人说老而尊寿,但这套逻辑,真到翻篇的时候,有多少人舍得抛下烟火,剩下孝悌?就算写在族谱上,也照样藏着掖着,人凉了才认字,不少。瓦罐坟,这个词眼吓人也不吓人,它偏是要留下点痕迹,像试图证明什么。其实谁都清楚,古史太多的是口耳相传的影子,落到实处的总有些畸形、悖逆或荒谬,也没谁真的道尽始终。
秦末,六国余音沉浮。有人说,始皇扫六合之余,心里其实挺虚,怕六国遗老遗少使坏。据前几年的出土简牍和《司马迁微评》里蔓延的异议,秦真有没有“坑老”之事不能下死结。倒是那句“坑儒”,天下皆知,关于坑老,没证据也没人敢抬杠说肯定没发生。网络舆情热议,每隔两年又有人挖出点传说,说始皇下诏废除了什么百姓恶俗,或是重罚杀鸡儆猴,不过讲到底,老人的日子怕是没谁真能问清。老人怎么想,外人也不清楚吧?
翻到元朝,史书中也生出另一套说法。元灭宋后,江淮以北,战乱持续。普通人扛着锅碗又逃难又要活,这日子恐怕也就只能靠自己咬牙苟活。四川湖北地区,“寄死窑”其实早就有。老人到了某个年纪,无人为他置办棺木。荒坂之上挖个洞,呢,饭菜随便糊弄一餐再递一块老砖,洞口封死,切断返身路。流水线似的送老下山,人心冷漠到像春寒里的薄雾,稀疏没形,绕不过也怨不成。
不过也有例外。北宋仁宗年间,一桩会说的故事常年泡在地方志里。有位下级官员,父母犹在,不忍见其沦为瓦罐囚魂。他偷偷在自家后山凿穴为庐。碰巧遇上皇帝的难题——什么巨鼠献宝,说来也离谱,竟让一个外族以此为条件和朝廷较劲。就在那时,这位官员半夜摸到父亲塌边求个计策。老人翻身坐起,哪里瞌睡得着,只说你找只猫。猫比鼠还重。故事就这样往前一步,狸猫活生生干掉“怪鼠”,仁宗才明白年老的没成累赘,反倒是智多星。那个叙述有些荒腔走板,却点破了一层窗户纸,没有人会相信老人全无用处,至于是不是真出现“瓦罐坟”,嗯,这就难说了。
相关政策敲锣打鼓出了几次,在《宋会要》《太常寺仪注》里都能翻到。朝廷讲究人情味,官员养老,活够年纪可以不管事,但俸禄照发。貌似政令一下,习俗就得改?某种程度上只是假象,史家不太信那一纸法度能折服人心。偏远山村还是有藏着掖着的窑洞。国朝“养廉银”,私下窝点层出不穷,没人去查。
考古人钻进西南窑洞泥土之间,搅合出来的历史真相比谁都直白。陕西、湖北、四川一线发现的“知死墓”“自死穴”,总能揪出一拨儿专家指着罐式土坟分析上半天。老人遗骨抱膝或平卧,有刀痕也有残损,旁边扔着小陶罐、饮食器件。有的甚至还能拼出病理残存斑痕,表明生前营养不良。BBC纪录片专程跟拍过,2023年春,又有一条考古快讯曝光,湖北襄阳瓦罐式古墓“双盲分组”实验还找出孕妇与老人同穴的状况,令人错愕。结合敦煌莫高窟壁画,“老人入墓图”面部表情层次分明,既有眼神绝望,也有亲属痛哭的场景。时代更替,习俗还在。
本来吧,古人说“孝为先”,但瓦罐坟的存在偏给这标准留个嘴脸。社会崩坏或者粮食告急的年份,孝道满壁江山都藏不住一口饥荒。家里子孙断炊,养活不了老人,有人劝别送,他不信,觉得多一张嘴是一桩祸事。有人硬撑到底,带着父母逃难,最后死在道边,那也算孝顺?这个话题总是没人愿回答。极限生存下的选择,孝道或弃老,其实没谁站得住高地,这就是生活——站在旧史的土地上,谁也别喊冤。
不过讲到这里,其实又有别的说法。近代学者韩晗2019年公开批驳过“瓦罐坟习俗根深蒂固”一说,认为遗存数量与广泛性并非“丧葬陋习”流行于全国。有的地方,是没棺无材,纯粹权宜之计。即便如此,地方志里记述“葬老弃嫠”多是阴雨天才敢讲。也许到了民国,还没别的说法。那会儿施洋事件后,西北农家还偷偷延续着古旧做法,不是每家都愿承认。四川广安、湖北山南某地考古资料证实过,有些老人的遗体,死前明明还活着,一把土一次饭,慢慢等死。谁来评判孝道与苟活?标准各有各说。
瓦罐坟真有多可怕?有人说,那只是一种丧葬选择,实际是对身体的袒露直面死亡。另一种说法,认为这就是折磨,是冷血。再有专家钻研“精神归属”,又发散到什么“归骨于地”仪式感,神神叨叨的,普通百姓也听不懂。2022年央媒引用湖北卫视数据,历史上“弃老制”并不是普遍存在。再一查地方县志,瓦罐坟只是小范围现象。有些县存档:一年遇上灾荒之春,弃老三十五人。同村下年复原。不过别的乡,几乎绝迹。某几家做法也不一样,不是毎夜送饭添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偶尔有孙辈送食,心里五味杂陈。
就算到了现代,你让这些镜像般的陈迹翻新,恐怕也没有多少人愿意答应再来一遍。2024年光谷文化考古公众号发表的一组新研究显示,受访九百余人中,不认可弃老丧葬,百分之八十七。剩下极少数表示如遇极端生存困境,也会考虑。网络某短视频平台,2023年起流行讨论“孝道失守”,评论区争吵得翻天。有人说是社会不人道,有人说没办法。谁说得准呢?
站在今天,早就没什么东西是“理所当然”的。尊老不再靠昏黄的礼仪簿,自有制度护持。养老、医疗、社区照护付诸实践,新型乡村互助养老点五花八门。政策落实力度也参差不齐。沿海推进快,西部难些。2022年全国敬老院覆盖大半城市乡镇,但城乡之间老人状况差异明显。刚刚过去的冬天,还有个媒体调查:山西偏远山村有老人自愿选择单独借居,不愿子女照护。想起来,早先的“瓦罐坟”,是被弃,还是主动选择?不同人心里有三种回答。
讽刺的是,有人批判古代漠视老人,有人却觉得今天的标准反倒逼得亲情变了味。真有哪个家庭谁都慈善,那也是偶尔才有。具体实施时,谁也讲不好状况。城市里有孤独老人,农村也有。社会发展一步步往前,老年人生活质量提高,但孤独感,却没因为条件变好就彻底消失。而且,现今遭遇类似极端困顿的取舍,也不是全然绝缘。有的历史一直盘旋在身后,换了副面孔,随时能冒出来。
大历史的刀口,有时转个弯,又在当下轻轻点穴,不知疼不知痒,谁注意过?瓦罐坟也不过是一种拼命活下去和弃守人情的反复拉扯。站在这里,望见的不止是瓦罐里盘坐的老人,也有那个绕不过去的现实,和任何一个世道都不肯直view的尴尬边角。
此刻提这些,不是非要说古今成败。旁观久了发现,有时候最难的不是评判好坏,而是承认无解。谁活在现实里,都得自己做选择。说穿了,到底什么是孝、什么为弃——一时半会也下不了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