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的一天怎样度过？乾隆3点起床，晚7点宠幸爱妃，结束枯燥一日

哪有谁没想过做皇帝？古今中外，光看那一身龙袍，锦绣山河尽掌手中，换做谁都会好奇。可这一天能有几分快意？其实未必。清晨三点，天地还没透亮，却有宫灯斑斓。养心殿里一声轻响，乾隆皇帝已经起身。不是玩心，是责任。太监们蹑手蹑脚，早早地备水伺候，生怕惊扰。他们不是怕皇帝发脾气，是规矩，老祖宗传下的，一丝不能乱。外头宫门刚开一条缝，他琢磨着昨天折子，脑外还盘算着今日朝臣哪路人要劝谏。很多事，都不必等到朝会才想。

洗漱不用香皂，铜盆里的水温刚好。乾隆低头，看镜子里的自己，眼底有点黑。他苦笑，他也记不清上次连觉能睡八个时辰是什么时候。说真的，那皇帝寝宫极宽敞，巨床却并不软和，躺上去身体陷不进去。他偏又揪着点儿老习惯，比如早上一定先给太庙祖宗上香。这道仪式不只是祷告，也是提醒。自己不是独自一人的，背后有昭昭列祖的影子。哪天忽略了，心里总觉不踏实！

宫外天刚泛起鱼肚白，密匠已经把奏折铺好。五点不到，乾隆去乾清宫，早朝要开始。大臣们各自有一副样子，或请命，或争论，或自鸣得意。乾隆的手指敲着龙椅扶手，有时他也在想，这么多奏折，真有一半说了实话吗？可是他不能息事宁人。外头风雨，内里纠纷，什么都得由他轻决断。偶有踌躇，他也想拖一拖。可晚一刻，规矩就乱——乾隆觉得自己像个线控的木偶，哪敢松懈。

饭点到了，但宫里的早膳并不如想象丰满。热菜凉菜七八样，规矩定死，一日只两餐。每道菜尝不过三口，筷子沾过即放。身后总有太监服侍，碗筷之中夹杂着紧张气息。不是皇帝不能贪嘴，是怕死。每一粒饭，都要确信无毒，再美味也得装作无所谓。偶尔肚子饿，他也不敢吩咐添菜。多说一句，厨房全部警觉，不值当。别人羡慕乾隆活了八十九，那是纪律苛刻，是压力逼人！

有人觉得权力就等于轻松，其实不尽然。汉武帝算得上另一个极端。书里说他五不睡，宫里老嬷嬷偷偷议论都是迷信。可汉武帝自己较真，床朝向、夜风、灯火、脚脆冷，事无巨细。其实如此在意，是怕生命溜走。帝王往往和焦虑为伍，有时睡觉都睁着一只眼睛。偶尔夜晚睡意寥寥，宫女以为他要翻牌子。其实汉武帝藏着本奏折，没心思搭理谁。朝堂事，国防军务，心里装着百事。结果没谁能给他说句安慰的话，他自己都没时间安慰自己！

凌晨，奏折积得高。天还没破晓，宫里便热闹起来，宫女太监各就各位。这种繁忙，其实不分晋升高低。连刷牙洗脸都有流程，生怕哪一步差池。汉武帝有时还爱亲笔批阅，他说身边人谁都不懂大事，只能自己定。可偶尔又叹气，怎么天下事全要自己拍板？如果拒绝担责，朝堂会乱。但全揽又扛不住压力。明明身边人很多，却觉孤单！

有种说法，帝王劳心劳力，国家才出盛世。康乾年间风平浪静，老百姓以为皇帝心里全是百姓，其实未必。乾隆爱好诗画，小时候也喜欢玩鹰。可一旦做了皇帝，才知每一个爱好都得收敛。他没说过苦，嘴上总是“朕甚慰”，但心里不痛快。他不让自己表现出来，但天底下有几个皇帝真能享清福？而且，彼时人人都盯着你。同僚、宗室、外戚，全想找你破绽。他们不图你出乱子，只希望你疲惫。偏偏越疲惫，越得站住脚，场面不能丢。

再说点细节。你以为皇帝日子固定，其实有时候早朝会因为天灾人祸熬到更晚。又遇琐事缠身，午饭都推迟。衣不解带，公务堆积，偏偏外朝随时进急报，西北有叛军，江南发水灾，皇帝得掂量。偶尔遇到疑难，不能全仗经验。有人劝说放权，他却觉得不妥——放权也有可能丢面子。万一有人做差了，就是皇帝自己失职。原以为“独揽大权”无所不能，有时候却像是在被大权反噬。

当然，这些不是每位皇帝都这么灵巧。明宣宗就会偷闲赏乐，偶尔钓鱼。但太多常规里的僵化让他也不敢离宫裸奔。他们会假装轻松吗，其实谁都知道宫廷是没有秘密的。乾隆改过法令，说过要减轻身边近侍负担。可刚颁布下去，发现没人买账。规矩不是说改就改，连皇帝都不能真的“随心所欲”。

我觉得事情真没表面复杂，皇帝的孤独其实一点不浪漫。权力多了，自由少了。你说要是选个轻松当差的路子，他们会愿意吗？未必。要真闲下来他们活得比谁都拧巴。这世界上，谁都知道“有多少权力就有多少制约”，可轮到皇帝这块，他倒成了最被体制拉扯的那个人。太怪了！

皇帝看似风光，实则被困在规矩里。多少人才济济，要出头必须自保。乾隆听了传国玉玺的故事，他笑说这是信物，我觉得他其实是孤独——他自言“枯燥无味”。连个能说真心话的人都难寻。所以偶有失误，外界风声一片，却没人敢提醒皇帝实话。他们都在琢磨怎么安全，不是怎么让皇帝舒服。这让人替他不平。

有次清宫档案记载，乾隆偶尔会拿折扇轻扇，看着桌上未批的奏折出神。都说乾隆最贵的，是那把养心殿外的晨风。我更觉得，那不过是逃离责任的一瞬间罢了。偶尔一个眼神飘向庭院，他也想当个普通人——可惜啊，离了帝位，他真什么都不剩下！

说回来，其实有些帝王也是“自找苦吃”。比如有的皇帝能少批折子，偏要样样过手，事事详查，非要累成牛才满意。别人劝他偷懒，他说怕权力旁落而不敢把活儿交出去。可是谁又能真把江山看得那么重？有文化的皇帝爱琢磨诗书，无聊的只能忙政事打发时间。其实现代人也差不多，苦乐各半，没人比谁高明多少。

但怪就怪在，皇帝的活谁都想试，只是试的人没几位愿干得甘心。有人说“皇帝老儿”权倾天下，其实牢笼最多。现在想想，咱们拼命996、007，但偶尔还能喝口奶茶，他呢？一年四季坐在龙椅上，连咳嗽一声都有规矩。旁人能体会几成？

关于权力、责任、自由这几个老问题，在帝王这里谁都说不明白。有人说皇帝其实没那么累，因为他们可以随时下令。但这个话，也不全对。真的什么都断得那么清楚吗？也很难讲。我想，时至今日，谁还真羡慕那些天不亮起身、连吃饭睡觉都要担心被人盯死的帝王？说到底，这滋味，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明白。

万千风光不过一场虚设，走到最后，还不是得自己和自己说：“还行吧，不算太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