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民党CC派掌门人，晚年凄惨！胡适评价：不学有术的奇人

如果真要说国民党里谁的人生最不像标准剧本，陈果夫挂在前头，没人敢排第二！小学毕业证，他这一生拿着不撒手。南京陆军第四中学那个门槛刚迈进，人还没坐热，辛亥革命砸了锅。他没来得及正经念完中学，别提留学了，洋头衔跟他道也道不上。这背景放现在，谁信？可他愣是在乱世里立住了脚，成了国民党CC派掌门，横跨政界、金融、大权一把抓，蒋中正都拿他当兄弟看待。真不是一般的命大，路还奇特。

陈果夫出身陈家，血脉里自带点江南人的书卷气。只是书没念多少，倒学了一身江湖气。他自言小学毕业，其实谁也没见过他那学历证。胡适说他“不学有术”，酸话里带点惊诧。要说凭学问治党，他不算头牌；可要说玩人脉攀高枝，陈果夫谁都不服。带着这点底气和巧劲，在南京城混出名堂，不像个稳扎稳打的秀才，更像是赶大集拼运气的摊主。有一说一，他就是国民党最会钻营的一张牌。

民国初年，风声鹤唳。大人物都讲出身，人脉等于半条命。蒋介石登场，结拜兄弟一堆，真情只给了几人。陈其美死后，满南京没人敢给他收尸。蒋自己推板车，冒险帮兄弟送终。这是真兄弟。陈果夫、陈立夫就成了蒋的心腹，用人情换位置，用信任换地盘。但没人敢说，这俩人爬得这么高，全靠忠诚，还是世故？

陈果夫平时不摆谱。他有句口头禅，“一文不取谓之清，深思熟虑谓之慎，刻苦耐劳谓之勤，注意时效谓之敏。”听着像在说教其实就是自我安慰。他还有副业题词，银行找他写几个字，他来一套廉洁勉励。可想过吗？那么大的位子，这世道能守住清白？他自己说，钱是为公家管，不拿一分私利。只是官场人情网里，谁能全身而退？

还是得说，他干起金融、政务来，交代得明明白白。拿工资、车马费，公账分明，这一条甚至到晚年都没动摇。用现在话讲，他可以算得上一块“自洗羽毛”的老顽固。可旁观的人，未必都信。你看南京的风气，谁不是表一套里一套？陈果夫多少年不做私人生意，自称“工人”——可普通工人能一呼百应？能让银行、政要捧着开会？他自己未必明白到底算不算脱身于俗世，更可能是江山未稳，他也不敢太浪。

到底信不信他这一套？历史总喜欢留个口子。有人说陈果夫清廉，有人讥讽他装腔。晚年病重，钱都不够看医生，他还嘴硬说自己不肯求人。挣钱不多，官帽不小，这中间的猫腻谁说得清？时代弄人，留到今天也没个定论。

周遭事多，他走到哪都带着点紧张。他操盘金融，又是党务要角，想低调也早就低调不了了。可风头太显又招人恨。南京那些年，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火并、收拾、反水，场场都少不了他。可他偏偏稳得住，真是戏精都演不来的本事。民国二十年开始，他不再掺和生意，手洗干净不沾灰。有谁真就信了他彻底不为己？想想其实也难讲，每个人都有演戏的本事，何况他这样的人？！

看陈果夫的自述，更像一份自查报告。几十年官场，他夜不入妓院赌场，钱归公不归私，对人不捉弄。看起来挺规矩，细想又不太能信。做大官只拿死工资，几十年零买卖，不存私钱？陈果夫讲“公私分明”，旁人或许冷笑。即使这么讲，还是难服众。可这事就这么尴尬，你想说他清白，总有人揪着他的“派系斗争”不放；你批他欲壑难填，数据又没能抓到正着。

那年他得了病，也算命苦。自己说能不求人就不求人。可南京那些大户谁不是遍寻高医？偏生他嘴硬，死活不低头。说到底，老一辈权贵里能把独立与廉洁活成这样子的，没几个。不求全信，也不能全说假。他死后，党里人评价也很朦胧，“平民本色，公私分明”，跟没说一样，留白铺得很宽。

他自学不少本事。十卷本《陈果夫先生全集》疯传一时，一百九十万字硬生生写下来。没念多少书，这功夫纯靠自律和痴迷。他是马家浜江南那片土地养出来的木讷性格？还是骨子里的不服软？有关胡适那句“不学有术”，真真假假，其实一半敬佩一半揶揄。也许胡适是说准了，陈果夫就擅长用别人的光环给自己增添一分色彩。

反观蒋介石与他的兄弟情，头出奇地真。陈其美出事，蒋冒死善后。陈果夫和陈立夫由此平步青云。但蒋介石用人心狠手辣，他信陈果夫一时，不代表能信一世。后边日本进兵、内战激化，蒋也没法子顾上这层兄弟情，陈家人再次“站队”，局势早已天翻地覆。曾经的托举，最终也没能让他们实实在在安稳几天，各自为营可怎么会安稳？

公开的报道里，陈果夫一直不怎么喜欢做生意。他公开声明，从1931年后没掺和过商业活动。南京那几年，金融政策频出，其实他掌控着南京国民政府中央银行的大权。可要查他账面，也没出啥大问题。他公开场合总是那个“银行工人”的身份。可回头看，他既是制定规则的人，又是亲自执行的人。没漏洞？世上真有这么圆的事？

一次银行请他题字，他写的是“清、慎、勤、敏”。现实中他真有那么清正慎独？谁知道。历史的迷雾里，只能看个大概。真要像他讲的那样纯正，金融那些年怎么会乌烟瘴气？就算他独善其身，也架不住人心易变。天下人看官场，哪有一枝独秀？陈果夫这点自信，有点不合时宜了。

晚年时事转折得快。陈果夫体弱多病，药钱都不够。他嘴上说没事，心头却羞于开口。这等人物混到看不起病，讲起来像戏文。他在党内失势，早就没了往日的呼风唤雨。那份乐观和进取，放在最后时刻，有几分无奈也有几分硬撑。所谓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这段故事谁都讲不圆。一群人评头论足，最终还是留给后人自个琢磨。

古今中外，权势和清廉从来都不是绝对的对立。陈果夫的人生，就是一场不完美的“工人实践”。有高光，有落寞，有人信服，也有人冷笑。但历史不会只用黑白来判断。那年离世时，他自认问心无愧。可岁月推移，再漂亮的官话也遮不住灰。成败也好，争议也罢，世人看法总是七嘴八舌，没有人能独断，一个人的命运，是不是能被特别的人生阅历左右呢？没谁能说透。

大浪淘沙，归根结底，别人看得都不如他自己活得清楚；有人艳羡，有人错愕，更多人只是冷眼旁观，等着波澜再起。

这世道里，做人的道理再明白，也敌不过人性里的那些摇摆和不甘。人算终究不如天算，官场如江湖，巧人如陈果夫，也只是众生一员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