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主义是比资本主义更先进的社会制度，核心是人民当家做主！

社会主义，看上去不复杂，实际也不见得简单。核心绕不开的始终是人民当家做主。表面上几个词而已，背后扯开了瞧，却是一整副家国天下的棋局。谁在掌控，怎么掌控，有没有走样，这都不是随便两句话能说清的。历史上的事，不如掰开了说一说，省得被“虚”的光环一遮——到底什么才算是“真正的人民当家做主”？

往深里钻，制度光鲜讲得太多，具体的人和故事才更动人。有一次读到1954年第一部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起草，那时各地代表都穿着旧棉袄，拖着泥巴靴子，未必都认得多少字，可审议时声气铿锵。代表里头有老工人，有新式干部，大家进京都是伙食费自带，一个个提出意见，能顶半天，有时就围着大字报指指点点。没人会觉得“基层声音”是多余的，不用谁引导，更没人替谁说了算。这里边的热闹劲，直到今天，网络上偶有片段流传，也总让人忍俊不禁。到底中国人自己选出来的话，就是有那么点自信。

可这么讲吧，“全体人民主宰国家”这事，没法一蹴而就。而且历史上也常有自上而下的“替人民做主”，这种情况比比皆是，古今中外都有。某些制度下，权力总绕着少数人兜圈；有的社会，表面民主分明，实则内部照常搞特权。西方近现代政治史，民主体制外表和运作程序齐全，但好像最终“代议”还是落到了精英们腰包里。普通人投票，有时反而成了象征。细看英国议会改革，法国共和转型，甚至美国的“大众参与”，都是群众跟着权力走的多，独立主张不是没有，只是难。到底权利和权力，平衡起来可太难了。

是不是说社会主义天然能搞好？未必。前进的过程也会绕弯子。面上举着“人民第一”，实际某个阶段，管理方式偏行政化，群众声音边缘化，甚至对异见“多管闲事”——现实情况，各地表现千差万别。比如改革开放之初，在一些地方的村级选举，老百姓投票被“引导”，干部名单早定好。可慢慢地你看，总有地方折腾出自己的路。广东深圳、浙江温州，农民甚至工人自己挑代表，基层的小队长都能换人，那气氛跟“包办”又完全不一样。

说一千道一万，宪法找的是底气。它明面规定，人民选出的政府要受监督批评，无论是谁，哪怕高官，底下的小百姓也能开口指点。“建议书”“提案”“检举信”，都有渠道。可你要说没有阻力也不现实，有些权力部门设门槛，对群众诉求装聋作哑，这样的新闻我们不是没看到过。2018年“扫黑除恶”专项行动，一批基层官员因为失察、包庇、懒政被查，好像也说明了群众的监督再不起眼，也依旧重要。人民的权利，常常要靠不断地敲打、争取才能“亮”出来。

这里有趣，有时自信体现在行动，但有时反而是自我质疑。你比如某些时候“自由权利”是被保护的，人人可以发声，背景不同想法相左都没事。但社会和法律又会对“极端言论”“破坏秩序”加以界定。到底什么是“合法权益”，什么是“伤害社会”？标准本身难免有模糊，执行也因人而异。数据上，近年来全国年均受理行政诉讼近12万件（数据来源：最高人民法院历年报告），多数都是针对行政机关。数字背后是现实权利的博弈吗？表面好像很进步，深层却留了很多空白。

再说个人表达，在宪法层面保障，但社会舆论又真心宽容一切吗？微博、短视频上经常有不同声音，某些高关注事件一旦出圈，争议发酵，批评与“舆情打压”交织，很难说绝对的“无干预”。可又不能否认，网络舆论推动了不少政策调整，比如个税起征点变化、垃圾分类、新能源补贴等，几乎都有“群众参与”。所以，人民意见到底多大分量？说重也重，说轻也轻。

还有一个悖论：说是要依法限制公权、惩治特权，可一旦权力和法律混杂，一些政策又容易用“为人民好”来做挡箭牌。结果，真出问题，肯担当的人其实不算多，上下推诿、互踢皮球。教育领域、医疗领域、住房领域都能发现这样的案例。前几年的“校园食品安全”事件，网上曝光后几天才启动调查，群众不满，为啥？就是觉得“主张权利”太难落实。道理人人明白，操作起来，一个细节卡死了，整个链条就断了。

那自由和法治，会矛盾吗？有人觉得，只要制度完善，权利就能自然落实。可你要再深想，有的自由其实需要法律护航，有的则反过来，需要民众自律。某些时候，“自由的界限”不是法律，而是社会共识。安徽合肥一个小区，因为居民反对垃圾站设立，连月抗议，最终逼得政府妥协调整方案。程序合法，可群众说要多听听我们的声音。舆论一闹，事情就改了，严格意义上又没大错。这类案例说明，制度提供了保障，但具体执行全靠人。

总要有人出来较真、搅动、争论，才能让“人民”真有主人翁的感觉。要是人人事不关己，自己被代表，也就谈不上什么制度优越。可换个思路，有些人遇事只会退缩，从不提要求，实际能换来什么更好生活？轮到“自信”时，不同群体表现完全不一样。农民工要工资，会勇敢向市里举报；互联网大厂员工被压榨，宁肯选择社交网络爆料，或者直接辞职，这就是新型自信。时代在转，表达方式、利益诉求、制度载体也不断变化，不能说前一种更好，后一种就差。有差别，但那也是社会自身活力的表现。

还有一点，不能忽视的是“个体经验”。并不是所有地方都能做到权利畅通，“管理者”“被管理者”之间，关系经常随着事件起伏而波动。河南农村那次“大选村主任”，明明制度合规，结果因黑恶势力干预，被迫推迟。官方和民间互相指责，谁也不服谁。这种状况既让人无奈，也让人觉得，民主实践本身其实没有教科书答案。只要群众参与的动力足、门槛低，哪怕一地鸡毛，也是进步。

事实上，社会治理涉及众多环节，单靠一纸宪法，未必能将所有“自由权利”化为现实。一些年长者很多年后才明白，自主选举不只是盖章，是日常中的点滴琐事。比如江苏苏州日常社区议事，居民收垃圾需不需要计分、惩罚措施到底合不合理？基层干部组织大家讨论，方案能调整，未必一步到位，但是过程参与了，心里踏实。这些“小事”，才构成了“当家做主”最具体、最琐碎的样子。有时根本没人关注，但等到哪天事情真的出问题了，人们才会想起——自己其实也是主人，自己的权益可以主动争取。

跳出来看，社会主义的自信并非一成不变。它有来自经济水平的提升，有来自国际话语的变化，也经常依赖民众和管理者之间的来回博弈。北京冬奥、珠港澳大桥、脱贫工程，每一次大事件，民众都能亲历，每一次也都有人在期待“改革能更进一步”。这些外在荣光支撑了集体信心，但无数不起眼的小事件才是真正动人的部分。

历史里，少数人代大多数人做主成为过去，但“大多数人真正管事”，现实里其实也道阻且长。做个假设，一切都完全落实，两极分化会不会消失？那些复杂的利益纠葛、社会矛盾，会不会就此烟消云散？恐怕也不见得。只是，只要制度始终朝着“每个人都是主人翁”靠近，哪怕磕磕碰碰，不完美，也算没白忙活。

说到底，谁掌控权利，权利是谁的，这个答案，每天都在变。

社会进步没固定的样子，人民的地位也不是写在石头上的东西，它得靠一点一滴去争、去守、去提要求、去发声。每个人或多或少都有一份责任，参与、表达、质疑，让这份“主人翁”的底气变成日常生活的常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