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鹏揭秘《长安的荔枝》:从文字到银幕,小人物的逆袭与盛唐烟火

发布时间:2025-07-22 16:39  浏览量:25

一、十年磨一剑:大鹏的创作跨越与自我突破

在长春路演现场,大鹏感慨回顾了自己的十年电影创作历程,幽默表示:“我10年前拍的《煎饼侠》,现在是《长安的荔枝》,我一直在食品这个领域努力。”从喜剧到历史题材,大鹏的创作轨迹折射出他对艺术表达的不断探索。这部改编自马伯庸同名小说的电影,拍摄跨越全国7个城市,剧组规模最大时达1300人,堪称他职业生涯中最具挑战性的项目。

作为编导演一体的创作者,大鹏坦言:“拍这部电影就像李善德运荔枝,是与时间赛跑的极限操作。”他提到,为呈现李善德“就算失败,也想知道自己会倒在距离终点多远的地方”的心境,自己在拍摄“一骑红尘”名场面时,选择用极简方式——白马飞驰而过,背景中长安城的日常与荔枝转运的惊心动魄形成强烈对比,突出“无人知是荔枝来”的主题。这种处理方式既保留了原著的诗意,又赋予现代观众情感共鸣。

二、演员深度解构角色:从市井小民到盛唐众生相

白客饰演的商人苏谅是影片的重要支线。他在路演中透露,角色从原著中的外国商人改为被家族否定的年轻人,这种改编让苏谅的“仗义”更具逻辑:“他做生意不太成功,但做人很成功。”一场李善德递荔枝酒的戏份中,刘俊谦饰演的林邑奴起初不敢喝,“因为这不仅是酒的味道,更是被尊重的味道”,细腻诠释了底层人物的尊严渴求。

庄达菲饰演的荔枝园主阿僮是全片“野生感”担当。她在岭南实景拍摄时,面对真实荔枝林的苔藓与海芋,瞬间融入角色:“看着树真的倒下时,心碎感是真实的。”这场戏拍了三天,她始终沉浸在阿僮的情绪中,最终呈现出与李善德“砍树保荔枝”的激烈冲突。孙阳饰演的反派赵辛民则挑战“又帅又坏”的复杂形象,他坦言:“想呈现官场浮沉中人物的多面性。”

三、历史考据与文化细节:还原盛唐肌理的匠人精神

为打造真实的唐代风貌,美术团队耗时数月考据《新唐书》《旧唐书》,从建筑布局到市井生活逐一还原。例如,长安场景采用“散点透视”技法,用长焦镜头展现建筑与人物的关系;岭南则通过不规则建筑、珍禽异兽和胡服装扮,营造自由开放的异域风情。剧中“灞桥折柳”的送别场景,直接呼应李白“年年柳色,灞陵伤别”的诗句,将千年离愁具象化。

妆造团队更在细节上做到极致:李善德的17套造型对应转运途中的不同阶段,仅胡须就有十余种变化;胡人角色的耳饰严格遵循隋唐“穿耳带环视为胡风”的记载;宦官鱼承恩的原型鱼朝恩,其权势滔天的形象在颜真卿《争座位帖》中得到印证。这些考据让观众在观影时仿佛穿越回那个开放包容的时代。

四、编导演一体的极限挑战:大鹏的自我压榨式创作

作为全剧组的核心,大鹏每天在导演、演员、编剧三重身份间切换,被庄达菲调侃为“陀螺人”。在拍摄李善德质问杨国忠“荔枝与国家孰轻孰重”的高潮戏时,他反复拍摄数十条,直至杂念全消,完全化身角色。这种“压榨式”表演方式,让他深刻体会到李善德的精神觉醒:从为家人拼命到为天下人发声。

谈及创作初衷,大鹏表示:“我想记录普通人面对困境时的勇气。”这种理念贯穿全片——李善德从“房奴”小吏成长为敢于掀桌的斗士,其转变折射出当代职场人的共鸣。正如片尾曲所唱:“再大的楼宇城郭,再小的市井烟火,不过是你你我我,一步步往前磕。”

五、文化共鸣与时代启示:从盛唐史诗到现代寓言

影片上映后,台湾地区观众热议其展现的中华文化:从岭南荔枝园的风土人情到长安官场的权谋博弈,从胡人商贩的波斯背景到灞桥折柳的千年习俗,无一不引发两岸观众的文化认同。历史学家指出,片中对驿站制度、官僚体系的刻画,恰如马伯庸所言,是“显微镜式还原盛唐由盛转衰的裂缝”。

对于现代观众,李善德的故事更是一部职场生存启示录。他在岭南目睹百姓疾苦后的觉醒,与当下“打工人”对工作意义的反思形成互文。正如大鹏在首映礼上所说:“希望观众看完能感受到生活的美好,也能从李善德身上汲取面对困难的勇气。”这种古今对话,让《长安的荔枝》超越历史题材的局限,成为一部具有普世价值的作品。

结语:当荔枝落地,留下的是时代的回响

从长春路演的秧歌互动到西安站的汉服观众落泪,《长安的荔枝》用一颗荔枝串起了盛唐的烟火与现代人的情感。大鹏十年磨一剑的创作,白客、庄达菲等演员的精彩演绎,以及幕后团队的考据匠心,共同打造出一部笑泪交织的历史寓言。正如李善德最终放下荔枝担子时的释然,影片让观众在见证小人物逆袭的同时,也看到了中华文化生生不息的精神内核——在困境中坚守,于平凡处见真章。当银幕上的荔枝终于抵达长安,留下的不仅是贵妃的一笑,更是对每个在生活中负重前行者的致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