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很多古人背后生疮,就难逃一死,范增,孟浩然,徐达皆因此
发布时间:2025-07-17 19:52 浏览量:39
一个看似普通的“背疮”,为何成为古代不分贵贱、通杀的“绝症”?
西楚霸王项羽的“亚父”范增,满腹韬略,回乡途中因此含恨而终;
诗名满天下的孟浩然,一场与好友的欢宴竟成诀别。
这令人闻风丧胆的“背疽”究竟是什么,它为何在古代拥有如此恐怖的杀伤力?
翻开史书,"疽发背卒"的记载常令人扼腕。
从运筹帷幄的谋臣到名满天下的诗人,再到功勋赫赫的将领,都未能幸免。
秦末汉初,楚霸王项羽最重要的谋士范增,被尊称为“亚父”,是项羽阵营的核心智囊。
随着陈平反间计的实施,项羽对这位忠心耿耿的老臣也产生了深深的猜忌。
范增力劝项羽尽快在荥阳消灭刘邦势力,但项羽犹豫不决,并对范增的忠诚心生疑虑。
深感愤懑与绝望的范增,以年老多病为由向项羽请辞,踏上了返回故乡彭城的归途。
旅途颠簸劳顿,心情极度郁结压抑,不幸在途中背部生出了恶疮。
当时身处偏僻之地,医疗条件极其匮乏。
范增只能强忍剧痛,采集一些常见的药材尝试敷治。
疽毒扩散迅速,普通的草药根本无力控制凶险的病情。
这位曾为项羽大业殚精竭虑的老人,最终在返乡途中,怀着悲愤与遗憾,凄然死去。
时间流转至盛唐,以山水田园诗闻名于世的大诗人孟浩然,在科举仕途上却屡遭挫折。
晚年,他患上了严重的背疽。
经过一段时间的精心调养,包括内服汤药、外敷药膏和严格的饮食禁忌,孟浩然的病情曾出现了显著好转的迹象,背疽的创面逐渐收敛,痛苦也大为减轻
就在这时,他的好友,著名的边塞诗人王昌龄,正好路经襄阳前来探望。
老友久别重逢,孟浩然感到由衷的欣喜。
或许是出于待客的热情,或许是为了抒发重逢的喜悦,更可能是病情好转带来的疏忽,他没能严格遵循医家关于忌口的告诫。
违背医嘱的饮食行为,导致他本已好转的背疽急剧恶化。
病情发展迅猛,疽毒深入,很快引发了更严重的全身症状,终于因这次“食鲜疾动”而一病不起,溘然长逝。
这位留下“春眠不觉晓”等千古名句的诗坛巨匠,人生终点竟如此令人唏嘘。
明朝开国功臣徐达,被誉为明朝建立的第一功臣,位极人臣,受封魏国公。
在他晚年,也患上了严重的背疽。
关于徐达之死,存在着一个流传甚广的野史传说。
据一些民间笔记记载,明太祖朱元璋猜忌这位开国元勋,得知徐达身患背疽后,明知中医理论中背疽需“忌口发物”,而蒸鹅被认为是发物之首,却故意派人给徐达送去了一只蒸鹅。
这种说法认为,徐达面对御赐之物,明知食用会加重病情甚至致死,但迫于皇命不得不食,最终因此毙命。
不过,史家多认为这种赐食蒸鹅致死的情节更接近于后人的附会,缺乏坚实的证据。
徐达晚年确实患上了严重的背疽,无论朱元璋的态度如何,明朝宫廷御医集中了当时最顶级的医疗资源对他进行救治。
但即便是最好的传统中医手段,面对这样凶险的疽毒也显得束手无策。
徐达最终未能战胜病魔,病逝于南京。
无论有无那段惊悚的传说,徐达的死亡都指向同一个事实,在那个时代,即使是功勋卓著、享有最优医疗资源的上层人物,一旦罹患恶性背疽,死亡结局也几乎难以避免。
背疽背疽,即现代医学所称的急性化脓性蜂窝织炎,是一种由细菌感染引发的皮下组织炎症。
其典型症状为背部红肿、热痛,伴随脓液积聚,严重时病菌侵入血液可引发败血症,导致多器官衰竭。
古代文献中“疽发背卒”的记载频现,正是因缺乏有效抗菌手段,感染失控后死亡率极高。
古人因卫生条件有限,日常劳作中背部易受磨损,加之衣物粗糙、居住环境潮湿,伤口感染风险显著增加。
年老体弱者免疫力低下,更易成为病菌侵袭的目标。
孟浩然患背疽时已52岁,长期忧愤与饮食不节进一步削弱其抵抗力;范增73岁返乡途中发病,年老与旅途劳顿加速了病情恶化。
古代治疗背疽主要依赖三类方法:
比如外科清创,用刀具剔除坏死组织并排脓,但操作无灭菌条件,易加重感染,常用黄连、蒲公英等消炎草药,但药效缓慢,无法根治病菌。
中医强调忌食“发物”,如鱼虾、鹅肉等易引发毒发的食物。
孟浩然的死亡直接关联于此,背疽本近痊愈,却因宴饮时食用汉江特产一种河鲜,触发感染复发。
这些方法存在根本缺陷,古人将背疽归因于“湿毒”“风邪”,未意识到细菌感染的本质。
名医稀缺且诊费高昂,普通民众难获救治,徐达虽享顶级御医资源,仍因缺乏抗生素而病逝。
过度依赖放血或针灸可能加速体力衰竭,如孟浩然在“浪情宴谑”后暴饮暴食,可能诱发急性胰腺炎,与背疽协同致命。
抗生素未诞生的时代,背疽一旦恶化即成“绝症”,无论身份贵贱,医疗手段的终点仅是延缓痛苦,而非治愈。
背疽在古代被称为“绝症”,但现代医学已将其定义为“背部急性化脓性蜂窝织炎”。
这一名称变化的背后,是一个绝症到可治的变化。
在古代,背疽的致命性源于细菌感染的失控,而现代抗生素的发明从根本上阻断了感染扩散的路径。
如今,通过规范使用抗菌药物、必要时配合清创手术,多数患者可完全康复。
这种转变不仅挽救了生命,更揭示了古代悲剧的根源,对病原体的无知和有效药物的缺失。
古代医家虽未掌握细菌学理论,却在实践中积累了应对背疽的经验。
他们强调“情志调养”,认为忧愤抑郁是诱发背疽的主因之一。
范增因项羽猜忌愤懑离世,宗泽连呼“过河”含恨而终,孟浩然虽康复却因宴饮破戒复发,均印证情绪管理对疾病预后的影响。
此外,中医提出“五源论”,将背疽病因归纳为天行时疫、体弱气滞、怒气伤肝、肾气虚衰、饮食药毒等,并发展出系统的疗法。
内服方剂,外治技术以及饮食禁忌,这些方法受限于时代。
古代外科清创缺乏无菌条件,刀具可能加重感染;草药见效缓慢,难阻败血症发展;名医资源稀缺,徐达虽享御医救治仍难免一死。
更关键的是,传统疗法无法解决细菌入血的本质问题。
有背疽患者经放血、敷药后暂缓症状,却因“脂膜空腐”在康复数月后突然出血身亡,暴露了古代治疗仅能治标、难愈根本的缺陷。
古今对比之下,背疽的防治启示超越医学本身。
一方面,现代医学的进步凸显科学认知的重要性,细菌学的突破使“热毒”“风邪”等模糊概念转化为精准的病原体靶向治疗。
另一方面,孟浩然的饮食失控、范增的忧愤成疾,说明情绪稳定与生活自律,仍是抵御疾病的基础。
即使今日,慢性压力导致的免疫力下降仍会加剧感染风险。
古人面对背疽的挣扎,实则是人类与未知病原体抗争的缩影。
而今,抗生素虽终结了背疽的“绝症”时代,但医学认知的持续革新,仍是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