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的文学观·颁奖词·我们的态度
发布时间:2025-07-13 23:59 浏览量:25
莫言不只一次强调文学不是唱赞歌的文学观,只不过在不同场合这一论断的表达方式略有差异。但大家听得较多的应该是:
“如果有谁想用文学来粉饰现实,用作品来赞美社会,我觉得这个作品是很值得怀疑的。我有一种偏见,我认为文学作品永远不是唱赞歌的工具。文学艺术就是应该暴露黑暗,揭示社会的不公正,也包括揭示人类心灵深处的阴暗面,揭示恶的成分。”
确实,在莫言的作品中,我们看不到他给中国和中国人民唱赞歌。关于这一点,诺贝尔文学奖的评选委员会的成员应该看得相当清楚,否则这个奖不一定能落到莫言头上。且看,评委会主席宣读的颁奖致辞:
“他给我们展示的世界没有真相、没有常识、更没有怜悯,那里的人们都鲁莽、无助和荒谬。”
“这一苦痛的证据就是中国历史上经常出现的吃人肉的风俗。在莫言的笔下,吃人肉象征着毫无节制的消费、铺张、垃圾、肉欲和无法描述的欲望。莫言的小说《酒国》中,最美味的佳肴是烤三岁童子肉。…… 他所描写的猪圈般的生活……M主义的恐怖以及今天的狂热生产至上。”
当然,这个颁奖词令读者看清了莫言的创作本质:胡编乱造,抹黑自己的祖国和人民到了何种地步,难怪有人用“LRFZ”来形容!
古今中外的文学理念和文学实践,几乎没有如莫言所说的那种极端。谁不知道月有圆缺,日有昼夜,天有凉热寒暑,有谁不知道要全面地认识和看待社会和事物。因此,即使从最普通的道理上讲,莫言的所谓文学不是唱赞歌的文学观,就是十分片面的,错误的。文学如果不能为美好的事物唱赞歌,那么,要文学何用?人民需要美好的事物,美好的生活,美好的心情。而作家的责任,就是要把这一切美好以文字的方式传递给人民。
2014年的《在文艺工作座谈会上的讲话》(以下简称《讲话》)指出:
“当然,生活中并非到处都是莺歌燕舞、花团锦簇,社会上还有许多不如人意之处、还存在一些丑恶现象。对这些现象不是不要反映,而是要解决好如何反映的问题。古人云,‘乐而不淫,哀而不伤‘‘发乎情,止乎礼义‘。文艺创作如果只是单纯记述现状、原始展示丑恶,而没有对光明的歌颂、对理想的抒发、对道德的引导,就不能鼓舞人民前进。应该用现实主义精神和浪漫主义情怀观照现实生活,用光明驱散黑暗,用美善战胜丑恶,让人们看到美好、看到希望、看到梦想就在前方。”
以中国第一部诗歌总集《诗经》为例,有歌颂劳动的诗篇:“十亩之间兮,桑者闲闲兮,行与子还兮。十亩之外兮,桑者泄泄兮,行与子逝兮。”有赞美君子风范的诗章:“淑人君子,其仪一兮。其仪一兮,心如结兮。”有夸奖美女的诗句:“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手如柔荑,肤如凝脂。”……可以说,歌颂赞美是中国文学的一个重要传统,我们不但要继承,还要发扬光大。
《讲话》还指出:
“在有些作品中,有的调侃崇高、扭曲经典、颠覆历史,丑化人民群众和英雄人物;有的是非不分、善恶不辨、以丑为美,过度渲染社会阴暗面;有的搜奇猎艳、一味媚俗、低级趣味,把作品当作追逐利益的‘摇钱树‘,当作感官刺激的‘摇头丸‘;有的胡编乱写、粗制滥造、牵强附会,制造了一些文化‘垃圾”‘。”
众所周知,中国文学传统确实还有批评揭露的一面,但这种批评揭露是实事求是的,是反映社会生活发展规律的。是引人奋发,导人向上的。而不是胡编乱写,造谣抹黑的。例如堪称科举制度的病理切片的《儒林外史》,写了范进中举发疯、严监生临死惦记灯芯等情节,不是八卦式胡编,不是无稽之谈,而是有事实依据的,也符合一些人的病态心理,从而充分揭露科举扭曲人性与士人虚伪。顾炎武《日知录》对八股文的批评就可与此相互印证。但是《讲话》所指出的几大问题,显然不属于批判揭露之列。
莫言说,“文学艺术就是应该暴露黑暗,揭示社会的不公正”,这本身没问题。但他作品实际反映的情况看,有地地方不是暴露黑暗,而是先把光明抹黑,把好人当坏人,然后再进行所谓的批判。这就成为造谣污蔑,以谎言丑化祖国和人民以及我们进行的伟大事业。这种BG式的WJ之谈,带来巨大的危害:在国际视野中,它严重地危害了国家和人民的声誉,破坏了文明古国的形象,削弱了中国的国际影响力。事实证明,这种小说严重地污染了中国社会和人民精神卫生健康之生态环境,破坏了中国人民的自尊自爱自重自信,损害了广大人民的利益。更严重地是造成了民众的认知冲突与族群撕裂。
因此,批判莫言的文学创作,不但要剔除其作品中的D素与文化LJ,更要扫除莫言所谓文学只能批判揭露,不能歌颂赞美的错误文学观与思想理念,从而使中国的文学界与文化场,风清气正,海晏河明,人心良善,乾坤朗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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