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认真想想，你会明白秦始皇真的不是坏人

秦始皇这个名字，几乎没人不晓得。提起他就像打开了一本厚重的中国历史，扑面而来的既有冷兵器的铁血锋芒，又有书简燃起的灰烬；既是自信威仪的千古一帝，也是千夫所指的焚书坑儒之主。他的事，人们议论了两千多年，褒贬不一，哪一个结论都嫌草率。到底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打死也不能说全对，但跳出惯常的思路，这人真就只有“坏”吗？不见得！

他叫嬴政。秦始皇十三岁登基，不奇怪，古人命短，少年当权的可多得很，可谁成想，就连国家安在都成问题时，这个孩子倒一步步攥紧了权力，扳倒了嫪毐、踢开了吕不韦。权力场上没有亲情，赵姬是亲娘，照样关幽宫。能算计的心肠，得有点冷静的耐性。可回头一看，这样的环境里，不冷都难。他的青春，常常要在夜深灯下想法子，讲人性合适吗？也许根本轮不到人性。

但是真本事没掩住。李斯、王翦、蒙恬、尉缭……一拨拨能人死心塌地跟着他。六国合纵百般算计，韩、赵、魏、楚、燕、齐都成了门下败将。没有几分魄力，谁信？要不是人格有点吸引，也不会一堆老将新锐自愿卖命。别说秦始皇冷酷，能上阵的武将向来比文臣吃香，天下是打下来的，和善那一套不够用。

有人讲秦始皇残暴，镇压陈胜吴广，烧书坑儒。想问一句，乱世里，温婉能活吗？很多人没见过那个时代饥荒连天、贵族尔虞我诈。以苛法治乱世，是人治还是法治，大概他也一时间理不清楚，只能一条道走到黑。可你仔细看看，烧的不是医书和农书。他需要医术保命，需要农书养活天下人。只是对那种争权夺利的诸子百家不耐烦，要全国家想一个方向，这错吗？今人也都讲凝聚力、认同感，非得让六国的贡品、兵制沿用下去？那套玩意早就该换换了。

有一说秦始皇是中央集权的鼻祖。实行三公九卿，罢黜分封制，立郡县。看起来雷厉风行，其实心里落不下实地。他害怕天下分裂，才疯狂追求统一。一国一制，一把尺，一套字，“书同文，车同轨，度同衡”，初看是方便，其实就是怕因小异生大乱。如今回想，那种不安，或许都写在夜深的奏折旁上。谁看到过盛世的秦朝，在他心里从未盛世过。

这么说吧，他的矛盾就像专制和民主的扭打。毛主席说过，秦始皇厚今薄古。新朝不自信，还怕旧势力东山再起。“要马克思与秦始皇结合起来，民主与集中结合起来。”这种说法看似前后不搭，细琢磨又觉得有点意思。秦始皇怕的是权力旁落，其他都能让。

鲁迅说秦始皇吃亏在二世而亡。这倒也贴切。新的秩序需要时间磨合，一朝更替太快，输给了时间。司马迁笔下，他成了暴君，这种黑锅背得冤枉。史书怎么写，得看哪朝人掌笔。如果汉朝政权拢不住人心，难保不会“死无对证”地再把前朝说成一文不值。

不是说他没有独裁和残忍。老百姓十里八乡被徭役拖垮，长城下埋了多少人没人说得清。东巡求仙，一个帝王的脆弱和贪婪暴露出来。信了徐福，抬了半个江山跟着走南闯北，想活得比别人久一些，但谁又能笑呢？到了那种山巅，只能追着影子跑。

他不全然是个失去理性的怪人。有说他宽容异见，这点不成立。可留用六国遗贤，提拔商鞅之后的法家，一系列举措，能看出他很灵活，会用人。他不是喜欢听奉承话的人，偏偏又最怕身后空了江山。几千年来中国历代帝王，哪一个不是念念不忘“子孙万代”？结果二世而亡，这可笑吗？

你仔细评一评，全世界打下江山的主儿，希特勒、拿破仑，从西到东，各有罪责。可是秦始皇独得恶名，除了成王败寇还有别的解释吗？要说暴力，风头最劲未必下手最狠。骑马喝酒的群雄谁会不流血？历史就喜欢把失败一方简单化。其实都一样。

梁启超讲，秦始皇是中国之雄。他觉得秦始皇之败不是在战、而在奢靡与疑忌。这个观点有点意思——赢下了天下，却输给了自己。不是秦始皇没能力，而是没时间用细水长流的方法。急，太急。这也算是大多数强人的“硬伤”，不耐烦别人慢慢适应。

说他制度创新，其实不少创举延续到今天。度量衡、货币、汉字、道路、兵制……没有秦始皇掀翻乱象，哪里来的后来隋唐盛世？仅凭一已之力把纷乱收拾成型，这种本事，全世界不常见。即便今天的大国分裂成数十小国，谁还能做到再归一统？难！

可有的人还说秦始皇功大于过，也有人坚决持反对态度。看起来，评价真是随心所欲，倒是拿不出统一的说法。支持他的，大谈开疆拓土，反对的，一句暴政足矣否定所有。吵了两千年，谁都没能拿出让所有人信服的论断。是不是搞笑？

再说一点，秦始皇其实对外政策并非一味穷兵黩武。北击匈奴、南征百越，策略多变，不单看谁狠谁赢。有人觉得这一切是好大喜功。可放在他当时，外患叠起，不快速行动江山竹篮打水。蒙古、东北，谁都不是吃素的。

以现在的眼光看，秦始皇有缺点，当然有。追求长生，操劳无度，迷信术士，甚至把大把资源丢给了骗子。今天看是笑话，可哪个皇帝没迷信？朱元璋请方士，乾隆爱道家，古今中外，帝王都信半套。

可要说他毁了文化，是不是有点冤？秦始皇只烧政治典籍和儒书，农医书还留。朝廷用人也不限出身。六国旧臣照用不误，哪怕敌国降将，有能耐一概收入麾下。不是没有私心，也不是没做错，但不等于一错再错。

仔细琢磨一下，这人要说“好”也撑不住，要说“坏”也站不住脚。每个大人物都有毁誉参半。后人爱打标签，有时就喜欢简单粗暴地说：“暴君！”“千古一帝！”可事情哪有这样非黑即白呢？秦始皇有多面，能打能算能用人，更会用法治控权，还有一点，对人性最坏的设想，倒成了他最后折戟的祸根。

其实，历史里最难得的不是标签，也不是一锤子盖棺论定。所有评价，一半立场一半梳理。今天再看秦始皇，正面的、负面的，都是有人言必称。不像后人，机会上来就分黑白，他更像是把世界当成了大棋局，成王败寇，恐怕没人能例外。

过了两千年，人们再回头，不少人还在争吵他是好人还是坏人。其实站在不同处，看到的都对，但没谁能怕他了。至于说他伟大，还是残酷，是不是值得推崇，或者早就可以一笑了之——他还是那个人，你还是你自己。谁也不能替你盖棺定论他，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