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则天处死心腹宠臣来俊臣，为何特意下令，用木球塞住他的嘴？

武则天的统治，直接把唐朝政治环境搅得天翻地覆。她的出场干净利落，不拐弯抹角地展示了难以复制的掌控力。她用人极其大胆，甚至到了让人咂舌的程度，很多权臣都有说不完的故事。可惜，这智慧和铁血交错运用的风格，总让人弄不清到底是手段高明，还是有点心狠。这样一个人，怎么会放心让别有用心的人在身边蹦跶？

一头说，她善于察言观色，对人性看得极透。自己用酷吏开道，倒也毫不避嫌，绝不藏着掖着。酷吏周兴、来俊臣被重用，体制里人心惶惶。说白了，武则天极擅长用极端手法削弱宗亲，树立权威。与此同时，这些酷吏一旦失控，被灭口也毫不手软。

来俊臣的出身一点也不体面，混迹市井，流窜监牢。小时候就有点邪门，整天游手好闲，一身坏水。结果越混越没边，还因为盗窃折腾进监狱。监狱生活也不太平，他专以告密为乐。只要有人动静稍有不对，立马捅出去，冤枉完一波再编造一波。

搞笑的是，每次举报，监狱按程序查一遍，发现个空，什么证据都拿不出来。这样一来，刺史王续受够了，狠狠治了他一顿。谁想到命运转了个弯——王续自己摊上别的事儿被宰了。来俊臣反倒凭“受害者”身份倒打一耙，把原来的遭遇当成谈资，咬王续有大罪。就这么点小聪明，被武则天一眼相中，从此步步高升。

我觉得，真要说起来，完全就是官场版“扫地僧”型人物，命运好像给他捧了个场。武则天招了他，朝廷气氛就转向了暗流涌动。其实挺怪的：一个身世各色、无所顾忌的人，到底哪里招人喜欢？此处疑问，估计古人也懒得深究。

等权力攀到高处，来俊臣干起事来更是肆无忌惮。他习惯揣摩上意，随时出大招。外面都说，来俊臣最热衷的不是查案，而是整人，尤其是官场那些头面人物。体制内谁都怕他点名，成天假惺惺低头认罪，家属都跟着遭殃。老实人也照样被逼到墙角。“罪状”只要抓个由头，后果轻则丢官，重则灭门。大臣们心里苦也只能咽着，难道真就一点办法都没有？

说实话，来俊臣的狠劲多少让人不舒服。他折腾人完全发自本能，甚至当成消遣。坏事做到这种地步，说好听点叫“工具人”，说难听点就是政治杠杆。偏偏走到最后，栽了也是咎由自取。可这反转也真够快的。

最终，他把注意力放到武则天最忌惮的人身上：皇室宗亲，太平公主，李旦、李显。料想本事再大，钢刀也有钝的时候。内线之间的关系说翻就翻，谁明白来俊臣脑子里怎么想的？他是真的以为权臣无敌，还是提前嗅到了风向，想搏一把结果彻底失败？

这下连武则天都不淡定了。处置办法粗暴又实在：直接砍头，还是大庭广众之下。可有意思的细节在后头——来俊臣嘴巴里被硬塞上木球。我认为，这背后故事未必简单，其中一定有更多不可说之事。资料说此法出自周兴对郝象贤之案，实际上或许还有别的变数，谁知道武则天此举到底出自害怕什么？

关于郝象贤家族，事情并不那么直接。郝家祖上确有一任宰相，因反对武则天，被扫荡一空。据称被杀时依旧骂个不停，所以才有“塞口”之说。手法一点都不讲情面，倒带着几分残酷的仪式感。有的时候，是不是怕死者骂得太难听，还是另有隐情？咱们只能猜测。

周兴和来俊臣这波人，属于武则天特殊时期造就的产物。最开始两人说白了就是一把割韭菜的镰刀，后来连自己也成了牺牲品。权力边界这东西，有时候就像一道无形的围墙，说倒塌就倒塌。跟权贵打交道永远别当真，他们当权时能称兄道弟，被当作弃子不过几天的事。

有人相信，武则天其实并不欣赏他们，只不过需要这种手段快刀斩乱麻。可事实上，有的事一旦越线，必然引火烧身。体制厚黑学，轮回永无止境，后浪拍前浪，能不能保得住身家性命，全凭一念之差。有人想翻案，也不过一念之差。人心里想的那点事儿，放古今来看都没太大区别。就算弄明白了，这种生死边缘的把戏，谁敢保证自己肯定不会重蹈覆辙？

查现在能找到的资料，来俊臣死于697年6月3日，地点就是长安。被砍之前木球塞嘴，细节可能确实参考了郝案。死状狼狈，结局毫无体面，这也不难解释。毕竟朝廷气氛压抑很久了，民间早有积怨，但换成今天也许很多细节都已散佚。

至于武则天心态，很矛盾，要说她依赖酷吏治理，确实有迹可循。可往深了看，她又极力与这些手段撇清，真的甘心眼睁睁让来俊臣祸害自己亲信？这种取舍，没有定论。反正，史书怎么记都带点情绪色彩。一时权力的“最佳工具”，转瞬就能变成処刑对象。跟她的风格一脉相承，干脆利落，底线模糊。

细究某些史实，会发现不同来源记载的情节不尽一致。人物细节模糊，比如来俊臣到底是天生多疑，还是刻意伺机而动？他的狠辣行为背后，是自保还是主动揣摩主子的需求？类似“塞口”细节，是否曾作为清除麻烦的标准化操作？也许有人说这个不重要——但细节处总有一丝悬念，真给个准确答案，反而失味。

相关书目《新唐书》《旧唐书》，两本书出自两朝修撰，内容微妙不同。对酷吏的刻画，旧书偏抨击尤为明显，新书略显按部就班。但有些人物言行，悬而未决，说查清楚其实也查不清。比如外传说来俊臣年幼时就有异能，是真是假呢？只能说即使有也未必重要，反倒衬得人物离奇。

哪些人最适合在乱世里活得舒坦？也许是最会审时度势的人。可来俊臣折腾到头，却活成了牺牲品。有人愿意说他“技止于此”，但说到底还是失了分寸。

一个细节是，武则天曾在宫中密令查处来俊臣，过程异常迅速。一位近臣事后提到，“夜里传旨，天明已首”。还有记载称，时有宗室暗中庆贺。真实性不好确认，不过稍作对比，说明权力斗争的激烈程度。

我认为，只把来俊臣视为武则天时期的恶人未免单薄。他既是权力运行的润滑剂，也是权力反噬的受害者。唐代前后政局，权臣更迭快速，有人凭血缘上位，有人靠手腕取巧。天底下的故事总在反复演绎，谁能全身而退不被卷进去？这可能谁也说不准。

事实上，来俊臣那点悲剧色彩，很多时候不只是他个人的不幸，也是整个时代割裂感的缩影。刹那权势，稍纵即逝，他倒下了，新的权臣还会站起来。那有人说，武则天到底真的断得下狠手，还是其实有些软弱不舍？真真假假，不清楚。

有意思的是，在当代互联网上还能查到相关“故事”，比如有人提及酷吏的工作流程、案件侦讯细节，还有来俊臣名下的“罗织经”其实是否真有一本书？这个细节连明清学者有不同看法。据说部分残卷散见宋人笔记，现在还能偶见只言片语。有人觉得编出来的，实物没见过。信不信随你，反正，没有什么比这类传说更能反映历史的曲折复杂。

说到底，武则天整个治国风格，就是一种对稳定与变革的临界点试探。一边构筑权力高墙，一边不愿放弃手中的刽子手。这些酷吏的故事放在今天，或许更像一幕幕权谋剧，人物细节早已溶解在复杂的社会关系里。来俊臣最后临刑前木球塞口，这手法到底有没有别的模仿前例，谁知呢？

所以，唐代历史里的酷吏现象，是不是只有单一的压迫意味？或者说他们的存在也许确实缓和了政权更替时的失序局面？真要下结论，还须更多考据。权力、恐惧和秩序交错，为何突然有一代铁腕酷吏都死得其所？这里头味道，搁下也未必一时就能说得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