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心天地间,继往盛圣绝学之美德,立心是什么意思

发布时间:2025-05-25 19:44  浏览量:50

立心天地间,继往盛圣绝学之美德,

暮色漫过长安城时,我常站在钟鼓楼的飞檐下,看檐角铜铃在风中轻颤——那声响多像千年前张载在横渠书院的讲学声,又似范仲淹登岳阳楼时的叹息。天地间总有一种恒定的回响,让古今志士的心跳在“立心”的命题下同频共振。这心该如何立?且看先贤早已在岁月里写下注脚。

王阳明的镜:擦去尘埃的良心本明。龙场驿的雨夜,王阳明对着竹影枯坐七日。当山风掀动窗棂时,他忽然抚掌而笑:人心原是块未染尘埃的铜镜啊!你看那贪念如霉斑,自私似蛛网,层层叠叠糊住了天理。他在荒蛮中拾起柴刀削木为镜,刀锋起落间削去的何止是木料,更是世人对物质的执念。“破山中贼易,破心中贼难”,这贼,便是困锁人心的私念。如今再看那些在名利场中辗转的人,何曾不是背着满筐尘埃行走?真正的立心,该像王阳明那样,用自省作布,以克己为光,把良心擦得锃亮——亮到能照见邻人屋檐下的饥寒,亮到能映出陌上耕者额角的汗珠。

张载的钟:振聋发聩的为民请命

横渠镇的窑洞前,张载跺着冻裂的脚呵气成文:“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天地本无心,是人心让它有了仁爱;生民本苍茫,是志士让命运有了方向。他说这话时,眼前定是浮现着渭北灾民扒食树皮的景象——那些皴裂的手、浑浊的眼,让他听见了天地间最急迫的呼救。于是立心不是登高台空谈“天下不平”,是挽起裤腿走进涝灾的农田,是揣着账本核计义仓的粮米。就像如今有人抱怨“世风日下”,却少有人学张载那样,把“请命”二字落实成给留守儿童送书本的背包,或是为孤寡老人架起的过冬暖炕。立心之要,不在口舌争辩,而在把别人的苦,当成自己的疼。

范仲淹的楼:先忧后乐的千年灯火

岳阳楼的栏杆上,还留着范仲淹指节的温度。他望洞庭波涌时,想的不是“衔远山,吞长江”的壮阔,而是波心深处渔民破旧的蓑衣。当他写下“先天下之忧而忧”,笔下的“忧”是具象的:是泰州海堤坍塌时,他踩着淤泥指挥筑堰;是邠州饥荒时,他把官仓的粟米按人头分发给流民。最动人的是他晚年拿出毕生俸禄建“义庄”,让范氏族人乃至周边百姓都能“日有食,岁有衣”。这才是立心的模样——不是在文章里堆砌“圣明”,是把自己活成百姓屋檐下的一盏灯,灯芯是忧,灯油是乐,照亮的全是人间烟火。

今人的路:把立心种进生活的阡陌

常听人谈“开悟”,言必称“财富自由”,却忘了真正的开悟是看见挑夫的汗比珠宝更珍贵。某日在巷口见老鞋匠给留守儿童补鞋,针脚细密如古贤的哲思,忽然懂得立心可以多具体:是给卖菜阿婆搭个避雨的棚,是教打工子弟写“天地立心”四个字,是把“为人民服务”拆成给独居老人送药的清晨、帮菜农找销路的午后。就像王阳明擦镜、张载敲钟、范仲淹点灯,今人立心,要让精神的光和物质的暖同时抵达——让失学儿童有书本可读,让寒门青年有技艺可学,让每个在生活里挣扎的人都能说:“这日子,有盼头。”

离开钟鼓楼时,夜色已浓。抬头望见北斗星悬在天顶,那柄勺舀着的不是星光,是千年未改的立心之道:不筑高台问苍天,只俯身为桥渡苍生。当我们不再把“立心”挂在嘴边,而是把它种进每一次伸手相助的瞬间,种进每回替人着想的念头里,便算接过了王阳明的镜、张载的钟、范仲淹的灯——这时候,心与天地同阔,行共江河长远,不用写进碑文,已在人间刻下了不朽的文章。

对着宇宙苍天大地,把自己的内心剖析出来。是让苍天大地作证自己的内心是什么呢?以天地立心,创立修为自己的内心,是一颗善良的心,不贪以物质的心。是一个不自私,一心为公的心。要立志心怀天下,以天下为己任。不是筑起高高的天台,去问苍天,天下为什么有那么多不平呢?而是拿起精神或物质,思想或经济去走进人间,去帮助他们,帮助人民去做事,帮助人民走出困难过上不为生活恐惧的社会。无论是从精神上还是思想上还是物质上去帮助拉他们一把。不是为了圣明去写文章,歌功颂德的英明的领导,而是要立心,立一颗真诚帮助人民的心。王阳明农场悟道想明白了什么?人的良心,把贪欲(物质)自私擦掉,不就是天下为公吗?张载的横渠四句,“以天地立心,为生民请命,继往圣之绝学,开太平之盛世”。

​不是这个意思吗?范仲淹的《岳阳楼记》先忧后乐的心,想人民所想,思人民所思,不是只不最好的精神国策吗?什么开悟起修,为个人财富自由,不就是最好的治国之道吗?为人民服务不是为了服务于人民,而是应该帮助人民,无论从精神上、物质上、思想上、经济上全部富有。才是一个完美的、理想的、精神的、物质的美好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