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人有三急”是哪三急,“六亲不认”又是哪六亲?
发布时间:2025-04-03 22:32 浏览量:7
正德三年的杭州茶馆里,身着藕荷色襦裙的赵家姑娘第三次借故离席。她提着裙角匆匆穿过垂花门时,不慎将绣鞋踢进后院的青石砖缝。
当掌柜娘子端着新蒸的桂花糕推门而入,只见这位以知书达理闻名的闺秀正扶着廊柱,贝齿轻咬下唇,面若三月桃花。
"人有三急,天塌也得解手。"端着铜盆路过的厨娘噗嗤笑出声,檐角铜铃叮咚应和着市井的烟火气。这声调笑穿过百年光阴,在今天的写字楼里依然能找到回声——当代青年在会议室憋得面红耳赤时,谁不曾默念过这句老祖宗的智慧?
《论语·乡党》记载孔子"食不语,寝不言"的仪态,却未提及这位圣人如何应对"水火之急"。倒是南宋《鹤林玉露》留下段趣闻:朱熹讲学时突然腹痛如绞,仍强作镇定踱出讲堂,归来时衣带都系反了。这让人想起当代某位学者在讲座中途借口"接重要电话",实则是冲向洗手间的窘事。
人有三急:
三急之说虽不见经传,却在《齐民要术》的农耕记录里暗藏踪迹:"春耕当备五谷轮回之所,免误农时"。所谓"五谷轮回",正是古人对于如厕的雅称。明代医书《普济方》更将三急病理化:"仓廪之官传化糟粕,其势如江河奔海,不可强遏。"
六亲不认:
当苏州周家的宗祠燃起冲天火光时,周幼安攥着地契站在灰烬里冷笑。这个被《吴县志》记载为"逆子"的商人,在嘉靖年间的土地兼并潮中,将祖宅卖给徽商换得盐引。《礼记》定义的六亲(父子、兄弟、夫妇)在他眼中,抵不过白花花的官银。
司马迁在《史记·货殖列传》早预言了这种撕裂:"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但《颜氏家训》的劝诫仍在祠堂梁柱间回响:"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奈何为阿堵物伤天伦?"
考据发现,"人有三急"最早见于万历年间的话本《笑林广记》,作者署名"江湖散人"。这位真实身份成谜的文人,白天在县衙誊写公文,夜晚混迹勾栏瓦舍。他在《市井杂谈》中自嘲:"给县太爷写贺表时憋着尿意,那字迹倒比平日工整三分。"
而"六亲不认"的出处可追溯至元代杂剧《窦娥冤》,当张驴儿诬陷窦娥时,县官怒斥其"六亲不认的豺狼"。剧作家关汉卿在《青楼集》序言写道:"见惯朱门酒肉臭,方知人间亲缘薄。"
明代医家李时珍在《本草纲目·人部》中,将排泄物列为药材时备注:"秽中见道,方知人身本真。"这种对生理需求的坦然,与程朱理学"存天理灭人欲"形成微妙平衡。正如今天我们在写字楼里讨论"带薪如厕",何尝不是对古人智慧的隔空致意?
北宋汴京的虹桥上,急着找茅房的士子与躲债的商贾擦肩而过;今天地铁站里,憋尿的白领与躲催婚电话的青年相视苦笑。王夫之在《读通鉴论》中说:"古今之变,不过器物;人心之同,犹在饮食。
站在智能马桶与DNA鉴定技术并存的今天,我们依然会在家族群聊里用"三急"化解尴尬,在财产公证时想起"六亲不认"。这些俗语就像老祖宗埋在我们血脉里的传感器,时刻提醒着:再精密的科技也解不了生理需求,再严谨的法律也算不清感情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