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薇星必将出山 :困龙局 不管鬼人神魔 入了局 很难再走出来

发布时间:2024-08-24 09:04  浏览量:16

第49章:困龙局

“我都说了那个很好,你偏要说是不好,”周春华一边拿着锅铲炒菜,一边很无奈的说着。

“你这么的笨,又怎么看得出好和坏,那个到底是哪里好了,”慕容雪仍然不依不饶,似乎在据理力争。

“说了很好你偏要和我争个没完没了,怎么老是要由着自己的性子来。”

“你这婊子养的,我说不好就是不好,你偏偏非要说好。”

“张口闭口就是骂人,这日子是没法过了,真是后悔,那会儿怎么找着你了,”周春华几乎带着哭腔,十分懊恼的说道。

“我是更后悔了,怎么找着你这蠢逼,难怪听你们村里的人说,全村就你最蠢,”慕容雪不仅不收敛,反倒是更加得寸进尺的了。

“我蠢那到底又是谁找谁的,难怪那会儿我刚来的时候,你们村的人就说你德性很坏。”

“臭婊子,老子坏哪里有你个蠢逼蠢了。”

“我蠢是蠢,不蠢怎么又瞎了眼了,硬是跟着你过了,我做的饭待会你别吃。”

“东西又是谁买的,我要不赚回来,你们都没得吃了。”

“你们不要再吵了,”慕容浩眼见父母已经吵得越来越激烈了,立马上前去阻止。

“ 浩儿不哭,快去拿碗来吃饭,”只见那周春华一边说着一边简单收拾了厨房,然后自个儿去了孩子屋里。

慕容浩从碗橱里端出碗筷,去锅里盛着饭。那慕容雪似乎是饿的急了,也端出了碗,自个儿盛着饭,然后夹着菜大口大口的狼吞虎咽着,他扒了一大口,然后对着慕容浩说道,“你怎么这么笨,跟她一个样,去喊她来吃呀。”

慕容浩听得此话,立马放下碗筷,进得自己的房中,只见那周春华躺在床上,似乎是有些疲惫。

“娘,你快去吃饭。”

“我不吃了,气也被他气饱了,哪里吃得下了。”

“你别生气了,爹是那样的人,心也不坏,是他让我来喊你吃饭的。”

“我真的不想吃,你自个儿快去吃,别让饭菜都放凉了。”

“儿子喊你去吃饭,你就快去吃,多大点事,何必又要生气了,咱们有这么乖巧的儿子,你就算看在儿子的份上,也不要跟我计较了。”慕容雪端着碗跺了进来,一边吃着一边说道。

“你每次都是没事找事,不知好歹,为了一丁点鸡毛蒜皮的事,偏要跟我吵个不罢休。”

“看在我养家糊口不容易的份上,不要再生气了,快去吃巴。”

“还养家糊口,跟了你这么多年,连套像样的新衣服都没有买几件,图你个啥了。”

“我没买,那你这么多年是没穿衣服还是裸体出来的。”

“我还裸体了,”周春华一边说着,一边又是感到好气,又是感到好笑。

“你也知道这么多年,你看孩子都五六岁了,吵吵闹闹是常事,有什么好生气的,菜都放凉了,快去吃巴,”慕容雪见周春华笑了,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也是跟着笑道。

“哈哈哈哈,裸体了,快去吃巴,”慕容浩见状也是附和着笑了起来,喊着娘去吃饭了。

“浩儿,你懂个啥,还在那里学会假笑了,”周春华一边说着一边慢慢起身来,大家一起出得屋来,往厅堂里去吃饭了。

吃过晚饭以后,慕容雪吩咐道,“ 浩儿,快去把碗洗了。”

慕容浩正准备动身而去,那周春华赶忙说道,“要孩子洗个啥,他明天还得去学堂里念书,浩儿,赶紧收拾好准备去睡觉。”

“哦,”慕容浩答应了一声,父母的话从来都是不得不听。

“那你赶快把家务做完了,我在房间里等你哦,”慕容雪一脸不怀好意的笑着,只看见他又看了一眼周春华那秀丽的脸庞,这也是他妥协的缘由,然后才进得那间大的卧室里来。

今天的天气格外的晴朗,这个时候学堂里已经下学了,慕容浩走出院门来,开开心心的走在回家的路上,今天先生还在课堂里表扬他了。

走在羊肠小道里,前边不远处就是自己的家了。

慕容浩刚一进家门,只见地上是摔碎的几个碗盘,一旁的地上还躺着砸瘪的锅盖,房间里是父母在激烈的争吵着。慕容浩焦急的进入房内,本打算劝告争论中的父母。

那周春华见得慕容浩回来了,赶紧说道,“浩儿,厨房里放着吃的,你赶快去吃完了再去学堂里念书。”

“ 哦”,慕容浩轻声的答应着,悻悻的去了厨房里,虽然父母在他回来之后争吵的不再那么的激烈,可是他的心里还是十分地担心,但是他只能用那双小手捧着饭碗咀嚼着食物,想起下午学堂里还有一场测试,他又加快了咀嚼的速度。

慕容浩放下了饭碗,又进入了父母的房间,父母依然在那里不知为了什么争论着,他也不知所措的愣在那里。

“浩儿,吃完了赶紧去学堂里,不要耽误了学习,”周春华停止了争吵,看着慕容浩嘱咐了几句,一旁的慕容雪却还在那里唠叨着。

“哦,”慕容浩依依不舍的走出了家门,虽然心里十分担心父母的争吵,可是又着急下午的测试,如果这次的测试成绩退步了,他会遭受到很多人的批评,甚至于会受着惩罚,并且父母也会因为他的成绩退步而争吵,想到这里,他终于是头也不回的往着学堂的方向去了。

这天夜里,慕容浩本来睡得正酣,突然一阵激烈的争吵,使得他醒了过来。

“臭婊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经常偷偷的出入赌房,为了筹集赌资,甚至于还跟别的男人乱搞,而且听别人说,你还吃过五石散。”

“你是看到还是抓到我进入赌房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事都是你自己说的,别人挑拨离间的话你也能信了。”

“你看看你把自己弄成什么样了,这些都是事实,老子总会逮着你的。”

“你逮不逮着都没有用,要不是为了孩子,谁会跟你在一块。”

“你也知道是为了孩子,还去做那些乱七八糟的勾当。”

“你只是猜测而已,无凭无据,你能把我怎么样了,不要说我没有做,就是做了,也不管你的事,你能把我怎么着了。”

只见那慕容雪听到这里,火立马不打一处来,抬起手掌来一个劲的煽打着那周春华的脸庞,“臭婊子,我能把你怎么着,我让你嘴硬,让你嘴硬,让你嘴硬……”

周春华一边挣扎一边哭着说道,“吐血死的,打死我算了,跟哪个都处不来,跟你大哥打翻天,结果你大哥挑拨离间,让人家来打你,跟你二哥互相打得头破血流,就差一些把他给打死了,跟你姐夫骂娘骂爹,十几年不来往,你父亲七十多岁了,你还把他摁在地下打,现在又跟我没完没了的折磨个够,你说你跟哪个人处得来,一天到晚跟个婆婆一样唠叨,连个名字都取个女人的。”只见那周春华挣扎着掉到地上重重的摔了一跤,她爬起身来,又是一阵哭泣。

“那是他们的错,我只是脾气坏而已,他们那么的坏,我取这个名字就是要告诫自己要雪耻,我跟我娘关系就不错,他死的时候我还哭了一天,这个世界,也只有她能让我哭了,”慕容雪还在争辩着。

“那只是你自己说的罢了,已经死无对证,你跟哪个都处不好,难道唯独能跟她相处的来。”

慕容雪听到这里更是气不打一处出,只见他手上的力道更大了,猛烈的往那周春华的脸颊抽打,“臭婊子,老子让你再骂,今天非打死你不可。”

慕容浩再也忍不住,立马冲入父母的房间内,冲着那慕容雪喊道“不要再打我娘了!”

那慕容雪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很生气的说道,“你还不懂事,她做错了事,不仅不认错,还强词夺理了,打她算是好的,要不是为了你,老子真想拿刀杀了她。”

“为了我?你们整天没事找事的争吵个不完,经常还动手打架,搞得家里永无宁日,现在居然还说是为了我,要是真为了我着想,就不应该一直吵个不休了,”慕容浩一边说着一边哭了起来。

“浩儿,不要哭了,都是娘不好,害你伤心难过了,”周春华一边说着,嘴角一边淌出了鲜血。

慕容浩一边轻轻的擦拭着娘嘴角的鲜血,一边咬牙切齿的说道,“老杂毛,我忍你很久了,你现在打她,等我长大以后就会打你。”

慕容雪听得此言心里七上八下不是个滋味,然后似乎很无奈的说道,“你现在还小,等你长大了,自然就会明白了。”

今天下学早了些,慕容浩刚一回到家就急着去询问爹,“咱们学堂里最近来了一个同窗,他的名字居然跟我一模一样,所以经常造成不可避免的麻烦,先生跟我说,让我赶紧换一个名字,以免影响以后的考试。”

慕容雪漫不经心的说道,“还有这种事,算是巧了,换一个就换一个吧。”

“那依爹看,我应该叫什么好呢。”

慕容雪简单的思索了一下,随后说道,“我看就叫慕容峭,取悬崖峭壁之意,人的一生多些磨难也好,这样就会明白更多的道理,我就是经历了很多苦难的事,所以才会懂得更多,才能更好地面对生活。”

“慕......容......峭,”慕容浩心里充满了疑惑,似乎总觉得这个名字有些别扭,可是既然爹这么说了,他向来是言听计从,从不做忤逆之事。

那慕容雪似乎是看出了慕容峭内心的疑虑,然后说道,“其实名字只是一个代号而已,重要的是人的自身,如果自己不努力,叫的再好也没有用了。”

这慕容峭听得此言,也就不在思绪了。

今天对于慕容峭来说是一个好日子,因为今天放下的乡试榜单里,果然出现了他慕容峭的名字,这么多年的努力总算没有白费,他还要加倍努力,迎接即将到来的会试,只有金榜题名,他才能摆脱那个吵闹的家境,也只有这样,他才能给娘提供美好的生活,以此来摆脱爹的毒打。

夜已深,慕容峭还在房中埋头苦读,那慕容雪起夜之后路过这里,看见慕容峭还在用功,于是说道,“这么晚了,早些休息,不要把身体搞垮了,其实要想更容易考中,是有诀窍的。”

“诀窍?”慕容峭放下了手中的书本,疑惑问道。

“对,要不然大家都很努力,实力相当,你凭什么能够超过别人脱颖而出。”

慕容峭听得此番言论默不作声,他认为也是有些道理,那慕容雪见得此状,立马接着说道,“办法其实很简单,可以提前把四书五经的内容整理透彻,在考试的时候私藏夹带,所以不论遇到什么考题,都能够从容应对,这样能够考中的胜算更大一些。”

“可是这样做会不会很冒险,而且据说舞弊会受到很严厉的惩罚。”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这样做你的胜算能有多大?”

只见慕容峭心里还在犯着嘀咕,那慕容雪继续补充道,“不去尝试又怎么会有好结果,反正考试是你自己的事,我只是处在这种关系,才会替你担心,”慕容雪说完以后立马转身出得屋去,似乎还有一些生气了。

慕容峭望着前方发了一下呆,终于回过神来,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书桌,打算去睡觉了。

三天后就是会试的日子,慕容峭正在房中收拾行李,他打算吃过午饭后就要进京赶考了。

他从包袱里拿出那件长衫,这是他为考试精心而准备的着装,他又用手触摸了一下衣衫的夹层,昨晚放进里边的纸条还在那里,他本来不想这么做,可是前途太过渺茫,自己这么多年也是在困境中蹒跚前行,娘与爹的争吵依然是从未停止,他想要早一些改变如今的局面,所以他不得不铤而走险了,想到这里,他又将长衫放了回去,继续收拾了一下。

此时已是初春,从江南往北方的路途很是遥远,然而沿途的风景倒是非常美不胜收,万物复苏,红花绿柳。

慕容峭没有太多的心情去欣赏这些大自然的美景,在他的心里,这次的会试才是他唯一的目标,为了节省开销,他尽可能的徒步前行,一路上跋山涉水,很多时候都是饥寒交迫,餐风露宿。

为了能尽快的到达京城,有时候甚至于日夜兼程,他只想有更多的时间以做好充足的准备,他要志在必得,别无选择。

京城不愧是天下之都,果然是异常的繁华。城中商铺林立,酒肆、旅店、茶楼、当铺、作坊、医馆应有尽有,一应俱全。街道两旁的空地上还有许多张着大伞的小 商贩,他们的货摊都摆放得井然有序,各种商品琳琅满目。吆喝声、嬉闹声、呼喊声、乐曲声,此起彼伏,好不热闹。街上的行人川流不息,有骑着毛驴货车赶集的,有挑担赶路的,有驾着牛车拉货的,有驻足观赏街市美景的,络绎不绝。以高大的城楼为中心,向四周分布的房屋鳞次栉比,错落有致。此刻街头,有一处地方还在表演着杂耍,许多人围着一圈,在那儿激情喝彩,大家伙兴高采烈的。

在城中的一处角落里,有一处宽敞的别院,里边耸立着几座高大的房屋,处处青砖灰瓦,飞檐翘角,一道道门槛,一亭亭院落,层层叠叠,高低错落,无处不显露出庄严肃穆的氛围,这里便是皇家礼部的官衙,也是科举会试的考场。

天已经黑了下来,此刻的官衙里仍然有许多人来来往往的张罗着,他们忙前忙后,打点和布置着现场,不远处有几个人在那里指手划脚,似乎在吩咐着什么事宜,他们头戴顶戴花翎,身穿官服,应该是朝廷里的官员。明天在这里将有一场考试,五湖四海之类的杰出青年都将在这里接受考核,通过考试的人员以后将是国之栋梁,要为皇帝办事。这是一场重大的考试,所有参与安排的官员不敢怠慢。

一个士兵模样的人走了过来,对着其中一个官员说道,“赵大人,门外有一个人要见你,他说有关于科举考试的重要事情要相告。”

“哦,是什么人?”

“属下也不知悉,他现在就在门口候着。”

“好,我知道了,你去忙吧,”这位官员一边说着一边朝着大门的方向走去。

幽深寂静的官衙大门处,这里正站着一个人,昏暗的夜色下,也看不清他的面孔,此刻他正朝门内张望着,终于看见有人朝着门外走来。

“你就是有重要事情要告诉我的人?”那个赵姓官员开口询问道。

“是的,大人,”那等候多时的人答道。

“那你又有什么重要事情呢?”

“我是来向你揭发一个人,这个人明天会在考场里舞弊,他的身上藏着考试的夹带。”

“你要举报的这个人是谁?”

“他就是冀州珊县平顶乡的慕容峭。”

“你又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

“我和他乃是同乡,以前有些许矛盾,不巧路过他家刚好看见他制作夹带的过程,想必是为了在考场上舞弊,所以今次特意前来揭发他,另一方面,我听闻举报徇私舞弊,可以领取赏银,这才特来相告。”

“空口无凭,你让本官如何能相信你之所言。”

“这嘛,来得很是匆忙,还真没有进行取证,不过我说的皆是事实,明日考试验身的时候,你们只要仔细搜察,自见分晓。”

“好,此事我已知晓,只是不知是否属实,倘若明日盘查果有此事,你仍可来领取赏银。”话刚说完,那位官员已是带着一脸嫌弃的调头离去。

这人见状也转过身来,准备离开,刹那间一缕月光照射在他的脸庞上,仔细一看,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慕容雪,只听得他一边走一边嘀咕着,“谁还在乎你的赏银,那畜生一旦飞黄腾达了,哪会有我好日子过。”

“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响彻大街小巷,马上就要进行科举会试了,官衙的门前熙熙攘攘的拥挤着许多年轻人,门内分布着许多身着官府的人员,此刻正在进行考生的验身环节。

“好,可以了,快进去,”一个捕快模样的人对着一个青年学生说道。

“多谢大人,”那个学生一边说着一边进入考场里。

“下一个,慕容峭!”

这一边,慕容峭听得有人呼喊自己的名字,立马循声而去。

“你就是慕容峭?”

“对。”

“户籍何处?”

“冀州珊县平顶乡。”

一旁的几个官员听得此言,立马警觉的盯哨过来。

“现在请你张开手和脚。”

几个兵卒上前开始搜索,忙碌了一阵子,居然是一无所获,只见那位姓赵的官员走近前来,亲自在慕容峭的周身搜索着,还是没有发现可疑之处,他正打算放弃,忽然又说道,“把你的鞋子脱了。”

慕容峭面容依然保持平静,他弯下腰去打算脱鞋子,一双手掌里却是冒出了豆大的汗珠。

那姓赵的官员翻查着鞋子,似乎并无异样,他又伸过手指,拨弄那缝着的鞋垫,随着他的动作,只见他面部的表情越来越难看,几个官员见状都围了过来,一看之下,也是纷纷露出了诧异的表情。

原来在鞋垫的底下,铺盖着几张带着字迹的白条。

“赶快将其拿下,”那位赵姓官员厉声的吩咐道。

一旁的兵卒闻言立马簇拥了过来,他们将慕容峭全身控制住,只待听候官员发落。

“作为考生,考试的规则你岂能不知,私自夹带,按我朝律例,初犯者,应当立马取消考试资格,杖责十大板,禁试一举,”只见那位赵大人一脸愤怒的说道。

“学生只是急于求成,一时糊涂,还望大人能够开恩,”慕容峭心知难逃罪责,可还是忍不住请求道。

“法不容情,汝等只管依法行事,尔后将其轰出场外,”赵大人侧身对那几个兵卒说道。

兵卒们听得吩咐立马将慕容峭带去实施了仗责,最后又将他撵出了考场。

官衙外,慕容峭带着伤痛的身体躺倒在地上,此刻的他已是心灰意冷,自己日夜苦读,又满怀热情的走过千里迢迢,历尽艰辛的来到这异地它乡,现在却连考场的门都没能进去,虽然自己再三思考了舞弊的门道,可还是被轻易识破了,望着众人摒弃的眼神,他是伤心欲绝。

房间内,昏黄的烛光下,慕容峭躺在床上,手里捧着书本,虽然身体的伤还未完全痊愈,但他依旧在认真学习,虽然取消了一次应试资格,但他仍不放弃,要为下一次的考试做准备。

慕容雪平复了脸上的笑意,这才走了进来,然后说道,“峭儿,伤还未好,要早些休息。”

“这一点伤痛不要紧,本以为准备充足了,考试就能够金榜题名,到头来没曾想,连门都没得进了,真是后悔莫及。”

“事已至此,不必难过,这一次没能考,还有下一次,我相信你这么的努力,总会有出头之日的,不过切不可因为学习损害了健康。”

“我知道了,你去睡吧,我再看一会儿,就睡觉了。”

见着慕容雪出得屋去,慕容峭又端正了书本,他正打算继续思索刚才的一个句子,突然间只觉得胸口一阵闷痛,只听得他“啊”的一声,竟是从口里吐出一堆血来,他整个人也随之昏了过去。

眼前的画面逐渐消失,玉皇大帝看着李圣潇噙满泪花的双眼,似有感叹的说道,“是不是觉得那慕容峭很可怜。”

李圣潇并未回答他的话,而是脱口而出道,“好人难有好报,天道不公!”

“你只是看到了一部分,但是你却不知道,他就是一千多年前打入天庭的魔尊寂滅。”

“他是魔?尊!”

“若是不信,那么接下来我让你看一下一千多年前发生的那一件事。”

玉皇大帝用手向虚空里一拂,只见半空中朦朦胧胧的真气再一次凝聚,不一会儿又出现了一幅画面。

天池开泰,无极圣母,龙华盛会宴瑶池,万灵统御传教旨。己亥福星临岁坛,仙池圣境尽开艳。诸仙驾临蟠桃会,列圣称锡来献寿,天威咫尺,功高德重,代燮全衡,仙主道宗。光辉普照蟠桃宴,万里无云花满坛。婀娜侍女,奏笙簧之天乐。千岁蟠桃,展仙界之灵象。仙苑蟠桃绽芳华,四海奇珍韵无穷。

天界此刻正在召开几百年一次的蟠桃大会,一派美轮美奂的景象,众位仙家觥筹交错,热闹非凡。

突然间,只听得“轰隆”几股雷鸣般的爆破之声响彻天际,瞬间打破了蟠桃会这美妙的意境。

“吼!”凶戾中弥漫了恐惧的妖兽咆哮着,一头浑身冒着火焰的凶兽闯了进来。

只听得室外四周充满了打斗嘶杀之声,似乎有很多的外敌在入侵天庭。

“嗖嗖嗖嗖”的几声,数道身影如鬼魅般瞬间闪了进来。

“桀桀桀桀……尚飨,切不可轻举妄动,”一阵怪异的笑声传了过来,一众仙家寻声看得过去,只见一个长着四只手臂的魁梧大汉正在那里开心得意。

那头浑身冒火的凶兽听闻此言,只得伏在原地。

“大胆妖孽,竟敢进犯天庭,尔等还不快束手就擒,”蟠桃宴里一位道家着装的老者放声厉喝道。

“不自量力,今日我们修罗一族趁着蟠桃大会率大军攻入天庭,就是来让玉帝退位的,这位置应该由我们魔尊寂滅大人来坐,”说这话的是一位声调尖细的年轻女子,只见她身着一袭黑色的紧身衣,身材婀娜多姿,曲线玲珑,青姿妆翡翠,丹脸赛胭脂,冰肌藏玉骨,衫领露酥胸,凤眼光还彩,蛾眉秀又齐,此刻她那漆黑的眼眸里闪烁着摄人心魄的光芒,更尽显得几分诡异无比。

“口出狂言,天尊自幼修持,历经一千七百五十劫,每一劫十二万九千六百年,这才修成无极大道,成为三界之主,汝等魔物怎可相提并论,”仙家里另一位身着雪白衣袍、仙风道骨的中年人愤怒的说道。

“放屁,皇帝轮流做,谁的实力足够强大,谁就该成为这三界的主宰,我劝你们还是好自为之,以免落得个灰飞烟瀎的下场,枉费了几千年的修行,”魔族这边一年轻男子当下立马脱口而出道,仙家众人寻声看去,只见此人有异于常人的漆黑瞳孔,他的双眸是妖艳的血红,一丝浅绿,一丝浅蓝,混杂其中,充满一种妖冶惑人之感。

“魔教妖人行事诡异难测,几百年前一众仙家将你们封印在九幽之地,不曾想而后竟被你们逃了出来,今日居然还敢自投罗网,这次我看你们是插翅难飞了。”

那魔族男子本来还想再辩驳几句,只听得那长着四只手臂的魔尊寂滅说道,“魍狐、螟蛟,休要跟他们废话,既然他们不肯就犯,我等不必手下留情,只管杀个天昏地暗,好让他们尽皆伏诛。”

话刚说完,只见魔尊寂滅瞬间祭出了法宝兵器,四只手里各有所执,其中右边的一只手里紧握着一把明光闪闪的长枪,其枪身乌黑而深邃,仿佛能吞噬一切光明,枪尖锋利无匹,一点寒芒闪烁着,长枪周身散发着至阴至寒的凶煞之气,令一众仙家无不感到心惊动魄。

“难道此枪就是传说中的弑神枪,能够散发出这等纯粹的凶煞之气非弑神枪莫属。”

盘古开天辟地的时候,混沌青莲因为承受不了巨大的冲击力而崩解,魔祖罗喉得其根茎,结合混沌中的凶煞之气炼制出了这把威力无比的噬神枪。

由于在炼化期间融合了开天的煞气,所以弑神枪可以对人的元神造成难以恢复的伤害,是远古洪荒中少量能够对圣人造成伤害的法宝之一。

在龙汉初劫的时候,魔祖罗喉也是凭着它能够伤及元神的特点,在道魔相争之中无往而不利,这把枪乃是先天至宝,是威力巨大的天道凶煞异宝,此枪蕴含着混沌青莲的本源力量,杀伐之力极强,为洪荒之中攻击力最为强大的宝物之一。

魔祖持此枪纵横洪荒,所向披靡,即使是道行深厚的鸿钧老祖也不敢小觑其威力,此枪令无数神灵闻风丧胆。

“算你是有见识,既然认得此枪,还不赶快俯首称臣。”

“此枪本是罗睺的伴生灵宝,当年随着魔祖的陨落,弑神枪的下落也成了一个谜团,只是此枪又怎会落入你的手里。”

“它本是我教圣物,现在为我所用,理所当然。”

魔尊寂滅再无多言,只见他口念法诀,长枪瞬间绽放出万道紫光,此刻的他宛如一尊混沌魔神,眼中有杀戮真意浮现,嘴发“杀”音,顺势一枪扎出,刺向那玉皇大帝面前的蟠桃供桌,只是这一枪,伴着一股仿佛亘古岁月之中沉淀下来的古老威仪,神圣、浩瀚、恐怖,好似连混沌都能捅破一样,弑神枪的光芒夹杂着混沌元气破空而去,光是气机便让整个虚空崩塌、破碎。

不过,玉皇大帝虽惊不乱,临危不惧,只是在一刹那间,身外凭空出现一层斑斓的护罩。

“刷!”弑神枪一枪落下,混沌元气已经不是演变成地风水火,而是直接蒸发,将方圆之内的物什都化成空荡荡的一片,弑神枪不愧是混沌初期由先天孕育出来的圣宝,仅是它的光辉就能使方圆之内化作虚无,护罩与奔腾而来的魔光碰撞在一起,顿时,在那护罩上,浮现出一道道涟漪,就仿佛是小石子掉进湖泊中,浮现出了一圈圈波纹一样。

这些涟漪虽然连绵不断,可却是丝毫没有被这些汹涌而来的魔光破开,护罩似乎坚韧无比,传递出一种法力的浩瀚广博,无际无边。

在护罩之中,仿佛是一片浩瀚的洪荒世界,山河变化,星移斗转,四季轮回,万物生长......哪怕是魔光再犀利,也照样无法破开护罩的防御,十分惊人。或打或消,或牵或化,一道道魔光被耗尽威能,直接消散。

“洪荒守护!”魔尊忍不住说道。

此刻又有许多身影闯了进来,多是那些魔道中人,偶尔有几个穿着金甲银甲的神人,亦是遍体鳞伤,浑身周遭鲜血淋漓,看着惨不忍睹,闯入宴会的身影越来越多,络绎不绝,显然战斗已经激烈到越发不可收拾,此刻的蟠桃大会被搅得支离破碎。

只见那玉帝也不再被动,瞬间腾空而起,口念法诀祭出了昊天剑。

一众仙家也纷纷腾空而起,各自祭出法宝兵器,同那些魔族中人厮杀在一块。

只见那魔尊寂滅使出一招“天地陨灭”,顿时魔光大起,无数魔光四散,法力较弱的佛陀与天兵天将都被此魔光影响,当场就失去了战斗力,那些大能也被此魔光影响,本就吃力的众神佛如今更加衰弱,魔尊借此机会大杀四方。

不远处是那镇元大仙,此刻他竟被几大魔神群攻夹击,几大魔神合力打出一击,他瞬间遁去身形,险险的避了过去,面对如此危险境地,他不得不拿出全部实力,只见他口念法诀,使出一招“袖里乾坤”,把几大魔神困在结界之中,接着又使出了一招“道法自然”,无数金光冲向他们,几大魔神顿时被金光冲破元神,瞬间灰飞烟滅。

但见这边螟蛟使出一招“邪法万千”,无数的邪气冲向了降龙罗汉,那降龙罗汉确是不慌不忙,使出一招“佛法无边”顺利的挡下了这一击。

一边的冥河老祖挥舞着他那阿鼻剑使出全力打出一招“阿鼻毁灭”,只见真武大帝使出一招“万法归宗”,冥河老祖的攻击瞬间被打散,道法的攻击穿破了冥河老祖的防御,冥河老祖被打退。

魔尊寂滅又惊又怒,打出一击“天地寂灭”,真武大帝全力抵挡,还是被打飞出去。

众仙家与魔族继续展开对决,只听得“吼吼吼”的几声咆哮,那头浑身冒火的凶兽尚飨张开血盆大口,喷出许多腐蚀性的紫色火焰,许多神人被烧得残缺不堪。

螟蛟使出一击魔印,再次袭向几个罗汉,如来佛祖见状立即使出一招“寂灭佛光”,打得那螟蛟节节败退,魔尊寂滅挥舞着弑神枪与如来佛祖一阵厮杀。

玉皇大帝心想若是不能击退魔尊,显然就不能制止这场浩劫,若是能够趁此机会击退魔尊,将其逼迫退出三界,遁入魔道,也算是一大幸事,只见他眼中精光一闪,瞬间祭出了天地玄黄宝塔,兀的向那魔尊袭去。

宝塔飞至魔尊上空,瞬间放大无数倍,然后凌空就那般压了下去,魔尊一时失算,竟被宝塔收住困在里边。

一众仙家见到如此景象,立马停止施斗,纷纷朝着宝塔所困的魔尊之处大显神通,最后众人又合力一击,玉帝更是使出了他的“紫霄神雷”,连着宝塔一起,轰得灰飞烟滅了。

一众仙家眼见着魔尊身死烟滅,压力感到下降了很多,他们再一次展开战斗,意欲将魔教众徒一网打尽。

就在这时候,突然间虚空里浮现出无数个魔尊寂滅,身影越现越多,丝毫看不到尽头。众神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魔尊不但没死,这场面反而变得更加恐怖至极。

原来就在众仙家合力一击之时,魔尊使出了一招“星移斗转”,刹那间乾坤挪移,他的元神遁入虚无,逃过了那致命的一击。

这是魔尊以身合道之后,通过天道领悟的一门绝世大神通,只要练成这门神通,就算是不成圣人,也可以借用天道之力,加持神通,简直有无穷无尽的力量。

神通威力的大小,就和能够借用天道之力的多寡有关系问题了。

你能够借用得越多,神通威力自然也就越大,反之亦然。

而且,一般能够借用天道之力,只有成圣才行,一道化万道,而且是演化不是转化。

魔尊寂滅无数个分身奋力厮杀,现场异常惨烈,然后这许多个分身又尽数回归一处。

只见那魔尊使出一招“混沌天元魔斩”,一众神佛无法抵挡,金身全破,玉皇大帝也不例外。

众圣人重伤在身,法力也已经所剩无几,无法再施法战斗,魔尊寂滅随后枪出如龙。

任何防御在弑神枪面前都如同虚设,弑神枪可斩碎不灭金身,洞穿元神,斩破虚空,弑杀圣人。

如今的神佛皆被魔头屠杀,天际瞬间一片血红,那些高高在上的大罗金仙一个接一个的仙逝。

玉皇大帝看着满天的魔头在残杀仙佛,自己做为天道圣人,居然也无能为力,他做梦也没有想到,魔尊居然已经有超越了圣人的实力,这一场虎头蛇尾的战斗真的算是一败涂地了,他不想再有更多的仙家道友被残害,终于还是呼喊道,“快住手,只要你停止杀戮,本尊答应你,即刻退位。”

那一边,本还在大开杀戒的魔尊听得此言,立马停止了手中的动作,他瞬间来到玉帝的对面,继而说道,“此话当真?”

“此言既出,自当履行,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你得给我宽限三日以做好最终的安排,三日之后,本天尊自当离去。”

“这......”

“怎么?你是怕了。”

“本座有何所惧,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量你也耍不出什么花招,本座就给你三日时间,三日之后,这天地将由我来主宰,本座从今以后就是三界新的天尊,”魔尊一边说着一边看向诸位仙家,然后这才打算召集部下即刻离去。

就在魔尊走出门口之前,他又再次回过头来,看向了一处角落,在那个角落里,霓裳仙子本来还在为巨灵神处理伤口,她见魔尊看向自己,也是当场一震,只见那魔尊转过头去,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这一幕正好被玉帝看在眼里。

黑暗深渊的夜里,异常寒冷,暗云密布,阴森诡谲,在这里无论是湖泊山峦,还是亭台楼宇,皆透露着几分诡秘气息,行走其中,仿佛置身于地狱边境,让人望而生畏。

魔尊寂瀎走出房内,今日与天界的血战消耗了他不少的修为,此时的他感到身心疲惫,为了确保三日后的一统三界万无一失,所以他打算前去密室闭关修炼,以补充体内法力的不足。

正在这个时候,“救命、救命、救命…”一阵急促的呼救声传了过来,这一边,魔尊施展法决,循声而去。

“何人胆敢在此地喧哗,”城寨门口,一位魔族教徒呼喝道。

“诸位大哥,快放我进去,我有要紧之事要找你们魔尊大人,”只见在那寨门前,一袭白衣的年轻女子说道。

“原来是位俊俏的小娘子,长夜漫漫,正好陪我们哥几个了解寂寞,”这个长得尖嘴猴腮的魔教徒一边色眯眯的看着这女子,一边嘻嘻哈哈的说着,旁边的几个魔教徒也跟着起哄。

只听得“啪”的一声,那个长得尖嘴猴腮的魔教徒瞬间挨了一记耳光,他正要张口大骂却见得一人站在身侧,赶紧低声下气的说道,“魔尊大人。”

“滚一边去!”魔尊寂滅气冲冲的说道。

那几个魔教徒非常识趣,灰溜溜的逃走了。只见那魔尊说道,“是你!”

原来魔尊刚来到此处,正巧遇着那几个魔教徒轻浮的一幕,于是出手教训了那个魔教徒,他一眼便认出了这女子,她不是别人,正是那霓裳仙子。

魔尊转过头来,仔细的看着那霓裳仙子,只见此刻的她,明眸皓齿娇若花,容颜绝代古今罕,舞袖翩翩似游龙,绝美姿态犹如莲,美人如画入凡尘,纷繁尘世难匹敌,翩跹娇美惹人怜,流光溢彩动人心。

只是这一眼便看得如痴如醉,魔尊回过神来,将她迎入自己的住所,“你如此匆忙的来寻我是何缘故?”

“仙界几位元老本来在商议如何对付你,恰好被我路过听到他们的交谈,他们唯恐走漏了风声,所以欲加害于我,故而不得已我才逃往你处,以免惨遭他们的毒手。”

魔尊本来对这霓裳仙子十分倾心,现在见她居然主动来投,当然是求之不得了,只听得他高兴的说道,“仙子能够前来本教,本尊当然欢迎,只是不知仙子可否听得他们的诡计。”

“他们说你是至阴至邪的魔物,只有‘乾坤鉴’这种至阳至刚的法宝,才能克制你,他们打算在你荣登大统的时候设计埋伏你,然后趁机一举除掉你。”

“这些手下败将,简直是痴心妄想,本尊改变主意了,明日就率领魔族大军去那凌霄宝殿,势必将这些出尔反尔的鼠辈屠戮殆尽。”“如此甚好,”霓裳仙子也赞成他这么做。

“仙子以后有何打算?”

“我乃一介女流之辈,现在与仙界结下嫌隙不得而归,又别无它处去,以后就跟随魔尊大人,常伴左右,还望魔尊能够不计前嫌的收留我,我愿为魔尊大人效劳。”

“仙子愿意弃暗投明,本尊自是高兴,实不相瞒,本尊对仙子徒生爱慕之心,希望能与仙子喜结连理,白头偕老。”

“魔尊若是不弃,自当肝胆相照,同生共死,”

魔尊听得此言,内心无比欣慰,他将那霓裳仙子拥入怀里,此时此刻,郎情妾意,切不可错过了一番良辰美景。(......)

次日清晨,魔尊整装待发,今日他要剿滅神族,一统三界,他再次看着那霓裳仙子,又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郑重其事的说道,“待本尊称霸三界之后,就封你为天后,咱们这就去引领魔族大军,杀入天庭,”只见那魔尊也不待霓裳仙子答话,径直走出门去。

仙界天宫,魔尊护着霓裳仙子避开那些惨烈的厮斗,他急忙问道,“霓裳,你说的那件法宝藏在何处?”

“乾坤鉴乃是洪荒至宝,非等闲之辈能够驾驭,如今它应仍封印在玄宗阁里,你跟我来。”

只见那霓裳仙子引着魔尊来到一处阁楼外,然后说道,“那法宝就在里边,只是寻常修为之人难以靠近。”

“你在这里等着,待本尊先去毁了这阻碍。”魔尊口念法诀,祭出了那弑神枪,便一枪劈开门户,走了进去。

魔尊刚一进入那阁楼里,顿感不妙,只见阁楼里周遭的气息瞬间万变,本来好端端的房屋眨眼间竟化成一个大法阵,一时间从四周里涌出许多仙界大能,他们各执法宝兵器,此刻不约而同的对着这大法阵施法。

各种色彩的法力对着阵里的魔尊猛烈的打击,那魔尊不断施展各种法诀,无奈自己困于阵中,修为难以加持,终究是回天乏力,眼看着他的头发化作苍白,全身的肌肤慢慢的干瘪皱褶,那高大的身躯不断的衰老下去。

一众神仙又纷纷使出各自的绝技,随着他们的施法,不少神仙的额头挂满了豆大的汗珠,大法阵光芒瞬间大作,显然是他们加大了作法的力度。

魔尊回过头来看了一眼那霓裳仙子,双眼里充满了不可置信,终于他还是抵挡不住,身形化作无数粉尘灰飞烟滅,只留下一颗异常明亮的发光球体。

玉皇大帝口念法决,大法阵瞬间化作一轴书卷,将那颗发光球体吸入卷里。

这一切做完以后,众仙家方才舒缓了一口气,玉皇大帝拭去了满头大汗,带着一众神仙开始清剿剩下的魔教妖孽。

魔尊已修得天道圣人的法身,不死不滅不堕轮回,百年后可凭借元神死而复生,所以众神商议之后,决心将其困在“山河社稷图”里,只有这样才能阻止魔头重生,还世间一片太平。

山河社稷图里,一位待产的孕妇正躺在床上痛得嘶喊,一颗发光的球体飞了过去,迅速的进入那孕妇的肚子里,消失不见,只听得“呱呱呱呱”的几声婴孩的哭啼之声响起,那位孕妇在产婆的帮助下顺利诞出一子,旁边的男子将孩子擦拭干净之后递向那孕妇,女人满怀喜悦的看着孩子,仔细看那孕妇,不是别人,却是那周春华。

又是蟠桃大会,一众仙家相聚饮宴,大家有说有笑。

“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他个魔物居然也好这口,”镇元大仙喝了一口酒,然后含糊不清的说道。

“要不是霓裳仙子舍身引诱,我们可能都逃不过那场浩劫,只是自从那场仙魔大战之后,她便再难寻觅踪迹,”武德星君悲叹了一下这才说道。

“这山河社稷图当真能困住那个魔头,切莫又让他出来作恶多端,”托塔天王还是有些疑惑。

“山河社稷图乃是先天至宝,内有乾坤,可化生万物,仿佛途中有一个真实的世界,管你是鬼是人是神是魔,一旦入局,就很难再走出来,”太乙尊者捋了一把胡须,不紧不慢的说道。

“这妖孽倒是挺讲孝道,只可惜他那双亲是两个图灵变的而已,这会儿他还在那里为科举考试而努力,他一介魔尊,居然瞎操那个心,你说好笑不好笑了,”东海龙王一边自顾自的笑着,一边说道。

“要是论耍手段,还是咱们天尊更胜一筹,那个魔教妖孽咋能斗得过,”巨灵神充满一副敬仰的样子,然后说道。

……

玉皇大帝赶紧拂去了画面,然后迅速恢复了尴尬的表情,只听得他嘀咕了一句,“这几个老王八,又在那里胡说八道,”他转过身来看向了李圣潇,然后说道,“相即是空,空即是相,人生如梦,到头来不过是走过一场,让你知道了这么多,就是希望你能够摆脱迷局,开悟证道,以完成济世救劫的大任……”玉皇大帝一边说着一边消失不见了,只留下那一句“人心死、道心生”在空中回旋不止。

全集剧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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