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法古今对话的天花板:一笔藏尽赵孟頫的柔王羲之的骨,太美了!
发布时间:2025-12-11 19:06 浏览量:2
当赵孟頫的“落花流水”笔势裹着王羲之的“形随势变”气韵,撞进殷如生老师的行书楹联里,那两行《月满西楼雪落江南》,把“行书该有的模样”活成了一场“古今对话”——
不是古人的“复制品”,是古人的“魂”在今天的纸上“开口说话”。
今年秋天,杭州“当代书法传承展”的展厅里,这幅楹联前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穿汉服的小姑娘举着手机,镜头凑到“月”字的淡墨处,声音里带着惊喜:
“你们看,这留白像不像月光?像能摸得着的那种!”旁边拄着拐杖的老书法家眯起眼,用指尖点了点“雪”字的枯笔:“这雪落得有‘风’,是西湖边的雪——殷如生把‘景’写活了。”
我挤进去看,楹联的纸是浅米黄色的,像旧书的纸,“月满西楼”四个字的墨色从淡到浓,像月光慢慢爬上来;“雪落江南”的“雪”字枯笔里,像雪片飘的时候带起的风。
旁边的解说牌写着:“殷如生,1965年生,师从陆俨少弟子陈佩秋,擅长行书,主张‘以古为友,以心为笔’。”
殷如生的工作室里,有本破破烂烂的“问字本”,每页都贴着古人字的剪报,旁边写满了歪歪扭扭的笔记。
比如赵孟頫《洛神赋》里的“横画”,他剪下来贴在本子上,旁边写:“这个横画的‘圆’,是不是手腕转了15度?”王羲之《兰亭序》里的“之”字,他贴了十个,每个下面写:“这个‘之’的‘飘’,是不是收笔时指尖抖了一下?”
他在采访里说:“我学赵孟頫,不是学他的‘圆’,是学里藏的那股劲’——就像他写的‘横画’,看着很圆,其实手腕里有‘力’,不然写不出‘绵里藏针’。
学王羲之,不是学他的‘飘’,是学他‘飘背后的稳’——他的‘之’字看着飘,其实每个笔画都站得很稳,不然不会有‘气韵贯通’。”
去年,他去故宫看赵孟頫的《胆巴碑》,站在玻璃柜前看了三个小时,回来写了篇文章:
“《胆巴碑》里的竖画,中段略细,不是因为笔没墨了,是因为他写的时候,把笔锋提了一下——这就是‘骨’,藏在‘润’里面的‘骨’。”
殷如生写“月”的时候,会先闭上眼睛想五分钟。
他说:“我想起小时候在老家安徽农村,夏天晚上搬个竹挂在枣树上,像块浸了水的纸,轻轻的,所以写‘月’要用淡墨,留白的地方像月亮的光。”
写“雪”的时候,他会想起去年冬天在西湖边,雪落下来的时候,白”的样子,所以“雪”字要用枯笔,笔画间的飞白像雪片擦过树枝。
他的墨盘里永远有三种墨:浓墨、淡墨、枯墨。他说:“墨色’,是‘情绪’。王羲之写《兰亭序》的时候,喝了酒,心情好,所以‘之’字的墨色有浓有淡;
赵孟頫写《洛神赋》的时候,想起曹植的诗,心情柔,所以‘横画’的墨色很润。我写这幅楹联的时候,想起杭州的秋天,月亮很轻,雪很软,所以墨色要跟着心情走。”
楹联是“对称”的,左边四个字,右边四个字,要一样大,一样齐,这对行书来说是“枷锁”——行书要“流”,要“活”,怎么在“框里”跳舞?
殷如生的办法是“让两边对话”。左边“月满西楼”的“满”字,横画很长,像流水漫过石头;右边“雪落江南”的“落”字,竖画很长,像雪片掉进水里。
左边“楼”字用浓墨,像房子的影子;右边“南”字用淡墨,像江南的烟。这样两边既对称,又有流动感,像两个人在对话:“你看,月亮来了。”“你看,雪落了。”
他说:“王羲之很少写楹联,因为他觉得‘对称’会束缚行书的‘流’;赵孟頫写过楹联,但多是‘楷书化’的行书。
我想试试,能不能让楹联里的行书‘活’起来——像《兰亭序》那样自由,像《洛神赋》那样柔,同时又符合楹联的‘对称’。”
有人说这幅楹联是“行书天花板”,殷如生摇摇头:“不是‘天花板’,是‘我和古人的对话’。”他指着“月”字说:“这个‘月’里有赵孟頫的‘润’,有王羲之的‘飘’,还有我自己的‘回忆’。”
指着“雪”字说:“这个‘雪’里有赵孟頫的‘有王羲之的‘行书天花板”的意思,不是“没有人能超过”,是“最懂古人,最懂自己”。
就像殷如生说的:“书法不是‘写’字,是‘说’话话,用自己的声音说出来;把自己的话,用古人的方法说出来。”
这幅楹联里,有赵孟頫的“柔”,有王羲之的“骨”,有殷如生的“心”。
它像一场“古今对话”,古人说:“我是这样写的。”殷如生说:“我懂,我这样写。”
你见过最“懂古人”?它让你古人?或者,你有没有写过“带着自己回忆”的字?欢迎在评论区聊聊——毕竟,书法的故事,从来都是“人”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