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禧发迹的地方：跟影视剧中不一样，金砖铺地，图9是慈禧睡的床

两百年前，北京城最值钱的“单身公寓”不是王府，是慈禧还没出嫁时住的那排平房——储秀宫。2021年故宫工人掀地板换电线，一铲子下去挖出明代地基，砖头缝里夹着永乐年间的铜钱，直接把工期干停了半个月。专家说这地方从寿昌宫改到储秀宫，就像今天的业主砸墙重装，只不过慈禧那次“装修”掏了国库二百万两，换算成现在，大概能在三环里买十栋楼。

很多人以为“金砖”是金的，其实就是苏州土。御窑老师傅把稻田泥漂洗两年，再拿铜丝弓子一点点刮，最后烧出敲起来像金属的声儿。2022年声学所的人拿小锤挨个敲，声音频谱跟钢琴键对上了，才相信古籍里“叩之若金石”不是吹牛。慈禧每天踩着这玩意走来走去，相当于踩着两千多台钢琴键盘，换谁脾气都得越来越怪。

更离谱的是她的窗帘。2023年纺织品中心把蓝缎藤萝幔帐拆下来数针脚，一平方厘米三百针，绣娘拿放大镜也看得眼晕。这种“盘金绣”早就没人会，专家照着复原，三个月才绣出巴掌大一块，手指头差点练成鸡爪。慈禧用它遮光，顺便遮心情——窗帘一拉，外面跪着的军机大臣连她影子都看不见，只能听声音揣摩“老佛爷今儿高兴不高兴”。

宫里还翻出一块英国钟的齿轮，伦敦1875年出厂，齿轮上刻着“PATENT”小字，洋人到中国推销，被慈禧看上直接摆床头。她老人家一边听洋钟滴答，一边批折子，批到生气就把钟盖合上，安静了继续骂。1884到1908年，储秀宫签出去三千多份军政文件，平均一年一百二十件，比现在很多公司KPI都密。别人上班去办公室，她上班翻个身，卧室就是国务院。

最烧钱的其实是墙绘里那点蓝。阿富汗青金石磨成粉，价比黄金，一克颜料一克金，刷墙的时候工匠得屏住呼吸，多吹一口气就是好几两银子飞走。慈禧不管，她就要这种“别人没有”的颜色，像极了今天买限量包的小姑娘——只不过她限量的是整个国家。

象牙塔、鎏金炭盆、龙纹卷草混搭，每一样都写着“我高兴就好”。看完新展览，有人摇头说腐败，也有人小声羡慕“活得真爽”。其实都一样：人一旦有了绝对选择权，审美就会往“贵、少、远”上狂奔，古今同款。储秀宫只是把这欲望砌成了砖、绣成了花、刷成了墙，再留给我们一句悄悄话：权力最好的装饰，永远是别人够不着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