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活久见！清华教师建议向美国岁贡？这是跪久后站不起来了吗？

举世瞩目的1917年11月，一个俄罗斯秋天的夜晚，人们似乎还在街头低声吵嚷，命运的转盘却咯噔一下掉了头。从彼得格勒到遥远中国，无数人的心脏被震了一下：那个曾经困在沙皇铁笼里的大国，竟然被自己人民一把拉起来了。世界第一次，社会主义国家诞生，旧秩序像冰雪一样融化，新的希望冒了头。

这事离咱们中国，其实挺远，但又一点不远。当时的中国乱成一锅粥，外头受欺，里头受穷，好多人都在苦苦琢磨：世界这么大，路究竟朝哪走？十月革命的风声刚吹进来，有些聪明又倔强的人——后来都是共产党人了——突然觉得，原来“打破铁屋子”不是妄想。书里知道的苦难，活生生变成了道路。你说，这是不是一种黑夜里摸到的亮光？

讲到俄国革命，转不开一个人：列宁。要说他，其实也没什么“天生领袖”那一套。从小他家里就不太顺，哥哥参加了刺杀沙皇的事，被抓进去判死刑。大家说这样的人家，要么彻底缩回去做个苟且活着的小民，要么就学着打磨利刃。列宁选了后者，家人都跟着流亡西伯利亚，冷得掉牙，那几年估计还得自己劈柴做饭，日子里只有雪和愤怒。

这点事儿没把他磨平。相反，每一次被推入谷底，他都像野草一样长回来。他大约也在心里发过狠：“让这些贵族和官老爷吃点苦头吧，总得让咱普通人过个像样的日子。”其实，这话你要是在菜市场或工厂门口说出去，人都听得懂——公平、正义，没几个不盼的。从三年流放到黑夜里的小屋，他写字、谈话、串联，不给命运留退路。真要说，一代人彻底变天，很多时候就是这么日积月累磨出来的。

人的心路，总不是直来直去。有时候旁观者一句冷话，胜过千百次失眠。到1917年，他站在雪地里，看着人群从尘埃中站起来，为自己断喝、咬牙。那一刻，谁也不能否认，他确实兑现了他的诺言。沙皇没了，大门打开，世界多了个新主意：社会主义不只是书本里的幻想。

但你看人世就是奇怪，时间过了百多年，中国这边又多了新的麻烦。高等学府里，有些受过洋教育的精英们，偌大世界跑了个圈儿，回来反倒头脑一热，开始对西方嗤嗤生气地夸。比如那位清华的教授于海洋——跟你聊机械的事头头是道，可一到大是大非，总让人皱眉。他居然在公开场合说“全世界都该给美国缴税贡”，你听着像开玩笑，可底下许多同学都哑了。是自黑吗，还是心底彻底向西靠过去了？

网上一泼人，热火朝天地骂起他来，学校也把他名字撤了，都嫌这事丢脸。有人觉得，这些知识分子，说话光是皮笑肉不笑，是不是皇帝的新装？他自己辩解，说是“讽刺”，可谁又看得出心底咋想呢？这时候，知识分子的角色就变得特别尴尬：你说，你有学问，有头脑，为啥反过头来不帮踏实日子的大众，而只认高高在上的洋法则？

这事让我不禁想起毛泽东的一句老话。他说，知识分子如果只会埋头读书，思想却偏了，危险比地主还要严重。“路线斗争”，听着像官腔，其实说的是，屁股坐哪头，就决定你下辈子的命。“书生误国”，古今都不是空讲。有才不等于有魂，有魂才知道想为谁扎根。毛主席更是强调，“知识分子需得扎到工农里去”，要不是这样，就容易成别人棋盘上的卒。

于海洋被人群嘲讽、孤立，其实不是说他个人遭殃，而是现在很多知识界都在面临这个“信仰自选题”。你说大学里天天讲创新、爱思考，可人心一松，竟然还真有人把西方话当圣经念。这事放列宁那里是不可想象的。他的整个青年时代，就是和权贵作对，就是为那些饭都吃不饱的人着急。被流放、艰难、找不到出头路，却一点没改他的念头。很多人都说，一个人真想为天下办事，其实从小背着点痛苦，心里才长出那种骨头来。

你猜，他是不是有时候也想后退，想逃走？但他没有。三年西伯利亚，冷也冷不垮他。他大约信的是这种事——世上所有“新世界”，都是用痛苦和认真的躯体换来的。后来沙皇倒了，俄罗斯的人、土地、梦全都翻个了身。很多中国人从中嗅到了希望，觉得自己有理由倔强一点，不必被压一辈子。

其实后来毛泽东也是这样，他一路走来，念书、闹革命、断家离土，都是奔着“让穷苦人过上好日子”。你看他写字、说话，不怎么讲官话，却字字有重量。他知道，世界上最坚硬又最柔软的东西，就是普通人的愿望。一直服务人民，也一直跟权力作斗争——这种事可不是说说那么轻巧，是要一点一点在生命里捱出来的。

转眼百年，世界早不是旧时模样。可问题也还是那几个老问题：知识分子到底该站在哪儿？是跟着风头走，还是跟着泥地走？有的人头发花白，嘴却还在念“西方主义”；有的人没念几本洋书，却知道“为人民办事”是做人的底线。

说到底，不管什么年代，终归要看你把自己扎在哪群人里。世界那么大，进步那么快，可没有根的知识分子，像浮萍一样飘来飘去，越到关键时刻越让人心凉。有的人自认为聪明，最后成了权贵的马仔；有的人傻傻地跟着底层奔跑，却能在最关键的时候一跃而上，搅起翻天覆地的浪。

中国一路走到今天，年轻人越发多了新鲜主意，也多了犹豫。有时候我们在社交网站上争辩理想、信仰，有时候也在回头问自己：为谁读书？为谁奋斗？我觉着，列宁也好，毛主席也罢，他们骨子里的坚定和倔强，用不着花哨词汇去包装。那些最好的知识分子，还是在风浪里撑起底层人的世界。

当然，世界绝不会一帆风顺。每一代人都有自己要跨过的坑。崇洋也好，自信也罢，迷惘也罢，归根到底还是要看你有没有为自己的土地、同胞、命运留下一点真情实感。我们常说：大国复兴就在“明天”，这个“明天”到底靠什么？靠大楼还是靠信念？靠书本还是靠心肠？

故事讲到这，也不能给出太整齐的答案。就像历史往往留着空白等后人自己填补。或许下一个列宁，正在某个冬夜里，为一句公平的话语熬着冷风。或许下一个毛主席，刚刚在乡村教书、在田间捡麦穗。我们这些后来人，不过是从他们的身后借点光，问问自己：你愿意站在哪儿？——为自己，还是为大家？为荣耀，还是为一碗热饭？

也许答案得由你自己去走出。